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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霸宋西门庆-第156章

小说: 霸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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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于死地,永绝后患。

但裴宣毕竟是京兆府本地人,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本土的官吏见他倒了霉,终究要照顾些。因此魏辅做死了的文书送上去后,上面三推六问,把裴宣的文书改得活了。按照保护贪腐者的旧例,坐赃当死者,皆被特贷,仅以“杖脊、黥面、配沙门岛”。

更有甚者,还有人真以为裴宣是立着牌坊的粉头,居然来跟他透气儿,说甚么“京朝、幕职、州县官犯赃除名配诸州,纵逢恩赦,所在不得放还,已放还者,有司不得叙用,此虽为前朝旧例,但裴孔目若肯让孔方兄吃苦,上宪那里亦便可酌情放还;若孝心更虔些时,还可叙理,即使赃重及情理蠹害者,也可授诸州参军,余授判司,京朝官、幕职,令录簿尉,等第甄叙。”

那厮说得虽然天花乱坠,但是裴宣家就算砸锅卖铁,也凑不出足以送去吃苦的孔方兄来,所以,只好让裴宣往沙门岛去走一遭儿了。

当裴宣披枷戴锁,在解差的叱喝声中步出京兆府时,只有一群群百姓自发的前来送别,那情景,不象是在送囚犯出城,反倒象是在送父母官离任。

这情景落在魏辅大人的眼里,更招魏辅大人之忌。魏辅大人是信奉“斩草不留根,chun风吹又生”的干练人物,眉头一蹙时,早已计上心来,便提笔给自己在山东当知县的哥哥魏稳写了一封备细书信,然后命自己的心腹谭乌和付拜星夜赶往山东公干。

杀囚的污名,魏辅大人是万万不受的,但如果裴宣一家四口在山东地面儿上出了什么问题,那只能怨他们运气不好,跟魏辅大人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谭乌付拜奉了魏辅的密令,星夜赶来见大老爷魏稳。魏稳把弟弟的信笺打开一,顿时心领神会。但魏稳大人一县之尊,这种事情怎么能亲自出面呢?所以嘴一呶,麾下的心腹师爷不用闻弦歌就能知雅意,当下便拉了谭乌付拜出了县衙门,将草蛇帮的帮主成管隆重介绍给了二位贵客。

那成管想要图个出身,巴结魏稳大人只恐不勤,在这正溜tian到紧要关头的时候,突然天降美差,岂肯缩头之理?当下把胸脯拍得老响,尽起帮中兄弟,在衙门领了魏稳大人给准备的七长八短的兵器,大家伙儿热血沸腾,顿时觉得自己也算是公家人了,从此就可以横行无忌了,于是在成管帮主的一声吆喝之下,众人簇拥着谭乌付拜飞一样的出城,奔向自家梦想中那希望的田野。

谭乌付拜一商量,那裴宣发配时结结实实的挨了四十脊杖,一路上又有吃了黑钱的解差虐待着,纵然他是虎,现在牙也都拔干净了,这一路,随便派一两个人过去吩咐一声,几个服侍一个,就把裴宣诛灭了,割个鼻子耳朵的,回去做凭证,那就大功告成。

倒是裴宣娘子这一路,要稍稍费手些。那裴宣娘子手无缚鸡之力,倒也罢了,裴宣的两个儿子却是生得彪虎一样,虽然平时不见他们惹事,但京兆府里的几个花花太岁却谈他们变sè,显然在这哥俩手底下吃亏不浅。因此谭乌付拜让成管把草蛇帮的弟兄尽数拉到这边,只消收拾了裴家兄弟,姓裴的一家就算在这世上交代了。

谁能想到,半路上居然风风火火闯出一伙梁山好汉来,面对强贼,草蛇帮那群乌合之众和大宋的厢军一样,根本就指望不上。谭乌见机得快,也顾不得付拜了,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咱还是两丫子加一丫子撒(三)丫子跑吧!结果跑都跑不利索,一出树林子兜头就撞上了火眼狻猊邓飞和玉幡竿孟康的绺子。邓飞和孟康杀了解差,救了裴宣,又赶着来救裴家母子,碰上谭乌,众好汉正巧手到擒来。

众好汉听裴宣如此这般的一说,又有谭乌和付拜跪在众人脚边儿上忏悔求饶,问一答十之下,把魏稳魏辅两兄弟出卖得干干净净。众好汉听了,无不嗟叹痛骂。

邓飞便大声道:“裴宣哥哥,平ri里小弟知道你是个正人,因此也不敢起邪心往黑道上勾引你!可今也亲身眼见了,这大宋朝廷上下,都是些甚么狗官?!象哥哥这样清正廉明的能吏,只能被刺配沙门岛;象魏稳魏辅那一类贪官污吏,却占着茅坑不拉屎,只知祸害老百姓!这样的朝廷,不知有民,民亦将它视作草芥!哥哥若还是个男子汉,这便反了吧!”

裴宣苦笑一声,抬头四下里,却说不出话来。

孟康劝道:“裴宣哥哥,小弟知道是个人,就轻易不肯走绿林这条下道儿。但官逼民反,不得不反!当年我若将良心喂了狗,伙着那些贪官,借着造大船的机会疯狂刻薄老百姓,现在也是个数得着的富家翁了!可是我不能啊!裴宣哥哥,现在这世道,你不做贪官,就没办法在那个圈子里生存,更别提替老百姓申冤办事了!事到如今,哥哥难道还要回去自投罗不成?你便不为自己xing命着想,在带着两个孩子的嫂嫂面上,你也替他们想想吧!”

听着孟康的话,裴宣娘子拉着裴宣的手,那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这无声的饮泣,比放肆的嚎啕还要令人心痛如刀绞,裴苍龙和裴苍海兄弟俩跪倒在父亲面前,虽然咬着嘴唇不说话,但眼圈儿却都红了。

裴宣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拉着儿子,终于仰天长叹:“罢了!罢了!相逢何必思回避,天下如今半是君!我算是透了这世道,官就是匪,匪就是官,既如此,我还在乎这无谓的清誉做甚么?也罢!裴宣今后,便做定贼了娘子,只是苦了你和孩儿!”

听到丈夫自绝于官场,裴宣娘子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容,她紧紧握住了裴宣的手,就好象落水之人抓住了救生的浮木一般,只是道:“不!我不苦!只要你离了那火坑,便是走到天涯海角,我都随你!便是你杀人放火,我也跟着!因为我相信你绝不会杀好人,烧好人的房子!”

裴宣放声大笑:“得妻如此,复有何憾?哈哈!哈哈!”虽然笑得豪迈,但眼中却有热泪盈眶。

邓飞便一脚踢翻了谭乌,问道:“哥哥,这几个贼厮鸟,却如何处置?”

黑旋风李逵听了便鼓噪起来:“还有甚么说的?碎剐了便是!”这正是:

贪腐从来败国运,防堵自古失人心。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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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章 恶贯满盈

听到李逵说得凶悍,裴宣娘子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啊!莫要杀人了吧!”

谭乌付拜正唬得魂不附体,突然听到了裴宣娘子这一句救苦救难的言语,趴倒在地,没命地磕起头来,口中更是苦苦哀告,可怜相也演义到十二万分。(0000。!书

虽然知道这两个不是好人,但裴宣娘子见他们如此自屈,终究心下不忍,眼波流转间,着丈夫,虽然一言不发,但却已说了千言万语。

裴宣叹口气道:“娘子,你待如何?”

裴宣娘子犹豫道:“官人,蝼蚁尚且贪生,上天又有好生之德。今天这林子里已经故去了许多人,这些剩下的,不如就饶了他们罢!”

谭乌付拜顺风扯旗,便引了那几个被捉住的地痞流氓,一个个爹长爷短,圣母观音,无所不嚼念,头磕得几乎要把地皮碰破,只望求生。

裴宣又叹息一声,偏过了头去。邓飞便道:“嫂嫂,你是个心善人,所以才帮这些贼子讨情分。你如今可怜他们,却全不想想咱们接下来的行路。若此时放了他们一个,他们必然跑去,通知此处乡保,乡保再知会了地方文武官,定然点起兵马来追,那时破裤子缠腿,咱们再想走一步好路,比成佛作祖还难。若有个差池,这些反脸无恩的畜牲,哪里会饶让你我?”

谭乌付拜听了,如五雷击顶,轰去魂魄,只恨不能把屁股眼也变成嘴巴,说上两句逆天改命的好话,以保住这一条残命。

正嚷乱间,却见裴宣站起身来,拍拍娘子的手道:“娘子,邓飞兄弟直话直说,你却休要怪他。这世上之事,并不是全凭善心就能解决的,善心用不对地方,反而害了自己。苍龙苍海,你们扶你娘去车里休息!”裴家兄弟答应一声,便扶着裴宣娘子离这里远了。

谭乌付拜见最后的倚仗也没有了,仿佛被抽了全身的骨头一样,一下子软瘫在了地上,稀软如泥。

邓飞便冷笑一声,喝道:“提往一边,收拾了去!”他的手下人吆喝一声,大步抢上。

这时,却偏有西门庆抢出,拦阻道:“且慢!”

邓飞火眼一凝:“西门大官人,这却是怎的说?”

西门庆笑道:“邓飞兄弟不必着急。此处地近水源,若在此收拾了这些腌厮,若玷污了这片净水,岂不造孽?我那边山坡向阳处,土质松软,咱们过去掘几个大坑,把这些尸体都入土为安,也算是掐了瘟疫的源头,功德一场。”

邓飞想了想,点头道:“中!就这么办!”

当下邓飞手下的兄弟,收拾了树林中的死尸,都卷巴卷巴拖到了那处向阳的山坡上,又把连谭乌付拜和五个还活着的地痞流氓都拖了过去,有人就手开始挖坑。虽然工具不太称手,但这些绿林汉子平时埋财宝、埋死人都埋惯了,挖起坑来个个专业得很。

挖到半人深的时候,邓飞便道:“不如就把这几个活着的狗贼半截入土,埋到胸脯子上后,周围踩实了,他们上身的气血降不下去,只能往脑子里攒。最多憋上一个时辰,就是个七窍标血,死于非命的下场!弟兄们说如何?”

周围的汉子们纷纷叫好,便有人来拖那些吓软了的虫豸,更有人不成腔调地哭叫起来,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

西门庆摇头心道:“果然是绿林中的手段!”

想着便又上前道:“邓飞兄弟,你这另类活埋的办法虽然新奇有趣,但却要耗上一个时辰,咱们哪里有那闲工夫等到这些贼厮鸟七窍标血?爽快些,结果了走路为上!”

李逵也凑上来道:“一个时辰,岂不等老了人?莫不如让俺铁牛将他们通通一刀两段,妥妥的!”

邓飞又想了想,这才点头道:“这倒也是!咱们绺子里现在多了女眷,却不是闹着玩儿的。就依西门大官人和黑旋风哥哥!”

李逵听了,便揸开五指,晃着蒲扇般的大黑手,狞笑道:“别人俺也不包办了,俺就专挑那两个领头的!他竟然敢骂俺铁牛的老娘,今天必然叫他们尝尝俺黑旋风的厉害!”

一时,一排大坑都掘好了,众人先把那二十多具尸体推了进去,填了土,这些人的一生就此了了。然后便有人揪过那几个还活着的地痞流氓来,按在坑边,手起刀落,人头滚落坑中,顺带一脚,将死尸也踹下去,做得干净利落。

李逵了技痒,便叫道:“俺也来!”扎拽起衣裳,揪了谭乌和付拜的发髻儿,直走到最后一个大坑旁边,往里探探头,笑道:“这个坑说浅不浅,说深不深,你们两个贼厮鸟便凑合凑合,挤挤吧!”

谭乌到了此时,兀自嘴巴不停,拼命求饶命;付拜却是一声不吭,也不知是认命了,还是身上受的内伤太过沉重,没了挣扎的力气?

李逵先提起谭乌,见其人求饶求得口吐白沫,便叹口气道:“罢罢罢!俺是个耳根子软的,听你说得可怜,便饶你……”

谭乌死里逃生,喜得险些昏去,正没口子的道谢间,却听李逵继续道:“便饶你……第二个杀吧!”

这一下乐极生悲,谭乌胸口逆气一堵,白眼一翻,这一回是真的昏去了。

李逵便提起付拜来,将死样活气的那厮在手中摇晃了几下,喝道:“贼厮鸟!死到临头,还兀自这么无jing打采!待俺铁牛给你提提神!”

说着,早轮圆了雪亮的朴刀一把,一刀将付拜拦腰挥为两段。付拜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叫声,两个半身跌落坑中,一时却不得死,兀自扭曲着在血泥里攀爬。

杨林、邓飞、孟康都喝彩:“李大哥好膂力!”

李逵得意洋洋,又揪起被同伙的惨叫声惊醒的谭乌来,笑道:“来是一处来,去便一处去,咄!吃俺铁牛一刀!”

刀光宛如闪电横空,截断天魔舞。惨叫声中,谭乌亦已被拦腰切得整整齐齐,四四方方地摔落坑中。这正是:

铜臭螫手不缩臂,利刃临腰怎全身?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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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章 风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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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乌付拜虽被腰斩,一时却死不通透,兀自在坑里垂死挣扎,扭抱成一团后亲密得分拆不开。众人围在坑口冷眼旁观,西门庆便叹道:“果然是,基情四shè啊!”

邓飞听了,大睁着火眼问道:“西门大官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西门庆不好意思向这些江湖好汉普及现代同xing恋的知识,就含糊其词地道:“洠趺匆馑迹锌幌掳樟耍≌饬礁錾谒淙豢沉耍鞘鞘粢安莸模瑈in风一吹只怕又要生长出來。”

裴宣听了叹道:“野火烧不尽,chun风吹又生!唉!想当年我大宋初建,为除五代贪官恣横的积弊,从严治国。自本朝太祖建隆二年(96年),商河县令李瑶坐赃杖死,左赞善大夫申文纬坐失觉察除籍之后,赃墨之吏,间有实极刑者,吏治为之整肃。开宝元年(96年)以后,朝廷更在多次大赦中规定:‘十恶、故劫杀、官吏受赃者不原’,把官吏枉法贪赃与十恶并列为遇赦不原的重罪。至太宗时,惩贪除腐的法令犹未驰,贪官污吏,胆敢冒头便有万夫所指,法刀所诛。谁知到真宗朝后,法律ri废,形同虚设,赂相浊乱,贪焰烁天,jiān尹,聚敛成市,到了本朝,更不必说了……”

裴宣的这一声叹息,充满了一个忠臣哀莫大于心死的最后遗音,邓飞、杨林这些人是听不出來的,但西门庆毕竟多了千年的见识,他听出來了。

一时间,西门庆也是感慨万千一个末ri王朝,当所有的忠臣都对它心死绝望、黯然引退之后,这个遍布蛆虫的空架子还能维持多久?内有民怨沸腾,外有虎狼环伺,这一家一姓的王朝不亡,是无天理!

到最后,让天空充满毒气,让大海变成血池,让净化的红莲肆虐于大地,可怜万物生灵只能在毁灭中哀嚎颤栗!

这一切,有血xing者怎能容许其发生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西门庆的目光从遥远的天边收了回來,这时,邓飞手下的弟兄们正在往坑里填土,将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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