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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林平之古罗马重生[斯巴达克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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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甘尼克斯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却对巴蒂塔斯的行动了如指掌。崎岖的山路让两人俱是汗如雨下,甘尼克斯停下来喘口气,然后笑道:“好吧……你只要站在卡普亚的大街上随便抓个会说话的小孩他们都会告诉你这个答案。顺便一说,在这之前你得对你的外貌做点什么。”

    林平之顿觉有理,于是他把那头显眼的长发一股脑扎在脑后,脸上用泥巴抹得到处都是。甘尼克斯看得有些啼笑皆非,他仰着上身道:“停下吧,伙计,我收回刚才那句话,长成你这样干什么都是徒劳。”

    那座红顶建筑越来越近,林平之觉得甘尼克斯的面色似乎逐渐不太轻松起来。

    这里树木的枝叶总是长得很高,果树更加少得可怜。他们得在这里露宿,不能生火引起注意,因此肉食也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他们的干粮只够两人吃个半饱,甘尼克斯谢绝了对方的好意,他毫无怀疑那么一口塞牙缝的食物对他来说只会适得其反。更糟的是他的酒壶也空了。

    没酒,没美女,只有黑漆漆的夜空和一个默不作声的赛里斯人。甘尼克斯这下明白了什么叫自讨苦吃,如果当时他把这个被老二折磨得快死的家伙一脚踹出去,自己现在没准正在哪个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两人隔着一棵树靠在树干上,林平之仰头望着天空,广袤无垠的夜幕和星星点点的亮光总会让他产生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仿佛还是福州福威镖局的少镖头,骑着他心爱的白马小雪龙和镖头趟子手们上山打猎,直至月上山头才会意犹未尽地带着猎物回家。那时候的星空和此时如出一撤。

    “它们真美。”林平之低喃。

    “它们是骗子,拿自由当幌子诱惑你为此奋不顾身,等你为此摔得鼻青脸肿自以为得到它之后还是像个婊|子一样高高在上地看着你,像看一坨不自量力的狗屎。”

    林平之哼笑了一声,轻得像在给人挠痒却让人极度恼火。

    甘尼克斯几乎可以想象那张眉清目秀的脸会做出怎样可恨的表情,就像个不服大人管教的小崽子。

    “天神阁下似乎心有不满。”

    他好像很喜欢拿麦莎对自己那档事儿的恭维当成戏谑的材料,甘尼克斯看他明亮的双眼和睫毛的阴影,让他很有种幼稚得想要回击的情绪:“向诸神起誓,你以后可找不到比我更好的。”

    他看对方噎得说不出话顿时心情舒畅,肚子都不怎么饿了。

    虽是初秋,但卡普亚仍然昼长夜短。林平之和甘尼克斯连夜在巴蒂塔斯家的必经之路上设陷阱,然后躲在灌木荆棘间静静等待。

    “来了。”

    马车轮子骨碌骨碌地向这边驶来,一共有三辆,还有些驮物的骏马。除了开头那一辆华丽的属于巴蒂塔斯夫妇的车,其他两辆怎么看都装不下太多的角斗士。

    “他们只需要带上最好的。”甘尼克斯解释。

    那么斯巴达克斯就坐在其中一辆之内。

    那个名字在林平之心中激起波澜,微妙的恨意参杂着其他因素令他五味杂陈。

    身边忽然草木沙沙,林平之一把抓住想要起身的甘尼克斯问:“你去哪儿?”

    “我以为我的任务完成了。”

    “你得跟我在一起。”林平之担心他会通风报信,他可冒不了这个险。

    甘尼克斯只好又蹲回去。该死的蚊虫已经把他们咬得满身包,他看到赛里斯布满红点的那只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盯着那华丽马车的眼神透露出危险的讯息,不由提醒:“别干傻事,小崽子。”

    巴蒂塔斯和他的妻子就在里面,那车上除了他们只有一个瘸了腿的阿舒尔,时机再好不过。

    林平之想报仇一雪前耻,但甘尼克斯就像会读心术一样看出他的想法,好像连他的遭遇都一清二楚似的:“如果你杀了巴蒂塔斯,他家所有的奴隶都得给他陪葬。”

    “凭什么?”林平之只觉得荒谬,甘尼克斯看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孩:“法律规定如此。”

    马车已驶过眼前,林平之将精神放在当前一把拉紧藤蔓,受到惊吓的马匹把驮着的物品甩脱。他们不得不停下查看。

    林平之趁此混乱像只猫般无声无息绕到最后一辆马车,打开后车门窜了进去。甘尼克斯还没来得及陈赞对方的动作之娴熟轻盈,就看到对方已经有打开车门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自己不立刻过去他会先拿自己开刀,他有点无奈又觉得好玩般地瞅准机会也溜到了那马车中。

 第17章

     

    “克雷斯?”甘尼克斯开口,对方圆滚滚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坐得笔直的身子一动不动。

    “他说不了话。”林平之点了克雷斯和车夫的穴位,马车缰绳实际在他手里。

    甘尼克斯不知道小赛里斯人对克雷斯做了什么手脚,看到克雷斯那双圆滚滚的眼睛一个劲地瞪向自己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林平之的内力浅薄,外面那个车夫还好说,但对上力大如牛的克雷斯说不定只能制住他一会儿的功夫。

    林平之把缰绳扔给甘尼克斯,随即将匕首横到克雷斯脖子上低声警告:“我可以让你开口说话,但是如果你敢喊人我就一刀切断你的喉咙。”

    甘尼克斯对他的举动讶异地挑了挑眉,随后笑起来。

    克雷斯在闭了一下眼睛后得到说话的自由,林平之问他:“为什么出战的不是斯巴达克斯?”

    “那个没用的孬种正躺着养伤。”克雷斯挑眼看他,“坐在这里的不是斯巴达克斯让你很失望?看来外界传闻并不属实,那色雷斯人的老二不但不让你憎恶反而流连忘返。”

    “闭嘴!这不妨碍我在你身上划两刀。”林平之将剑刃往他皮肉里送了送,竖着眼睛一副炸了毛的模样。

    “用这个。”甘尼克斯找了捆绳子扔给林平之,克雷斯看向他:“没想到我们的重逢是以这种形式。”

    “某种意义也算意外之喜。”甘尼克斯回答。

    “跟这小子在一起你会被军队通缉,他是在逃奴隶身负人命,你会被看成同犯论罪。”

    “我很欣慰在我离开后你成为了冠军,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已经可以来给我忠告。”甘尼克斯把他双手捆牢冷冷回敬。

    车子一路下山经过城镇,林平之也绷紧了神经,甘尼克斯撩开一点窗帘,由士兵层层把关的城墙已经跳进了视野范围。再过不久他们就会离开卡普亚,穿过阿皮亚大道,然后按计划在一个峡谷边上跳车离开。

    巴蒂塔斯的车队果然畅通无阻地通过检查,林平之吊着的一颗心落回实处。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巴蒂塔斯完全没有发现最后一辆马车上的猫腻。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林平之看向拿着缰绳的甘尼克斯,从车门缝隙看到有个侍女正朝这里走来。

    “克雷斯,主人找你。”露迪雅的贴身侍女妮维雅在外面叫道。

    车内三人屏住了呼吸,林平之紧紧握着那把匕首,甘尼克斯的手挡着车门。

    “克雷斯?”

    “我马上来。”克雷斯回答,随即看向另两人:“把我的手解开。”

    林平之和甘尼克斯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

    他们放克雷斯下车,心情忐忑地等在那里。马车迟迟不动,不久后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让两人警惕起来。

    “该死!”甘尼克斯忽然低咒,一把拉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林平之跳下后门,健步如飞冲向附近的山坳,林平之被没防备的一拽后顿时晕头转向,只看到四周的衰草和丘原在飞速变换,甘尼克斯的两条长腿拼命地向前冲,林平之想如果不是拉着自己的那股力量他一定会直接飞出去。

    身后追兵的体力比起某个几乎是提着他跑的健将逊色多了,在两人拐进一片密林时林平之已经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现在……我可真算是你的共犯了。”甘尼克斯一放手林平之就丢人地一个趔趄坐在地上,胸腔膨胀得快要爆炸,喉咙里充斥的铁腥味令他难受地不断咳嗽。

    “那真是祝贺了。”

    “哈哈哈哈。”甘尼克斯看他这时候还不甘示弱地和自己针锋相对反倒大笑起来。他知道巴蒂塔斯会马上通知民政官他们的去向,并且通缉名单将从赛里斯变成赛里斯和甘尼克斯。

    奥诺玛莫斯和带领的侍卫无功而返,巴蒂塔斯问:“人呢?”

    “他们逃向了峡谷,除了赛里斯还有另一个人。”

    “谁?看清他的长相了吗?”他气得冒火,“真没想到他会躲在我们的车里。”

    奥诺玛莫斯即黑人教练摇摇头,主人目光又移向克雷斯,后者道:“他戴了面具。”

    “回去通知民政官派军队搜捕这该死的杀人犯,我们走。”

    林平之开始了逃亡之路的远征,甘尼克斯富有经验,将想走峡谷的小赛里斯领向高地。林平之在见到山脚的一列士兵分散向峡谷进发时将满腹质疑吞回了肚子。

    “你想去哪儿?”甘尼克斯问跟在身后沉默的家伙,他们总不能漫无目的地乱走一气。

    “罗马。”林平之回答。

    甘尼克斯点点头:“好吧,那我们得先翻过这座山,然后渡过科里斯河,沿着亚平宁山到达罗马,完全避开军队的耳目。”

    林平之停下动作,察觉到的甘尼克斯转过身:“怎么了?”

    “没什么。”林平之垂下眼,后者眯眼看了看白晃晃的天空和北方的山脉,峡谷和山脚依然毫无动静。小赛里斯的凉鞋底都快穿洞了,露在绑腿外的小腿肚上全是荆棘割出的红印子。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甘尼克斯说,“我去找点吃的。”

    日头从阿尔卑斯山的那头落下去的时候,一小队明火自峡谷跳动着离开。

    “他们一无所获,我们来庆祝一下。”甘尼克斯将路上顺手抓到的野鸡丢到一边:“别干坐着,小赛里斯,我们可以生火吃饭了。”

    山中的夜晚气温骤降,林平之裹着那都快透出肤色的黑袍子坐在篝火边取暖,木叉上的野鸡肉在火焰中烤得滋滋作响。

    昨天在巴蒂塔斯附近树林子里被咬出的满身包让林平之难受得浑身发痒,要是伸手挠一挠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但甘尼克斯就完全没有这个困扰,蚊虫根本咬不动那家伙的皮肤。

    “别靠在树干上蹭。”甘尼克斯往他手里塞了一堆叶子,“把他们嚼碎敷在上面你会好受些。”

    林平之照做了,那叶子清凉微苦,敷在受苦的皮肤上让他舒服得想叹息。

    对方坐在对面啃鸡肉,林平之看着甘尼克斯,低低的声音从喉咙里跑出来:“抱歉。”

    “抱歉什么?”

    “本来你可以置身事外,而现在……”林平之这会儿切切诺诺的,看上去总算不像个时刻盯着自己要去告密的小混蛋了,甘尼克斯闷声笑起来:“现在也一样,别高估你自己,赛里斯人,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只要我想。”

    “所以你也想去罗马?”

    甘尼克斯不回答,只发出猫打呼噜一样闷闷的笑声,然后抛给他一个酒壶。林平之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热辣的暖意从胸腔传来:“哪来的酒?”

    “克雷斯的马车里,巴蒂塔斯家角斗士的待遇可一直不错。”

    第二天他们翻过山顺利渡过科里斯河,追兵却在半路上就折回消失了。

    “军队把人手撤走了。”他们俩披着斗篷站在渡口上,隔着清晨的白雾看到远处的士兵朝卡普亚的方向撤回。往返的木船已经靠岸,他们没空奇怪善变的罗马军队想要做什么,甘尼克斯一脚跳上去,对林平之道:“上来吧。”

    木船一路破水前进,两人和其他沉默的客人挤在船舱。甘尼克斯提醒林平之别东张西望,这里什么种族的人都有。额头上有古怪图腾和骇人疤痕的逃犯,缺胳膊少腿的战俘,还有骨瘦如柴浓妆艳抹的妓|女。但是只要付钱,他们就能带你过河。

    从这股不自在又臭气熏天的环境里解脱出来时林平之如释重负,甘尼克斯见他脸都皱到一块儿的模样咧开嘴:“别这副表情,小赛里斯,这有助于你习惯接下来的旅馆;而且很快你就会开始怀念。”

    等林平之走进荒无人烟的山腰上那家偏僻旅馆时,他瞬间反应过来甘尼克斯完全是在耍他。预演的比船舱还糟糕的场景根本没有上演,他却为此一路绷紧了神经。

    甘尼克斯拍拍他的肩膀:“放轻松,伙计。”

    他们先吃了顿时隔已久的饱饭,来往的女人总是不自觉地朝这边抛媚眼,当然绝不是给看上去还是个未成年孩子的林平之的。

    林平之这回清楚见识到了甘尼克斯对于异性的吸引力,他只要一个眼神就有数不清的姑娘前仆后继地扑过来。其中一个火辣的金发美女得到了甘尼克斯的青睐。他们拥在一起深吻,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林平之轻轻咳了两声,他没兴趣看别人的活春宫。

    女人的手在甘尼克斯的裤子里忙活,瞥向林平之问:“那是谁?”

    “我儿子。”甘尼克斯一眼不错地撒谎:“他英俊吗?”

    林平之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没听美女的评价就站起来离开:“我去付钱要个房间,‘父亲’。”

 第18章

     

    除了来到这个世界那瞬间走马灯式的回忆,林平之还是第一次梦到曾经的往事。

    梦里他似乎刚和局里的镖师了走了一趟大镖,正往林家宅子赶,福州的路上阴沉沉的也没什么人。

    到家后管家适时他打开了铜扣大门,正厅里热闹无比。

    他疑惑地走进去,娘亲满脸喜气地上前握住他的手。

    “娘?”林平之低声问。

    “平之,来,看看谁来了。”他被拉进内堂,然后看见一个凤冠霞帔的嫣红身影被人牵出来,鲜艳的盖头下一张娇俏的脸含羞带怯地看着他:“小林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了,你可得好好对我。”

    林平之看着她的脸,心里泛起一股温柔。他似乎隐约间忘记了一件及其重要的事,直到林震南过来将他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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