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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替身情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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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寒疑惑的偏偏头,有点不满了:「怎么了?」

  唐少的样子也不再能完全维持往日的淡然平静,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情绪,才说:「你这是在干什么?」

  楚天寒盯着他看:「你明明知道。」

  唐少容颜又平静下来,低声说:「我知道,但我什么也不想做。」

  楚天寒霍的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几乎要逼到唐少跟前,把唐少逼得往后又退了一步:「你说过你喜欢我的。」

  唐少淡淡说:「那是以前的事了。」

  「那现在呢?」

  「过了那么久了,谁还知道。」

  楚天寒皱着眉,有点沉吟:「可是我还喜欢你。」

  唐少低着头,没有说话。

  楚天寒手轻轻搭在他肩上,他也没有动。

  楚天寒松了一口气,一把将他抱起来压到床上,他才抬起眼来看着楚天寒,依然是幽黑深沉的眼眸,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只觉晶亮。

  楚天寒不自觉的用上了哄凌度羽的口气:「试试好不好?」

  唐少还是这么看着他,在这样的眼光里,就算楚天寒早已觉得自己已经历练的刀枪不入了还是不由得有点不安起来,终于说:「过几天我死了就没有机会了。」

  唐少心软了,闭上了眼睛,低声说:「无赖。」

  竟还微微的笑了笑。

  当然不是那种眉眼弯弯的欢愉的笑容,很浅很淡,仿若轻轻春风拂面。

  楚天寒就觉得迅速的热了起来,低头去亲他下巴,牙齿细细的咬噬着软软的腮帮子,唐少轻轻推他,挣扎着翻过身来,指尖一缕风,点熄了蜡烛。

  楚天寒低声埋怨「看不见了」,却仍任由他翻过去,灼热的吻跟着他的动作印到肩背上,而其他的动作更是迅速,手下的肌肤柔软滑腻的惊人,在他的手下一点点的热了起来。

  唐少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只在他的肩脖上流连不去,楚天寒的身体长期锻炼,全是精肉,韧的皮鞭一般。

  手感是一流的。

  先呻吟出声的居然是楚天寒,他觉得自己碰上唐少就会自制力崩溃,此时流连在他肩膀上那只手似乎热得要命,火一直烧到全身去。

  呻吟喘息中楚天寒挣扎着想要看清楚身下唐少的容颜,是不是不再苍白沉郁,有没有变成暖玉般的色泽,就像他记得的几个夏日的夜晚,唐少贴在他手臂上的脸颊露出的那种浅淡的粉色。

  他的眼睛会不会更亮,或许还会蕴含水汽,随时可能滚落下来。

  可惜太暗,他只看得到唐少微微的轮廓,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看着他。

  就连这样的黑暗中的凝视楚天寒都受不了,下身狠狠一顶,冲了进去。

  唐少失声低呼,在他肩膀上流连的手骤然收紧,一口咬在他肩上,楚天寒在这疼痛中感受到一种古怪的快感,弓起腰来全力进攻。

  在这样黑暗中迸发的快感格外清晰,却谁也不知道该怎样控制,只能任由这样的快感蔓延,甚至几乎觉得从身体里浸了出来,在皮肤上爬行。

  只是这一夜到底是一个开始,还是回到过去,唐少再也无暇顾及,他只是在热和快感中浮沉,手越抓越紧,似乎这样就能抓住些什么……

  夜深了才听到唐少低声说:「你能救出凌度羽吗?」

  楚天寒有点意外:「我以为你不关心这个。」

  唐少并不是不关心,但这个时候提出来说却也的确有害羞的因素,想要借此忽略现在这个状态,至少讨论凌度羽比讨论他们现在这种奇怪的状态好。

  他自己都没想到,会在跟楚天寒分开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就见到床上来。

  五年来,唐少不止一次想到过某日与他重逢,自己会是怎样,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现在知道了,自己的情绪的确能控制住,却控制不了他的。

  在黑暗中,唐少也觉得脸绯红。

  楚天寒自然没有想到这么多,他一只手指在唐少的肩上划来划去,一边说:「我打不过南宫玉,教主又被缚龙索捆住,暂时没有法子。」

  「那若是救不出来,你就真的……真的……」唐少有点不愿意说出那个字来。

  楚天寒笑了:「你舍不得我吗?」

  唐少没有出声。

  楚天寒说:「这么几年没有我,你也过得很好,我死了,你最多难过几天,也会很好的吧。」

  半晌,才听到唐少的声音:「你怎么知道这几年我过得很好?」

  楚天寒一时语塞,正在想说辞转圜,唐少已经一把推开他,披了衣服下床,楚天寒只觉衣摆扬起的风扑过,蜡烛已经点燃。

  他看见唐少俯下身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楚天寒?」

  那极少有表情的容颜上是楚天寒从来没见过的强硬,衬着那并不是十分出色的容颜,竟是如此风姿凛然,楚天寒竟然呆住了,更说不出话来。

  唐少说:「你到底回来过多少次?」

  楚天寒呆呆的说:「不记得了。」

  「啪」的一声随着楚天寒的话音落下而起,唐少木无表情的看着楚天寒,楚天寒整个懵了,几乎要过一会,借着脸上的疼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还没想好到底该作何反应,却见烛光下唐少那幽黑晶亮的眼中竟然泛着他想象过的蒙蒙水汽,果然是仿佛随时会滚落下来似的。

  可是在这个时候,却远非想象中的旖旎风光,挨了打的楚天寒手忙脚乱的想要抱住唐少,虽然从来没有这样被对待过,此刻却半点委屈都没想起来。

  唐少不肯给他抱,一把推开他:「楚天寒,你真是混账。」

  楚天寒一怔,想起那些因为无聊或者太想念他而长途奔徙到唐门的日子,住在唐门周边的一个小客栈里,夜晚在曾经住过的房间外看里面的烛光和剪影,还曾经奇怪过唐傲为什么没有搬回来。

  那些年的唐少没有什么异样,在楚天寒看来,他似乎丝毫没有受到自己离开的影响,生活照常,很有魄力的管理着唐门,他觉得,唐门的确是在逐渐的有活力了起来。

  楚天寒很高兴,他喜欢这样的唐少,也满足于这样偶尔来看看他。

  所以,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唐少的变化。

  而也从来没有想过留在原地的唐少的心情,或许想过,但看唐少那样淡然平静的生活下去,便觉得似乎没什么关系。

  只是在此刻,楚天寒怔住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唐少会有这样的反应,一向淡然冷静从不动容的唐少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烛光在跳动,楚天寒怔在当地动弹不得。

  两人静默相立半晌,唐少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爬上床去,拿被子盖住自己,直盖到头上。

  看起来就像个生气的小孩子。

  楚天寒挠挠头,有点不知所措。

  他开始回想这几年哄凌度羽的那些法子,但把唐少代入进去似乎就会变得很奇怪,想想都觉得好笑。

  他就真的笑了出来。

  然后坐到床边去说:「因为我自己走掉了,突然这么回来就觉得很傻的样子,可是又很想你,就忍不住来看看你……这样,时间越久就越没有理由回来了……」

  楚天寒越说越小声,几乎把话尾都吞了进去,踌躇了一下,又说:「后来我觉得你看起来过得很好,很平静,也很忙,似乎不应该打扰你,所以就……今天是因为我觉得可能活不久了,才进来的。」

  他自说自话半日,见唐少蒙着被子没有反应,忍不住伸手去拉一拉,被子被他拉下来,唐少睁着眼睛看着他,慢慢的说:「就算你死了,也不应该进来。」

  这话仿佛有实体般给了楚天寒当头一棒,整个人被打蔫了,看唐少说完这句话,又把头蒙上,依然不理他。

  楚天寒觉得很无趣,说:「好吧,那我走了。」

  唐少不理他。

  楚天寒在床前转了两圈:「我真走了啊?」

  唐少还是不理他,他虽然觉得恋恋不舍,还是走了。

  良久,唐少轻轻的拉开被子,低声道:「混账。」

  楚天寒从窗口跳出来,唐封站在门口守着,站得笔直,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似的,楚天寒憋了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兄弟,要不要吃宵夜?」

  唐封还是不动,不理他,跟没听到似的。

  楚天寒想,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手下,个个都这样。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自己的主子,先前看到他,平日里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小孩儿可怜兮兮的被困在南宫玉房里,虽然自己现在跟他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却还是忍不住想笑。

  于是被肖沉月狠狠地瞪了一眼。

  说起来,沉月倒是有点像唐少,没什么表情,不爱说话,跟他一起真是闷死人,不得不想点花样来玩。

  只是同样沉闷,在唐少身边却不觉得闷死人,他安静的眼睛看过来,也不用说话,便能体贴他的需要,倒是觉得舒服自在得很。

  楚天寒闷头反省了一下,不再为难唐封,只偷偷溜出温家,回到他们暂时落脚的客栈去了。

  肖沉月坐在床上练功,楚天寒不敢惊动他,只坐在桌子旁,倒一杯茶喝。

  窗外天空微微发白,已经快要天亮了。

  第六章

  这两日楚天寒和肖沉月依然在想办法去救凌度羽,不止是晚上,白天也泡在温宅,他俩武功高,虽然温宅住了大批白道人士,却没有人发现他们,或许有人发现了,只是有的人不肯说,有的人不在乎。

  只是营救行动依然没有进展,南宫玉虽然没有再捆着凌度羽,也没有以他的独门点穴法制住凌度羽,却给他用了血茶花,令他无法行动。

  探得了这个资讯,还是没用,楚天寒窝在树上,对另外一边树枝上轻轻颤动起伏的肖沉月说:「怎么办?」

  肖沉月简单的说了两字:「解药。」

  「你说得倒是容易。」楚天寒给他一个白眼:「这南宫玉哪里来那么多花样,这药我们听都没听过,倒也奇怪,他囚着教主,还生怕教主不舒服似的,点穴也不用,还特地用这据说对人没害处的迷药。」

  肖沉月想了想,说:「南宫玉是个疯子。」

  楚天寒点头附和:「我也这么觉得。」

  想了想,楚天寒说:「还是想办法弄解药吧,单凭咱们两个要从南宫玉手里抢人没什么希望,我又还不想死。」

  说这话的时候,楚天寒的眼睛望向东南的方向,那里,静风轩在绿荫的掩映下露出一点红砖绿瓦。

  肖沉月说:「看运气吧。」

  楚天寒笑:「我的运气一直不错。」

  院子门外渐渐有了繁杂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听起来有不少人到这落涛园来了,楚天寒与肖沉月对望一眼,同时往后掠走。

  一溜烟就回到了他们暂时落脚的小客栈,在进门之前,肖沉月突然凝了脸色,看了楚天寒一眼,楚天寒跟他共事也有好几年了,也算熟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停住脚步。

  肖沉月伸出苍白瘦削的手,轻轻按在门上,然后说:「走了。」

  楚天寒实在受不了他的惜字如金,这人出手的时候一贯脸上神色不动,无声无色,又阴狠毒辣,招招致命,可是说话只怕还没有他出手多。

  平日里他不出手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个文弱书生,苍白瘦弱,经常脸发青,不过当初凌度羽在虞山的一个山谷里捡到他的时候,倒是一身是血,差点没命。

  于是楚天寒想起当年唐少捡到他的时候,只怕跟肖沉月一样狼狈,不过他遇到唐少比肖沉月遇到凌度羽好多了。

  唐少虽然厉害,却是厉害在别的地方,对他却是好的。

  而凌度羽……肖沉月说南宫玉是疯子,他觉得凌度羽也差不多。

  胡思乱想间,肖沉月已经谨慎的推开了门,房间里没有异样,但就他们这样敏感而且这两日尤其小心翼翼的人来说,都已经发觉,这房间有人来过,没有走门,是从窗户进来的。

  房间在二楼,倒是一跳就能跳进来。

  楚天寒环视了一遍房间,实在找不出异样来,眼睛最后落在桌子上,一下子笑了,去注意最细微处,倒是把桌子上光明正大放着的一封信给忽略了。

  他走过去拿起信,对肖沉月扬一扬:「这个。」

  连肖沉月也禁不住露出异样的神情,实在太意外了。

  躲藏着的天命教余孽,竟然会有人送信来。

  楚天寒低头审视,信是用火漆封好的,没有地址也没有署名,楚天寒翻来覆去的打量,看不出异样来,便动手拆开。

  肖沉月没有靠近,只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楚天寒的动作,俐落的拆开信,翻过来看,脸上露出很奇怪的表情。

  猜疑,惊奇,疑惑,甚至有隐约的喜悦和恍惚。

  惊奇疑惑或许还能解释,其他的是怎么回事?

  肖沉月心中思索,面上却是一贯静默平静,毫无表情。

  楚天寒把信看完了,似乎很难置信一般又把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表情还是那样,偏偏头想了一下,才说:「这信……」

  肖沉月注视他,听他往下说。

  楚天寒却似乎不知如何措辞一般,困惑的说:「这信里说,教主现在受困于血茶花,血茶花的解药虽然所用材料极为普通,一般药店也有,但因血茶花极为罕见,解药炼制方法并不为一般人所知,这信上指明毒仙唐小令现在扬州,或许有此解药,可以去找她求药。」

  肖沉月与他对视,都觉得很困惑。

  过一会,肖沉月才说:「署名?」

  「没有!」楚天寒又把信翻来覆去的审视。

  「笔迹?」

  「不认识。」

  肖沉月沉默了,把信接过来看。

  把信纸捻了捻,仔细的看了看纹路毛边,抬起头来看着楚天寒,万年寒冰般的脸上也终于露出迷惑的表情:「温家用的纸。」

  「什么?」楚天寒睁圆了眼睛。

  肖沉月说:「这是冰玉堂笺,暗万字不断头纹路,是冰玉堂为温家专供的。」

  楚天寒拿过来仔细看,果然如此。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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