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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禁爱哥特式名媛-第195章

小说: 禁爱哥特式名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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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最美的,还有,你不要转移话题。

——你好凶哦,你不爱我了。

——听!不许不相信我不爱你!

遽然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敞开的窗户,以及窗外阴霾的天空。

“是要下雨了啊。”喃喃自语,发出的声音却吓到了自己,沙哑干涩,好像是被粗砂石头滚过一般。起身……

痛!

她皱眉,不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酸困疼痛,好像被坦克碾过。

感冒了?

她又躺在地上开始呻吟,不相信身为医生的自己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双手吃力的撑起木地板,就气喘吁吁,果然啊……果然是一遇到那个人自己就会变得不是自己啊。

一只手抚住了自己的额头,滚烫。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梦到那样的幸福了,混杂着幸福的疼痛像是一把钝重的小锤头一点点的敲碎她脆弱的心脏。

闭上眼睛,她甩开了那些不该牵绊她的挂念,勉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晃的下了楼,看竖在墙边曾经路砚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古董钟,才知道已经十点多了。

唔——

趴在料理台上,喝了杯冰水才免强压住自己体内的火簇,舔了舔干裂的上唇,她这才拿起手机拨通了王挚的电话:

“喂——对,请不要大呼小叫的怀疑打电话的人,就是我,不是唐老鸭,是我!……拜托,麻烦你不要笑了,我的嗓子很痛。……对,火星就要撞地球了,所以我生病了,麻烦你拿些药过来。……啊?天啊,你已经成了全能啊?……啊,可是我动不了了。……就算你做了雪映鲍参汤,我也没有动力。……什么?镂金龙凤蟹、八宝鸭子、太极豆腐、油爆双脆?呃——我们从哪里见?……啊,人是铁饭是钢嘛。……OK,‘无上’二楼餐厅,中午十二点整,唔,唔,再见。”

挂了手机。她几乎瘫软在地上。

是不是不应该答应啊?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肚皮,说实话,挚的美食……真的成了她出门的唯一动力了。

强打着精神,收拾后出门。

然后顶着王挚的嘲笑,在角落里大快朵颐。

“拜托,你这样狼吞虎咽的样子哪里像生病?”他毫不留情的嘲笑。

没时间和他说话,翻个白眼给他,继续吃饭。

“不过这样也好。”他靠在椅背上满足的看着她吃饭的模样,嘴角溢满宠溺的笑意,“你啊,不能说话真好呢。”

好?挑眉,不满的目光射向他。

“嗨,至少你只能听我说话不能反驳了啊。”他笑着啜了口面前的拿铁,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甜?这是什么咖啡?卡布奇诺?”上面有白色的泡沫,而且甜丝丝的。

翻翻白眼,她抽空用干哑的嗓音说:“CaffèLatte!”

“啊?”他听得似乎不太清楚。

“拿铁。”她继续埋头苦吃。

他放下了咖啡,吐舌头,对她另眼相看,“不是吧,你什么时候开始喝这种咖啡了?以前你都满喜欢苦一点的啊。”

缓慢的抬起头来,端过桌面上的那杯咖啡,慢慢的品饮之后,眸光黯然,看着打在窗户上的雨丝蜿蜒顺着玻璃而下,幽然的道:“人生已经够苦的了,没有必要再吃苦的东西了。”

王挚心疼的看着她眉头紧皱,她的声音眼神都好像蕴藏着一片空洞,让人看不到黑暗之中的她到底是什么模样,双手交叠在桌面上,轻声问道:“这些年你在哪里?”

挑了挑眉,她给他竖起手指,深吸口气,慢慢数:“埃塞俄比亚、缅甸、伊拉克等等。”

“喂喂喂。他瞪大眼睛,不相信她说的话。

笑了下,她又拿起了筷子。

看她吃东西,王挚蹙眉轻声问道:“这些年很苦吗?”

筷头停了下,她缓慢的摇头。

“既然回来了,就安定下来吧。”王挚心疼的说:“他等你这么多年了,所以不要再伤害他了好不好?”见她没有说话,叹气,“你亏欠他多少,他还这么爱你,你带给他的痛苦是那么绵长,幸福却是那么的短暂,你难道不想说什么吗?”他一只手撑住头,无奈的看着她。

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展听雨又低下了头。

“嘛,你要逃避,我还真没说的了,”他换了只手,斜着脑袋继续看她:“不要再这样漂泊了,既然那么爱,就和他说清楚啊,你这样子,我好像感觉欠了他钱一样的没脸见他啊。”

看了他一眼。

“听,能不能不要再伤害他?”

他的叹息,他的哀求,让她为之一震,拿着筷子与他对视,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不会让他看出自己隐藏了同样的痛苦和无奈。缓慢而不出声的咀嚼食物,等咽下后,拿起桌上绣着精致暗色线的帕子一边慢慢擦,一边温吞地说道:“总比死了好。”

人死了,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他的心越发的抽疼,望着面前的这个女子,她最擅长的就是改变人的记忆,最擅长的就是改变人命运的轨道,她最擅长的是就是改变人僵死的内心,可是,为什么偏偏对自己那么残忍?

“为什么?为什么不放开那些不堪的记忆?”他紧揪着桌布低喊着。

“因为我手中有剑,心中有恨,身上有无法洗刷干净的血迹斑斑。”她拍着自己的胸膛,手掌下的心跳,剧烈而无法控制,她深吸口气,顾不得自己的嗓子快要被自己的声音撕碎,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无法忘记,我那么强大,足以保护全世界的父母,都会被老头子轻易的抹煞!”她的双拳砸在桌面上,沙哑的道:“那时我才发现,人,真的是太脆弱了!”

她身上的怨愤像是幻化成黑色的风,在她的头上、身上盘旋呜咽,王挚被她那股凌厉的气压压制,他痛苦的闭上眼,“你嗓子都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说服我。”不断地摇头,睁眼后,无奈的看着她。

她把空了的食盒推到他面前,然后满足的瘫在了椅子上,双目怔忡的望着天花板。

两个人之间陷入了莫名的沉默。

展听雨转目望着窗外半晌后,雨滴还不断地从灰蒙蒙的天空中落下,似乎今天的天气也是那么的忧伤。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起身。

王挚垂着头默不作声,在她迈步走出两步后,缓慢的开口:“你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很轻,却刺痛了她的心口,停住脚步,她僵硬的低头不语。

王挚始终没有抬头,前额的发丝落下阴影,挡住了他的表情,他的声音平稳而又疏远,“你总是说,我们不能懦弱,因为懦弱会使我们丧失斗志。……可是,你从一开始就逃离了自己的战场。”

深深地吸口气,身体好象被什么东西刺穿而过。

“你总是说等等等,其实根本就是你自己无法面对。你害怕失去幸福,害怕最后被伤害,所以你总是在远处遥望,却从来不轻易靠近。你一直说服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别人?”

她僵直着身体,他的话语像是块重石,不断地给自己的身上加压,紧握双拳,她一动不动。听到背后的椅子被重重的拉开,还没明白什么,王挚已经从她身边擦过,在她的前面一臂之地站稳了脚,“这些,是他告诉我的!”

倒抽一口凉气。展听雨捂住了嘴。

王挚接着道,“嗬,他那么了解你,明明什么都明白,可还是像个傻瓜一样的站在原地……”他转过身来,哀伤的看着她,“我问他,既然那么了解,那为什么要等?你猜他说什么?”

抿着唇,紧咬牙关,逼迫自己不去发问。

窗外的雨声沙沙沙,雾色皑皑,天地仿佛都融于一体。

他的眼中渐渐浮现失望,失笑,长叹口气后,淡淡地自问自答:“他说,他有一辈子等你,等你明白自己爱他。瞧,显然他猜错了,”王挚摇头,坚定的目光射入她的眼睛:“显然,你不没有他想象中的爱他!”

全身石化。展听雨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身影,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就连身体也慢慢的支持不住,单手撑在最近的桌子上保持自己骄傲的姿态,却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地崩塌……

“我说怎么会痛呢?”她的嘴角慢慢的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另外一只手揪住了心口的地方,自言自语:“因为我生病了嘛!生病了,所以,才痛!”

呢喃,莫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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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飘香:尊:我是……]


又是雨,她站在人行道上看天空,行人像是游鱼,五颜六色的伞为灰暗的天地一色点缀出希望的色彩。

迷茫的看着前方的路口,十字路口的红绿灯闪烁,是行或止,她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动作。

失笑,她突然觉得滚烫的流水从脸颊滑下,是啊,是啊,是自己在一直逃避啊,默默的低着头,水珠顺着发尾流到颈窝。

身体好像越来越烫,也越来越重,头好像被什么钝物击中,意识开始模糊,慢慢的,好像能感觉有一点点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

——为什么我每次转身都能看到你在背后呢?

——因为我想保护你啊。

——啊咧?

——你累了,只要回头,我就一直在你背后啊。

身后?

耳边还缭绕着他温和低沉的声音,昨日幸福还萦绕在心口,他如同安魂弥撒的嗓音似乎随时能够安定她的心抚平她的伤,好想,好想回过头看他是不是如今还在她身后,可是身体沉痛的酸困,脖子上像是被绑了千斤重石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回头看看,是不是他如今还在……只是动弹不得。

以前是不肯。

那如今呢?

他的温和的眼神,宽阔的怀抱,还有那熟悉的安人心魂的味道……突然的,好怀念。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原来……是不能啊?

视线,好像是滴入水中的墨汁,一点点得晕染开来,世界,逐渐的落入了漆黑,她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这样,摔在地上,大概会很痛。

可是会比自己心还痛吗?

会比他更痛吗?

闭着眼,等待落地。

却意外的感到背后被一双温暖的手托住。

睁眼。

对上一双凝望着她的眼眸。

“嗨。”手的主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隐隐闪过担心。

瞳孔瞬间紧缩。

她的嗓子已经没有办法吐出一个字来,只能盯着面前和她的面孔不足五公分的另一张面孔,他的气息,他的温度,都那么清晰的传递给她的大脑,让她想以为是幻觉都不可能。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后。

耳边轰隆的炸响这句话。

她觉得自己的神志开始无限大的扩大崩塌……

“喂,你没事吧?”

头顶上人的声音开始飘远,她觉得体内源源不断地液体无法控制的顺着眼眶流淌而下。

尊!

她的尊!

“别哭,别哭啊。”轻微的叹息,他只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的眼角抹净了,又流下,到最后他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只手抚摸着她冰凉的脸颊,静静的与她对视,默默的等她哭够为止。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沙哑的声音本来就细微,再加上雨声,他苦恼的盯着她的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她再说什么。

看他皱着眉头,她便不再说话,双目直勾勾的望着他英俊的容貌,这样眉目中间充满了包容无限的闪耀,她怎么承受得起他这样的注视?一滴雨珠顺着他额前发丝落在她的脸上,惊溃了她的绝望的气息,粗声的喘息,她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只是脚下虚软,人就又跌在了他的怀里。

“何必呢?”头顶传来细微的叹气声,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动,只是在她勉强挣扎起来的时候撑开了双手,好像早知道她会倒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等着她。

“是啊,何必呢?”整个脸都埋在他的怀里,展听雨干哑的笑了两声,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怎么会在这里?”他低着头问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上,引得一阵心悸。

将头垂的更低,她不语。

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回答,他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雨大,先找个地方避雨吧。”

他的大手一碰到她,混沌的大脑,立马有清晰了起来,展听雨猛然得抬眼,对上了他的视线,就是这双眼睛!

清澈,不设防。

打了个激灵,她双手坚定的推开了他,“不,不用了。”身体的虚弱远远比不上心底冒起的惊慌大。不可以陷落,不可以陷落……她在心底反复的这样告诫自己,大口喘息的一步步向后退却,望着湿漉漉的地面,她不断地摇头,“这样,这样就谢谢你了。”说完,身鞠一躬,抬起身,眼前又是一花,踉跄的退后两步,迅速的站稳,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看,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眼看就要全被雨淋湿了,她的眉心细微的蹙起,侧头低声地说:“雨很大,找个地方避雨吧。”

“嗯。”他听到了她的话,并且郑重的点头,但是身体却还是站在那里,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走啊。”她有些急了。

人群在他们之间像是流水交织而过,在这样的大都市里,冷漠的表情,都朝着自己的目的地,没有人注意他们。

他别过了脸,看着车流好半天后,才慢慢的开了口:“等你走了,我就走。”

听到他的话,自己的喉咙突然的发紧,一股难言的疼痛瞬间就占据了她四肢百骸,强迫自己从他的脸上转移开后,垂着头,一语不发的一步步的离去。

——要不早些把你定下来,万一你跑掉了我怎么办?

——不要再让我离开你,否则,我会折断你的翅膀!

——跟我离开,跟我回到阿塞拜疆,我们永远不离开那里,永远不管这世事变迁,我们只要一个种满花草的世界,就我们两个人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他的声音不断的钻入她的耳朵,阿塞拜疆也好,神凤学府也好,她的脑袋里全是关于他的回忆,全都是关于他的记忆,他宠溺的笑容,温柔的眼神,还有嘴边那永远也说不尽的爱恋。她像是一个机械的人,木然的前行,却没有目标……

——听,只要你回头,我就在你身后。

又想起了这句话,她不由自主地回头。交织流动的人群,五彩缤纷的雨伞,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从来没有如此的恐慌过,转过头,她开始仔细搜寻他的身影。

怎么会这样呢?他不是说一直都在我身后吗?巨大的恐惧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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