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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林平之古罗马重生[斯巴达克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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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巴达克斯于是改口:“那个恶毒下贱的罗马女人,卢修斯已经作为使者进城和葛雷博谈判,一车兵器换他的女人和孩子。”

    “怎么换?”甘尼克斯问,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们选一个地方,要离这里足够远,不让他们发现我们的位置。葛雷博只能派一辆车,一个人,在我们指定的地点交接。”

    “他也许会答应,或者我们该让葛雷博亲自来,到时候一起一网打尽。”

    “相同的他也许会要求我亲自去,带上一两个人,或就我自己,甘尼克斯。”

    “我们不必这么做,主动权在我们手中。”斯巴达克斯不说话,甘尼克斯嘲弄般嗤笑:“你和罗马人讲什么他妈的公平,斯巴达克斯?葛雷博和他的走狗阿舒尔满脑子坏水,谁知道他会不会动手脚在周围设伏兵,或者干脆直接把士兵塞马车里等着捅破我们的肚子?”

    “那他的妻子和继承人也会没命。”

    “那女人不值得任何人给他陪葬。”甘尼克斯道:“万一那样我们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得做好更多的准备。”

    这时林平之插口问:“如果交易成功,你打算就此把她放回去吗?”

    斯巴达克斯顿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是的。”

    林平之顿时面色如霜,一股恶气堵在胸间,厉声道:“她杀了维罗,记得吗?在那场宴会上我亲眼瞧见这女人指使行政官的儿子,让你亲手杀死维罗。而你现在却让报仇的机会白白溜走,想来那时的痛彻心扉原也是做出来个样子骗人的。”

    米拉反击道:“世人皆知斯巴达克斯重情重义,他这么做自有他的打算。”

    “我从没忘记过她夺走我妻子挚友的丑恶嘴脸。”斯巴达克斯面沉如水,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但我们不是罗马人,如果用他们那一套那跟他们有什么两样?”

    “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林平之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正人君子比阴险小人更加难缠,甘尼克斯不悦道:“是林抓住了她,我们因此而对抗罗马不是为了衬托你有多么仁慈,告诉我们真相。”

    “她是个孕妇。”

    “是啊,我们还知道她肚子里的小杂种将来会继承他父亲的意志率领军队继续南征北战,将像你一样的人带回去奴役供罗马人穷奢极欲。”

    “她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

    一时间所有人包括米拉都噤了声,久久后艾力贡才低咒道:“该死的……”

    “是一次意外,因为巴蒂塔斯的命令。”

    “好吧。”甘尼克斯拍拍他,“如果这是她为了让你心软而说出的楚楚可怜的谎话,那么她已经成功了。”

    斯巴达克斯没再出声,林平之失望的目光刺伤了他,也许他已经后悔把制裁仇人的权利交给自己了。

    “你们在这个时候反对他可不是好时机。”米拉跟着林平之和甘尼克斯到一边,“日耳曼人野性难驯,高卢人高傲自大,让他们听话已经很难了,别再拿这些事难为他。”

    “你知道我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如果葛雷博真的兵行险招,他的声望会更加岌岌可危。”甘尼克斯冷静的回答令米拉哑口无言。

    心情沉郁,连眼之所见都仿佛全部蒙上了灰色。林平之气闷地拿花草发泄,“若早知如此倒不如我亲自动手得好,斯巴达克斯想放就让他放去,但要是下次再被我抓住可没这么便宜,我管她肚子里是谁的孩子……甘尼克斯?”

    “嗯?”甘尼克斯回过神,林平之安静下来,能让甘尼克斯心不在焉的除了他那位兄弟不作他想。

    林平之也看向那边,奥诺玛莫斯正在干他的老本行,教授奴隶们格斗术。这两人自见面来还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他叹口气:“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这次回来也是想解开心结不是吗?”

    “只要他能原谅我,我愿意做任何事。”甘尼克斯的眉间凝聚着忧郁的浓雾,然后下定决心般朝那大步走去。

    “奥诺玛莫斯——”

    “我和你没话说。”固执的黑人教练转身就往屋里走,甘尼克斯追上去:“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奥诺玛莫斯看了眼周围,等闲杂人等全都识趣地远远躲开后才绷着脸看向甘尼克斯:“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在你对梅丽塔做出那种事之后?大概只有我将□之物□你那个赛里斯人的身体里你才会感同身受。”

    甘尼克斯呼吸一窒,紧紧咬住牙齿,奥诺玛莫斯放弃似地摇头,“放心,我不是你,我永远做不出那种事。”

    “奥诺玛莫斯,我说过了那并非我所愿,当时迫于巴蒂塔斯命令,就算他要让我吸他想要巴结的贵族的老二我也只能照做。”甘尼克斯真是被逼急了,冲着欲离开的黑人教练喊道,对方停下脚步后他问:“难道我们的关系再也没法弥补了吗?”

    奥诺玛莫斯回过头:“你知道赛里斯是为了什么才逃走的吗?”

    话题一下子转了个弯,甘尼克斯不解地站在原地。

    “和你一样的原因,但他当晚逃了出去。”奥诺玛莫斯瞥了眼对方的木剑,眼神透着一丝怜悯:“你真可悲,甘尼克斯。”

    ……

    卢修斯在日偏西头的时候带着好消息回来了,斯巴达克斯打开门,看了看他身后,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抖了抖胡子:“我保证没人跟上来,除非他们不想要回他们的女主人了。”

    “葛雷博怎么说?”

    “他全都答应了,我们将会有足够的武器供每个人使用,他能带三个人,我们也是。”

    “如果只能去三个人”

    “我去。”克雷斯自告奋勇,斯巴达克斯点点头。

    “四个人个人太少了,万一葛雷博耍什么花招我们也好有所防范。”甘尼克斯看向斯巴达克斯不赞同的眼神摊手:“只是发自我诚心的建议,你可以忽略它。”

    “多谢你的体贴。”

    “算我一个吧。”奥诺玛莫斯刚出口斯巴达克斯就拒绝了:“我非常欢迎,但你在竞技场的伤还没好全。”

    “我替他去。”甘尼克斯道,“就这么定了。”

    林平之看着斯巴达克斯转身召集其他人走向里室无言地握了握甘尼克斯的手。

    甘尼克斯笑了笑:“我没指望他们拿我当兄弟。”

 第35章

     

    傍晚时分,斯巴达克斯四人去阿泰拉城单刀赴会,其他人则留在神庙中。

    林平之在和卢修斯比射箭,从庭院里的草靶到树上的果实再到天上偶尔的飞鸟,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技术不赖,孩子。”瘦骨嶙峋的老人动作却很利索,把弓箭放到一边后坐下来,看向林平之的眼神泛着慈祥:“你多大了?”

    林平之犹豫了一下,道:“十八。”

    “十八?噢……我还以为你顶多十四。”卢修斯点点头,“很好,至少不用把你的年纪翻一倍才能够上那家伙的。”

    林平之意识到他说的是甘尼克斯,只是一个随口的玩笑,但他倒还真不知道甘尼克斯到底多大。

    “你自己学的射箭?”

    “小时候家里有位善骑射的师傅,我师从于他,但天资有限长年累月也不过习得一二。”林平之谦虚道,想起以前镖局那位豪爽的蒙族镖师,他看着自己长大,然也在那场灭门祸事中丧命。

    “听起来你家境不错,赛里斯国也有贵族?”卢修斯的口吻似乎显出了一丝不快,林平之何其敏感,淡淡笑答:“王公贵族每个地方都是有的,恃强凌弱、以富欺贫更是比比皆是,哪里会有真正的无忧安乐窝。人生在世总是身不由己,对我而言天下之大能有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已是万幸。”

    “你这番话一说,就算你说自己三十岁我都会信了。”卢修斯站起来拍拍手站起来,开始纠正一边练习的几个女人;米拉最有天分,但现在她对面靶子上几乎没什么箭矢。

    “米拉,你有些心不在焉。”

    米拉叹口气:“斯巴达克斯他们英勇无比,但葛雷博的话只有疯子才会信。”

    卢修斯拍拍她的肩膀:“你要做的只是相信斯巴达克斯。”

    ……

    甘尼克斯和他们一起去了阿泰拉城,至少也得在日出之后才会回来。林平之想径自找个安静地方练剑,穿过走廊时却看到巴尔卡把皮洛斯压在墙上缠绵,他一时逼退不及,见两人都注意到他遂不好意思道:“抱歉,你们继续。”

    “等等,赛里斯。”皮洛斯拉上裤子追上来,“你能来帮忙吗,我正需要个帮手。”

    林平之看了看他身后,皮洛斯拉他走出来:“不用管他,我们走。”

    他拿上短刀和篮子带林平之去神庙附近的树林,夜深露重,林子里像是飘着一层透明的青烟:“你知道,巴尔卡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我试着带上他,但每次都会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去,我连一件像样的药草都摘不回来。”

    “我没想到你还懂这些。”林平之看他异常认真地在月光下辨别地上模样差不多的草叶,试着也把差不多的东西挑出来。

    “只懂一点而已,以前角斗士们总是受伤,我经常给大夫打下手,久而久之就学会了一些。没想到现在能在这里派上用场,说实话我还挺高兴的。”皮洛斯忙活着,“有受伤的家伙被治好后我就想,看,他又能去杀罗马人了。那就像我的使命一样,确保每个人都身强体壮,能活得更久。”

    他的语气听上去却没有与内容相应的高兴,林平之顿了顿:“你完全能胜任。”

    “不,诸神也无法让人起死回生。我根本不在乎死了多少罗马人,赛里斯,因为我们总会在同时赔上几条人命。但巴尔卡想要那些,让罗马人的鲜血染红大地。”

    “所以你留下来尽你所能?”

    “如果你碰到了也会这么做的。”皮洛斯随口道。

    林平之不置可否,随手揪了片肥厚的叶子问:“这是什么?”

    “噢,这是好东西,看,一掐就会有汁水,可以消肿。”皮洛斯偷偷瞟了一眼他的屁股暗笑,“要满足甘尼克斯一定很辛苦,涂些这个之后它能让你好受一些。”

    “皮洛斯……”

    “冒昧一问,他之前找过别的男孩吗?”

    “我不知道。”林平之的声音低得象蚊子叫,但皮洛斯还是听清了,他煞有介事地提醒他:“这可真糟糕,你知道,他们一向分不清轻重,你得学会保护自己。”

    “……我们能不能不说这个?”林平之简直快被皮洛斯的直接羞耻得无地自容,就算对象时甘尼克斯他也不可能把床笫之事放在嘴上,“我去那边看看。”

    皮洛斯笑着转向另一边:“别走太远,最近总有士兵在这附近晃来晃去。”

    ……

    空荡的阿泰拉城中此时静寂无声。太阳初升前的天空看起来有些像风雨前夕,冰冷的天光将所有的物体都在地上透出浅淡模糊的影子。

    一辆马车缓缓驶进来,随后罗马的年轻将军葛雷博出现在空地上。

    “斯巴达克斯!”他警惕地环视四周,阿舒尔和一名高大阴郁得可怕男人跟在他身后。

    斯巴达克斯及另外三名同行者从建筑后走出来与葛雷博面对面,墙边的流浪汉立即察觉不妙起身逃走。

    “你派来的人说我的妻子在你手上。”葛雷博开口。

    斯巴达克斯想过无数次杀死这个害他家破人亡沦为奴隶的男人的场景,但现在他却心平气和地和对方谈条件。

    斯巴达克斯拿出一条布片,它来自伊莉西娅的裙裾:“从她身上拿下来的,还带有它的气味。”话中的讥诮就和当初葛雷博将苏拉从他的身边夺走,趾高气扬地拿着他们夫妻间的信物对着已是阶下囚的自己示威时一样。

    葛雷博接过来,冷静的神情远没有斯巴达克斯当初的痛苦:“从死人身上也能拿到这个。”

    “我确实曾打算杀了她,但我不像你,会用一个女人来替她的丈夫还清罪孽。”

    葛雷博忽地笑了笑,牢牢盯着斯巴达克斯的眼睛里带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你爱你的妻子,能为她失去一切,而我也能不惜一切,只要能杀了你。”

    艾力贡已经走到马车的后门,只听里面传出细微的响动,随即砰地一声,木门打开,十几个精英士兵鱼贯而出,手持剑盾大喊着朝斯巴达克斯四人冲杀出来。艾力贡顿时被杀个措手不及,本能横起剑身格挡,胳膊硬生生扛了一刀。

    “杀了他们!”葛雷博退居二线高声下令。

    “天杀的罗马人!”克雷斯恨声咒骂。他们被摆了一道,葛雷博根本没想要回他的妻子,只想趁这个机会要他们的命。

    耀白的朝日在天边撕裂一道缝隙,瑰丽的火烧云瞬间绵延到天的另一边,照在斯巴达克斯阴晴不定的脸上,仿佛在他眼中也燃起了两团火焰。

    刀光剑影中血肉横飞,斯巴达克斯盯着一副胜券在握的葛雷博,眼中杀意弥漫。他目不斜视地朝他逼近,再强的士兵在他面前也毫无还手之力,挡路者的鲜血随其手中的兵刃撒了一路。

    葛雷博的项上人头唾手可得,斯巴达克斯握紧手中铜剑,身体凌空纵跃,以全身之力劈向死仇,剑刃在劈向头顶时却忽然偏了一下,一个虎背熊腰青筋暴突的埃及人挡在葛雷博面前,他的目光死沉犹如某种深沼猛禽,手中锋利的匕首从下而上消去了斯巴达克斯的攻势,只划伤了葛雷博的上臂。

    葛雷博趁机后撤,只剩下埃及人及其士兵与斯巴达克斯等人对抗。

    ……

    林平之抬头看了看天,再过一会儿便要大亮了,不知甘尼克斯此行是否顺利。

    忽听得林中一阵不似皮洛斯的脚步声,听来且不止一人,林平之心下一凛转身藏在树后,三名不速之客渐渐显出身影,橙红色的衣服和白铁盔甲显示着罗马士兵的身份。

    他们脸色困顿,并没有发现林平之的存在,他们停在那颗大树前,其中一人道:“节省时间,你和盖约往两边走,我继续前进,待会儿在这里集合。”

    他们兵分三路,林平之盯着中间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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