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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爱比死更难-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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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
她道:“这六十万就是我的卖身钱,现在我卖给你,我总得把钱还给上家吧。”
他收敛了他脸上不羁的笑容,道:“行,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跟上家办一下交接手续!”
他果然跟着她去见马峻的妈妈,在他面前可以没有尊严,但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点脸的,她让他在车里等她,她一个人进去。
她把那张支票递给马峻的妈妈,马峻的妈妈看见支票上的那个数字,脸色顿时缓了下来。
徐依可道:“马峻还好吗?我想……”
马峻的妈妈道:“有什么不好的,以后你就别惦记着我们家马峻了,他会结婚生子,过得顺顺当当的,亲戚那边我也都通知取消婚礼了,至于你自己那边的宾客,你自己想办法跟人家解释!”
她想,也好,就这样吧,见了马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徒增伤感而已。她看他在车里等得很不耐烦了,怕他会发作,就起身走人。
在车上,见她一言不发,表情肃穆,他也很不爽,不禁出口讽刺道:“怎么,就这么舍不得?”
她真的很累,不想再应付他这些话,道:“我求你了,今天先把尊严还给我行不行!”
他很想发火,最终却也忍了下来。
她道:“在附近的路口把我放下,我要回家一趟。”
他就在附近的路口停车,看着她下车,上了计程车。
他沿着相反的方向开,后视镜中的那辆计程车渐渐远去,他突然踩刹车,迅速的掉了个头紧跟而上。
徐依站在自己的家门口,良久才伸手按门铃,哪怕妈妈等下打死她,她也要求妈妈原谅她,她不能没有家。
没有人来应门,她不知道是妈妈不在家,还是不肯给她开门。
她踌躇了会儿准备下楼去医院。
徐妈妈是出去买菜了,此时她提着东西上楼看见抑面下来的女儿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一眼都没瞧就从徐依可身旁走过。
徐依可硬着头皮跟上去,道:“妈,我来提。”
徐妈妈没理,把徐依可伸过来的手挥开。
“妈,你别这样好不好。”
徐妈妈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口,道:“我说过你不用再回来,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随便你要去哪里!要跟谁鬼混!”
“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徐依可从背后抱住妈妈:“妈,我想你,我想爸爸,你们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徐妈妈的眼泪也出来,气归气,她何尝狠得下心来。
“你不是回来拿行李吗,怎么这么久?”突然出现的男声让徐妈妈和徐依可都愣了愣。
陈墨阳就站在楼道里,楼道里的光线很暗,他站在那里,徐依可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过来,对徐妈妈道:“你好,我是陈墨阳,从今天起依可搬过去和我一起住,今天我陪她过来收拾一下行李,方便吗?”
徐依可错愕的张着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妈,不……不是……”
徐妈妈推开门,又嘭的一声关上,徐依可拼命的捶着门:“妈,你听我解释……妈……”
门一会儿就打开了,一个装满行李的箱子被扔出来,徐妈妈发狠的道:“以后我就当你死了,当我没有生过你,我们母女情分到此为止,永远都别再出现在这里……姓陈的,你总有一天会遭报应……”
徐依可哭着想冲进去,陈墨阳抱住她,一只手提着行李箱把她往楼下拖。她一路痛哭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很快就到了楼下被他塞进车里,车门被锁上。
她发疯的捶着他:“王八蛋……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你为什么要这样逼着我……你为什么让我没有家……为什么……”
他把她按在椅背上,他也是双眼赤红,大声吼道:“你记得你说过什么,你把自尊都卖给我了,还谈什么家,从今以后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只能在我身边!”
丁静说家人是她的骨架,他就是要切断她所有的路,把她的骨架抽了,以后她的血肉只能依附着他生存。他要她离了他就没法活。
第二章她本来就是我的
早上他先送她到电视台,这两天她已经不哭不闹了,好像已经认命了一样,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就是不爱说话,以前她话也不多,他忙的时候她都是静静的做她自己的事情。可是她现在的这种安静跟以前的又不大一样,他知道她在消极抵抗他。
表面上看起来温顺无比,其实心里恨着他呢!他无所谓,恨就恨吧,说不定过一段日子也就腻了,那时候她心中是爱是恨都不重要了。他只要她现在在他身边,让他看得着摸得到就到了。
车子停在电视台的大门口,他发现进进出出的人已经在驻足观望,甚至交头接耳,估计都是她的同事。她视若无睹。
他状似随意的道:“要是不想在这里干,换个地方也行。”
她解了安全带就下车,有他在,她到哪里能安生!
婚礼取消了,而且现在又跟他牵扯不清,她怎么会想象不到那些人的闲言碎语,要换成以前她或许再也不敢顶着这张脸出来见人,现在她也无所谓了,连妈妈都不肯原谅她,其他人她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她差不多一个月都没来上班,也没请过假,还能保有这个工作无非是台里看了他的面子。
一路上大家都在向她行注目礼,她目不斜视,找冯导了解一下这一个月来落下的工作,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整理资料。
台长亲自下来看她,道:“小徐啊,身体好点了没有,陈总说你这一个月来身体一直不大好,要是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开口,工作的事不急,身体要紧……”又对一旁的冯导嘱咐道:“不要给小徐安排太重的工作量,缓一缓。”
她道:“谢谢台长,我身体都恢复过来了,因为我耽误了大家的工作我很抱歉,我会尽快补上来的。”
台长走了后,冯导摸摸鼻子,道:“没事吧小徐,看你瘦了一大圈。”
好好的婚礼突然取消了,他也觉得挺纳闷的。
她摇头:“没事,之前家里有点事没办法过来上班,现在已经都解决了。”
冯导也没多问下去,道:“那行,有什么困难你再来找我。”
大家虽然好奇,可也没有人跑过来当面问她婚礼取消的原因,赵咏琳见了她也只是淡淡的,并没有把不快的神色摆在脸上。
她觉得从最初到现在自己从天堂和地狱中兜了一圈,然后浑浑噩噩的又陷到这个混沌不清的世界里,那就这样吧,随遇而安吧,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未来了,因为她的未来不是能由她自己决定的。
陈墨阳将车停好,刚迈进陈家的别墅,一个紫砂壶迎面砸过来,他头一偏避过;脸色未变,脚步也没停顿,走到沙发上坐下,道:“我们可敬可亲的陈省长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陈正国脸都绿了,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混帐东西!”
陈墨阳道:“我这不是给你增加点露脸的机会么,免得外人不知道我们陈省长是怎么刚正不阿,大义灭亲的!”
陈正国又想拿起桌上的东西砸他。
陈太太阻止道:“行了,你也别发这么大的火了。”
比起陈正国的气急败坏,陈太太就镇定多了,她喝了口茶,道:“墨阳,你已经很多年没干这种混帐事了,这次是怎么回事?那块地再重要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方式,你爸是官,你去当强盗,你让别人怎么议论你爸,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七八岁的热血青年了,怎么还会干这种糊涂事。”
这种话对他来说早就不痛不痒了。
陈太太继续道:“这次要不是处理得及时你知道那些新闻登出去会是什么后果吗,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人命关天?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我们家好歹是正正经经的人家,你能不能把你那一套打打杀杀收起来!”
陈正国道:“你跟他讲这么多干什么!死性不改,总有他哭的一天!”
陈墨阳嗤笑:“我知道你等这一天很久了,你放心,要看我哭可能你还得耐心等一阵子。”
陈太太叹口气,道:“你怎么每次都要撞到章京华,李启年那里去,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过去的恩怨化解不了,但至少不能再旧恨添新仇,墨阳,做人给别人多留点余地,就是给自己多留一条路……”
陈墨阳不耐烦的道:“我给他们留后路,我自己还有路可走吗,是他们非得撞在我的抢口上,就不能怪我做绝了,明知道那块地碍着我了,他偏还上赶着堵在那里给我找麻烦!自找死路!”
陈太太道:“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据我所知,你这次做的可不止一点出格,我听说那个女孩是马上要结婚的。”也怪她疏忽大意,错估了形势,以为他没那么认真,也没有早点防患于未然,那段时间她人又在外地,事情闹出来了她才吃了一惊匆匆的赶回来。
他将脸一扬,蛮横道:“跟谁结婚?他妈的谁有种敢娶她?我不点头,她就别想嫁!”
陈太太听了直皱眉,这番话中所流露出来的真实含义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看来他这次对那女孩真的不是一般的心思,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陈正国的手指只差没有戳到儿子的眼睛里,拔高声音道:“你这在古代就是强抢民女你知不知道!”
只这一句话一下子就撩拨起了他的怒气,他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额上的青筋根根浮起跳动,道:“我还需要抢吗,她本来就是我的!”
这句话吼出来后,不仅陈正国夫妇,连陈墨阳自己都愣住了。
原来这就是他心里所想的。是啊,她本来就是他的!
所有的不依不饶,所有的愤恨,全都是因了这句话。
她本来就是他的,所以她怎么能去嫁别人?他怎么可能允许!
他恨她转身就为别人披嫁妙,他恨她将自己忘得那么快而自己却对她念念不忘。所以他才那样的发狂,用所有偏执的行为来逼她低头。
可是这一切他都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其实是因为很在乎她。
陈太太道:“你要是还没发疯的话赶紧把这些念头给我断了,给她一条生路……”
他充耳不闻,木然的往门口走,他不明白,在他身边,她怎么就没有生路了?
下了班,她一点都不想回到那个房子去,曾经令自己深深痴迷爱恋的人,如今只余下了深深怨念。可是过去的片段还在脑海里,爱和恨的记忆共存,她怕一不小心就将自己逼疯了。
她一个人在街上晃荡,无处可去。影楼的人打电话问她怎么还不过去取婚纱照。
照片中的她笑得并不是很开心,甚至有些敷衍,那时的她对于要结婚这件事并没有多少期待有心情。而现在嫁给马峻却成了奢想,她这辈子欠得最多的人就是他,他对她所有的好到头来她却只能用默默祝福来回报。
她把相册塞进自己的包里,婚礼可以取消,人可以散场,可是那些遗留下的东西该怎么处理,比如这本婚纱照,比如欠下的情债。
   回到住处,他竟然在,客厅里都是烟味,他手边的烟灰缸已经堆了满满的一缸子烟蒂。
他在烟雾中抬眼问她:“去哪里了?”
她道:“上班。”
他的声音绷得紧紧的:“早过了下班时间!”
她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的怒气已经不能让她感到多恐惧了。反正他时不时就喜欢发疯。
她去拿衣服进浴室,道:“出去随便逛了会儿。”她有听到电话,只不过当时不想接。
洗了澡出来她还把房间收拾了一遍,她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心思做这些,可是只要有一刻闲下来,她的心就难受得受不了。
或许是考虑到爸爸的病情,妈妈并没有阻止她去医院看爸爸,只是道:“你要是想让你爸多活两年的话,你就把你那些丑事给我紧紧的捂住。”而多余的一句话都不会跟她多讲,甚至她一到医院,妈妈就避开,现在她都是摸准妈妈不在医院的时间去看爸爸。
而爸爸每次见了她虽然都很高兴,可也觉察到了异样,总是问她,怎么没见马峻和她一起过来,问她婚礼有没有重新定日子。她总是用工作忙掩饰,可她知道瞒不了多久,她真不敢想象到时候爸爸会有多痛心。
但最令她难过的是,妈妈根本不肯接受她给的钱。她知道家里的情况,那些投出去的钱几乎没有收回来,妈妈竟然宁愿把店里的货物变卖了,甚至到处借钱维持日常开销也不愿意要她的钱。
她只有私下里跟银行,跟医院商量,那些贷款和医药费由她来还,不要再把帐单寄到妈妈那里。
丁静安慰她,说,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好歹你的家人都没事。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他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她拖地,收拾凌乱的衣物。她刚洗了澡,穿着宽松的家居衣服,头发还是湿的,用一根橡皮筋随意的绑在脑后,滑下来的一缕头发贴在白净的腮边,从下巴到锁骨的线条无限美好。
这几天怕碰到她的伤口,他一直都没什么动作。距离上一次有多久了?他还记得自己在她身体里时那种蚀骨的快感。身上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往同一处涌去。
他站起来,从背后抱住她,胸膛和她的背部线条紧紧契合。他将头埋在她的脖子处落下细密的吻。一只手也从她宽大的领口探进去。
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要’两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
可她现在的身份和处境不是能让她拿乔的时候,她也早就知道他让她搬进来不是为让她当摆设摆在那里给他看的。
一只手揽在她柔软的腰上使劲的往后压,腰紧贴着腰,腿紧挨着腿。
放在她胸前的那只手被她按住不让动,他也就不动,抽出手来扳过她的脸,他将唇凑过去想吻她,心中一股反感涌上来,想好不反抗的,可下意识的还是扬起头躲开了。
被她这么一闪他的吻只落到她的下巴,他皱眉,不过也很好说话,她不想让他吻,他就不勉强。
他让她在怀里旋个身面对面拥着她,踩着凌乱的步子在屋子里移动。
她的身子一直往后缩,腰也不断的下折,他也就必须配合着将自己高大的身躯弯成一个难受的弧形。他终于不耐烦了,干脆把她放倒在地上,终于能放开手脚的叠上去。
他三两下就扯掉彼此的衣物,抬起身子,进入的时候她咬唇闷哼了声,之后的整个过程中她都将头别到一边,紧闭着眼一声不吭。
她任他在身上动着,摇晃着,他情动的时候又想去吻她,她一把推开他的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有点可笑,好像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尊严一样!
或许是她的那副死人样打击了他高昂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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