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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死神同人)[死神]雪倾尸魂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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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倾雪的表情,白哉知道自己猜想的对了。
  “爷爷是站在尸魂界所有贵族的顶端的人,但为了朽木家,为了尸魂界,他用他的死想要将你暴露在阳光下……”白哉说出心中的猜想,却被倾雪打断:“不对,整个尸魂界和朽木家完全抵不上一个人,那个人才是他这么做的原因。”
  “什么?”白哉睁大双眼,粉红的樱花也出现一瞬间的空隙。
  眼有些黑,倾雪想要坐在地上,看今天白哉的反应,显然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白哉以为倾雪要昏倒,瞬步到倾雪的身边,一把将倾雪一把捞进怀中。
  感觉不到寒冷的倾雪窝在白哉的怀里,却异常的贪恋他的温度:“我曾对朽木老头说过,我,上官倾雪,会成为真正的白哉大人的唯一归宿。为了白哉大人,他从最开始就在监视我,并直到忆出事都没有放过,所以他知道忆是唯一可以让你成长成冰山家主,远离我的办法……”
  倾雪闭了闭眼,放纵自己更贴近白哉,听到白哉胸腔震动的声音模糊传来:“对不起,因为我害的你被困蛆虫之巢三十年,还害死了忆。”
  回忆在漫天的雨水里漫溢,风吹碎了雨滴,也吹碎了过去,倾雪长吸一口气:“当年的事,不是忆的葬礼,而是我的劫。不能怪朽木老头,毕竟他只是雪上加霜一下而已。六个人推动的阴谋,我逃不掉的。”
  “六个人?”白哉心中大惊,没想到当年的事远比自己想的复杂,怀里的女人到底背负了多少东西:“除了上元姬还有谁?”
  倾雪摇头:“忆告诉我是六个,我只想到四个,另两个人我想不到。”
  白哉沉默了,他不想再追问倾雪凶手是谁,这对倾雪是一种伤害。
  倾雪也沉默,心中念道:上元姬、天道、蓝染和朽木银铃,除了这四个人到底还有谁,有什么目的。蓝染的目的不太清楚,想必是要得到忆的力量吧。
  这是个复杂的世界,一切以实力为尊,为了得到实力没有什么不可以做的,更何况是被修真者潜入而混乱的死神世界。
  38区,白哉将倾雪放在树林的竹屋中的床上,为倾雪盖上被子,起身准备回去,却被倾雪拉住手臂:“朽木绯真是怎么死的?”
  倾雪敏感的察觉到白哉的僵硬,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随后收回自己的手臂。
  雨晴月出,圣洁的银辉洒满大地,屋檐上的水滴落下,在落地的瞬间破碎成几瓣。
  白哉在倾雪收回手的一瞬间握住倾雪的,低头打量着倾雪的脸,苍白如纸。似乎总是伤着,病着,这个女人为了偿还害死志波都的罪而让海燕砍自己,那一刀若是再深一点,就可以要了她的命,现在又没有元婴,想要护住心脏也不可能:“今天海燕要死么?”
  “……”倾雪不敢看白哉灼灼的眼睛,似乎将当年的事讲出来,白哉又成为了白哉大人,而不是朽木家主。
  “明明是救了海燕,为什么又让海燕伤了自己?”白哉轻声问,怕声音太硬伤了倾雪。
  倾雪紧紧地回握着白哉,坚定的与白哉对视:“我只想你们都在阳光下笑,其他的,由我来背负。生于黑暗,就注定被光明灼伤,我的身体好,不必担心,请不要告诉海燕。”
  白哉转头,不想让倾雪看到自己的眼睛,心中平复后,坐到床边,将倾雪扶起来,握着倾雪的手腕移动到小腹处:“将元婴拿走!”
  什么?倾雪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在白哉丹田处的手,又看看白哉的脸:“为什么没有给朽木绯真?”
  白哉动动唇,最后也没有说出来:“在现世时不久发现了么?”
  倾雪回想恋次一回生时的现世实习,每当自己靠近白哉时就会有真元融入自己的经脉中,还有刚才和现在,难道,白哉没有将元婴给朽木绯真,却又怕元婴被空气中的灵子同化消散掉而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保护元婴的器皿?
  “为什么?”倾雪看着白哉,柔弱的有些期期艾艾。
  白哉将倾雪腮边的长发挑到一边:“拿走就好。”
  倾雪点点头,玉手摁在白哉的丹田上,神识透入白哉的身体看到沉睡在那里的元婴,心中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出现,很快又消失掉:“可能会有些疼……”看到白哉坚毅的脸,倾雪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意识到白哉根本不会因为疼痛而痛呼,那不符合白哉。
  闭着眼,白哉奇妙的看到一片黑暗中有一个白金色的和倾雪长得一样的娃娃慢慢的向黑色尽头飞去,心中觉得好像有什么要失去一样,痛的像被剜掉一块肉。白哉知道那是倾雪的元婴要回归了,虽然有些不舍,但白哉没有阻止。
  元婴渐渐远去,眼看着要消失掉,一道紫色的玉质莲花飘然飞到眼前,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然后向上飘去,最后在白哉的内心世界里安家落户。
  冰雪覆盖,一座古老的院落银装素裹,里面种满了粉色的樱花树,院落后面是连绵的雪山,高耸入天际。
  千本樱坐在樱花树上,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灵子突然出现,抬头望去,就看到一朵紫色玉质的莲花悠悠然的落到自己面前。抬手接住莲花,千本樱好奇的打量这朵莲花,又抬头看看天空,发现只有这一朵,奇怪的自言自语:“这个世界有莲花么?”
  “将莲花放到朽木家书房去,收好。”白哉的声音从天空传来,随后白哉的身影出现在千本樱的面前道。
  “主人,这是什么?”千本樱好奇的问。
  “……”
  “那个娃娃走了?”千本樱换个方向问记得当初那个娃娃突然出现,他可是十分的畏惧的,虽然很可爱,也虽然娃娃闭着眼睛,但是那上面传来的气息和自己主人对那个娃娃的重视程度可是吓坏了他,使他最开始时一度认为主人会抛弃他。现在她终于走了,自己又是主人唯一的了。
  “嗯!”白哉发出个单音节算是回答了,转身便离开了。
  白金色的光芒淡淡的,充斥着这间竹屋,温暖的让人想就此睡去。倾雪感慨的看着自己久别的元婴,缓缓的沉入丹田中。刚回到丹田中,倾雪觉得干涸的丹田和经脉好像百蚁啃噬一样痛苦,突然承受这样的折磨,倾雪的脸更是苍白,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在倾雪的手背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0 章

  白哉睁开眼,看到倾雪的表情,将倾雪扶着躺下,然后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
  元婴回到体内,滋润丹田经脉,修复伤势,虽然痛苦,却渐渐平静下来。伤势恢复的瞬间,元婴爆发出一道滔天的真元,在白哉想要遮盖住时如流水般带着外界的灵子迅速流回倾雪的身体。
  “不愧是白哉大人,仅是放在你那里几年,就让我的元婴十层凝实,也恢复到七寸长短,让我实力更进一步。”倾雪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只是几十年的僵硬,使得这个笑容十分浅,但白哉还是看到了。
  “我走了!”白哉平白的说了一句,转身向外走去。
  静灵庭,六番队,队首室。
  白哉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背后是被雨水洗练过的弯月,明亮而美好。元婴被取出去,白哉觉得十分疲劳。今天经历了太多,尤其是爷爷的事让自己不堪重负。海燕的事、倾雪的事,还有浮竹……想起露琪亚,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会很痛苦吧,自己亏欠绯真太多,唯一能做的就是对露琪亚好点。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白哉坐直身体:“进来!”
  门打开了,一道瘦弱的身影站在门口,遮住不少月光,随着来人的靠近,月光渐渐露出来:“队长,还没有回去休息么?”
  “井口三席,你怎么还在这?”白哉看着来人,因为没有点灯,所以白哉看不到井口的脸。
  井口因为有些文件要处理,所以走得晚了。终于在拂晓时结束了,原本想回去休息一下,然后开始一会的番队练习的。却在路过队首室的时候,井口感觉到里面有微弱的灵压。灵压被隐藏,却因为心情的动荡而流出些许,让她知道里面的是队长,然后端了杯茶走进去。
  “因为月底总结报告,刚准备回去,发现队长也没有离开,所以来看看您需要什么么?”井口将茶杯放到白哉的面前,露出一个恭谦的笑容:“刚才……刚才属下察觉到队长的灵压有些波动,请问,队长是不是……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
  白哉沉默,就在井口晴子以为白哉不会再开口而准备转身走掉的时候,白哉开口:“井口三席,当初你为什么会那么坚定的要做倾雪的朋友?”
  “诶?”不明白队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而怔愣在原地。
  以为井口晴子没有听明白,白哉说的更仔细一些:“当年倾雪对其他人都很冷淡,对你也时常的冷眼相向,你为什么还要坚定地想做她的朋友?”
  井口晴子眨眨眼,转回身,认真地看着自己队长:“其实没有什么缘由,就是被她吸引了吧。高雅的她,冷淡的她,卑微的她,寂寞的她……”
  白哉示意井口晴子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呆在队首室里。
  天,微微的亮,白哉走出队首室,望着东方的山与天的接合处,一丝金色从接合处渲染开来。
  上官倾雪隐匿在尸魂界的事因为十三番队三席被害而公告天下,山本十分头痛,顿时召开了队长会议。整个静灵庭都陷入一级警戒,并派遣死神对尸魂界进行挨家挨户的盘查,但是都没有倾雪的影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三年过去了,倾雪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踪迹。
  白哉端坐在朽木家的主位上,优雅的吃着早餐。饭后,白哉穿好洁白的羽织,带着千本樱离开朽木家到六番队的练习场。
  遇到浮竹,浮竹笑着对白哉打招呼。白哉点头示意,却发现浮竹的脸色不太好:“浮竹队长,保重身体。”
  风吹过,浮竹忍不住的猛咳几声,感激的对白哉道:“多谢朽木队长,我正准备到四番队请卯之花队长为我看看的。”
  到了四番队,浮竹与白哉道别后走了进去,而白哉却看着浮竹的背影久久没有离去、
  三年,杳无音讯的人到底能藏在哪里?她一定不会走远,毕竟这里有太多她放不下的人和事。可是为什么就不能告诉自己?什么也不肯告诉自己,难道她认为自己做的就是对的?当初她背负了一切罪责,可是,浮竹仍旧病着,海燕也很少笑了,露琪亚更是拼命的修炼,这就是她想要的?接下来她还想要做什么?一个人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这些他都不知道,只是知道她与这个世界好像隔着一个断界那么遥远。她在断界这边关心着所有人,但是他们却完全不知道断界对岸的风景。
  转身走掉,银白风花纱在空中扬起完美的弧度。
  十一番队,练习场。
  今天是席官挑战赛,十三个番队,有人踏上高山,也注定有人坠落低谷,人生就是这样起起伏伏。
  阳光十足,即便是上午,也将地面晒得热浪滚滚,好像要将地面上的生物烤熟一样。倾雪坐在练习场的墙上,俯瞰着现在在练习场上互砍的两个大汉。队长与副队又一次在静灵庭的路上迷失,但是席官挑战赛是每年一次的例行排位,必须在明天之前将新席位名单递交到一番队,所以,席官挑战赛的主持任务就交到光头的斑目一角的身上。
  “千叶前辈,您会不会去挑战一下?”一名新来的死神红着脸凑到倾雪的面前,好奇的问。
  倾雪看了对方一眼,摇头:“不过是看个热闹而已。”
  五年了,来到十一番队已经五年了,倾雪没有出过一次任务,没有参加过一次席官挑战赛,每天过着平淡到可有可无的地步。
  从白哉那里拿回元婴,倾雪进一步突破,进入到渡劫后期。自古福祸相依,随着修为的增加,炎帝加诸在倾雪身上的压制也呈几何倍数的增加,这也是当初倾雪将元婴送给朽木绯真的原因之一。将元婴和斩魄刀里的精卫分离开,以欺骗过炎帝设下的规则。
  从元婴回到倾雪的身体里的时候,倾雪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为了不让白哉担心,倾雪努力隐藏起来。三年的时间,倾雪想了无数的办法,但是都无法承受炎帝的力量超过一刻钟。身体时时刻刻都在受着封印的折磨,甚至都无法修炼,每次抱元守一,都会吐血醒来,这让倾雪很苦恼,若是这样,自己一辈子只能停留在渡劫期了。
  距离恋次挑战还有一段时间,倾雪转身走出练习场。当初听说恋次有挑战席官的想法,倾雪有些不赞同,但是又不能跑去找恋次告诉他这很危险,所以只能呆在练习场看着。恋次是个倔强却又含蓄的人,就像当初露琪亚进入朽木家一样,明明十分想留下露琪亚,却将露琪亚推开。从那以后,恋次拼命的修炼,提升自己,希望有一天可以追赶上露琪亚的脚步,将露琪亚从白哉那里夺回来。每天夜里,倾雪透过神识看到挥着刀的恋次,倾雪都想跑过去夺下恋次的刀,然后狠狠的骂他一顿,将露琪亚从朽木家抓出来。可是,这是他们的命运,对他们又只有好处,所以倾雪只能看着,虽然难过却绝对不会去干涉。但是,这一次,恋次是真的过分了。十一番队作为护庭最强番队,不仅仅说的是剑八队长,而是反对整体的战斗实力超过其他所有的番队。没有鬼道斩魄刀,全部都是拿刀互砍的角色,实力绝对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挑战的,尤其是挑战十以内的席官。
  “倾雪,我想到办法了。”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倾雪的脑中响起,声音里有着绝对掩饰不掉的兴奋。
  躺在队首室的屋顶上,炽烈的阳光晒得倾雪那微凉的身体有些暖意。一阵青光闪过,一只长一丈的青鸟出现,紧挨着倾雪卧在屋顶,凤眸轻闭,十分享受:“血祭,从而将你的普通的血换成强大的我的血脉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也是最好的办法,更能让你的修为突飞猛进。”青鸟的喙一动一动的,证明话是从它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问你,血,从哪里来?血祭不是需要灵力强大的人的血么?谁肯放血给我们?”倾雪不动声色的问,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在这个世上灵力强的人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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