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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守护那个对的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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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欣平到处在找那个匣子,却怎么也找不到。颜吟路过,不解一向冷静的儿子怎么会急成那样。
“平儿,你怎么了?急成那样?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物品?”
“娘,你有没有看见我桌上的匣子?昨天明明还在的,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奇怪,究竟跑到哪去了呢?”欣平跟无头苍蝇似的,把房间都快翻遍了。
“匣子?”颜吟想起昨天欣然趁欣平出门的时候,偷偷进了他的房间,好像还抱走了什么东西。【难道是然儿偷走的?她明知道那个匣子对平儿来说很重要,怎么会去偷?这丫头,我得去问问。】“平儿,你再找找,娘不耽误你了。”说完便急忙往欣然的屋子走去。没想到欣然不在屋子里,跑到和风的院子里去了。颜吟又急匆匆地往和风的院子走去。刚进院子,就看见欣然和苏樱兴奋地讨论着,好像在计划什么。
“颜姨?”和风见颜吟来了,忙打招呼,也提醒另外两个没有警觉心的丫头。
“你们都在啊”颜吟本想静静地听,却被和风察觉到了,只好先进去再说。“我刚路过平儿的房间,见他在找一个匣子,你们有没有谁有看到那个匣子?”
“娘,你说什么匣子?女儿不知道。大嫂,你说对吧?”欣然做贼心虚,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末了还多此一举地拉上苏樱垫背。
“对”苏樱很配合地应了一句。倒是一旁的和风暗叹【这两个丫头,怎么这么没心眼,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还是她们两个还想把颜姨也拉进来?】
“你这孩子,说吧,要娘做什么?”不愧是欣然的母亲,一听就知道欣然要拉她入伙。
“不愧是娘,女儿想什么您都知道。娘,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您帮个忙而已,您一定会很乐意的。”欣然一脸谄媚地又是拍马屁又是帮她捶背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有事,还准不是好事。
“少拍马屁,说吧,到底什么事?”
“娘,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大嫂有点事要出门一些时日,你能不能帮着大哥照顾枫儿?不用很久的,真的,快的话,一两个月就回来了。娘,女儿知道你最好了,一定会答应的对不对?”
“枫儿还那么小,怎么离得开苏樱,何况,你大哥刚醒来,他们相处没几天,你怎么可以把苏樱给带走?”
“既然这样,那娘跟我一起走吧。”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我就知道,还不老老实实交代。”
“娘,其实您可以不用跟我一起去的,只不过是想让您跟叶嘉琪说说,我是真有事要做。娘,您跟叶伯伯交情那么好,叶嘉琪一定也很听您的话,您去跟他说,放我出去些时日,事情一办好我马上就回来。娘,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娘,娘。”欣然开始撒娇,下定决心一定要缠到颜吟答应为止。
“免谈,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什么都不知道。枫儿呢?还是陪我的乖孙子实际。”
“奶奶”念枫乖巧地让颜吟抱着,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还是枫儿乖。走,奶奶带你出去玩。还是孙子好,生个女儿,天天给我找麻烦。还是孙子好,多乖巧啊。”颜吟抱着念枫,一边逗着他,一边还不忘指桑骂槐地数落欣然。
“什么嘛,也不过让她和叶嘉琪说说情罢了,至于嘛。搞得好像养大的女儿真是别人家的似的。有了孙子就不要女儿了,真过分。”欣然假意不满地抱怨,还不忘转身数落那一对父母。“都是你们都错,生个儿子也就算了,干嘛还生了个那么乖巧的儿子,现在好了,你们的儿子跟我争宠来了,你们说怎么办?”瞧着欣然一副委屈的模样,和风和苏樱就觉得好笑。
“怎么酸溜溜的?我不介意早点把你嫁给嘉琪,你不服气的话,可以赶紧给颜姨生个外孙来和我们枫儿争宠。我们枫儿一定会让着他们的。你说是吧,孩子的娘。”和风忍不住开口戏弄她几句。
“是啊,孩子的爹。我们枫儿那么懂事,一定会很听他小姑的话,让着点的。不会跟弟弟妹妹争宠的。”苏樱也很配合,和和风唱起双簧来了。
“瞧瞧,才成亲几天,双簧就唱得这么好了,再久一点,那些唱双簧的不就都没活儿了。你们夫妻俩积点阴德,别抢人家饭碗行不。还‘孩子的爹’、‘孩子的娘’,肉麻死了。我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欣然说着还不忘摆出一副冷得发抖的模样,逗得和风二人大笑。
“大哥、大嫂、然妹,你们都在?”欣平在房里找不到匣子,只好来问问他们有没有人拿错了。
欣然给苏樱使了个眼色,苏樱点点头,问道,“欣平,你今天不是有事吗?怎么有空过来陪你大哥聊天?”
“我刚才在房里找不到那个匣子,就过来问问有没有谁拿错了?”欣平不好意地说。
“二哥,你丢了什么匣子,不会是你一直留在身边的那个吧?”欣然假意询问。
“对,就是那个匣子。我昨日急着出去,没来得及收好,今天找了一个早上也没看见,才想会不会有人拿错了。”
“这里没有什么匣子。欣然,会不会是你拿错了?”苏樱朝欣然和和风偷偷使了眼色。
“我房里除了装饰品的匣子,就没有别的了,应该也不是吧。”欣然朝和风猛眨眼,弄得和风想笑又不能笑。
“欣平,会不会是管家弄错了,昨日我看见欣然抱着一堆匣子去你屋里找你,会不会是她不小心把你的也一并收走了。”和风见欣然听见自己把她拉下水后,恨恨地瞪着他,心里一阵好笑。
“然妹,你那些匣子呢?”欣平一听急了,回头问欣然。
“那些是要准备送去给姐夫的,我没见到你,就自己搬去给管家处理了。二哥,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意的。”欣然一脸懊恼地望着欣平,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欣平连生气都不忍心。
“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我再找找就是了。”
“欣平,你要不要快点,我昨日听颜姨和管家说,送去洛阳的贺礼今天一早就被运去码头了,不快点,恐怕要开船了。”苏樱‘好心’地在一旁提醒。
“谢谢大嫂,我先走了”欣平一听,丢下一句话便急匆匆地赶到码头去了。
“二哥,快点啊,不必急着回来哦。”欣然调皮地对着欣平远去的背影喊道,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大哥、大嫂,我也出发了,咱们信鸽联络。”说完也笑着急匆匆地走了。
欣平一路追到码头,奈何船已经开走了,欣平无奈,只能施展轻功,跃过水面,来到船上。
“公子,你不是不去洛阳吗?怎么……”家丁见欣平突然追来,有些不解。
“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想想还是跟你们去一趟洛阳,散散心、看看风景也好。”欣平不好意思直说是为了一个装着他对御舒的思念的匣子,只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再慢慢想办法把匣子找出来。反正只要他人在,就不用担心那个盒子会被御舒看到,不用担心会破坏了她的幸福。虽然他的心里其实是有点儿希望御舒看到后会想起他的。只是跟着船走了几天,他始终没有找到他要找的匣子,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欣然和和风串通起来戏弄他。仔细想想才发觉自己真的被他们骗。【难怪那天他们的表情有点奇怪,唉,我上当了。能怪谁呢?只怪自己太在乎那个匣子,竟没有注意他们的神色。那匣子呢?现在究竟在哪?在杭州,还是早已经从陆路送到洛阳了?御舒会看到吗?罢了,既然都快到洛阳了,那就去看看她吧。只见一面就好。躲了三年,也该去给翁大哥一个交代。
【终于还是来到了洛阳。】欣平在心里暗自慨叹。他吩咐家丁先走,自己有点事随后就到。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听着商家的叫卖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想着心里一直放不下的那个人。他和御舒第一次到洛阳是梦园事后,他有事不得不回长安,便和他们一起到洛阳。他记得他要回长安时,御舒送了他好长一段路,走的也是这条街。他不记得街的两旁都有什么店,只知道是这条街,只记得当时两人静静地走着,什么话都没说。离别的地方就是他刚刚进的那座城门。那时,他们明明已经默许了暂时的分别,但到最后,御舒回头看了一眼远处跟着的渊棋和茗琴,便跟着他走了,跟着他去了危机四伏的长安。三年前他决定带着家人离开长安到杭州去时,他悄悄地来了一趟洛阳,那是走的也是这条街。他想知道御舒的情蛊是否已经解了,她忘了一切之后,过得好不好。那晚他一个人来,也下定了决心一个人走,从此不再来洛阳,不出现在她的面前,不破坏她的幸福。而今天他又站在这里,一个人来,也会是一个人走。他违背了自己的决定,放纵自己再看她一眼。但他决不能让自己破坏御舒一生的幸福。他知道不能改变什么的,可心里既期待又害怕。
御渊阁越来越近了,心随着距离的缩短也越来越激动。他该怎么办?见了御舒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御舒会乐意看见自己吗?他的心里有好多个问题,可是却又都没有答案。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以免让御舒为难。他运气,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些,让自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刚拐过弯,就看见御渊阁的大门有人坐着四处张望,好像在等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翁御渊。
“欣平,你终于来了”差不多在欣平看清是他的同时,他也发现了欣平。翁御渊接到欣然的信鸽,算了下时日,估计欣平今日就会到,可是等了许久,等来了贺礼却没见到人。他差点气疯了,幸好只是在城里有事耽搁了,一会就会来,否则他就是发动所有家丁,就是把洛阳翻过来也会把他逮过来的。于是,他索性拿了把椅子坐在门旁等,只要他肯来,他就有耐心等他。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他把欣平给等来了。
“翁大哥,你这是……”欣平被翁御渊的阵势给唬住了,不明白他为何连椅子都搬到门口。像是在等他,又觉得他们不可能是在等他。这么大的阵势,他自认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么折腾的。
“椅子坏了,他们刚好要搬去修,我们到里面去”翁御渊不好意思说那是为了等他才搬出来的,只好随便掰了个借口蒙混过去。就他刚才那阵势,不仅欣平看了有些莫名其妙,就连嫁给他三年的缘欣看了也是哭笑不得,府里上上下下更是摸不着头脑。
“翁大哥不是说要替沁园主做寿,怎么这么冷清?”欣平看着御渊阁上上下下没有一点在办寿宴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难不成连做寿也是假的?】
“岳母前几天突然想要到杭州去看看你娘,怎么留都留不住。幸好因为岳母不喜欢太热闹,这次只请了交往较密的几个朋友,前日才临时送了礼赔罪,因想着你们既然来了,通知你们怕也来不及,就没让人去杭州送信。也多亏了没去,不然你怕是走到一半又要折回去了。想见你一面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御渊这话倒是真的,御渊阁的四位护院就去了两个。“对了,欣平,凤楼主来信说身体有些不适,你娘和和风让你顺便去看看她,这是方才刚收到的信,你看看。”
“吟姨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病了。”欣平迅速看了信,信中大概是说她听说凤水吟身体不舒服,本想亲自去看她,不巧沁园主先来了信,说是要来找她,她不便撇下沁园主不管,只好让他代她去看看凤水吟。
“欣平,信里怎么说?”
“我娘说沁园主要去看她,她不便去看吟姨,让我去趟幽州。翁大哥,我恐怕不能在洛阳多停留了,明日便要启程去幽州了。吟姨一向待我如同己出。这三年来,我一直都没去看她,如今她抱恙在身,我……”
“你不必多说,你尽管先去看凤楼主就是了,不过回来时可别忘了绕到洛阳来同我喝几杯。”
“谢谢翁大哥谅解。”
“你先回房休息一下,晚饭时我再派人叫你。”欣平点点头,便跟着家丁走了。御渊看着他远去,心里有些感慨。【欣平,从你进来到现在,你都没有提过御舒,难道你真的放下了吗?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我把御舒嫁给别人吗?还是你不愿让我知道你其实还是在意御舒的。七年前你不顾一切要找到她,为何三年来你明明知道御舒就在洛阳却不肯来见她一面?是什么原因让你迟迟不肯来洛阳?和御舒有关吗?】
用过晚饭,欣平在园中散步,不自觉地竟到了御舒的院子。从进门至今,他都没有看见御舒,他想着该怎么躲,眼睛却又不自觉地四处搜寻她的身影。晚饭时他就想开口问,可是又担心开口之后,翁御渊会看出他的在意,他怕翁御渊会因为愧对他而迟迟不愿成全御舒和她喜欢的那个人。也许是他心里真的放不下吧,才会情不自禁地走到御舒的院子。
这座院子还是和三年前一样,什么都没变。唯一变的是院子里的石桌旁少了那道身影。和煦的风让满院的柳条摇曳生姿,吹起了他的衣袂、也吹乱了他的心。思绪不自觉地又飘飞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夜,他趁着大家都入睡了之后,一个人施展轻功偷偷来看她。那夜,她就坐在那张石桌旁,望着残缺的月,沐着初秋的风,低吟着那首山盟海誓的《上邪》、重复吟诵着《西北有高楼》的那句“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她的心里分明已经有了另一个人,不再是他了。望着那方院落,欣平好似又看到了那夜的御舒。
月光很淡,他偷偷进了她的院子,他本想到她床前再看看她静谧的脸,不想她却没有睡下,深夜里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你会在哪里呢?会明白我的心意吗?‘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你会听得见吗?夜里伴着你的身影入眠,醒来才发现对你的心意又浓了一分。真想看看你的面容,几时得见你的面容?‘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御舒反复吟诵着那一句,趴在桌前笑吟吟的,渐渐地睡意淹没了她,她竟趴在石桌上睡着了。欣平见她衣服单薄,担心她着了凉,就将她抱回房里。天色很暗,他看不清她的面容,但他却始终记得她静谧的睡颜,不论容貌是否改变,她身上静谧的气息永远留在他心里。欣平轻抚她的脸,脸上的伤疤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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