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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人魔-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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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纪成刚感慨一声,看着人群中时不时揩油的大牛说道:“你这王府完全就是放大版,而且免费的红粉阁啊!我真舍不得回冀州去了!”
“那就别回去呗!”虞青梧笑了笑,给两人满上酒后,对着面有愁容的金不愁说道:“平时嘻嘻哈哈的,这会儿该玩乐的时候却愁眉不展,有什么心事?”
金不愁摇摇头,强颜欢笑道:“没事。”
“你别问了,他不会说了!”见虞青梧想要追问,纪成刚拍拍金不愁的肩膀,对着虞青梧说道:“知道我跟不愁为什么一直跟仇麟不合吗?表面上是因为我们看不惯他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实际上是因为不愁他堂兄金不换与那仇麟走的特别近,而金不愁又是不愁争夺金家之主的最大竞争对手!”
虞青梧眉头微皱,道:“难道现在你堂兄金不换继任家主的希望比你大?”
心事已经被纪成刚说了出来,金不愁也不再隐瞒,当即点头道:“你也知道,我们金家是做生意的,唯利是图乃是本性。仇家位高权重,一门三雄,金不换与仇家的唯一继承人仇麟关系密切,家族念及仇家之势,十有八九会将金不换定为下任家主!”
“原来如此!”虞青梧露出恍然之色,他虽然对做生意不懂,但却也知道想要做好生意,就必须和高官关系密切,毕竟金家不是源自修道界的势力,它需要借助大夏皇朝的势力,才能稳坐富甲天下的位置。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拍拍满脸苦笑的金不愁,说道:“放心吧,仇家蹦跶不了多久,只要仇家一倒,你堂兄等于失去了最大的仪仗,届时你当上金家家主不就十拿九稳了吗?”
听到虞青梧的话,金不愁和纪成刚齐齐一愣,异口同声道:“你怎么知道?”
仇家三代,个个豪杰,老家主乃是当朝太傅,次之为司马,仇麟也是一军之长,可以说仇家跺一跺脚,帝都都要震一震,该族岂是说倒就会倒的?
“夜观星相,掐指算的!”虞青梧哈哈一笑,端着盛满美酒的琉璃盏下了听风阁,与众人推杯换盏起来。

第两百二十三章计划开始

当天已丑时之际,扶摇王府欢笑声才渐渐平息,一众男女全无形象的醉倒在地,一副糜烂之景。
被醉倒了的女子抱着的虞青梧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将手自那几位女子怀中抽出后,运功驱散了体内的酒气才算好过些。这个时候,卢虎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过来,一边将虞青梧扶起一边说道:“殿下,喝点醒酒汤吧!”
虞青梧点点头,起身接过玉碗将当中的热汤一饮而尽,将玉碗还给卢虎后说道:“怎么这么晚了你都还没休息?”在宴会开始前他就已经吩咐卢虎等仆人不用忙活了。
卢虎笑了笑,扶着虞青梧往至尊阁走,便说道:“宫中传来消息,皇后娘娘的产期就是这几日,依照礼法,帝都的百官是要在皇子出世之日前去宫中祈福的,小人怕耽误了事,故此一直在前院守着。”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果不其然,就在刚才宫中内官前来通知,言称娘娘已在生产,小人得知消息后立即温好醒酒汤准备唤醒殿下,不想殿下自己醒了。”
“娘娘今日生产?”虞青梧一怔,随即加快脚步赶向至尊阁。入阁之后,卢虎也连忙替他褪下外衫,而将一直没有穿过的朝服换上。
皇王侯伯的服饰各不一样,也分有等级。人皇着十二毓衮冕帝服,王着九毓衮冕王服,侯着七毓玄冕侯服,伯着五毓玄冕伯服,卿、大夫照官位高低,分着六、四、二毓玄冕。地位高的人可着低于要求的服饰,而地位低的却不能越级穿戴,否则有谋逆之嫌。
虞青梧司荡魔将军,官至大夫,本该着四毓玄冕,但他爵位却是王,故此当初人皇遣人送来的朝服乃是九毓衮冕王服。不过这并非是祭祀的时候,故此只需着玄衣纁裳,而毋须戴冠玉冕冠,取而代之的则是玉冠束发。
穿戴好后,虞青梧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准备车辇,本王随后就到!”这个时候进宫显然不事宜骑着小红。
“是!”卢虎躬身一拜后退了出去。
待得门关上后,虞青梧抬手一挥,掌指间洒落一片迷蒙光辉,将整个至尊阁都包裹起来,随后他才沉声道:“影叔,出来吧!”
话音刚落,他身前的黑暗一阵颤动,再晃眼间时,已有一位完全被宽大黑袍笼罩着的人单膝跪在他的面前。
虞家的仆人并不多,表面上只有一个福伯,而在暗处还有一个只活在黑暗中的黑影,眼前这黑袍之人正是黑影。自从虞青梧南海归来,回到宛丘虞家后,黑影便一直跟在他身边,即使是出征广戚时亦如此。当日在船山结界中并非虞青梧发现除了那三兽一人四位高手之外还有一位更加深不可测的高人,而是黑影发现的。
对于黑影的来历,虞青梧一样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黑影就跟福伯一样,对虞家忠心耿耿。至于黑影为什么只在黑暗中出现,他也不清楚,只是隐约觉得黑影并不是不想在光明中现身,而是不能!
“影叔,我交待你准备的都办好了吗?”虞青梧盯着单膝跪在自己身前的黑影说道,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那笼罩在宽大黑袍之下的,并非人的肉身,而是翻滚着的黑气。这黑气与魔气类似,但却不如魔气那么充斥着负面情绪,不过它却比魔气更冷。
黑影也不知是不会说话还是不喜说话,只是点点头,示意自己都准备好了。
虞青梧点点头,向前踏出一步,透过窗户看着外面阴暗冰冷的夜空,说道:“钉头七箭虽说是天罡法术,但实际上并不难,以影叔你的修为,想必这几日应该都学会了。等了这些天,也该开始了!”
他原本就打算以钉头七箭术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嬴仪,好让夏履癸可以纳妺喜为妃,开展他的大计划。前段时间之所以一直没动手,是因为嬴仪临盆在即,他不想一尸两命。今日嬴仪生产,正是施展钉头七箭术的最佳时机,若是没有什么差错的话,二十一日之后就是嬴仪的死期!
黑影立起身子,也只比虞青梧稍矮一些。他抬起黑气弥漫的右袖从背后拍了拍虞青梧的肩膀,低声道:“那……里高……手多……小心……”
他像是有几百年没有说过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口,声音干瘪的吓人,而且一开口就有种阴森可怖的感觉。话落,他整个人便缓缓淡去,整个房中就只剩下虞青梧一人,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第二个人一般。
虞青梧头也不回的打开房门,向着府外走去。而府外卢虎早已准备好了车辇,他登上车辇后,卢虎便驾车飞速往皇宫敢去。
半个时辰之后,车辇在宫门外停下,虞青梧下车后示意卢虎自己先回去,而后在一众将士的行礼声中,大步向着内宫而去。
此时通往内宫的宽道上,除了游弋巡逻的六军将士之外,也就只有虞青梧和另一人,那走在虞青梧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仇麟!
此时的仇麟着四毓玄冕,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时,他回头一看,当见到居然是虞青梧时,他面色一沉,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不过立马被他掩去,停住脚步抱拳执礼道:“下臣见过殿下!”
虞青梧看都没看仇麟一眼,径直从他身侧走过,待得走远时,仇麟才抬起头,一脸愤怒的看着虞青梧龙行虎步的背影,沉声道:“小子,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目无余子而付出代价!”
怀着对虞青梧深深的怨恨,仇麟一步一步的向着内宫而去。他计划着要给虞青梧点苦头吃,又怎知道自己还未计划出什么时,对方早已开始实施针对他整个仇家的毁灭行动!
穿过一栋栋宫殿后,再经过主殿太和殿时,一位再次迎候的内官见是虞青梧,连忙躬身道:“参见殿下!”
虞青梧摆摆手,道:“娘娘在哪一宫生产?”
“回殿下,是在景龙宫,百官业已在景龙宫外候着!”那内官说出地址,当即领着虞青梧向景龙宫行去。
待得及至景龙宫前,诸多大臣在寒风中来回徘徊,更有几人时不时询问着守在宫门的内官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殿下您来了!”最后面的人见到虞青梧时,连忙上前行礼。此时虽说诸多大臣都在宫外候着,但也依照官职大小站着,官越大,就越前面,这站在最后面的也就只是大夫了。
一听到有人喊‘殿下’,那些前面的官员也纷纷回过头,当见到虞青梧在一名内官的引领下来到景龙宫时,一众人纷纷行礼。礼罢之后,一个个看待虞青梧的眼神都无比怪异。
“殿下不是应该在王府宴会上么,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这时,最前面的人群中走出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其人着六毓玄冕,代表他是九卿之一。
虞青梧眉头微皱,侧首疑惑的看向身旁的内官,那人当即会意,低声道:“殿下,这是司马仇恩大人!”
夏官司马乃是九卿之一,专司上下军务,除了太师之外,司马便是军方的最高行政长官,严格算起来,虞青梧还是他的下属。
听这人便是仇恩,虞青梧当即一笑,抱拳道:“小王刚来帝都不久,未能识得司马大人,还请司马大人见谅!”
一见虞青梧居然向自己行礼,仇恩当即躬身,道:“殿下言重了!”虞青梧名义上是他的下属,但实际上爵位却是比他高太多,哪能承受虞青梧的礼?
虞青梧笑了笑,看了看这四周百官,道:“至于司马大人说小王为何来的这般快,却是折煞小王。陛下之事大过于天,小王就是再抽不开身也得赶来啊!”
话落,他不再与这明显就是准备拿自己开涮的仇恩打哈哈,径直走到宫门之前,对那内官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那内官躬了躬身,道:“陛下早有吩咐,若殿下到了的话请入内!”
虞青梧眉毛一挑,他看了看这前宫之门,隐约感觉到里面有不下十股强大的气息,虽然无法洞悉那些人的真实修为,可也隐约能感觉一些,那些人至少都有六百年以上的功力,不排除还有地仙级的人物!
这么多高手隐藏在景龙宫内,偏偏此时夏履癸又叫自己进去,他们到底是在保护生产中的嬴仪,还是埋伏自己的?
想了一会儿,他还是对着那内官点点头,而后大步踏进了前宫门,一步一步的向着里面走去。
就在踏进宫门的那一刹,他便感觉一股强大的神念在自己身上一扫而过,再往前走一步时,接连十数道神念扫来,他几乎是提着一颗心,只待感觉到一丝异样的话,不惜暴露出移形换位这等绝妙之术离开皇宫!
好在那些神念只是一扫而过,之后再无神念扫来,这也让心神紧绷着的虞青梧松了一口气。当来到院中时,他才发现院中早有一人低头搓着手来回走动,时不时的望向那紧闭着的房门,而那紧闭着的房中,则传出一阵阵女子的痛呼之声。
那在院中焦急等待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人皇夏履癸!

第两百二十四章是吉是凶

此时的夏履癸完全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他就如普通人家中等待妻子生产的丈夫,焦急、不安,即使虞青梧到了他丈内都没发现。
“大哥!”走近后,虞青梧唤声道。院中并无外人,故此他没有称呼夏履癸为‘陛下’。
听到熟悉的声音,焦急的夏履癸猛地转过身,待得发现是义弟虞青梧时,他大步上前抓着虞青梧的双肩,激动道:“阿树你总算是来了!”
虞青梧面上肌肉一颤,苦笑道:“娘娘生产,我一个大男人也帮不了什么忙啊,大哥何出此言?”
夏履癸摇摇头,单手抱着虞青梧的肩膀,看着房中灯火下忙碌的几道身影,苦笑道:“有你在,我就心安一点,不然我老觉得会出什么事!”
听到夏履癸的话,虞青梧摇头笑了笑,扶着他坐到院中的长椅上,安慰道:“大哥你是太紧张了,景龙宫护卫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再加上是天底下最好的稳婆为娘娘接生,能出什么事?”
“这我也知道啊!”夏履癸苦笑一声,抓着虞青梧手臂的手都无比苍白:“怕会出事是一方面,让愚兄更紧张的是我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是像我还是像姬儿,是男孩还是女孩……”
说着说着,夏履癸便笑了起来。只要一提到即将出世的孩子,天底下哪个做父亲的不会开心、激动?现在的夏履癸就是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既紧张害怕又激动难抑。
呜……
十一月中旬的天,已经是深冬了,再加上此时已是寅时,为黎明前最黑暗、阴冷的时候,寒风袭来,吹枝拂叶,冷气袭身之下,夏履癸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虞青梧连忙解下自己身上的衮裘给他披上,说道:“大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推算过,那孩子是个男孩儿,出世之期恰是阴阳交泰之际,也就是说顶多半个时辰他就会出世!”
“真的?”一听自己的孩子顶多半个时辰后就会出世,夏履癸猛地回转过身盯着虞青梧,激动的语无伦次道:“我的儿子……马上就会出世……他是我的第一个儿子……我和姬儿的第一个孩子……”
修道之人大多会推算之术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故此对于虞青梧的话,他深信不疑。
“啊……啊……”
这个时候,产房中女子的痛呼声越来越大,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而几个稳婆也更加卖力的鼓励打气,照这架势,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生产完了。
无论是院中的夏履癸,还是宫外的百官,都在焦急的等待着。而在此时,一处黑暗之地,却是立起一营,营中一台,台上躺着一个草人,草人头顶、脚下各点着一盏灯,一位全身被宽大黑袍笼罩的人脚步罡斗,口中念念有词间,一边画着莫名的符焚化,一边结着深奥的印法……
没有人知道在一处未知的地域,还有人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那种仪式针对的不是别人,正是人皇宠妃,青州王之女嬴姬!
今夜注定是个不寻常的夜,阴阳交泰前,阴暗幽冷的夜空终究是飘下了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眨眼间便在地上铺上了一层银装,白色的雪花衬着灯火,让原本漆黑的夜亮了一些。
景龙宫外的诸多大臣们,除了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到屋檐下避雪,其余年轻气盛的人都在空地上顶着大雪。宫内,产房中的痛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就连宫外众人都听得到。
院中,夏履癸坐立难安,脸上泛着浓厚的焦急,若非虞青梧在这的话,他必定与之前那般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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