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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村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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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房内水汽氤氲,白茫茫的一片,几乎什麽都看不清。莫白将几个通风的小窗全部打开,又用小扇四下打了打风,这才将雾气散去了些。“现在头还晕麽?”他一边问著陈九,一边挽起袖子、拿起布巾准备帮他洗浴。
  陈九披散著头发,一丝不挂地靠在浴池边上,两眼茫然地望著天花板的某处,任由莫白擦拭他的身体。忽然,他说了句:“你是莫公子派来找我的……我早该想到的。”莫白听不出他语气中所包含的情绪,手下顿了一顿、沈默著继续梳洗。
  彼此相对无言,良久陈九才幽幽地说道:“白哥,我不想留在这里,可我又想和你在一起……你说,我该怎麽办??……”他空洞的双眼中泪水抑制不住地静静淌了下来。莫白放下双手,看著他这个样子,又想起适才莫昕觞的反应,心知这两人之间必定是另有曲折而自己却不晓得的。
  他微一思量,伸出双手从背後轻轻拥住了陈九,在他耳边说道:“这个院子里只有我,没有别人。少爷他另有居所、从不过来,你就留在这里吧。”
  陈九原本整个人都木木的,听了莫白这番话,全身渐渐地轻颤起来,最後转过身扑进他的怀里号啕大哭。莫白也不问他缘由,只是搂著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著他的後背以示抚慰,直到他哭累了,转变成细细的抽泣。
  陈九打听见莫昕觞声音的那一刻起,胸口就被一股巨大的恐慌给堵著、几乎透不过气来,如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才觉得舒坦了不少。等他意识到自己眼下的状况,双颊立刻烫得要冒出烟来~
  他忽地使力挣出莫白的怀抱,一手夺过布巾、背过身子狠命擦拭自己的脸,过了许久,才闷闷地说道:“白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动不动就哭鼻子……其实我不是经常哭的,真的!……”
  他的话音淹没在莫白再一次的拥抱之中,坚定而又温暖让他迷醉,只想著沈溺其中、再也不要出来。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却让人安心无比,陈九淡淡地勾起了嘴角、闭上了眼睛,竟是要睡了。
  莫白也知道他是倦了,将他抱起擦干身子、穿上袭衣,再用毯子裹上直接从内廊送进卧房。床铺被褥早就被更换一新,是上等的云锦织造。莫白帮他掩好被子欲起身离去,却不料衣角被他死死攥住、无法挣脱,只得无奈地笑笑,在床边坐下。
  他看著陈九微微皱著眉头的睡脸眼皮不停地跳动,可见睡得极不安稳,心头不禁一酸,才多大的孩子啊……下一刻,手已经快过他的念头抚上了陈九的额头,连自己都吃了一惊。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对这个少年的满心妒意,不经意之间已变成了呵护疼惜。他和少爷之间有著怎样的过往,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那麽重要。这两人如今宛若咫尺天涯,反倒让莫白顿生同命相怜之意。若自己那些不堪的念头被少爷知道了,怕是只会落得更加凄惨的地步吧……
  陈九在他的抚慰下,竟真的松开了眉头,渐渐地响起了酣甜的呼吸声,抓著莫白衣角的手也松开了。莫白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一时半刻也不急著走了。他看著陈九略带寂寥的睡脸已然不似先前那般苦楚,心中觉得异常宽慰。
  曾几何时,少爷也是时常做著家破人亡的噩梦,非得自己陪著才能安然入睡。可现在,那种情形早已不可能发生。而眼前这个少年是如此渴切著他的关爱,被人需要何尝不是一种幸福?莫白望著少年的眼神愈发温柔,他将手抚上陈九的脸庞,嘴里喃喃道:“昕觞,莫怕,白哥陪著你、白哥陪著你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莫白的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声,才意识到除了早上吃的那些干粮,今儿个一整天还没进过水米。他微微一皱眉,现在怕是已经错过了开饭的时刻,不知道厨房里还有些什麽吃食。刚起身出了卧房,就听见有人应道:“大总管安好,可需要小的传膳?”他定睛一看,正是白天花厅里见著的两个小厮中的一人。

  村夫(风骚受N攻)61

  “你是……”莫白依稀记得那两人原本都是在大院里当差,不露声色地打量了一番。那小厮拱手弯著腰,边上丢著块抹布,适才似乎在打扫拂灰,倒也算是勤快。
  “小的司棋,姑爷差遣奉剑与小的一起前来,帮总管您伺候九少爷的。”小厮麻利地回答道。
  莫白缓缓点了点头,如今陈九算得上是府里的贵客了,怎麽能连个使唤人都没有呢?……“嗯,以後你们就留在这里当差,多干活、少生事,更不要把小院里的事到处去嚼舌根,做得好,自然有赏。另一个人呢?”
  “总管教训的是,小的都记下了。姑爷先前回府後,又赏赐了些东西过来,奉剑在前厅核对造册,完了再送给总管您查收。”
  “这事儿也不急,东西多的话,清单明天再给我也成。你先去给九少爷准备些粥点,服侍他用了再接著休息。”说完兀自向外走去。
  “小的明白!不知总管大人您晚上要用些什麽菜?”司棋紧跟上问道。
  莫白奇怪地望了他一眼,做下人的误了开饭时间,若不自己开火仓,自然是只有大厨房里的残羹冷炙了。不过是自己的话,厨头还会给些面子将饭菜热一热。每日准时进食是家规,任何人不得随便坏了规矩。
  “姑爷吩咐了,给小院另开小灶。说九少爷还病著,不用跟著大厨房的时刻用饭;还送了好些上好的食材过来,说需要用什麽补膳尽管做便是了。”
  莫白听了司棋的解释楞了一楞,少爷对陈九的照顾安排,可真算是情深意重了……自己白白沾光,又有什麽不好?!当下点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稍为梳洗之後坐在偏厅中月下独酌起来,喝了一通闷酒,也就回屋歇息了。
  话说莫夫人谢楚云外出布粥回来,翌日身子略感不适。莫昕觞当她身子娇贵、经不得风寒,吩咐老妈子去请大夫来看看,自己也就出门公干去了。
  他的品阶尚低,无需大清早地去上朝,不过近日城外集聚了不少难民,也不能太过怠慢。卯时刚过,他便带了手下的人马出城设置粥厂、维持秩序,忙了整整一个上午,午时快过了才得了空回城交差。
  普进兵部大门,便有门子向他道喜。莫昕觞连忙拱手还礼,还没来得及问何喜之有,又遇上一群同僚,见了他立刻纷纷贺道:“莫兄好福气啊!到时候一定要请兄弟们喝满月酒啊~”
  什麽满月酒?莫昕觞正奇怪自己尚无子女,何来满月酒一说,就看见内堂里跌跌撞撞地冲出来一个人,正是自己的贴身小厮执墨。
  “执墨,你怎麽到衙门里来了?”莫昕觞一把扶住差点跌倒的执墨,连忙问道。
  “姑爷,小姐……小姐她有了!”
  “有了?!那我要当爹了?~”莫昕觞这才明白过来,乐得喜笑颜开,惹得同僚们一阵哄笑。有人便说,适才兵部侍郎严大人经过,也听说这消息了,特许了他半天假,让他赶紧回家陪夫人。莫昕觞向众人道了谢,便兴冲冲地赶回家去了。
  这几日莫府上下无不喜气洋洋,主子刚升了官、还找到了失散的族弟,如今夫人又有了身孕,真可谓是三喜临门啊!谢府的千金初次怀孕,谢老夫人欣喜之余,又担心自己独生女儿的身子,本想让谢楚云回本家住些时日好就近照顾。谢楚云却道嫁出去的女儿哪能总回家住呢,十月怀胎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惹得谢老夫人笑骂她是泼出去的水,收都收不回来了。
  莫昕觞听说後,心下自是感动不已。府上的下人们至今都尚未改口称呼她为“小姐”,她在心里却是真正把自己当做是他的“妻”,当下用上了前所未有的殷勤、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夫人身边。另一方面,他又悄悄派人去请谢老夫人来别府,他很清楚自己还远远没到可以独立於谢家的地步。
  谢老夫人又哪会真的和自家孩子计较,加之莫昕觞信上说得极为诚恳谦卑,原本就算有那麽一些小疙瘩也立马消散了。两家人本就离得不远,没过几天老夫人便收拾了东西、带著几个贴身的使唤人,搬到了过去的谢家别府、现今的莫府上小住。
  谢楚云嘴上虽然那麽说,可娘亲真的来了也是乐得不行。家里来了位老祖宗,人人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莫昕觞更是忙里又忙外的丝毫不得闲,如此一来二去,竟把莫白与陈九,连同那个小院的事情统统都丢之於了脑後……
  此时的停君小院仿佛并不属於莫府似的,显得很是有些冷清,莫白不让下人把院子里的事情说出去,却也不让他们把外面的事说与陈九知晓。好在陈九也不是贪图热闹之人,从不特意探听些什麽,是以并未听说消息。
  也许是因为曾经伺候过他的小高惨死,陈九始终对两个小厮不冷不热的。每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便看看闲书,若是莫白回到小院,就到他房里去找他。也不一定是要做些什麽,只是一起呆在同一间屋子里就成。
  府上大多数下人是谢府过来的,伺候起老夫人来自然得心应手,而莫白则更加插不上手,反倒是愈发清闲了些,整日就拿了些近半年内的账本回到小院里查看。而陈九往往会抱著几本书过来,窝在他房间的角落里翻看。
  两人偶尔会聊上几句,大多数时候就各干各的,到了饭点便一起用餐,晚上一起沐浴梳洗。莫白帮他上过药後再服侍他睡觉,等他睡著後再回自己的屋子。时间过得静谧又飞速,陈九的身子骨在各种名贵补品和冉诺的药酒的经营下,日益好转了起来,下身的伤竟也收了口,好了七七八八了。
  莫白原本还等著莫昕觞哪天会来找他出去喝一杯,可有一天当他撞见莫昕觞小心翼翼地扶著谢楚云在花园的小径上走著、还时不时地说著笑话逗她开心的样子,就死了这份心了。那日他一人喝了不少酒,醒来才发现早已月上中天,而陈九则满脸担忧地守在他身边。
  “你怎麽在这里?怎麽还不去睡觉?”莫白甩了甩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道,“哦对了,还没帮你洗浴上药呢……”言罢便要向外走去,忽然感到身後被人紧紧地抱住了……

  村夫(风骚受N攻)62 … 新年大礼H~~

  “白哥……你有什麽心事,可以和九子说啊~千万别一个人憋在心里啊……还是说,你信不过九子……”陈九的脸靠在莫白宽厚的背脊上,声音有些郁郁的。
  莫白苦笑著抓起他的手扯开,说道:“小傻瓜,每个人都有些不足为人道的心事,这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问题……”他猛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急忙用手撑住桌子,又道:“九子,今儿个白哥就不替你洗了,你就让司棋奉剑他们帮你对付上一日吧~哥要睡了……还有,那药要坚持上,虽然你已经好了,但那是顽疾,停药怕是会复发……”说著说著便朝自己的床铺走去。
  陈九急忙上前扶住他,道:“白哥你一身的酒味,还是洗洗再睡吧,今儿个换九子伺候你……来人呐!~”他高声唤来了司棋奉剑,三人一同将莫白连背带扛地送至了浴房。
  “你们下去吧,後面我会料理,你们不用管了。”陈九挥了挥手让他们走。
  司棋奉剑面露难色地相互看了一眼,道:“九少爷,大总管喝醉了那麽沈,您一个人能成麽……”
  “我说了你们不用管了!都去歇息吧~”陈九“啪”地关上了浴房的大门,不再和他们罗嗦。司棋奉剑得了个没趣也懒得再管,都回自己房里去了。
  莫白迷迷糊糊地躺著长椅上,陈九帮他褪去了衣裤、送进了浴池,然後自己也脱去外衣、挽起袖管,拿起布巾帮他擦拭。当他抚上莫白精壮的身子,浑身猛一个激灵,急忙松开了手。他侧过身,用双手搓了搓布巾,刚要再次碰触上莫白,手腕却被牢牢抓住了。
  他吃惊地抬起头,看见莫白双眼泛著血丝、迷离地看著他,刚说出“白哥……”两个字,便被深深吻住了。莫白的舌头趁著空隙伸进他的嘴里追逐著他的小舌,然後用力吸吮纠缠,陈九只觉得魂灵都要被他吸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莫白终於放开了他,将他放在浴池边的平台上、双手抚上他身子、拉扯他的袭衣。陈九粗重地喘著气,任他摆弄,忽的感觉到胸口一阵痛痒,低头一看原来是莫白咬住了他的乳珠舔弄,不禁红透了双颊。羞愧之余,心中同时也有一股甜蜜的幸福感冉冉升起:白哥要他!白哥没有嫌弃他……
  不一会儿陈九身上的衣物也被剥了个精光,莫白将他反转过去,从脖颈沿著脊柱细细吻了下去,直到那个密穴的入口。陈九一个激颤,除了土根,还从来没有人用嘴碰过那个地方,只是当年自己还很“干净”,而现在……
  “白哥……不要……那里脏……”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莫白死命压住。
  “不脏……你全身上下都是最美的,昕觞……”听到最後两个字,陈九一下子愣住了,然後下意识地更用力地挣扎起来。他脑子里仿佛有一大群蜜蜂在嗡嗡地叫,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再也感觉不到周遭的事物了。
  莫白意识到身下的人在反抗,本能地还是有些敬畏,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边还是用蛮力制住对方,一边用手用嘴拼命取悦对方,“昕觞,给我……给我好麽……一次,就一次!那麽多年了,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陈九感到自己的背上滴上了几滴灼热的液体,每个人都有些不足为人道的心事,白哥这样说过,原来这就是白哥的心事麽……忽然与莫公子相见的情形,一幕幕地都倒映在他的脑海中:瀑布边风流写意地挽起一头长发,饭桌上眉眼如丝故作正经,洗浴时露出的苍白的躯体,最後冷眼相对无情离去……这如神仙一般的人儿,注定是要来人世间伤尽人心的麽……
  唉……陈九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地停下不再乱动,任其为所欲为。莫白以为这是莫昕觞应允了他,自是欣喜异常,说起话来都打著颤:“昕觞,对不起……白哥对不住你……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怎麽对你有这种念头……你放松点啊~放松就不会痛了。”言罢低头尽心舔舐小穴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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