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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次品皇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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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绝此时一言不发的将先前的那张纸扔到纳兰斐面前,“朕自然记得你,至于你耿耿于怀的,看了这个就知道。”萧颜悦闻言惊吓的大叫一声:“不要!”就要去抢那张纸,可是哪里有纳兰斐的动作快,那蒙面男更是伸手一把扣住了萧颜悦的喉咙。越看脸色越可怕的纳兰斐慢慢咬住了嘴唇,等看完纸上的内容已经气息不稳,如同恶鬼的一样的眼神盯着萧颜悦:“原来是你害我!原来是你害我!”
  连说两句同样的话,纳兰斐突然口吐鲜血,直愣愣的倒了下去,那蒙面男猛的将萧颜悦扔在地上,接住纳兰斐,小心的点了几处穴道后拿起来那张纸看起来。
  澹台易轩见澹台绝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包围着,心里一惊,难道他早就料到,做好了万全之策吗?一阵烦躁袭上心头,澹台易轩抬手道:“动手!”他身后的士兵顿时一拥而上,高呼“昏君受死!”
  就在众人以为海澜要易主时,异变突生。刚刚还高呼的士兵纷纷软了身子,一个个都扔了兵器,倒在了地上,就连澹台易轩也晃了晃身形,待施了内力才稳住自己。等再看那些士兵时,已经没有一个是站着了的。澹台易轩的心凉了下去,果然,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好对付的。
  李初夏看见那些人像软泥一样倒在地上,也吃了一惊,只听澹台绝朗声笑起来:
  “你以为朕的江山是这般容易得到的!哼!自你和洛儿出生开始,朕就一直派人盯着你们,朕属意的太子是小五,你...只不过是幌子!”残忍的话从澹台绝口中说出来,澹台易轩并没有感到难过。
  或许自己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而已。“五弟如今已是废物,你还是输了一样!”澹台易轩已经快稳不住身子了,该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内力在慢慢消失!
  “哈哈...你以为小五真的喝了雅妃送来的东西?”一字一顿,澹台绝见澹台易轩终于撑不住倒在地上,才慢慢走了下去。李初夏紧紧跟在澹台绝身后,经过那个蒙面男时。突然蒙面男痛苦的嘶吼出声,闪身扑向萧颜悦,出掌拍在萧颜悦的胸口上,震得萧颜悦喷出大口的鲜血。而蒙面男似乎还不解气,有将萧颜悦猛的抛到空中,伸出手臂五指并拢,就这么硬生生的穿透了萧颜悦的腹部,迸溅出来的血甚至还喷到了李初夏的脸上。
  蒙面男将人摔在地上,正巧仍在李初夏眼前。澹台绝自然是不会管的,他已经隐隐猜到这个蒙面男是谁,当年与纳兰斐交好的唐家二公子,唐青玉。正要走向澹台易轩,却听到身后李初夏痛苦的微弱□,惊得澹台绝立刻回头,而这时,李初夏已经白着一张脸,闭着眼睛往后倒去。
  “初夏!”澹台绝心魂俱散。
  对于一个古代人来说,特别是帝王家,死一个人是很常见的事。可是李初夏他是现代人,从小就知法守法。平时最多见到死猫死狗。今天突然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还死状这么恐怖,加上他本身身体的原因,当然受不了刺激。
  


☆、书廿陆·许朕能给的

  闪身抱住李初夏,见他脸色灰败,呼吸微弱,澹台绝狠戾的看了一眼唐青玉,又悔恨自己忘记初夏有心疾,这等残忍的场面竟叫他看到了。唐青玉走到纳兰斐身边,将人抱到怀里,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也为纳兰斐报了仇,如今萧家已经没了依靠,只怕会牵连到所有萧家的人,纳兰一族也难逃罪责,海澜已经没有两人的容身之处了,不如去别的国家。
  “唐青玉,朕知道是你,纳兰斐的脸你不想治了吗?”澹台绝还是开口留住唐青玉,毕竟当年的事,他也是迫不得已,原本是有些恨纳兰斐的,因为纳兰家就纳兰斐与母亲交好,也正因为如此,萧颜悦才有机可趁,且加害起来叫人不得不相信,萧颜悦舍了一个棋子而已,而澹台绝失去的却是母亲。
  但今日看到纳兰斐,心境也不复从前那般了,这么多年过去,错得不是纳兰斐。唐青玉听了澹台绝的话,止住了脚步,怜惜的看着怀里的人,他知道他的斐儿有多痛苦,十几年的流放几乎叫他已经疯了,自己应该早些去找他,如果是那样,怀里的人肯定不会只记得所谓的仇人和侄子,却忘记了其他人,身体也不会残破至此。
  见唐青玉停下来,澹台绝知道他决定留下来了。初夏这次心疾犯了,似乎比先前的要厉害,澹台绝已无暇再顾其他,此时前来接应的禁卫军已经来了,将那些昏迷的士兵押了回去,而澹台易轩则是被禁卫军统领亲自押着去了天牢。至于在宗庙府内候着他三哥的澹台易洛自己走了出来,澹台绝并没有发话处置他,只是命人将他禁足在他自己的府邸。
  萧颜悦的尸身被拉去了萧家大宅,虽然她狠毒,但是毕竟曾经是先帝的皇后,当今的太后,现在即使不能入皇陵,却不能草草葬了,就按普通太妃的葬礼让她入萧家的族陵。萧家如今只有一个萧暮昇和一个萧暮歌在朝为官,两人与萧颜悦并不亲厚,倘若能叫二人全心为澹台绝所用,也可少些杀戮。
  澹台绝快马加鞭赶回皇宫,抱着李初夏一路来到沧澜殿内,直接往上官清漪的住处走去。李初夏此刻已经浑身抽搐了,虽然没有呜咽出声,但是扣在一起的双手都绞破了。澹台绝的心一直悬着,恨不得这痛苦是施加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初夏早年生活在月神庙,心疾总是犯,不知当时小小的他是如何抵抗过来的。对于当年的决定,澹台绝早就后悔了,若是将初夏一直养在宫里,这病应该早就好了吧。
  也不管里面的两人在做什么,澹台绝一脚就踢开门,“上官!快来看看初夏!”上官清漪此时正给百里花颜揉着已经有些水肿的双脚,两人一人坐在床上,一人跪在床边,却是十分的温馨。
  身着水蓝色衣裳,面容温润的正是
  上官清漪,他见澹台绝大呼小叫的跑进来,惊得花颜往床里缩,不由得眉头一皱。站起身看向来人,手却仍紧握着百里花颜的脚。“把他放到榻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上官清漪在百里花颜的额际轻轻印上一吻,转身去看澹台绝怀里的李初夏。
  澹台绝将人小心的放置卧榻上,几句话将之前的事解释了清楚,上官清漪搭上脉,半响也没说话,就在澹台绝几乎就要揪起上官清漪的衣领时,那人沉声道:“你为了他一切都肯吗?”
  眼前的李初夏这次心疾再犯不是先前的那样简单了,上官清漪自身并不是大夫,只不过他雾隐教的独门武功恰好能治心肺这方面的顽疾,现在来看,李初夏的心疾并不是普通的心疾,似乎有经脉堵塞,以致心血不通,稍稍受刺激就会心血不足陷入昏厥。
  倘若贸贸然的打通经脉只怕会造成其他经脉俱损,只能用银针慢慢的调,这其中不可避免的会损伤到其他的经脉,李初夏也会吐血,到时候若没有同源的鲜血注入到李初夏的经脉中,只怕这银针还没下完,人就已经死了。而这同源者,自然指的是澹台绝。
  澹台绝听上官清漪这么问,已然知晓初夏这次已经有了性命之虞,一想到初夏可能离去,澹台绝心底一阵绞痛,紧握住李初夏的手,点头:“朕能许给他的都能给他,就是这命也罢!”
  上官清漪闻言颔首一笑:“皇上果然是重情之人,既然如此,我就开始施针,你撩开衣袖坐在一边即刻。”睡在一边的百里花颜慢慢撑起身子,单手撑着腰下了床,虽然走路有些不稳,但仍旧向上官清漪走去。澹台绝这才发现,百里花颜竟然挺着大肚子,看样子似乎已经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可是以影卫所报,上官清漪与百里花颜相遇也不过才短短四个多月而已。
  而上官清漪本想取针,见到百里花颜走过来,急忙上前扶住他,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怎么下床了?颜儿放心,不会叫你闻到的。”转脸对澹台绝说,“还请皇上将皇后带到别处,花颜不能闻血腥味。”澹台绝挑了挑眉,这人给别人养儿子,还让他的初夏去别的地方,哼。
  不过现在还是救人要紧,澹台绝抱起李初夏同上官清漪去了自己的寝殿,而百里花颜显然是想跟过来,最后是被上官清漪点了睡穴放到了床上。上官清漪又吩咐宫人去准备了些补气血的参汤,还拿出了一些自家的秘药加入其中。
  李初夏的衣服被脱了下来,澹台绝见上官清漪竟然还想脱李初夏下半身的衣裤,忙抓住上官清漪的手,“不是只要上半身就可吗?”上官清漪轻笑起来:“我只是怕他会出汗,既然皇上这么宝贝着,那在下只好只看上半身了。”
  “你...上
  半身就上半身。”澹台绝皱着眉,坐在一边,轻轻擦拭着李初夏脸上的细汗。上官清漪取出十二枚银针,依次插在自己的衣袖上。李初夏此刻已经失去了意识,紧闭着双眼,唇色苍白。上官清漪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针慢慢的刺入李初夏的胸口,李初夏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并没有其他反应。
  知道第四枚银针插到李初夏左边胸口时,李初夏身子挺起来,口中喷出一口血来。惊得澹台绝险些要跳起来,“怎么了!”上官清漪不慌不忙的道:“下针正巧下在了堵塞的经脉上而已,再吐几口血就无事了。”澹台绝紧锁着眉头,扣住李初夏的手也出了汗,湿滑的感觉更叫他心烦意乱。
  果然稍后下的几针,李初夏都一直在吐血,且气息慢慢的越来越弱。上官清漪这才脸色沉重起来,“皇上快拿刀割开自己的手腕!”澹台绝闻言当即拿起放在一边的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顿时鲜血就冒了出来。上官清漪见状也拉起李初夏的手腕,拿起匕首划开一道口子,将澹台绝的刀痕处与李初夏印在一起。
  又飞快的点了澹台绝和李初夏的几个穴道,指引着两人的血能相通。随后又将两人交叠的手臂慢慢放置到一边,自己收拢起真气,施掌缓缓地贴在李初夏的腹部,慢慢的往李初夏的胸口推去。已经下的九针在上官清漪的掌力到时,纷纷飞起,钉在雕花的屋梁上。
  李初夏原本惨白的脸色也渐渐好转,脸上也有一丝血色了,只是澹台绝渐渐地脸色灰败起来,甚至连坐着的身子都不稳起来,眼前发着黑晕。“请皇上撑住,若这是你晕倒了,初夏可能会...”话虽然没说完,但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澹台绝勉力摇了摇头,紧咬着牙关,紧盯着李初夏。
  上官清漪此刻脸色也有些发白,等掌力已经覆到李初夏的锁骨处时,才慢慢收了手,飞快的捏起剩下的银针,当即下在李初夏的胸口三处,“皇上,可以收回手腕了。”而澹台绝本还想再问一句初夏可无恙了,但眼皮却越来越沉,终于抵不住倒在一边。
  上官清漪将澹台绝扶到床上,让他睡在李初夏的身边。轻叹一口气,“来人,上汤。”
  李初夏虽然还没醒过来,但是心疾已经治好,不会再犯了,至于澹台绝只是失血过多,喝些补药就好了。上官清漪喂了几颗药丸给澹台绝,又命宫人小火炉子炖着两人的补汤后才去看百里花颜。
  百里花颜被点了穴,睡的正香,只不过腆着肚子盖的被子都滑了下来。上官清漪怜惜的将他的穴道解开,又输了真气进去,深怕百里花颜会抽筋,可是他刚刚已经体力不支,此刻再施力,也有些晕,不由得伏在了百里花颜的床边。
  百里花颜因为怀着身孕,
  跟着上官清漪到皇宫里来,时常睡觉,如今解开了穴道,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见上官清漪伏在自己床边,眉眼一弯,伸手触碰着他的额际。上官清漪身体一颤,抬起头,笑道:“颜儿醒了,饿不饿?”百里花颜却是慢慢皱起眉头,开口说:“颜儿不喜欢清漪哥哥...”
  上官清漪听了却是脸色更加的难看,深情地眼神盯着百里花颜,心头却是苦涩万分,难道这么久了,颜儿对自己还是没有情吗?却又听百里花颜说:“清漪哥哥的脸色不好看,颜儿不喜欢。”
  上官清漪一怔,旋即脸上露出笑来,凑上脸,对着百里花颜的脸就是一个吻,“那颜儿陪清漪哥哥去吃饭好不好?吃了饭脸色就好了。”百里花颜点点头,乖巧的又在上官清漪的脸上印上一个吻。
  


☆、书廿柒·与君长相守

  李初夏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胀痛,下意识的想要去摸,却发现胸口光溜溜的,脑袋也清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已经在澹台绝的寝殿里了。脑子飞快的转了一遍,之前发上的无间道事件都想了起来,也知道自己是因为看到了血腥场面才昏过去的。
  正想着,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李初夏转脸一看,澹台绝正睡在旁边的。现在看外面的天色还没黑,难道澹台绝太累了?李初夏翻身用手指去戳澹台觉的脸,却没有反应。李初夏这才注意到澹台绝面无血色,心底一惊,难道自己昏倒后澹台绝出事了吗?
  也不管自己的胸口还痛不痛,李初夏忙撑起身子查看澹台绝的身体,将澹台绝的衣服扒拉开来,发现没有什么伤口才放下心来。一抬眼却看见澹台绝的右手臂挂在床外面,勾过来一看,一条好长的口子,现在虽然结痂了,但可想之前流的血有多汹涌。
  李初夏心疼得不得了,大骂谁这么无耻,却在自己的左手臂上也发现了差不多长的伤口,他一愣。半响,才犹犹豫豫的肯定,他在昏迷的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一定和澹台绝的伤口有关。
  在电视上还是看过的,李初夏隐约知道,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心脏病,而澹台绝的伤口怎么看都是用来放血的,至于血放给谁,不用说,肯定是自己。
  寝殿内炉子上还在咕咚咕咚的炖着汤,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李初夏闻了闻,慢慢下了床,可脚刚落地,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震得他心口一阵绞痛。“啊!痛...”李初夏差点连舌头都咬到,趴在床沿上身体直发抖。
  早就候在殿外的宫人听见声音,推了门进来,见李初夏坐在地上,吓得赶忙上前去扶,“娘娘您怎么了?”那宫女正是之前的晚秋。李初夏见到熟人,微微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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