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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沙非笑的路-第48章

小说: 沙非笑的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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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唐笑本就苍白的面色加上微皱的眉头,给一种无力的虚弱感,让林音儿心里一疼,急急得摇头道:“不是。”

说完可能察觉到自己的表现太过不妥,脸上顿时一片红润,低下头不敢看唐笑,唐笑听到这句话轻声道:“音儿,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小时候就一直喜欢你,本来为了救我师傅,我只能参加比武招亲,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吗?看到你落寞的神情,你知道我都多难受吗?我那时候好恨我自己,没有能力救出我师傅,却要参加什么比武大会。”

“可如今,我爹死了,我可以不在乎一切了,我一定要娶你。”说这话时,唐笑语气中有不可置疑的坚定。

“如果你愿意,我今天就向你师傅提亲,好么?”

林音儿还能说什么?她什么都不能说,她只能点点头,只要笑大哥娶她,就足够了,不是吗?

唐笑讲了好多,他的童年,他的苦楚,他对林音儿的思念,他对沙非笑的失望,他对林音儿说他和沙非笑是最好的兄弟,什么事都不会瞒沙非笑,他什么都可以让给沙非笑,除了她,包括救林音儿的事,包括对林音儿的思念,一切的一切沙都知道。

唐笑在做防范,他很小心,时至今日他不能不小心,他一定要娶林音儿,所以沙非笑对他说的一切一切他都说了出来,神情痛苦的说了出来。

唐笑回到宅院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唐全的话萦绕在耳边:“你打伤了方楚耀,明教不一定会帮你,所有你需要一个助力,峨嵋无疑是很重的筹码,所以你一定要让林音儿同意这件事。”

“如果她答应了,马上就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传得越快、越广越好。”

“全叔,你为什么要帮我?”唐笑虽然知道不该问,但他忍不住问道,毕竟唐忠手上的筹码比他多得多,而且正如唐全所说的,只要是唐家的嫡系,谁作家主,他都无所谓,而唐忠也可以算得上是嫡系,虽然是私生子。

唐全还是摇摇头:“有些事,现在你还不需要知道。”

唐全有太多秘密,唐家也有太多秘密,江湖更有无数的秘密。

只有你达到了那个高度,你才能知道,了解那些秘密——

这章少,因为今天又去打了个吊瓶,不止发烧,还腹泻,真惨码这些字又流汗了,不敢在码了要不明天还不好,就不能上班了。

第四章 毒仙子

花铭在屋里闭目养神,这几天他很累,明教在这时候反了,如果是在几年前他一定会骂方腊野心太大,可如今他没有,这消息甚至可以说让他松了口气,他现在要考虑的就是花家的利益。

与许家庄结盟已成定局,天下人尽皆知,尽管知道许家庄是异域残党,花铭也决定了,这是花家最后的退路,可让花铭放心不下的是,沙非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如果沙非笑仅仅是许家庄的一颗棋子,那万蝶嫁过去无疑不会使两家结盟起到实质性效果,他现在很怀疑许家庄的诚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花铭眉头皱了起来,没有任何人通报可以直接进自己屋子的人整个花家不超过五个人,下盘如此有力者也只有花弄潮而已,所以花铭眉头皱了起来,因为能让花弄潮如此急切的走路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花弄潮不能解决的事情。

“大哥,出事了。”门刚推开,声音就传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

“那个沙非笑不见了。”花弄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重重的挥拳虚空击了一下。

“不见了?”花铭腾地站了起来:“什么叫不见了?”

“今天早上传来消息,许家庄安儿河禄等人与星宿几个长老动手了,我就赶过去了,谁知道,安儿河禄说,沙非笑在昨天星宿炎风去了一趟之后,晚上就失踪了,所以他们去要人。”

“那个炎风什么身份?昨天去找过沙非笑?”

“那个炎风是丁春秋的入室大弟子,最得意的门生,昨天他也确实找过沙非笑。”

“星宿那边怎么说的?那个炎风呢?”

“也失踪了,星宿那边说他们对此事一无所知。不过听安儿河禄的意思,可能是廖叮儿以沙非笑所中之毒的解药要挟,要沙非笑前往星宿给她个交代。”

“解药?沙非笑的毒很重?”他虽知道沙非笑中了奇怪的毒,但并没有深究,毕竟当时他需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不会把太多注意力放在一个江湖后辈身上。

“今日听安儿河禄所言,怕是奇毒,胡神医前几日为沙非笑看过,却也没有找出病源,不过胡神医当时并没有说过,沙非笑的病会致命。”

两人都陷入沉思,这件事情确实需要消化一下,这种情况下,花家的准女婿失踪,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这婚结是不结,花铭从没有如此烦恼。

不结,如何?

结,又如何?

简单的两个选择,但不论花铭选择哪个决定,需要考虑的都太多,而更多的是,作出决定后的措施。

结与不结,不论花铭选哪个决定,都要围绕这个决定作出不能改变的另外一系列决定。

“你怎么看?这件事?”花铭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花弄潮先是摇头,但想到让几个人在花家突然失踪是他的失职,沉吟道:‘这几日由于各大世家、帮派陆续有人离开,所以守卫一直是入紧出松,可绕是如此,要想混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何况沙非笑受伤颇重,他还是此次比武的胜者,更不可能有人会认不出他,我刚才询问了一下昨夜值班的人,他们都记得沙非笑得样子但昨夜都没有见过沙非笑,也就是说,沙非笑要么潜了出去、要么有人掩护。”

花铭点点头:“而且必须事前就做好准备,如果真的是因为昨天炎风的原因,那沙非笑一定要跟星宿一起走,如果不是。”

后面的话花铭没有说,花弄潮却知道:如果不是,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许家庄的意思,他们没有诚意与花家结盟。

叹了口气,花铭开口问道:“弄潮,你认为许家庄为什么会在中原呆了十五年之久?”

“找人、报复。”联系到许忆漠在中原的做法,不难猜出许家庄滞留中原的原因。

“嗯,不过,报仇是其次,十五年前一战,参与的门派何其之多,若谈报仇根本不可能,以许恨的性格也不会做如此之事,所以他们是在找一个人,而那个人应该就是沙非笑。”

“许恨的儿子,不可能。他们的关系很僵,甚至没有交流。”

“那可以让许恨等人留在中原如此之久的原因就只能是呼延儿的儿子,既然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人,那他们就应该走了。”

“只不过,我不敢确定,一子错,满盘皆落锁呀。”

‘大哥,你认为许家庄想撤离中原了?这一切是许家庄的安排?”

“哎,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若是许家庄真的打算离开中原,他们根本不需要参加比试,沙非笑更不需要以死相搏。”

“大哥,我觉得这件事许家庄应该是不知道的,廖叮儿我见过,水榭亭台她为沙非笑的所作所为,说句老实话,连我都颇为感动。”

“沙非笑这次赢了比武招亲,她心里由爱生恨,不无可能。”

“弄潮,你是说这件事都是星宿派的一个小姑娘弄出来的?”

“恩,我觉得很可能,大哥可能不知道,廖叮儿这女子不简单。”

“不简单?”这次花铭是真的惊讶了,能让花弄潮说出这三个字,很不容易,连爹身边的无言也仅仅是这个评价。

花弄潮笑笑,有些尴尬,:“我对廖叮儿这小姑娘一直很注意,她在江湖上被人称为“毒仙子”,所以前几日我和百晓生谈起过她。““百晓生跟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廖叮儿的故事。”

“一年前,川内一个小门派天翼门满门被杀,就是廖叮儿所为。”

这种事,花铭当然不会注意,而如今他听来也面露不解,他不解的是,这又如何?

廖叮儿被称为毒仙子,杀几个人,没有什么。

江湖中人,哪个手上不沾染鲜血?

但很显然后面才是重点:“据说,廖叮儿让人引诱天翼门门主,导致他们父子相争,最后,老子亲手将儿子杀死,廖叮儿从始至终没有动手杀过一个人,却灭了他满门。”

“你是说,那个叫廖叮儿的小姑娘故意让他们父子相残?”

花弄潮点点头,他第一次听这个故事,也如花铭一样吃惊,十八九岁的小女孩子独自一人想出这种方法灭人满门,若不是世界太疯狂,就是那女孩子太疯狂。

“她用了多久?”实施这样一个计划,并没有说出来那么简单。

花弄潮摇摇头:‘不知道,据百晓生说,这件事知道的也只有寥寥数人,他也是机缘巧合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花铭低头看着桌子,轻轻地说了句话,若是你的耳朵足够灵,可以听道:“毒仙子。”

星宿蚕衣耀凤颜,娇柔如月舞翩翩。水榭亭台为情故,柔情似水化冰莲。用毒一史称仙子,鲜有几人见毒颜。谁知附毒不归事,莫过离间坐视闲。

第五章 追到了?

今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因为一阵脚步声更快更急得传了进来,花铭与花弄潮相视,心中了然,这脚步声绝对是蝶儿的,这小祖宗知道了。

花弄潮头疼样的摇摇头,花万蝶的声音适时响起:“爹,消息是不是真的?”

花铭眉头皱了起来:“女孩子家的整天这样成何体统。”

花铭也习惯了花万蝶的举动,所以在花万蝶理都没理他转过头问花弄潮的时候,他也没有继续教训他女儿,想来他也知道,就算他教训了,也不会有什么实际性的效果。

“什么事情?”花铭在花弄潮无奈的神情中开口问道。

花万蝶深吸一口气,也不知是想缓和一下跑累得身体还是压下身体里的怒气,不过听她的语气,很显然,后者可能性更高一点:“沙非笑是不是逃婚了?”

“逃婚?”“逃婚?”花铭以及花弄潮都被这个词弄得愣在那里。

“你从哪听来的?蝶儿。”

花万蝶使劲跺了跺地面,好像她的脚下有某个人存在:“外面的人都在这么说。沙非笑是不是真的跑了?”

花弄潮摇摇头,开口道:“蝶儿,你先不要生气,你要知道江湖传言就是这样,沙非笑是走了,可却不是逃婚。”

花万蝶很显然只听了后半句的:‘沙非笑是走了。”

然后就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冲出门外,把花弄潮的喊声远远的抛在身后。

“别喊了,弄潮。”花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孩子被爹惯得太厉害。

“可,可万一蝶儿要是想不开怎么办?”花弄潮很心疼她这个侄女,不比她爷爷的疼爱少,所以他更了解这小祖宗的脾气,逃婚?这在花万蝶眼中绝对比杀了她还要严重。

尊严、自豪、骄傲,逃婚两个字可以说将花万蝶最在意的三样东西践踏在脚下。

“哎,先想一想怎么办再说吧。”旋即一叹:‘弄潮,你还是跟我去找爹一趟吧。’“嗯。”这看似很小的一个年轻人的一个举动,让花家再次陷入一个抉择,一个花铭自己无法决定的抉择。

“不用去了,我来了。”伴随着声音,屋门被推开,花九恒老迈的身影走了进来,一切都一如从前,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从不说话的少年不见了。

显然花铭和花弄潮都注意到了:‘爹,无言呢?”

花九恒略有生气的说道:“铭儿呀,你越活越回去了,现在花家的女婿失踪了你竟然还在这里思来想去?”

“可是爹。”花铭想辩驳,可刚一出口,花九恒就继续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在心底是看好明教的对吧?你想把花家压在明教之上是不是?”

听到花九恒如此说,花铭闭口不语,算是认可。

花九恒叹了一口气:“知子莫若父,铭儿,我知道这几一直心烦的原因,因为你心底一直无法取舍,若是明教胜了,那花家能得到天大的富贵,而且花影的消息无疑加重了你本不强烈的欲望,弄潮,连你心底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花弄潮不敢望向这个一手把他培养长大的老人,只是点点头,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千载难逢的机会放在花家面前,说放弃,不论如何都会极为不舍。

“铭儿,你想做皇帝?”花九恒望着花铭的眼一字一顿。

连花弄潮都有些紧张地望着自己的大哥,皇帝?大哥真的想吗?花弄潮的心情都有些复杂,他希望自己的大哥肯定的回答,也希望他否定。

花铭听到这句话明显一怔,呼吸随之加重:皇帝?九五至尊?他花铭当然想过,他怎么会没有想过?可他真的有那份心力吗?没有,哪怕他已雄霸一方,他花铭也没有那份傲视苍穹的心力。

花铭一直觉得,自古以来的反贼不论成败,具是一时豪杰,因为他有那颗心就足够了。

花铭有些颓然的摇摇头,他为自己没有点头而觉得的羞愧,方腊可以做到,而他自己却做不到。

花九恒出了口气,他还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的:“铭儿,你若无此心,就听爹的,婚宴继续准备,马上派人将沙非笑找回来。”

转身离去的时候,花九恒说道:“何为富贵?我们花家已经算得上富贵了,可以守住这百年家业已经极为不易了。”

“无言,我让他陪着蝶儿了。”

沙非笑现在已经分不清南北了,他出了城之后,就一直跟随着炎风四人行走,才刚刚走了两天,痴阿九就已经有些不厌烦了,只不过因为沙非笑没有说什么,他也只得闭口不言。

“应该已经甩开了。”炎风边看地图,便开口道。

谁知一个声音接口道:“炎施主说的甩开了,是指小僧吗?”

三名星宿门人同时抽出兵器看着从林中走出的“可惜和尚”空心,一袭白色僧袍沾了些尘气,看来这两日,空心走得也颇为辛苦。

但这丝毫掩饰不住空心的那种随意,超然。

空心不理会星宿诸人,转头看向被痴阿九及洛锋扬护在中间的沙非笑:“沙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沙非笑知道此时他说什么也没有必要,空心的目的很显然:渡他。

不过不是渡他的人,而是渡他的命。

这两日他吃了廖叮儿给他留下的药,伤势好转,可要说出手,那是痴心妄想。

他只能依靠炎风及痴阿九他们了,否则只能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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