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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爱比死更难-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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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你觉得我会说什么。”
她说:“我不知道,你不是一个能忍的人。”
陈墨阳道:“但是我忍了,徐依可你知道为什么?”
他眼里渐渐的浮出了悲哀的神色。
徐依可扶着浴室的门,手慢慢的收紧,心也在收紧,是!她知道为什么,可是那能改变什么?他应该知道已经太晚了,何必说出来,何必垂死挣扎!
她也是终于跟他开口的,道:“陈墨阳,事到如今,何必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双手抹了一把脸,道:“徐依可,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也想眼一闭让你和正翰走,和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走,可是这世上只有你有本事做出让我难以忍受的事情,只有你有本事叫我忍,徐依可,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道这些都是为什么!”
他终于将他心里的话说出来,把心掏出了给她看,把自己的骄傲放在她的手上,把曾经夺走的自尊双倍的还给她。
他认输,他对她俯首称臣了!只因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爱得失去理智,连命都不要,所以再不甘心,他都低头了!
他将脸埋在自己的双手里,良久都没有在出声。
徐依可仰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他感到挫败,难受。
她又何尝不是,要不然她何必离开,为什么又要把她找回来,生生的面对着终于的局面,一起煎熬着。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去洗澡。”
她从浴室里出来,卧室里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
他坐到了客厅的落地窗旁,脚步是烟灰缸。
他在抽烟,她站在卧室的门口都能闻得到满满的烟味。
他抽得很凶,烟灰缸上的烟头都快要溢出来了,她猜想不止今晚,这段时间他肯定都在抽。
她过去站在他的身旁,踢了踢他的脚,道:“别抽了,都是烟味,闻着难受!”
他微微向一边挪了个位置,继续抽他的,眼睛望着落地窗外的夜色,对面楼地灯一盏盏的亮着。
曾经他觉得自己很空虚,只觉得什么都填不满,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缺了什么,后来他才知道自己缺了那一盏灯,他渴望的是回到冰冷的房子的时候有一个人为他亮着灯,为他而守候。再后来他真的遇到了那个人,可是他却没有珍惜,他可笑而幼稚的在和自己的骄傲抗争,自大的认为自己是无往不胜的,视一切女人如玩物,他骄傲得不允许自己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不肯给承诺,不肯给未来,却还要求她为他守着那盏灯。
今天呢,终于吃到苦头了,等他想把一切都付出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告诉他已经太晚了,他已经没有资格了。他终于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那句话说的真对,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一分一毫都逃不了。
徐依可越看越冒火,把他的烟抢了,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道:“抽抽抽,抽死你,肺都已经成那样了还抽!你以为医生救你不用力气吗?早告诉你不能抽烟了,年还当饭吃,你以为你死了就清净了是不。。。。。。”
她的话戛然而止,她被拽着扑倒在他身上,他翻个身子就把她压在地板上。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他的唇就堵上了她的。
他吻得很急切,甚至是凶狠,牙齿咬着她的唇,吮吸,吞噬。灵活的舌尖横扫,每一寸都不放过,唇齿相抵,她尝到了他嘴里烟草的味道。
她起先不适应的反抗,但很快就软下来,她觉得自己没有骨头了,只剩下血肉,攀上了他就会习惯的依附着他,缠绕着他。
激情的纠缠,他似乎要释放出自己所有的压抑,那样炽烈的吻,不肯松开半分。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头顶上的吊灯都在旋转,眩晕的光线,她闭上眼,脖子仰成优美的弧线,承接着他的热情,他的痛苦,他的霸道,他的好,他的坏。
他的唇移下来,道下巴、耳根、脖子、胸前的柔美,一样的急切!想要把她就这样吞了,就这样咬碎了,然后她成为他的血肉,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以后就再也不心痛了!
他用力地揉着她的身体,想把她揉成一团,或者像纸一样的折起来。
他去拉她的衣服,丝绸的睡裙,跟她皮肤一样的滑,一扯就下来了。
她喘着气,道:“别,墨阳,阿姨在楼下。”
“她已经睡了。”
“她会听见。”
“她听不见。”
他抬起身子褪自己的衣物,一边又去吻她。
他的欲望来到很疯狂,积蓄已久的狂风暴雨,带着狂烈的摧毁和致命的诱惑。他身上的肌肉块块隆起,汗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滑下来,他脸上的表情因为在极致的快乐,痛苦中辗转而显得有些狰狞。
她看得见他太阳穴上青筋的每一下跳动。
她觉得太疯狂了,她死死地抿着嘴,忍住出口的声音,可是他说:“你叫出来,依可你叫出来,让我知道你很快乐,让我知道我给你的一切都是快乐的。”
他将她逼到天堂和地狱的边缘,她想哭,可是连哭声都带上了情动的娇媚。他的动作那么大,她知道阿姨肯定听得见。
她也听见自己的声音了,交织着他野兽般的低吼,喘息。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暴风雨中的一艘小船上,摇摇晃晃的,随时可能栽进深海里,她只有紧紧地抱着他,依靠着他,才觉得安全。
他在她耳边疯狂地叫着她的名字:“依可。。。。。。依可。。。。。。依可。。。。。。”
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从身体到心理都要被劈成两半,一半被他的痛苦拉扯,一半被现实的处境拉扯。她不仅要跟他对抗,还要跟自己对抗。
她受不了,她想让他停下来,不要这样对她,不要这样逼她,她真的会疯地。
彼此的爱恨里都夹杂着看不到明天的绝望,所以放纵,堕落。恨不得就这样一起死去。
她叫他,低喃着他的名字:“墨阳。。。。。。”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叫他干什么,只想唤着他的名字。
他用动作来做回应,在宽敞的客厅里翻滚,最原始的动作和请与下的致命的快感。
当两个人都精疲力竭的时候,他瘫在她的身上,像剧烈搏斗过后的困兽,平息着自己的气息。
她睁着眼看天花板,终于从凌乱中回到正常的世界。
他拂去她脸上的发丝,捧着她的脸亲吻,道:“累不累?”
她摸着他的脸:“你全身都是汗,好黏。”
他又低下身子去,重新覆着她,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肩头,她听见他说:“依可,我们会走到最后的,一定会的。。。。。。”
那个晚上她不知道自己和他在客厅的地板上带了多久,他一直在她身上,不肯放开。一晚上都在蠢蠢欲动,不知餍足。
第十五章所谓的两情相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卧室里,她转动这酸痛的身子,发现他已经不在床上了。阿姨说他很早就出门了。
后来的几天他一直是早出晚归,似乎是有意要避开她。
有时候回来了也是坐着沙发上思考着什么。
她知道他是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困局。
她也没办法,她可以在激情中沦陷却不能在清醒中忘却。
即使他给了再多的幸福,她也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那会让她感到罪恶,妈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刻在她的心底,她一想就痛。
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都显得很累,明明相爱,明明知道彼此的心意,却无法敞开心胸去拥抱幸福。明天对于他们来说是灰暗的。
冯导大带你回给她,说组里要去西藏采一组风景,问她去不去,她说去。
要走的前一晚上,她跟他说了这件事。
他问:“要去几天?”
她说:“大概一个星期。”
他没有阻拦,只是交代道:“那边环境不太好,去的时候注意一点,晚上不要出去。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说完又让阿姨去给她收拾一些急救药品,好像她要去的是什么穷乡野岭一样。
初春时节,西藏的风景很好,她很喜欢那里的风俗人情。那里的雪域高山,那里的空旷都有一种超脱的感觉,只不过高原反应,让她身体有点不适。
她去了一趟布达拉宫,虔诚的跪拜,来的人很多,她不求什么,只求心安,只求家人平平安安,爱的人都幸福。可是心底最渴望的那个愿望她不敢说出来,她没有脸面讲更害怕为难了佛祖。
这次组里是来拍摄西藏的风俗民情,主要是关于藏族的天葬。
做后期的在现场工作量少,更何况组里现在安排给她的工作少之又少。
大家都知道她是陈墨阳的同居女友,她上不上班,台里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大家背后议论归议论,在她面前还得巴结着,没有人去使唤她。
组里新来的一个写解说词的是个小姑娘,跟她差不多年纪,说是中文系毕业的,可满脑子的怪点子,见徐依可闲着就整体拉着徐依可出去玩。徐依可都感觉吃不消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适应不了这边环境的缘故,她经常感到窒息,也很容易疲倦。
这天组里要去天葬的地点,徐依可也跟着去了,不过她胆子小,不敢过去看,只站在远处,组里有一个男同事叫道:“依可,依可,这里有好东西,你过来看看。”
她耐不住那边的叫唤,过去看了眼,差点没把她吓得换飞魄散。
是一副骨架,肉都已经没有了,那骨头发红发黑,可是骨架却很明显。
可以让她清晰的看到完整的手骨。
胃里一阵翻腾,她跑了几步就蹲下来呕起来。
那个男同事见她这样,也不好意思,道:“怎么吓成这样了,其实不可怕的。”
组里的女同事骂他,道:“小女孩胆子小,你还吓唬她!”
一路上,她呕了好几次,回到酒店,也吃不下去饭,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冯导问她要不要定张机票先回去,可能还是高原反应严重。
她摇头,说:“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也不知道陈墨阳捐了多少经费给台里。
这次出来,组里给了她不少的特殊待遇,住的酒店都是单人间。
简直是给组里添麻烦,她不想再这么半路折腾。
冯导道:“那你好好休息,要是明天还不见好的话你就先回去,别把身体弄出问题来。”
晚上六点多,外面天都还是亮堂的她就躺在床上睡了,这一趟出来,真的是处处不适。
睡下去后身体倒是好受点了,可是睡不安稳,被那么一吓,总是梦见灵异的东西,那个阴森的骨架也总在她的梦里出现,就算睁开眼,也还是会出现在眼前。
她觉得到处都很诡异,窗帘的飘动,房间里不知名的声响。还有卫生局,甚至是床底,她都觉得好像藏了些什么。她被自己无限放大的恐惧和想象吓得有点神经兮兮的,一闭上眼就觉得有人站在她床前,她不敢闭眼。
她想明天要回去,一定要回去,她甚至是想现在就走。
她好想他现在能够在她身边,抱着她睡,有他在,她肯定什么都不怕了。手机拿在手上开了又合,她不知道这一晚自己要怎么度过。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她终于抵不过恐惧的煎熬给他打电话,哪怕是听听他的声音,跟他说说话也好啊!
手机响了几声,没有人接听,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要是数到十还是没有人接地话,她就挂断。
刚这样想,他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乍听到他那熟悉的声音,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电话这头沉默着。
他道:“依可,怎么了?说话。”
他的声音略带着焦虑,她开口了,低声道:“我有点害怕,睡不着。”
他问:“你怕什么?”
她说:“怕有鬼!”
他轻声的笑了,说:“小孩子。”
她把今天见到的说给他听。
他说:“所以你就害怕了?”
她听到他好像在交代别人什么东西,她问道:“你是不是还在公司?”
他道:“嗯,要走了。”
一会儿她又听见车子启动的声音,她道:“你自己开车啊?”
他又嗯了声。
她道:“那不要讲电话了,你专心开车。”
他说:“现在十点对不对,你打开电视,你不是喜欢海外剧场吗,等你看完了电视剧,要是还怕的话再给我电话。”
她说好,看看时间确实是海外剧场的播放时段。
她打开电视,剧中的女主角因为不得不离开男主角,而挣扎着应该怎么结束这段感情才可以把伤害降到最低。
韩剧的剧情是最拖沓的呢,好久之前她就看到女主角说要出国,可今天她打开电视,女主角还没走,还在收拾行李。
可是偏偏她就是被剧情吸引,闲下来的时候就喜欢看。
有了电视的声音,她果然好受多了,虽然有时还会警戒的望一圈周围,但至少不会每分每秒都战战兢兢的。
海外剧场都是几集连播的,她看完了今晚的最后一集已经十二点躲了。又按了几个台出来瞧,让房间里有人声。
她本来还想给他打个电话的,但这么晚了,她怕搅了他的睡眠。
她撇嘴,也不再打通电话来问问她还怕不怕!
她有了点睡意,打了个哈欠准备躺下了,手机铃声响了,是他打来的。
她赶紧接起来。
他说:“你睡了没有?”
她说:“还没。”
他说:“那你现在起床开门。”
她还没反应过来,道:“开门?开哪里的门?”
“我现在在你房间门口,0306。”
她愣了有那么三四秒然后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慌慌张张地找拖鞋穿,道:“你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拉开门,他果然站在门口,她都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什么,手机还呆呆的放在耳边。
他挂了电话,道:“别站着,先进去。”
她跟着他身后,不敢相信他就这么飞过来了。
她说:“你怎么过来了?”
他接了杯水喝,道:“你不是说害怕吗?”
他放了杯子转身抱她,安抚的拍着她的背,道:“现在还怕吗?”
她摇头。
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一会儿,他放开她,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道:“我先去洗个澡。”一路赶过来,总有点风尘仆仆的味道。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她无比的安心。这么远,她一通电话说害怕,他就赶过来了,她不是不感动。
他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身上的水珠子也没擦干净。
她拿了条毛巾给他擦干净头上身上的水滴,掀开被子,道:“感慨躺进去,别感冒了。”
她自己也躺在他的身旁,他抽取身上的浴巾,去抱她。
她想小狗似的主动往他的怀里拱,脸贴着他光裸的胸膛,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沐浴过微凉的体温。
他把她往上拉,寻到她的唇请啄,细细地吻着。没有上一次的急切,这次他很慢,很小心,像清风追逐着柳絮般轻轻的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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