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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之食色系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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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卓昀正在吃饭,听到这些话后,他就把筷子往桌上一搁。
“我没有出格。”
开什么玩笑,他堂堂东宫太子,今个可是对人家又下跪又叩头的,错也认了,誓也发了,还想要他怎么样啊!他逃离学堂是觉得不想浪费自己时间,他要尽快回到皇宫里!但如果这一茬也能叫出格,那他的杀伐决断不就是大逆不道么!
卓亦忱知道对方身上那股傲气的劲儿怕是怎么都挫不掉了,尽管这种傲气现在看着还带了些稚气,但是……
卓亦忱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再妈妈嘴地啰嗦些什么了。不过还是说了一句。
“卓家虽然被贬,但日子平平淡淡的也很安逸不是么?你为何……为何不安于现状?”
安逸?呵,卓昀在心底冷笑,那他的胞弟是怎么死的?
这是卓昀急着见到皇帝想要回宫的另一大原因,他怕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日子会逐渐消磨他的意志和锐气,如同官场失意的人一样,隐着隐着,就不想再出仕了。再好的骏马,长期不奔跑,也变得懒惰。再好的宝剑,长期不出鞘,也会变得镛钝。
他卓昀一定要竭尽全力地重归己位!
“哥,你想好了名刀会的初试要送什么菜品上去吗?”
卓亦忱眨眨眼,乐呵呵地笑了,结果却答非所问,“你怎么又愿意叫我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叫了呢。”
卓昀磨牙,“你不是说要安守己分么!”
卓亦忱伸出手来摸摸对方的脑袋,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嗯,真乖!”

☆、第十章:编织情网

冬季能栽种的农作物不多,大蒜头是其中一种。半个月前父亲就已经把屋后边那块荒地开垦出来了。这一天,太阳很好,卓亦忱就拎着一包蒜头来到地里。卓昀帮着锄地,密密麻麻地挖小坑,然后把那些种子埋进翻好的土里。
不知系统君送的种子和普通种子有什么不一样,还有待种下去后验收成果。卓亦忱现在已经对这个“食值”、“色值”相当熟悉了,用起来也得心应手。系统君能根据他心中所想所求,提供很多古代没有食材、厨具、种子、香料等等。
几天前,他的手被原先那把钝刀切伤,豁开好大一个口子。当时卓亦忱吮着伤口,一边想着要是有一把新刀就好了。但家里实在没钱,银子光贴补家用都不够了,还想锻一把新刀出来。卓亦忱决定还是和这把老刀继续磕下去,权当是练习刀技好了。但是就在三天后,系统君便奖励了他一把崭新的玄铁刀。
玄铁刀是消耗“食值”的产物。但这个种子却是消耗“色值”的产物。卓亦忱目前没觉得这俩样有啥区别,反正都算是厨房里的东西。
难道这个种子结出来的果实会有什么不一样么?
卓亦忱仔细端详着掌心里圆溜溜的小蒜头,他先拿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发现这玩意儿倒没有一般蒜头那么重的气味儿。然后,他又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尝出一丝丝辛辣的味道,他抿抿嘴,这东西似乎和普通蒜头也并无区别啊。
这情景落在卓昀眼里,他以为卓亦忱又在犯傻了,便说:“以后你在我面前就不用装傻了,也不嫌累得慌!”
“嗯?”卓亦忱感到有些莫名,“我没装傻啊,我平常不就是这样子吗?”卓亦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很有些呆。
“色值”原本涨的很慢,至少比“食值”慢多了,它之所以好不容易地爆了一次表,却还是因为卓昀的缘故。
那一天因为那把来路不明的玄铁刀,卓昀狠狠地怀疑了他,并且大吵了一架摊牌。卓昀迅猛地将他压上床并且说了一句话,然后那个“色值”就诡异地疯长了一下。达到了一定值后,系统君就消耗这些值奖励了这一袋蒜头种子。
兄弟俩耗了两个时辰,翻土挖坑将这些种子全部埋得好好的。卓亦忱又出了一身的汗,他走到树荫下,把水壶先递给了卓昀。
卓亦忱看着自个弟弟沾着细密汗珠的侧脸,他突然冒出一句,“你怀疑我的那天,是不是把我当女人了?”
卓昀一口水喷出来。
卓亦忱淡定地抹了抹溅到他脸上的水珠子,瞧你这反应,怕是那天真拿我当女人了吧?”
卓昀竟无言以对!他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抚了抚胸膛给自己顺气。
“你不把我当哥,我也不怪你,毕竟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卓亦忱了,你看着我多少会有点膈应,这我能理解。但尽管如此,你也不能拿我当女人看待啊……”
说够了没?卓昀傲气地横了他一样,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我就算不举,那也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从灵魂到肉体都是。更何况,我、我应该没有不举吧……”
卓昀瞪了他一眼,将水壶一把塞进他手里,转身就走了。
卓亦忱怔怔地望着卓昀的背影,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
这一次,又是哪里惹到他生气了?
思忖片刻,无果。卓亦忱只好耸耸肩,扛起一旁锄头,拎着手里的水壶回家去了。
自从济民师傅“家访”那次后,卓昀果真乖了不少。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情愿,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但没办法,卓父和卓母都把他看紧了些,卓亦忱受了父母之托,也是叮嘱监督。卓昀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做。他那个傻哥哥说的话的确有些道理。处在什么位置就应该做什么事,如今他已不是东宫太子了,那便必须扮演好卓家小少爷这个角色,依靠这种身份,凭借这具身体,好好地过日子。只有把日子过好了,其他事情才有了可能。
卓昀终于认识到,自己的确太过心急了——他太急着回去了。但经历了那件事情后,他终于能稍稍冷静平和了一些,仿佛是一桶冷水,狠狠地泼在了正肆虐的烈火上,从而避免了火灾的隐患。
还是慢慢来吧。
卓亦忱一进屋便看到卓昀正趴桌上写字,大抵是济民师傅让他抄四书五经那些吧。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卓昀的字竟写得很好,字体挺拔,笔锋利落。
“你的字和之前我们在天一阁匾额上所见的题字,很有些相似。”
那是自然,卓昀心道,他的字是父皇亲手教出来的。而如今……
卓昀略微低下头,却在转眸间看到了卓亦忱手里正捏着一张纸,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写了什么东西。
“这是——?”他从卓亦忱手里截了过来,摊开到自己面前一看。
“之前还结巴的时候,我就只能老实地提笔,将要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写下来。谁知被你一吓便好了,这张纸也就用不上了……”
卓昀微微抬眸,眼神闪动,“你……你真的没有骗我?”
“我不会骗你的,更没必要骗你,只有你信不信而已。”
卓昀又把头低下去了,卓亦忱站在他身旁,看不见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卓昀微微凸起的喉结稍稍动了动。
卓亦忱轻声说了句,“你慢慢写,我去烧水了。”
又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木窗外有月光漂浮在乡村野地之上。
卓亦忱疲乏困顿,一挨上枕头便呼呼大睡。卓昀和他并肩而躺,清晰地听见他短促的梦呓,回家,回家,快快,快到了。
卓昀把卓亦忱的肩膀扳了过来,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你已经在家了。”
他用指尖轻轻拂开对方额前的乱发,然后将嘴唇印了上去,“以后即便换了地方,你也不能离开我。”
卓亦忱似梦呓地“嗯”了一声。
卓昀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明明几天前他还怀疑这个人,刀锋的寒光在他眼前一闪,那一瞬,他甚至是动了杀念。卓亦忱眼角那一点点被他强逼出来的泪意,让他心生不忍。
卓亦忱说他自己并不是庄妃的走卒,更未曾想过要加害卓家的人。
那时候,他便在心底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
他到底是谁,到底来自哪里,已经不重要了。卓昀如今不想追究这么多了。他好不容易如此中意一个人,怎能轻易放他走,怎能伤害他甚至是想要杀了他。
卓昀轻缓地抬起对方的脸,他蓦地想到那天这个人被压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明明惊慌得要命,却还是强作镇定。卓昀心头一热,把人拥进自己怀里,一种名为“温柔”的情绪密密地缠绕上来。
那天夜晚,似有隐隐约约的箫声飘入屋里,宁静而悠远。
如在梦中。





☆、第十一章:后厨重任

卓昀要赶早去学堂,每日天不亮便起了,等到卓亦忱醒来,卓昀便早就离开了。
这段时间以来,卓亦忱的身体又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善,每日醒来都觉得精神得很。
卓亦忱要求一个人出摊,老让人伴着实在耽误事儿。虽说一个人会累得满头大汗,但卓亦忱很情愿,只要自己手再快些还是忙得过来的。
像以前的每个早市一样,臭豆腐的摊点前人头攒动,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卓亦忱辛辛苦苦在这集市里摆了这么久的摊儿,钱没赚到多少,但名气却是日渐积攒,吸引了很多并不是食客的人,很有些酒楼的后厨特意过来挖人,但卓亦忱却并未答应,因为他还在等,等一个或许是更大的机遇。他不想当小厮,要做就做主厨!
今日早市,卓亦忱依旧站在他的老位置,右手拿着长长的竹筷上下翻飞,左手还要忙着收钱。天色越来越亮,早市快要结束时,人群散去了些,卓亦忱才能稍稍松懈。
这时,便有两个人拨开聚集的人群走了过来。
卓亦忱抬头,走过来的那两个人看着是打下手的模样,但衣着华贵,大抵也是富贵人家的下人。
其中穿蓝衣的男子较为年轻,他到卓亦忱跟前,拱手开口道:“这位小爷,咱可找你好几天了,敢情你还在这旮旯。我们来请你去咱邵府走一趟。”说到“邵府”二字时,蓝衣男子明显加重了语气,以表尊贵的权势。
卓亦忱并未说话,只是疑惑地瞅了他一眼。你们为何找我?
那人便解释道:“太常寺卿邵府慕名而来,还请这位小爷赏光。”
卓亦忱了然,答道:“别急,等我忙完这最后一拨客人。”
他说话慢条斯理的,手上的动作却还是迅捷得很,油锅中一块块金黄色的豆腐干在长筷的拨弄下翻飞旋腾,却又不溅起一星半点的油花。
卓亦忱这种不徐不疾的态度倒真真少有,邵府是鼎鼎有名的太常寺卿邵宁中的府邸,正三品的官儿虽说在帝都算不上什么,因为上头还压着一派皇亲国戚、重臣侯爵。但对于卓亦忱这等庶民来说,邵府派人来请,已经是莫大的荣耀了。
除了天一阁的名厨和凝香楼的名魁,其他庶人哪来这等福气?
蓝衣男子颇没耐性,他抱怨似的“诶”了一声,扯着嗓子道:“邵府既派人来请,那便是你莫大的荣幸,还不赶紧跟我们走?少磨磨蹭蹭地拿乔!”
卓亦忱却似更不着急,他仍然夹着尚未卖完的豆腐干,一块一块地放入油锅里,仔细地炸着,那神态,像是早已把此人忘在脑后了一般。
蓝衣男子看他这不温不火的样子,觉得自己堂堂邵府里的人,竟被一个卖臭豆腐的给鄙视了,男子把脸一沉,突然上前一步,看样子竟是要直接掀了卓亦忱的小摊子。
旁边那位青衣男子拦住了他,喝道:“不得无礼。”此人年纪要大些,模样也持重些。
青衣男子又转向卓亦忱,拱手道:“公子,我们无意冒犯,也并无恶意,此次来请你,是奉了府上太老爷的吩咐。”
但卓亦忱自觉并不认识什么邵府的太老爷,他思忖着到底要不要跟他们走。因为卓昀反复叮嘱过他,一个人出摊不准和陌生人搭话。
“公子不必有所顾虑,我家太老爷说了,若是您不肯来,那便请您看看这个。”说着,那男子便从衣襟里掏出一块帕子,放在手心里打开来。
卓亦忱一看,洁白的帕子上面竟搁着一小块排骨。
这下子卓亦忱明白了也放心了,他点点头。
蓝衣男子把卓亦忱的小摊儿收拾了,青衣男子则引着他上了邵府的马车。
卓昀跟他讲过朝廷和宫里的事儿。卓亦忱便知道了这个太常寺卿是官职名称,属于宗族祭祀的长官,历代沿置。朝廷举行大礼时由太常寺卿赞引。
他也是这时候这才恍然记起,当日那位老大爷不也正是姓邵么?只是从未想过那老人竟是邵府的太老爷。
一到邵府,下人没把他引向前厅,而是径直去了后花园。
卓亦忱便看到一个着粗布麻衣的老人正弓着腰在地里栽花,他挽着袖子,头上还戴着一顶破旧的草帽。如果不是因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其他人大概都会认为这位老人只是邵府上的一介花农吧。
“太老爷,”青衣男子躬身唤道,“卖豆腐干的小哥给您老请来了!您看看是这位吗?我和小卫子可是寻了好几天。”
邵伯韫还未从土里起身,只是朝卓亦忱招了招手,“年轻人,过来。”
卓亦忱二话不说,也跟着跨进了土地里。
“咱先不说正事了,你帮我看看这株甘梅还活得了么?”
卓亦忱用手指把土刨开,仔细瞅了瞅小株甘梅的根须,然后回答道:“肯定能活,但这根须太繁,得剪一剪才好。”
“除根?这法子倒少见。”
“旁根杂多,反倒会阻碍主根吸水,这样反而不好了。况且甘梅又不像牡丹是富贵花,它可不挑,境况越糟反而越能开得香。因故,坊间便称甘梅为‘穷开心’。”
邵伯韫笑了,给卓亦忱递过去一把剪子,“那好,就劳烦你陪我这个老头子一起整整罢!”
卓亦忱也丝毫不端着,做这些活儿他倒是特别来劲。
一老一少在土里忙活,话不多,处得却是十分融洽。卓亦忱难得在这个时代又找到了一个会赏识厨艺的人,而且对方在饮食方面的造诣似乎更甚于他,卓亦忱像是得到了一个知己。而邵伯韫则是非常赏识这个年轻人。
“我以前就是在土里滚大的,四十多岁才考上了一个穷县的县令,那就是我的造化了,一生安于清贫也好。谁知六十多岁了先帝把我提到京里来,还放到太常寺监跑跑腿。”邵伯韫提及往事,一脸的风轻云淡。但卓亦忱知道远没那么轻飘飘,几十年的奔波,而且能得到先帝的赏识,这些都不是易事。
邵伯韫看着卓亦忱亲切,便跟他把这些话说了。
“我那儿子也还争气,有幸得当今皇帝的赏识,也是祖宗积德啊,如今竟也做到了太常寺卿。哎……我这个老头子就该退喽。”
卓亦忱说:“我对您的身份的确不清楚,但是对邵大人有所耳闻,他是个好官。”
邵伯韫却道:“是不是好官我这个当爹的不评判,官场上的事儿,那小子比我懂。我这糟老头如今也不想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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