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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七五同人]魂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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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渐渐地亮起来,星子都隐没在了薄薄的雾霭之中。
  
  平台上对面而立的两个人,沉寂的如同雕像。
  
  晓儿的脸通红,全身冻得失去了知觉。这几年得弋凛风悉心指导,她又悟性奇高,武功进益非常人可比,然则内力到底不够深厚。弋凛风看着心疼,又不敢有所动作。
  
  “展昭应该已经下山了,”终于还是弋凛风开了口,“晓儿,你回来吧。”
  
  “公子,我曾经问过你,我哥哥到底怎么死的,你总也不说。”晓儿的声音很轻很疲惫,几乎被山风吹散了。
  
  弋凛风皱了皱眉:“怎么……又问这个……”
  
  “今天我想再问一遍。”晓儿还是轻轻地说。
  
  弋凛风侧过脸看着远处一点亮白,沉默不语。
  
  “算了……知道你一定不会说的,就是总忍不住要问……”晓儿的声音有点苍凉,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等了这么久,其实也就是自欺欺人……不过是……想让自己甘心,让自己相信,你并不是个坏人罢了……”
  
  “晓儿……”弋凛风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忍不住向前迈了一小步,又强迫自己退回来。
  
  “哥哥,晓儿来陪你了……”
  
  在心中默默念罢,晓儿闭上眼向后倒去,泪水划过脸庞,在空中结成晶莹的露珠,映着初升的朝阳,有七彩的颜色。
  
  “展大哥……这样子的话,公子总不会再去追你了吧?希望……来世再见……”
  




☆、宝藏

  “公孙先生?欧阳大侠?智大侠?丁二哥?”蒋平一早陪白玉堂出门散心,日暮方回到驿馆,却见小小厅中挤满了人。除了这几个认识的,还有不少生面孔,但看举止行态,皆是练家子,不由得吃了一惊。
  
  “蒋四爷,白五爷。”公孙策对二人拱了拱手。
  
  听得二人名号,众人一阵骚动,不少人争着上前报上自己名号,或是“晋中双杰”,或是“楚天一刀”,竟都是颇有些名气的武林正道人物。虽未见过面,听来却都耳熟。一时又是“如雷贯耳”,又是“久仰久仰”,行礼还礼,把蒋平忙得个不亦乐乎。白玉堂素来不耐这些虚礼,面上便有些淡淡的。众人听说过他的脾性,也不以为忤。
  
  如此一阵混乱,颜查散方出面招呼大家坐下。厅中狭小,座位不够,彼此又一番推让。后来索性撤了座,大家都席地而坐,挤挤挨挨,好不亲热。
  
  蒋平这才得了空,问起各位何以齐聚于此。公孙先生所来必是为着展昭,可其他这许多人,又是什么故事?
  
  “两位这几日在樊城,竟未听说房县伏龙山野人谷后周宝藏之事?”智华面露讶色。
  
  “智大侠这么一提,倒是有些印象。”蒋平点了点头。蒋平一心开解白玉堂,白玉堂一心想着展昭的事,两人虽在茶坊酒肆听到过只字片语,却都没往心里去。
  
  “多半是无稽之谈,拿贪财之人寻个开心而已。”白玉堂皱着眉摇了摇头。此等宝矿金山之类的传言,世上从来不少,最终多是虚妄。两人都不是看重钱财之人,故而并不十分在意,对那些轻信谣言的趋利之徒也有些看不起。
  
  堂下不少好汉脸上一热,智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轻咳一声拿起茶盏喝水。
  
  “这次的传言却不一般。宝藏的来历位置,里面的珍宝明细,都传的有鼻子有眼,十分详尽。据说除了金银财物,里面还有前朝的武学密典,让人听了无法不动心啊!”
  
  白玉堂心情不好,刚才的话便说得不好听。被蒋平斜了一眼,他自己也有些后悔失言。好在有公孙策出来打个圆场,厅中气氛才又热络起来。当下七嘴八舌,把此事说了个大概。
  
  后周太祖郭威灭后汉时,所缴国库及贪官家财何止千万金。郭威出身平民,了解民间疾苦。他登基之后生活节俭,清廉勤政,又广招人才,励精图治,故而国泰民安,国库日丰。其养子世宗柴荣继位之后,禀承养父遗愿,继续整顿吏治,任用贤才,均定田赋,奖励农耕。虽多行征伐,却不伤民生。其文治武功,堪称一代英主。自后周建朝,国库之财不仅未用,反而多有增益。
  
  然本朝太祖陈桥兵变之后,清点国库之财,尚不如所估量之十一,其余九分不知所踪。有说另有藏宝之处,有说被后周忠臣秘密转移以备大事,亦有说估算有误,国库所藏便是所有。传闻种种,难以考证。此次所传,则是说那九分财富,实是早被藏在这野人谷中。
  
  再有一说。后周两代皇帝都是武将,除指挥千军之气概谋策,其个人武功,亦深不可测,被尊为老少武圣。据说宝藏之中,还有他们收藏的武学宝典。对习武之人来说,这些秘籍的诱惑力,更甚于金银珠宝。故而就连北侠欧阳春这般试金钱如粪土的英雄人物,也闻讯而至,只为能一睹前朝武圣的武学风采。
  
  “不过这些日子野人谷的草都快被踩没了,宝藏却一点踪迹也没有。”那晋中双杰之一,一个方脸汉子,面带遗憾的摇了摇头。“或许真如白兄所言,不过是好事之徒唯恐天下不乱罢了最终多是。”
  
  “那里距此却也有两三百里的路程,各位又为何来了樊城?难道这宝藏实是在樊城不成?”蒋平仍是心中疑惑。
  
  “我们之所以聚在一处是因为那宝藏之说。至于会来此处,却是自丁氏双侠处听说了展南侠失踪一事,想来助一臂之力。”欧阳春答道,堂下各人也纷纷点头。
  
  丁氏双侠之妹丁月华与展昭有婚约。展昭出了事,开封府自然也要知会他们。两人得了信便往襄阳赶,途中听说宝藏之事,因想着人多之处消息灵通,亦能邀来帮手,便改道先去了野人谷。
  
  白玉堂听见两人名号心中不由有些不快。再听说他们改道去野人谷,鼻中冷哼一声,脸上似挂了霜。说得好听是为了什么找帮手打听消息,其实不就是见利忘义么?展昭的生死,居然比不上一个虚无缥缈的宝藏。有这样的大舅子,展昭那未婚妻的品性可想而知。
  
  丁兆惠看见白玉堂脸色,大致猜到他的想法,也懒得解释,只在心中冷笑一声。这白老鼠忒也小看人,难道以为谁都和他一样听风便是雨,做事不过脑子,只凭一时冲动?
  
  他倒也有些冤枉了白玉堂。当初白玉堂是偷听包拯与公孙策说话,一听到有展昭被困冲霄的传言就立刻转身取马上路。好在马厩的伙计机灵,报信给公孙策,才在城门口拦下他。然而公孙策的分析劝说他一点没听进去,一心只想着要进冲霄楼亲眼看看展昭到底有没有被困。
  
  彼时包拯和公孙策心中其实没底。展昭奉了皇上密诏去探襄阳王虚实乃是实有其事,虽说得了便宜行事之权,但临走之前皇上单独召见,是不是又另下了暗旨他们也不知晓。展昭行事稳重没错,可要是形势所需,他定会置自身安危于不顾而求大义。若是襄阳王一方有什么异动,说不准他真去探了冲霄。
  
  待到给陷空岛和茉花村传信时,已是包拯连夜觐见,从官家那里确证并无让展昭探冲霄楼的旨意之后。不仅没有这个旨意,官家还说与展护卫探讨襄阳形势,两人皆认为建冲霄楼之举甚是愚蠢——包拯和公孙策也是如此以为——除了徒惹嫌疑,竖起诺大个靶子之外,不知有何好处?这样一来,展昭去探冲霄被困的可能性便微乎其微了。公孙策把这些都写在了信中,还说了自己的一些猜测。 
  
  所以丁氏双侠能冷静行事,实有包拯和公孙策的一番心力在内。另外丁月华也是女中诸葛般的人物,对此事自有见解,临行前一再劝诫两位兄长要灵活机变,随势而为,只要能达到寻人救人的目的,曲中求直未尝不可。
  
  丁二与白五这一番暗潮汹涌他人自然不知,只听蒋平又问:“怎不见丁大哥?”
  
  “说起此事,得好好谢谢丐帮的谢长老。”颜查散指了指一位背了七只麻袋的脏脸老者。
  
  “不敢不敢,”那谢长老起身微微躬了躬,“只是本帮的一位小弟子十几日前曾无意遇到有人在竹山县太阳坡小河渡伏击一位使剑的壮士。这小弟子不会武功,也看不出两边的武功路数。加上胆子小,那边一打起来他就赶紧溜了,也不知结果如何。因丁大侠丁二侠请大家打探消息,我才得了这个信儿,也不知有没有用,实在不敢居功。”
  
  “谢长老说哪里话,这消息再重要不过。”丁兆惠对谢长老拱了拱手,斜睨了白玉堂一眼,带了几分得意。又扭头对蒋平道:“我大哥是往那边去了。虽然时间久了点,也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总比毫无头绪的乱找要好。”
  
  白玉堂听他最后一句意有所指,似乎是在讽刺自己,心中憋了一股火气却又无处可发,只把牙咬的咯咯响,冷着脸道:“既然有了头绪,为何不多去些人,也能找的快些仔细些。”
  
  丁二似是猜到他会有着一问,冷笑道:“不劳白五爷费心,人手丐帮早有安排,我大哥去不过为了方便传信罢了。”
  
  白玉堂还待再说几句,蒋平已暗中踢了他一脚,要他别再多说。
  
  众人又说了一回话,见天色已晚,便纷纷告辞。颜查散知道驿馆狭小,现下又是非常之时,不好出外摆酒,便也不多留。一时人都走的差不多,只剩了公孙策,蒋平,白玉堂,丁兆惠,欧阳春以及黑妖狐智化几人。颜查散让雨墨去传了些简单的酒饭,请大家边吃边聊。 
  
  “颜大人在樊城也有些时日了吧,为何不曾去襄阳上任?”方一落座,智化便问。 
  
  颜查散苦了脸,长叹一口气:“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得,只能在此装病。” 
  
  “此话怎讲?” 
  
  “说来也简单,不过是丢了印信。” 
  
  “可是襄阳王?”智化大惊。丢了印信,可大可小。有襄阳王在,自不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不是他还能是谁?可惜并无证据,也无从寻找。现在只赖沈先生打探,尚未有消息。”颜查散揉了揉眉心,“说来沈先生也该到了。” 
  
  “现在非比从前,沈兄当是格外小心,来的慢些也是自然。”蒋平看了白玉堂一眼。若不是为救他惹了嫌疑,小诸葛行事也不必如此谨慎。 
  
  “公孙先生,欧阳大侠,智大侠和丁二侠都是远途而来,想必腹中早已空了。大家既是相熟也不需拘礼,先请动筷。待沈先生到了,为他再布酒菜便是。” 
  
  颜查散令雨墨执壶为各人斟酒,欧阳春等也不是古板的人,略微客气一下,便举杯动筷。沈仲元既未来,众人也就不谈正事,只说些闲话。白玉堂心中有事,又因丁二在座不愿说话,只一味闷头吃酒。 
  
  可惜他酒量颇豪,数杯下肚,脑子却愈清醒。见丁二与欧阳春交杯换盏,言谈甚欢,胸中便怒气升腾似要炸掉。他明知将自己情绪加诸与人毫无道理,但展昭一日下落不明,他便一日见不得有人开心高兴。蒋平看他恶狠狠瞪着丁二一副要吃人模样,暗中踢了他好几脚,他方收敛些。却又嫌雨墨斟酒太慢,自己提了把壶来自斟自饮。 
  
  酒过三巡,沈仲元方姗姗来迟。当下重摆了酒席,温了热酒,说起近来这许多事来。 
  
  “依学生拙见,这野人谷宝藏之事,怕真有些蹊跷。”公孙策白面微醺,捻须说道。 
  
  “先生请讲。” 
  
  “一是时间,二是地点,都和展护卫失踪一事隐有干系。只是其中关键为何,还恕学生愚钝,一时理不清楚。” 
  
  这宝藏消息究竟最早是何人何时所传已不可考,但的确在展昭失去消息一月左右。而宝藏所在的房县和小乞儿见到伏击的竹山同属房州,离得并不远。 
  
  “野人谷几位都曾去过,可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或许有什么线索?”颜查散问道。 
  
  “若说不妥,最大的不妥就是去了这许多人,找了许多日,竟都一无所获。”智化摇摇头,“若说线索,便曾有些什么蛛丝马迹,叫这么多人掘地三尺地翻了一通,早也就没了。” 
  
  “这两地左近,可有什么武林门派,世家豪门,或是行会教派之类?”公孙策问道。 
  
  “竹山境内有两条河,船帮势力总有一些。房县则未听说有甚么势力。不过民间有些教派,诸如五斗米教,张王教之类,不显山不露水,人又分的散,不在其中很难知道。”沈仲元放下筷子解说了一番。 
  
  “对方在渡口设伏,显是知晓展护卫不识水性。由此来推,伏击之人则必然深谙水性。”公孙策若有所思,“或许真与船帮有关。” 
  
  “说到船帮水路,在下倒有件别的事要告知诸位。” 
  
  “沈先生请讲。” 
  
  “君山洞庭水寨想必各位都有所耳闻。” 
  
  “寨主飞叉太保钟雄文武兼备,可惜缘吝一面,未曾见识过其人风采。”欧阳春叹道。“听说不少在水上混生活的朋友都去投奔了他,他为人也极公正,颇得赞誉,这些年声名益隆了。” 
  
  “那钟雄与襄阳王暗中有来往欧阳兄可知晓?” 
  
  “竟有此事?”众人皆是一惊。 
  
  “小弟也是这几日才知道。说来也巧,前日有人来王府送信,是我从前见过的。我这人没有别的长处,认人还算准。但凡见过一面,说过一句话,便如字刻石上,再也不忘的。” 
  
  “那岂不是过目不忘?沈先生若是去考进士,状元定是手到擒来。”颜查散笑道。 
  
  “那可不成。不说文采不够,看书我也是记不住的。当初千字文念了三年,还只背出一半。”沈仲元摇头。 
  
  公孙策心想过目不忘的他倒认识一位,只是如今生死未卜。 
  
  “这人早年投了钟雄,如今在寨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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