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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还君江山亦难-第42章

小说: 还君江山亦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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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你不爱的国王生儿育女,了此一生吗?这样不能随心所YU、被动苟活的人生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好个不是无动于衷、随心所欲!你的胆子还不是一点点的大呢!马珑廉!”说到关键之处,扎新得的脸骤然出现在了房门外,惊动了那两只“为爱情而烦恼的小鸟”。
“皇兄!你怎么来的?”瓦娅一脸惊吓地望住兄长。
“我再不来,这个臭小子就要色胆包天地把你拐走了!”扎新得冷视马珑廉,表情像是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马珑廉!你是不是嫌本王关你还关得不够过瘾,所以,想要让本王把你的脑袋也一并给摘下来垫脚,或者拉去苦刑场当一头牲畜都不如的劳役?别以为你是宣弘凌带来的人就可以如此不知死活!是谁给的你允许,竟敢大言不惭地说喜欢本王的皇妹!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
“我既然说了喜欢公主,就没担心过会被任何人砍脑袋。陛下说的没错!我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小民,无权无势,孤身一人,在您看来,完全没有资格可以高攀公主。可是,对我来说,在我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被当权者的利益圈住自由,婚姻不幸福的女人。而作为一个想要带给她快乐和重生的普通男人,为什么我就不能喜欢她呢?”马珑廉顶着扎新得磅礴的气势,不卑不亢地回答说。
“为什么?!呵!真是可笑至极的问题!当然是因为你配不上本王的皇妹,因为她已经身为人妻、一国之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特奥勒伊,所有她想得到的富足都可以轻易得到。而你是什么?一个连她尊贵之体都玷WU不起的低贱之人,你又凭什么给本王厚颜无耻地说喜欢她?你可以像倍达一样给她无限荣耀、万众敬仰吗?你怎知她嫁入皇室就没有自由、没有幸福了?倍达给不了她的,你就给得了?你给本王听着,本王已经很有耐性地放过你一回了。看在宣弘凌的面子上,本王就当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识相的就立刻给本王消失走人,否则等本王的近卫军逮你入牢,你就准备在牢里反省一辈子吧!”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扎新得完全把马珑廉当成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来看待。
“陛下说的这些,我的确都不能给公主!荣耀、地位,我都做不到。我只是一个在乱世中咬紧牙关生存下来的凡人。我失去过最重要的亲人,低三下四地给人当过肉盾,无论多么地不甘,可每天还是过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我会不安,会害怕,会和你们这些一出生就被赋予高贵血统的人一样渴望着自己能拥有的一切。然而,靠着自己的力量艰难地活下去,难道是很丢脸的一件事情吗?那换我来问陛下,您真的认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什么也可以得到了吗?身为一国之主,您的烦恼和痛苦比起我这些人来又有多少差别?以为都已经抓在手心里的东西却抵不过命运的千回百转,这个时候,高不高贵、荣不荣耀又有什么用处?重要的是,您从来也没有问过,公主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马珑廉的句句质问直戳扎新得的要害,一针见血的辛辣。
“哼!本王不得不赞许,和宣弘凌那小子比起来,你有一张更能说的嘴,只不过你忘了一点,站在本王的国土上,本王随时都可以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你既然有了这个胆量说这番话,应该也有觉悟抛弃你这条命了吧!”阴阴地看着马珑廉,扎新得的冷酷气质是可以叫站在几米开外的人都望而生畏的。
“我这辈子就只相信眼前可以够得着的东西,为此,可以不惜代价,以命相搏。陛下想要我的人头,只需抬手便可,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想要祈求公主的幸福就不是杀了我一人就能轻易达成的。两年多的婚姻生活,那个男人都不能治愈公主心中的伤痛,那再与他过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岂不是更加违背你当初把她嫁去特奥勒伊的夙愿?”马珑廉的镇定一点也没有因扎新得杀气腾腾的逼问而受到影响,一如他惯常的风格,面对强权亦能保持超常的冷静度。
“不 
 50、成全 。。。 
 
 
愧是那小子带来的人,快要让本王产生幻觉,以为你们的脑袋一颗颗都很难取了!中土人用了千万年赶超其他民族,怕是把进化全花在了这练口才之上了。若是脑袋一掉可真要停止进步了。”难得属冰雪系范畴的扎新得也会偶尔冷幽默一把。
“恐怕就算陛下不满意地砍了千万中土人的脑袋,也舍不得让宣弘凌的脑袋落地吧!”马珑廉干脆和扎新得对调侃起来。
“但是,你的脑袋就另当别论了!”对于马珑廉的笃定,扎新得意外地没有否认。
“本王暂留你这颗脑袋好让你记住你刚才的‘雄心壮志’。”
“那我是否应该叩谢陛下免我一死?”马珑廉微笑道谢,样子看上去不是很诚恳,倒是玩笑味十足。
“不要会错意了,本王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只是来通知你,你可以走了。”
“我也说过,我不能丢下宣弘凌一个人回去。队长生死未卜,代理怎好腆着脸逃回老家?即便陛下要赶我走,我也是万万走不得的。”万一宣弘凌真出了什么纰漏,他可担不起那个责任,何况他还欠着那小子的人情。
“谁说让你回中土了?本王是叫你护送本王的皇妹离开!”扎新得的话让在场的二人皆大为震惊,不明所以。
“陛下是要我护送公主去特奥勒伊?”马珑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为扎新得的突发奇想感到不解。心里悄悄嘀咕着,这位齐塔巴大王没被撞过脑袋吧?虽然他是在皇宫里住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可他哪时变成了他当差的手下了?护送公主这档子重要万分的国家大事怎么也轮到他的头上来了?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本王是让你带着瓦娅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出现!”扎新得觉得接了马珑廉的话都嫌降低自己的智商。
“皇兄!”听他这么一说,瓦娅也呆了。
“本王不喜欢一句话说两遍,记得你的誓言,不要到时候让本王取了你脖子上挂着的那颗东西!本王的宝贝妹妹就交给你了!”他能做的,身为兄长最后可以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希望她的人生自此平顺,不再有坎坷,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赌注。
“今天不是愚人节吧?”扎新得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让马珑廉半天都反应不过来,神智不清、云里雾里地问他。
“刚才本王已经吩咐南茜去打包行李了,本王让她和你们一起走,路上可以照顾瓦娅。城门口会有人接应你们出城,等你们安顿好之后,寻个合适的机会派信使给阿拿莫递个消息。”
“皇兄!”
“以后忘了我是你皇兄,做个寻常人家的妻子、母亲。本王但求不是委屈了你,只要你不后悔跟了他。”扎新得明白再高的金墙砖瓦和一辈子享不尽的锦衣华食也抵不过一个男人对妹妹全心全意的爱,这样的一个人是一直以来瓦娅最需要的,也是他这个当兄长无论如何填补都代替不了的。
“臣妹不能这么做,臣妹要是走了,皇兄该如何向倍达陛下交代?皇兄不能为了臣妹一人挑起两国的争端,臣妹担不起这个责任!皇兄对臣妹的好,臣妹心领了,但是臣妹不能陷皇兄于不义、陷叙坦司于战乱。臣妹身为公主理应为国家安康贡献一份力量,今两国交好,双方互利,怎可满足于一己之欲,而造成不可收拾的严重后果?”瓦娅跑上前去抱住扎新得的腰,哭着哀求道。
“你想太多了!不过是一纸休书罢了!以倍达的胸襟断不会为难本王,更不会因此和我国交恶。本王不是卖妹妹,既然你们的婚姻貌合神离,倍达肯定也早有察觉,放彼此一个自由,重新来过,从情理上都是说得过去的。你若是不和他走,当真是要在特奥勒伊的皇宫中落寞一辈子的,比起本王的颜面,本王更看不得你年纪轻轻就冷守宫中,郁郁而终。能碰上一个你喜欢,他又喜欢你的人,本王不希望你错过了这次的机会。”扎新得拉开妹妹,在她脸上轻拍了一下。
“安心和他走吧!倍达那里我会替你处理妥当的。”
“可是——”
“倘若你不需要他,本王可当真会抓他去做苦役,你可要想清楚了!”扎新得虚张声势地威胁她。
“皇兄!臣妹——”瓦娅眼中含泪,心中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一旦与兄长在此别过便难有再见一日。
“本王想要送走的是一个开开心心的妹妹,你已经在本王面前掉了太多的眼泪了,最后也不能给本王一个笑脸吗?”扎新得温柔地帮妹妹拭去脸上的泪水。
“嗯!臣妹会一辈子记得皇兄对臣妹的好!如果有机会,臣妹一定会回来看你。”瓦娅带泪一笑,又紧紧抱住兄长,依依不舍了半天。
“待局势稳定之后,本王会派人去找你!”扎新得嘴上说着,心里却清楚给的保证怕是兑现不了。
“马珑廉!带她走吧!”
把妹妹推给边上的男人,扎新得又恢复成那个没有感情的冷傲的王了。
“我是不是也该抱一抱陛下谢恩?”马珑廉接抱住瓦娅,对于这突来的恩赐尚不能全然消化,心里高兴地有点不上不下,感觉中大奖也没有此刻这种难以言表的极乐心情,不过,爱开玩笑的风格倒是一点都没变。
“不必了!”高傲地一瞥,扎新得不打算再搭理马珑廉,带点生气意味地拂袖而去。
世上那么多男人,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臭小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七月开始更文,速度嘛不会特别特别快,有待坑里待到暴走趋势的亲们千万不要鄙视俺!俺虽然不是一只勤奋的小鸟,但是,俺起码还是一只乌龟来着!




51

51、绊 。。。 
 
 
滚滚金浪连接的地平线上,天还是一望无际地蓝,由卷起的沙尘带来的干燥空气中传递着类似SI亡的讯息,临近的飞禽快速划过一座又一座的沙丘,寻找着短暂的栖息之地,高大的光棍树孤零零地矗立在沙坡之上,寂寞地遥望着远方。那是距离地中海几千英里远的黄沙的国度,也是一切灾难的开始。原本应该进入连绵雨季的季节然在这广袤的沙漠地区却不见半点雨水的影子,大地失去了滋润的土壤,留下的惟有随处可见的枯萎生命,而沙漠民族的牧人一年中最易患上呼吸道疾病的时刻也紧跟着到来了。
驻扎在培玛荷绿洲附近的一个独立帐篷内时不时地可以听到从里面传出的断断续续的猛咳声,急促并行着剧烈,沙哑的嗓音中依稀还听得出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妈妈!水来了!”一个十来岁左右的白净男孩手端一壶刚打好的水,轻轻拉开了帐篷外的罗布。小心翼翼地将壶中珍贵的水倒入银制的茶杯中后,男孩一手扶起病床上的母亲,一手细心地把水杯凑到她的嘴唇边。
“咳咳——咳——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儿子打来的井水后,奈尼泊菲感觉好了许多,咳嗽的症状也略有缓解。
“妈妈!你肚子是不是饿了?我去帮你拿点吃的来。”拍着母亲的背帮她顺顺气,男孩又体贴地嘘寒问暖道。
“不用了,阿拿!妈妈——不饿,咳——你还是——早点回去步耶——那里吧!”用苍白嬴瘦的手摸着儿子的脸颊,奈尼泊菲强打起精神,给了儿子一个“放心”的微笑。对于这个唯一的小儿子,奈尼泊菲一直有着深深的愧疚与自责。因为她,所以,阿拿不能像同龄的孩子一样拥有快乐无忧的童年,也无法获得父母的关爱;也因为她,所以,才不满十岁的他早早地就要背负起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承担的沉重的人生,带着“SI生子”的标签,一辈子活在“野ZHONG”的阴影之下。倘若一个无辜的孩子从出生那刻起,就注定了永远不能同正常家庭的孩子一样光明正大地喊自己的父亲,那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情。本该给予他更多的母爱以补全他缺失的父爱,然而,在阿拿最需要她的时候,她竟得了这要命的不治之症,非但不能尽她为人母的责任,反到是要拜托年幼的儿子来照顾她这个形同废物的母亲。别的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她那可怜的阿拿却连个可以撒娇的对象都没有。病重之人总能多少感应到距离死神还有多远,既然清楚她的身子撑不了多久,她便更不愿儿子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她这个活SI人身上。
“妈妈!时间还早,就让阿拿再多待一会儿吧!”假如不是母亲坚持要他住到步耶那里去专心学习经文,他本是不该离开母亲的。母亲的身体一直就不好,从他有记忆开始,常常可以看到她那张憔悴的脸庞仿佛被什么心魔给困住了一样总表现地那么郁郁寡欢,虚弱的身体始终也没有因为他的祈祷而一天天强壮起来。这两年来,不管请了多少医生,用了多少药皆不见成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状况一天天地恶化,说实话,他无时无刻不活在害怕之中。虽然暗地里早就给自己打了记预防针,告诉自己母亲绝对不是长寿的命,但是,像现在这般突然染上严重风寒,病毒急速扩散,的确让人有些措手不及,难以应付。短短几日间,来来往往多少医生,每每也只是摇摇头,素手无策地走人,叫人看了心里极度地凉。前面两天陪夜到晚上就会听到她咳地特别厉害,有时甚至还会吐血,把他吓得够呛。
“妈妈知道你——懂事,但是,你不能为此——荒废了功课!”即使儿子不说,她也知道他为她吃了很多苦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步耶终于肯点头同意收阿拿做徒弟了,她这作母亲的是真的不想再拖累孩子了。
“妈妈!你放心!步耶教我的东西,我一直都有很努力地学。前两天步耶还说我进步很快,再过一阵子就可以带我进宫了。”对着母亲,小阿拿莫自豪地说道。
“咳——咳咳咳咳——你——你说什么?”奈尼泊菲被儿子的话给惊到了。
“步耶说小皇子如今需要一位侍读,所以,他让我去试试,顺便可以到中央神庙里去学点实际的东西。”
“咳咳——我——咳咳咳咳——我——咳——不许——你——咳咳——进宫——去!”被“进宫”两个字一刺JI,刚刚缓和的咳嗽又再度如潮般凶猛袭来。
“妈妈!你别激动!阿拿——阿拿只是想去皇城看看——”
“不——咳咳——你——不能去!无论如何——都不能——咳咳咳——让他——见到——你——咳——”紧抓住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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