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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花青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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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如月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锅中的水已经煮沸,砧板上的排骨却还没切。花如月双手握着菜刀,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乱砍一气,“呀!”

  花如月一声惊呼,沈君暖跑了过来,看花如月捂着脸,忙问,“花如月,你怎么了?”

  花如月一时找不到干净的手绢,只得将就着用衣袖擦了擦脸,“切排骨溅出来的血水,溅了我一脸,好脏。”

  沈君暖帮着花如月擦脸,花如月看到沈君暖的脸,一时捧腹大笑,“君君,你的脸……”

  沈君暖用手一摸,不少炭灰落了下来,他尴尬的笑笑,走到水缸边,舀了一勺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回过头来看花如月,他还在奋战切排骨,神情煞是有趣。

  最后还是两人合力,终于将排骨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下了锅。合上锅盖等待的时候,沈君暖继续去看火,花如月从怀中掏出了厨娘香菜给的炒菜秘笈,翻了翻红烧排骨的下一步做法,“焯水过冷水沥干。”

  花如月深怕排骨煮不熟,等了又等才终于揭开锅盖,将排骨焯了起来,放进了事先备好冷水的碗中,然后又焯起沥干。接连几个动作下来,花如月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将锅里的水舀去之后,花如月一手拿着炒菜秘笈倒入油,口中念念有词,“等油锅热了之后,倒入排骨。”

  花如月看油锅都热得冒烟了,将排骨一股脑的倒了进去,水沥得不够干,一倒下去油沫星子就飞溅了出来,不少都溅到了花如月的身上,搞得他哇哇大叫。

  沈君暖听到花如月的惨叫,顾不上看火,随意捡了一堆柴丢进了灶膛,就跑去看花如月,“花如月,你没事吧?”

  花如月缩手缩脚的躲避溅起的油,过了一会儿油水不大溅起来了,他才舒了一口气,撒娇似的看了看沈君暖,“君君,油,为什么会溅得这么凶悍?”

  沈君暖正欲接口,隐隐听到了“噼噼啪啪”的声音,与花如月面面相觑,他反应了过来,“快跑!”

  随后“轰!!!”的一声巨响,灶台壮烈了。

  花如月和沈君暖躺在厨房外面,惊魂未定的喘气,花如月道,“炒菜,真是太危险了。”

  沈君暖深表同意,看着花如月笑靥如花的侧脸移不开眼睛,只希望时间能够定格在这一霎间。

  画舫那日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最后的最后花如月依旧醉得不醒人事,幸好他很有先见之明的带着沈君暖认了一遍路,沈君暖才能背着他原路返回。

  事后,花如月一觉醒来又变回了一副整天没脸没皮嘻嘻哈哈的老样子,对那日的事情只字不提,沈君暖也不便多言。一切又回到了正轨上,但是沈君暖知道,有些事情不一样了,但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这些天只要空下来的时候,沈君暖一闭上眼睛,脑中就会浮现那日花如月立在船头,不哭也不笑的神情,“爱的尽头,究竟是绝望还是毁灭?”莫名的一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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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之后,花如月给青胭倌楼的所有厨娘,每人月钱都涨了十倍,不止如此,三不五时便要亲切的问候一番。

  青胭倌楼厨娘一时间炙手可热,不少人挤破了脑袋开尽了后门都想进来,哪怕是帮个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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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小府一直觉得,喜悦是可以任人分享的,而悲伤只能说给懂的人听,也许积攒一辈子的勇气也只能说一次,花花~~偶爱乃~~舍不得给君君啊%&;amp;amp;gt;_&;amp;amp;lt;%


'查看评论 第十九话:欢悦楼中品欢悦'

  鸢尾十街,街街相连,要说到繁华极奢,那便非锦绣街莫属了。

  锦绣街一带放眼望去,不是官宦私宅,就是商贾店面,这些私宅和店面,哪一间不是金碧辉煌,又有哪一间不是倾注财力的展示。

  照理说,像花如月这样,有钱爱现又有野心的人,应该会很喜欢这个地方,但事实上花如月这些年涉足锦绣街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而这屈指可数的几次都献给了同一个地方,那就是素有天下第一楼之称的欢悦楼。这里的风景独好,菜肴远近驰名,对于热衷于口腹之欲的花如月来说,这绝对是个不可多得而又极具诱惑力的地方。

  青胭倌楼后院的厨房最后顽强的存活了下来,但是厨房的灶台却阵亡了,当花如月看到乌漆麻黑体无完肤的灶台的时候,他大叹,“可惜啊,可惜……”旁人都当他是在心疼灶台,只有他自己和沈君暖知道,花如月那是在心疼他那碗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红烧排骨啊。

  后院厨房的灶台阵亡了,但是前楼大厨房还好好的活着,但是花如月已经没有心情折腾了,他饿了,沈君暖也饿了,斐思尘美其名曰答谢媒人,却早膳都没吃就拉着樊素方来,明显就是蹭饭的。于是花如月很明智的决定,四人移驾欢悦楼。

  花如月很少坐轿,绝大多数时候他都喜欢骑马,原因不为别的,只为坐轿遮住了他那张顶顶好看的脸蛋,这不符合他招摇过市的虚荣心态。

  “君君~咱们的排骨~~”花如月来的一路上耿耿于怀,连坐在心爱的雪花聪上沿路卖弄都不能令他的心情平复。

  斐思尘和樊素方在前,花如月兴致缺缺的落在了后头,沈君暖看着花如月半真半假郁郁寡欢的表情,收缰下马,抬脚上了花如月的雪花聪,整个动作虽慢,却利落好看。

  “排骨没了,再烧便是,人在,还怕排骨烧不出来吗?”沈君暖接过花如月手中的缰绳,双手正好将花如月圈在怀里,他不看花如月,看着前方的道路这样说道。

  沈君暖在花如月的心里,一直都是个阳光普照的半大孩子,突然男人了起来,倒叫他一时错愕。沈君暖的怀抱温暖而踏实,心满意足的靠在他怀里的花如月,很快就抛来了这个疑惑,满心灿烂。

  别以为斐思尘走在前面就看不到这一切,他神不知鬼不觉的驱马靠近樊素方,冲樊素方暧昧一笑,“素素,人家也想要抱抱。”

  樊素方在心里说,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抱什么抱,有伤风化,但面上依然淡淡的,恍若未闻的策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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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在欢悦楼前下马,楼里训练有素的小厮们立刻上前为他们牵马,然后便看到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少年,笑脸相迎而来,“花老板近来可好?许久不见小人很是想念。”

  明知对方只是客套,花如月还是露出了一脸的喜色,答非所问的说道,“欢悦楼能得念儿这么一个嘴甜的小人精,真是锦上添花。”

  姚念听到花如月的褒奖,荣辱不惊的回之一笑,“花老板二楼雅间,请。”

  一行人随姚念上楼,沈君暖嫌少出门,又是第一次来欢悦楼,不免暗暗的打量四周。不愧是天下第一楼,欢悦楼奢华而不俗气,精致而不张扬,风华尽显而不锋芒过露。经过二楼过道的时候,雅间里施施然走出来一个头戴白玉冠,身披玄衣华服的男子,与沈君暖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们不约而同的用余光看了彼此一眼,沈君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陌生中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花如月看到沈君暖有些发怔,温婉一笑,拉起沈君暖的手,为他引路,“拐角那间是梅阁,我们的那间是菊阁,走到尽头就是了。”

  沈君暖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花如月牵着自己的手,突然心下一片柔软,原来花如月也不全然张扬任性,他也有温柔细心的一面。想及此,沈君暖反手握住了花如月的手,笑意越来越明显,“嗯,我们走吧。”

  进了菊阁,花如月一坐定,看着光溜溜的红木大圆桌,就开始饥肠辘辘了,他询问了一遍,见三人都没意见,方道,“念儿,把你们这的招牌菜每样来一份吧。”

  “是,花老板。”姚念略行一礼,走出门命人端来了茶水和点心。

  花如月从来都不是那种,为了顾及别人的眼光而委屈自己的人,他饿极了,很没形象的随手捡了一块芙蓉糕塞进了嘴里。沈君暖看着嘴巴鼓得跟个包子似的花如月,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将茶水送到了他嘴边,“别噎着,喝吧。”

  花如月就着沈君暖的手,喝了几口茶,才感觉胃里稍微好受了点。抬头就见斐思尘和樊素方用万分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花如月脸皮那么厚,也不觉得尴尬,“怎么,见不得我和君君浓情蜜意啊。”

  樊素方连忙收回视线,斐思尘倒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半分真心半分假意的说道,“如月,你变了~~”

  “彼此彼此。”花如月对斐思尘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樊素方看了看斐思尘,又看了看花如月,只觉得他二人投契的莫名,他似乎抓到了什么重点,“话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一个是青胭倌楼的老板,一个是红花阁的花魁,就算达不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但也不至于志同道合称兄道弟吧。

  一说起这事,花如月就来了兴致,“这事得从三年前说起,当年我与尘尘在通宝街角邂逅,他郎才男貌,我闭月羞花,正是天真无邪的年纪,他对我那叫一见倾心,我对他那叫看看还行。曾经山盟海誓,与桃花树下缔结情意。他说今生非我不从,我说来世莫要相会。现在他却……有了新欢忘记了旧爱。”说到最后,还不忘试了试眼角,虽然连一滴虚情假意的眼泪都没有。

  斐思尘听了一阵娇笑,樊素方的表情有些古怪,沈君暖不爽的看着花如月一眼,花如月不由轻咳了一声。还是斐思尘笑完不忘当和事老,“真相是,三年前人家刚从西北苗疆来到都城,在通宝街角看到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正强拖着他家娘子还债。人家看不过眼给了那男人腿上一记梅花镖,如月正巧也目睹了这一切,踹折了那男人一条胳膊。于是,三下五除二就成为了朋友。人家前几日刚刚回来,顺道看望如月,又正巧遇上了红花阁即将开业,人家觉得好玩,赶去凑凑热闹,顺便就给如月捎了几壶桃花酿酒。解释完毕!”

  沈君暖想象着花如月蹬脚踹人的样子,不由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樊素方的表情非但没好转,到是显得更加古怪了。

  这时菊阁的门轻叩了三声,姚念进来了,他年纪轻轻便谦和有礼做事滴水不漏,花如月每次看到他,总是会不由联想到环儿,一般的年纪,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欢悦楼的丫鬟,毕恭毕敬整齐划一的端着菜进来,姚念站在一旁细心的布菜。看姚念布菜是一种享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表现的十分优雅,简单却毫不浪费。

  等姚念布完菜,带上门,四人将一桌子的菜席卷了一半,樊素方终于知道问题的所在,“斐思尘,你凑热闹都凑到南郭府去了!”

  斐思尘尴尬的笑笑,樊素方将脑袋凑了过来,“我们那晚根本就没有在一起过,对吧?”

  “自然,人家在酒里下了迷药,你只喝了一杯就倒了。”斐思尘配合的凑了过去。

  樊素方听完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偏偏还有花如月和沈君暖在场不好发作,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他现在的眼神已经足以杀死斐思尘几百次几千次了。

  周围的气压这么低,聪明如花如月和沈君暖又岂会看不出,花如月美食当前哪有工夫看人家眉来眼去,沈君暖喝了口茶漱了漱口,“我出去净个手。”

  花如月点点头,那两人自顾不暇,沈君暖独自走了出去。刚带上门就看到方才与他擦肩而过的男子,他安静的立在梅阁门口,眼睛正看着沈君暖。

  沈君暖鬼使神差一般,走到了玄衣男子的面前,玄衣男子的身形要高过沈君暖,但此刻他却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收敛起了张扬之气,屈膝下跪,“骠骑将军庞佐参见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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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明日回家休息两日,亲,记得想俺啊~(@^_^@)~


'查看评论 第二十话: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骠骑将军庞佐参见九王爷,九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沈君暖沉寂了四年的心,在庞佐毕恭毕敬行跪拜礼的瞬间,莫名的汹涌澎湃起来,就好像跪在他面前的不是独独一个人,而是千军万马。

  沉默了半响,沈君暖才终于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说道,“兄台对不住,你跪错人了。”

  庞佐的面色不变,动作亦不变,“末将庞佐驰骋沙场戎马半生,上不跪天,下不跪地,不跪父母不跪君王,唯一能让末将俯首称臣的就只有一人,那便是赤盛大将军当今九王爷叶君暖。当年紫回门事变,是末将营救不及酿成大祸,如果王爷是因此事不肯认末将,而说末将跪错了,那末将就是跪错了。”

  “叶……君暖。”念出这个名字的一霎,沈君暖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他不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隐隐能够感觉得到,那是他生命中难以承受之重。

  “王爷!”庞佐以为沈君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激动的抬起了头来,看到的却是沈君暖漠然的表情。

  “起吧。”沈君暖后退了一步,没有再多说什么,径自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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