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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君情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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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来了。」祝大嫂两手捧著盘子,缓缓把它们放在微霉的方桌上。
  匡顗一尽礼数,起身帮忙接过盘子放下,三菜一汤跟五碗白饭霎时热腾腾地放在眼前。
  白灼青菜、红烧猪肉、清蒸鲈鱼、冬瓜汤,宋玄禛从未吃过这麽简单菜色,就算是祭天所吃的斋菜也非常花巧。
  祝丞宁与妻子并坐,轻抬两手,说:「起筷起筷。」
  
  匡顗拿起碗筷,先把一口饭送进口里後,才动筷夹了一块猪肉。祝丞宁夫妇跟平福也陆续起筷,唯独宋玄禛一人拿著筷子,看著小菜久久不动。
  祝大嫂见状,便柔声问:「是否菜肴不合大公子口味?」
  「不,在下只是舍不得吃,这一定花了你们不少银两。」
  祝丞宁用还沾著几颗饭粒的筷子指著宋玄禛,边嚼嘴里的食物边说:「吃饭哪有舍得不舍得的,只要不浪费每一颗饭,每一根菜就好!」说完,他立马把筷子和掉到桌上的饭粒吃下,咧嘴一笑,夹了一块鱼肉跟青菜送到宋玄禛的碗里。
  宋玄禛报以一笑,终动筷用膳。众人吃过晚饭,祝丞宁硬拉著他们喝酒聊天,宋玄禛由此得知祝丞宁正是当年逖国一战的俘虏之一,被匡顗救下後二人成了生死之交。经祝丞宁比手划脚的演绎,他终於了解到匡顗究竟有多得军心,有多大本领。
  
  酒壶尽空,平福跟祝丞宁不胜酒力,匡顗则思及职责所在,只小酌数杯,脸颊微红。宋玄禛最为清醒,身为国君自小经历多场酒宴,自是千杯不醉。
  二人帮忙把祝丞宁带到床上让祝大嫂好好照顾,便带同平福告辞离去。
  一路上,匡顗跟宋玄禛并无谈话,寂静的街道上只听见二人的脚步声与平福的打呼声。匡顗轻托背上的平福,让他沉沉靠在他的背上。
  回到客栈的马厩,马夫帮忙把马儿牵出来,可是平福烂醉如泥,根本无力独驾。匡顗弯著身向宋玄禛说:「不如让他在此留宿一宵,明儿一早才送他回去吧?」
  「不行,要是彻夜不归,事情定会闹大。」宋玄禛轻抚马儿,思忖半晌,跳上马背续说:「把他放上来,我与他共骑一匹。你明天再把那匹马儿送回来就好。」
  「这……」
  宋玄禛一蹙细眉,两手迎向他说:「无须多讲。」
  在他一再催逼下,匡顗只好顺应他的意思。一过宫门,漫长的宫道只有点点烛光,昏暗无比。宋玄禛重呼口气,一手揽紧平福的腰,一手持缰疾驰。匡顗追上他的速度,并驾齐驱,但匡顗终究略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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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24

  平福醉酒,宋玄禛破例策马至寿延宫。匡顗替他接过平福,奉宋玄禛之命把他带入宫殿安顿在匟床上。
  平福的脸红通通的,一落匟床,便旋即转了转身,喃喃说:「顗哥哥好厉害,是吧?哥哥……」
  匡顗看著如此可爱的平福,叉著腰低笑说:「帛松睡得真熟,我说玄禛你——」
  他本想问喝了多杯的宋玄禛觉不觉醉,但一转首看见一室龙雕凤梁,彷佛提醒他眼前之人正是当今天子,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仇人。
  「……夜了,臣不扰陛下歇息,臣告退。」
  说罢,他拱手弓身,回身离去。还不走过三步,便被人从後拉住後腰的衣料。
  他顿足回头,轻喊:「陛下。」
  宋玄禛回过神来,才惊见自己抓住他的衣服,松手走到匟床前装作看顾平福,背对著他说:「退下吧,匡将军。」
  他特意强调「匡将军」三字,便不再回望匡顗半眼,静听殿门关上的声音,才闭目叹了口气,乾涩的双眼感到一阵微热晕晕散开,灼痛他的皮肉。
  「玄禛……」他自嘲低喊,垂目冷笑。
  
  此夜,静却无眠,心火难熄。
  
  事隔数日,匡顗一直没有出现,直到织造房的总管带同属下到寿延宫求见,他才想起先前承诺为俞胥设宴一事。
  织造房的侍女手捧数袭龙袍一字排开,总管由左至右慢慢详尽解释每件衣裳的用料和特色,言者甚是陶醉,可听者却无心静听。
  「陛下,此衣裳特地为明日的宴会所造,上面用金线绣上龙腾,做工精巧,布料乃耐暑的丝绢,透风凉爽——」
  「够了,就这件吧。朕累了,退下。」宋玄禛扶额侧身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广袖一甩。
  总管见他意决,也不好再详说下去,便识趣地带著一行人退身离去。
  
  平福请他们走出寝殿,带上殿门,便走到宋玄禛面前弯身一探他的神色,说:「陛下要平福扶您进去休息吗?」
  宋玄禛抬头叹了口气,摆摆手说:「不用了,朕只是不想为此等小事而烦。」
  「是……」平福低头退後一步,毕恭毕敬。
  宋玄禛起身扶起平福,说:「陪朕骑马。」
  话毕,他背抄手走出寝宫,迳自往马厩走去。这是他们第一次不乔装,不带匡顗前去马厩。宋玄禛并无阻止寿延宫的侍者跟随,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穿过宫门,走到较为偏僻的马厩。
  
  平福入内把宋玄禛的马牵出来,宋玄禛接过缰绳,见平福依然站在原地,不解问:「你的马呢?」
  平福欠身拱手,说:「奴才岂敢拥有良驹。」
  「牵马出来,朕要跟你一起骑马。」宋玄禛表情认真,语调冷峻得让人惊惧。
  平福举头苦笑,只好顺应他的意思牵出往日出宫所骑的马,与他一同策马道上。
  
  热风扑面而来,宋玄禛依旧在道上奔驰。在二人的教导下,平福的骑术日渐精进,现在至少能跟在宋玄禛身後,不致当初抛离甚远,可是要追上宋玄禛,始终还是力有不逮。
  守门的侍卫看见二人的身影渐近,蹄声渐大,原本绷著脸紧守岗位的侍卫立时松懈下来。这个月来进出宫门,足以让侍卫跟他们熟络起来。平日已并不多话的宋玄禛虽然甚少与他们交谈,但不时也会买上些吃的喝的慰劳他们。而平福则是天真的笑脸和客气的态度让侍卫喜爱,有时更有侍卫反过来送些小玩意给他。
  
  侍卫向他们挥挥手,宋玄禛见状勒马,马儿仰身嘶喊,落地有力。初次见面那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再次遇上此种情况也不再怒骂宋玄禛,只是伸手挡一挡,笑说:「你还是如此凶啊。」
  宋玄禛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平福缓缓减下速度,马儿在侍卫身前踱步,他下马向他们打了个眼色,又摆手眨眼,暗示他们不要乱说话。可是侍卫完全不知他的用意,大声笑说:「怎麽?有沙子跑进眼睛吗?」
  平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一拍前额,拿这群愚蠢的侍卫没辙。
  侍卫蹬脚引项看向远处,问:「诶,怎麽今天就你们两个?匡将军呢?」
  平福抬头看了看宋玄禛,只见他瞥头看向另一边,并无答话之意,他只好代为回答:「今天……匡、匡将军没空。」
  他心惊胆颤地看向宋玄禛,心想这样说应不算欺君之罪,果然,宋玄禛没有勃然大怒,反而看向他牵出一记满意的微笑。
  
  「嗯……可是就算你们有出宫令牌,我们也不能放行。」
  「为什麽?」平福心知宋玄禛并无出宫之意,但出於好奇,自然道出了疑问。
  侍卫打量宋玄禛和平福,遂指著平福的衣裳说:「你这样出去,全城的人都知道你们是太监啦。」
  「啊?」平福讶异地绽著口儿,脑中不断回想侍卫的一席话。「你们」,不就是不只他,连宋玄禛也被以为是太监吗?虽然自己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太监,但宋玄禛可是当今天子!
  侍卫走近宋玄禛,撩起他的衣摆摸摸衣料,笑说:「这衣料是上等货啊,难道你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那个……平福公公是吧?」
  「大胆!」平福突然疾呼一声,三个侍卫立时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平福,只见他闭著眼,红著脸,像是很害怕,又很生气似的。
  事实上,平福是第一次向人如此大吼。一直以来,跟在宋玄禛身边都是平平淡淡的,而且他年纪小,不如有深厚资历的老宫人一样懂得适时使权骂人。但这次的误会实在太过分了,这种说法,一,对宋玄禛不敬;二,侍卫出言不逊可能导致他们人头落地。他既不想宋玄禛尴尬,又不想好人的侍卫就此一命呜呼。
  
  「是谁告诉你们的?」宋玄禛倏然开口淡说。
  侍卫好像察觉到什麽不妥,战战兢兢答:「匡将军啊,他、他说你们是寿延宫的侍者,特地出去替陛下办事……」
  宋玄禛点头浅笑,一拉缰绳,转身背对他们向平福说:「朕想回宫了,走吧,平福。」
  平福为难地看了诧异得愣在原地绽著口儿的侍卫,转身向宋玄禛欠身说:「是……陛下。」
  平福上马,宋玄禛率先夹马奔去,平福向侍卫深深点头後,才追上宋玄禛的马,渐渐远去。
  风声蹄声,都掩不过三个侍卫惊呼呐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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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玄禛这样吓侍卫们,是不是叫腹黑啊?
  我誓死不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前段提到玄禛閒到不行,老实说,我觉得一个不用上朝跟批奏摺的皇帝等於没用。
  而且皇帝一开始就是接受天子教育,要是不用工作,我还真是想不到可以做什麽。
  正如我们,不是读书就是工作,要是叫你不用干了,又不准你找别的书读,也不准再找工作,过著少奶奶/姑爷仔(泛指吃软饭的)的生活,你还真是想自杀。
  别问我为什麽死不成,因为我本身就是吃软饭的料。(误
  我有读书啦,只是…啊哈哈哈哈……以前逃课了整整一个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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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25

  第十二章
  
  笙歌鼎沸,把酒齐欢。
  百官共饮,君臣融融。
  
  「陛下,俞胥要敬您一杯!感谢陛下赏识,不嫌老夫年纪老迈!」俞胥脚步虚浮,如履浮云般走到宋玄禛座下,抬手把酒一饮而尽,连连打嗝,目垂脸红。
  宋玄禛客套一笑,轻举酒杯示意一饮,轻柔放下酒杯,身後的侍女立时为他添上醇酒。俞暄儿见俞胥已醉,生怕他醉言醉语下开罪他人,便起身下阶搀扶父亲,说:「爹,别再喝了。」
  俞胥竭力看清身旁的人儿,晕乎乎的指著她说:「啊……暄儿,这不是我的好女儿吗?爹今天很开心,嗝。」
  「爹……」俞暄儿快被他庞大的身躯压垮,无奈地看了跟在俞胥身後的武将一眼,那人会意,上前接过俞胥,她吩咐那人照顾俞胥後,便回到宋玄禛的身边坐下。
  望向座下众臣,不少人已经醉倒席上,尽失仪态。宋玄禛环视众人,却发现缺了一人的身影,执起酒杯,看见自己在酒中倒影是多麽落寞,立时为之一恼,仰首喝下醇酒。烈酒刺鼻,酒气一时上涌让他轻掩嘴唇,坐在另一旁的太后见了,便说:「陛下是否醉了?俞妃扶陛下回宫休息吧。」
  
  宋玄禛一再看向座下,遂点了点头,扶上俞暄儿的手起身离去。还未醉倒且尚有一丝意识的大臣俯身恭送二人,宋玄禛以笑回应,与俞暄儿双双离席。
  太后勾指使唤身後的太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说话,那人弓身会意,转身离去。
  
  远离宴席,一片宁静与夜色随之而来,蓬清园的景致与白天截然不同,有一种神秘的幽暗。宋玄禛特地挥退了侍者,二人悠悠在走道上漫步。牵著宋玄禛的手,俞暄儿感到淡淡凉意,抬头看看自己的夫君,脸上总是挂著一张寂寥忧愁的脸,心想定必为朝廷之事所忧。可幸的是,几番休养,脸色已比旧日好多了。
  「陛下,爹的事……谢谢您。」俞暄儿握紧他的手,轻声说。
  「嗯?」宋玄禛低头看著她,想了想後续说:「喔……玉佩的事。小事而已,爱妃不必言谢。」
  俞暄儿看著他甜甜一笑,宋玄禛停步,转身抚上她的脸,凑身低头欲吻。倏然,滴沥的水声细细响起,宋玄禛闻声望去,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在水静亭上把酒壶内的酒横手倒在地上。
  「匡顗……」
  俞暄儿睁开眼睛,看向宋玄禛望向的方向,看清那人的身影,狐疑说:「为何他会在此?此乃後宫禁地……」
  宋玄禛还没听完她的说话,便放开本来握住她的双手,向水静亭走去。俞暄儿看著他远去的身影,顿觉宋玄禛十分陌生。她摇了摇头,主动追上宋玄禛的步伐。
  
  「瑞啊,我给你倒酒,这里是皇宫喔。哈哈哈……」匡顗蹲下来向地上的酒笑说。
  宋玄禛听见他的说话与笑声,那是多麽哀伤的声音。他踏上石阶,匡顗闻声抬头,一张微醺的脸与宋玄禛对上。
  他抬手掩目起身,脸上的笑意霎时变得平和亲切,拱手道:「呵呵,臣参见陛下。」
  宋玄禛攥紧袂子,低眉抿唇,每次听见这句说话,往往都刺痛他,折磨他。匡顗向後倒了两步,眼看他快要撞上石柱,宋玄禛登时箭步伸手一拉,扶住他的身子,慢慢引他到石椅坐下。
  俞暄儿看见此幕,心里忽然有所不安。她没见过宋玄禛有如此紧张的表情,就算先帝驾崩,他也一脸平淡,像是意料中事。
  
  「你就是匡顗?」俞暄儿俯视倚靠宋玄禛而坐的男子,端详他一回。虽然醉酒意蒙,但依然英姿挺秀,魁梧奇伟。
  匡顗自行坐起身来,眯眼看清眼前人的装扮,便知道她是宋玄禛唯一的妃子,亦是恩师俞胥的女儿——俞暄儿。
  「臣参见俞妃娘娘。」他起身向她行礼,与对宋玄禛的礼一模一样。
  俞暄儿走到他的面前,看向石桌上的酒壶,问:「你为何在此独饮?此处乃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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