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死神之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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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日记，莉莉带着笑意把她的秘密藏好。
非常的完美！
她这才想起来院子里飞来飞去的三个大男孩，也许他们会需要饮料？
这边红头发的劲爆妈妈还在为了她儿子跟好友的爱情而感动呢，而另一边……在可怜的、热闹的蜘蛛巷尾，那两个成为感动主人公的家伙一点儿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幸福快乐。
哈利仍旧保持着揪着斯内普领子的状态，而斯内普也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好吧，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也许？
“我想我们得谈谈！”哈利开了口，他非常不满斯内普背着他做出吃避孕魔药的决定，这……似乎侵犯了他的权利，“必须！”
“然后？”斯内普盯着他，显然自己的苦心被误解的滋味并不好受。
“然后？没有然后！我们得先解决这个问题才能谈到然后！”哈利看了看两边，他的思路很容易就会被斯内普打乱，然后就只能顺着这老混蛋的思路走了，这可不是好现象，“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以为你可以了解这个原因，鉴于……你已经不是一个鲁莽冲动的……愚蠢的波特了，不是吗？或者你想说你是在怀疑我的决定？也许你觉得在战争中让人分神照顾你是个可以体现你特殊身份的不错选择？那么，我假设，你并不喜欢被人特别照顾……”
“好了！不要说那么多！是的……是的！我不喜欢那些可怕的关注的目光。”哈利打断他的话，“西弗，我不是要问这个——只是……这也是我的事情，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问我就私自作出决定？”
“这并不是私自的问题，哈利，你应该明白。”斯内普抓住他的手，把它们带离自己的前襟，同时也让他的领子获得了自由，“我希望你会理解，但并不希望你什么都知道——这没有必要。”
“这很有必要！”哈利不接受他的说辞，“或许我知道了，就会……我们就会注意一点，哦，好吧，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吃那个……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算了，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避孕魔药虽然不会对人造成什么特别的伤害，但是在某种事情上却是会有一定影响的，这个哈利很清楚，因为他也曾想过要吃这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斯内普居然……这可真是太让人想不到了！
“所以我说，你根本没有必要知道这个。”抽搐了下嘴角，斯内普转身上楼。
“老混蛋！”说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但是斯内普的做法真让人感激不起来——哈利咬了咬牙，想到这两次在床上的情形，似乎并没什么问题……是的，他不能忘了一点——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个魔药大师！
“好吧，我得仔细问问。”他在两分钟之后也冲上了二楼。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邓布利多出现在这栋房子里。
又过了五分钟，老校长上了二楼。
再过了两分钟，邓布利多冲下楼来，满脸的尴尬。
接着，哈利也尴尬地跑下来，虽然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很乱，不过看起来还算正常，至少遮住了他的身体，只除了衬衫上那些找不到了的扣子之外。
再然后斯内普从容地走了下来，他面无表情，身上的衣服穿得十分整齐，当然要忽略他那不算太油腻却十分凌乱的头发——也许乱发也会传染？
“哦哦，孩子们，我什么都没看见！”邓布利多揉了揉眼角，举起手中的那封来自法国的信，“来吧，看看正事儿……哦，应该是另一种正事儿！”
“阿不思，或许你该在自己身上下几个警报魔咒，哦，真是……”哈利接过那封信，转手递给斯内普，“也许这不是第一次了？反正不会是最后一次！”
“嘿，看开点吧，孩子，你不觉得这也挺有趣？”邓布利多推了推他的月牙形眼镜，“我觉得这很有意思，而且……还很能练习你们的应变能力，你觉得呢？”
“我一点儿不觉得！”哈利翻了个白眼，转过来对斯内普，说，“有什么问题？”
“法国那边的事情，‘莉莉？波特’显然已经成了他们主要的突破口了。”斯内普翻了一遍信，将它交给哈利，“或许你得多要几根头发，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也不坏，我想，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得到其中的情报……”
“或许更多……”邓布利多用变形术给及弄了一个舒服的椅子——金红色的装饰，“他们对于哈利跟死神直接的契约也十分感兴趣，而以‘莉莉’为突破，也是有这一层意思，所以……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哈利，你觉得呢？”
“我不赞同。”斯内普没等哈利说话就首先否决了这个。这并不是斯内普不想尽快收拾掉爱普生，反而他更希望早早解决这个大麻烦，可是……他不能同意这个，绝对不能。
气氛陷入了尴尬。
邓布利多垮下肩膀，对于斯内普的不赞同表示出了遗憾，但他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邓布利多”了，“最伟大”这个词汇早就从他的头顶消失，能不能做到最好也已经不再是他的责任了……帮助年轻人，是他的目的，而不是命令更不是要挟……他现在，并不需要那么做，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没有那么做的理由。
但是……最好的选择就在眼前，他虽然尊重斯内普跟哈利，却不能不被自己的想法左右。
做？还是不做？
这是个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关注着自己——哈利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甚至他觉得有人带走了他的氧气。
“……”不仅仅是氧气，还有思维。
“好吧……”邓布利多遗憾地说，“或许你是对的，西弗勒斯，我实在是欠考虑……哈利，抱歉，不要在意这个……”
“不，我会做到这一点。”终于，哈利开口了。
“不！你不能。”斯内普马上反驳他——这似乎已经是一种习惯了，他迅速做出了反应，甚至……就像是提前知道了救世主的想法。
“我能。”哈利肯定地说。
“你不能……你绝不能。”
“你不能说出契约，也不能不履行契约，甚至，契约对你而言，一旦提及就会让你痛苦……我不能保证你对大脑封闭术的掌握会把这种痛苦从你自己的感受之中排除在外，于是，你就会成为负担与拖累。”斯内普用尖刻的话语指责他，“也许你觉得你可以，但是，这只是你的想法，想跟做，差太多了，哈利。”
“可是……我可以，我可以的！”救世主确实没法反驳他的话，因为即使是现在，他也没法摒除那种痛苦……亲手杀人的罪孽永远会跟在他身边，这是真实的……但是，又是不得不克服的……哈利闭起眼睛，感受着那种痛苦——心脏就像是被人用刀扎进去再拧了几百圈……
“西弗……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求你，教我大脑封闭术……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要崩溃了……考试太折磨人……QAQ……
第四十二章 大脑封闭术
第四十二章大脑封闭术
也许事情会很容易解决，但问题永远不会出现在表面。
斯内普没有想到哈利会同意在这个几乎不能碰触的地方上作为突破口。这并不是一个容易做出的决定。甚至斯内普相信，如果是他自己遇到这种事也未必能做到这样。
这个契约并不是什么轻松的内容，对于哈利来说，或许是让他痛苦的根源，而现在，他居然会同意邓布利多的这个建议！
也许……救世主真的长大了，成熟了，甚至……
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斯内普看到救世主碧绿色的眼里充满了希冀与真诚，当然，不仅仅是希冀与真诚，还有其他……足以让他感动的东西。魔药大师非常清楚那是什么，正因为清楚，他才会直接拒绝了邓布利多，而他真的没想到，救世主会同意。
或许，从内心深处，他仍然认为哈利？波特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但实际上，他发觉自己确实忽略了这一点。
人总是愿意按照自己的思维定式去做，斯内普知道自己也一样，尽管他善于制造让人不能应付的某些事端，但这不证明他就是个能把自己也从中抽离的人。正因为如此，对于哈利，他仍然会有那种特殊的感觉——或许他原本也就习惯了把救世主藏在羽翼之下。
面对这样正式的请求，斯内普无法拒绝。
紧接着，两个人就进入了大脑封闭术的紧张学习阶段——之前哈利学过一些，但他并没有学会，甚至因为没有学会这个而害死了西里斯……在大脑封闭术上，哈利总是有些障碍，即使教授他的是斯内普。
哈利还记得他第一次学习大脑封闭术的时候到底有多可怕，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而那个时候，他是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一个亲人的温暖的时候……西里斯在他身边维护着他，虽然现在看来这个维护有点太过……纵容？是的，就是这个词！
甚至哈利觉得，现在的西里斯也很纵容自己，包括……他自己。
而哈利并不知道，在那个时候，他的某些特质就让他易怒的魔药教授注意到了——比如……固执。
救世主是固执的，因而他也就不会因为某些他不知道缘由的告诫而做出相应的回应。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冲动的少年了，而他的目的有又非常的明确，所以大脑封闭术的学习也显得很有成效。
“很好。”斯内普再次用了摄魂取念，却没有成功突破哈利的大脑，“休息一下。”
“似乎……是很不错。”哈利长出一口气，对于封闭自己的大脑这件事，他显然找到了要领，“但我觉得还是……不太正确。”
“是的。”斯内普承认这个，哈利看了他一眼，而他没有理睬这个，继续往下说，“首先，你得知道大脑封闭术是排除掉自己感情，把自己抽离出来，清空大脑，然后才是怎样去用魔力与大脑结合彻底抵御入侵——显然，你现在是用另一种方式抵当了我的侵入，哈利……这未必可靠。”语言不再刻薄，但是听起来还是让人难免尴尬。
哈利涨红了脸：“之前我是对你难以抑制愤怒，现在我已经不会那么幼稚了！”他强调着，用湖水一样的眼神看着斯内普。显然，他们都想起了那几次并不成功的教学——真是灾难，哦，简直就是最大的灾难！
那个时候哈利甚至觉得自己简直愚蠢到了极点，跟他痛恨的教授学习一项冷僻的法术，甚至要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展现给对方，这简直……太让人难受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法做到清空大脑。
而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那么……再来一次。”斯内普举起了魔杖。“摄魂取念。”
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哈利用另一种方式清空了自己的思想——他借助自己目前所有的感情来堆砌起一堵墙，然后再把自己从这堵墙里拽出来——这不是清空大脑也不是真正的大脑封闭术，但却可以做到抵挡“摄魂取念”，不过，未必完全有效。
比如现在，斯内普“摄魂取念”就冲破了哈利在脑子里建筑起的壁垒。这并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情，但显然对于斯内普来说这件事也不算困难——实际上，大脑封闭术并不仅仅是用来抵挡摄魂取念这种法术的，而哈利要学它也不是为了抵挡这个。
“哦，这不对！”哈利尖声叫起来，“这根本不是‘摄魂取念’！”
“是的。”斯内普不否认，“而你学习这个，也不是为了抵挡‘摄魂取念’这么简单。”他轻蔑地说，“不要让我提醒你，哈利，你学习这个……为的是什么。”
“是的是的！我知道这个！”救世主无力地瘫在沙发上，“西弗，我真的无法做到清空大脑——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面对的是你的时候……”他很想现在就投降，或者他早就已经投降了，“我没办法……做不到。”
救世主可不是万能的。
“或许……”斯内普收起了魔杖，“当感情不能控制的时候，你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是的……我知道。”学习大脑封闭术就是为了控制他过于奔放的思想，还有那过分激动的感情。这是必然的，尤其是遇到关于契约的话题的时候，哈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完美的控制好自己……这很难。“也许，我可以多试试……”他的头还是很疼，但是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可以称之为“愉悦”的表情。
“也许，但不是现在。”斯内普把他从沙发里拽起来。
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他们更加适应了对方的存在，当然，也顺便适应了对方的习惯。
就在两个人准备上楼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斯内普放开了哈利，而温奇打开了门——是詹姆斯，他急匆匆地冲进来，忿忿不平地鼓着腮帮子，口中大叫着哈利的名字：“哈利！哈利！哦！哈利——梅林啊，哈利，你说怎么可以这样！？”他大大咧咧地坐到哈利身边，对斯内普示意性地点了点头，转过去继续跟哈利说话，“西里斯居然不想结婚——嘿，莉莉给他安排了相亲，这不是很好嘛？可是他居然拒绝了！哦！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固执了！”
詹姆斯翘起一条腿，让自己看起来随意一些，这样会使他不至于产生一种违和的错觉——是的，哈利跟斯内普住在一起是邓布利多决定的，所以现在这里也是他儿子的地盘了，不是吗？
“哼。”斯内普看了一眼詹姆斯，对于这个格兰芬多，他从来没什么好脸色，最多……也就是不再跟他互扔恶咒而已……当然了，莉莉在的时候他们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如果……可以的话。
詹姆斯干咳了一声，假装自己很轻松很随意。
“那么，你现在是打算做什么？”斯内普努力平稳自己的脾气，他可以很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