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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爱比死更难-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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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爬起来,她还要去看看爸爸怎么样了,还有依泽,他自从知道自己的手残废了后,已经好几天都不说话了。
马峻又把她按下去,道:“你躺一会儿,淋了那么久的雨,有点烧。”
他帮她盖好被子,道:“以后别做傻事,如果你再出事,妈她会受不了的……”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现在自己的家里也是乱成一团,他心里不必她好受,看着她那么难过,他竟然什么都帮不了,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她最在乎的家人都保护不了。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窝囊。
 她抱着他:“对不起……可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爸爸跟依泽要怎么办,妈她都已经支撑不下去了,我好怕妈妈也倒下去,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
马峻抽纸巾擦干她的泪水,道:“依可,你不要哭,听我说……我跟家里商量过,我们送依泽和爸爸离开江乐,出了江乐就不是他们的地盘,我已经订好了明天晚上的飞机票,等到依泽和爸爸的伤养好了,我们再回来……”
她的眼里终于出现了希望的火焰,对,对了江乐,他再有本事,再手眼通天也奈何不了她了。
她赶紧坐正,“几点的机票,去哪里?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妈妈呢,她知不知道。”
“你不要着急,我已经跟妈说过了,明天晚上八点十五分去上海的航班,那里有我的几个同学,而且上海的医疗条件也好,现在你好好休息,把自己照顾好,明天跟妈简单的收拾一些东西,其他的都不要想。”
明晚八点,还有一天一夜,她真想立刻就走,马上就走,带着家人再也不回来。
晚上马峻留下来陪她,将睡在隔壁房里,她感激这样的时刻还有他在身旁,至少可以让她夜里睡得安稳一点。
第二天,她觉得时间过得无比的漫长,她一遍一遍的看手表,恨不得马上指向八点,爸爸的伤已经拖得很严重了,伤口发炎,只靠着消炎药根本不起作用,有时候昏迷起来一整天都不会醒过来,发烧的时间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长,偶尔的清醒也是痛得厉害,她真的害怕有个万一……
对她来说每一份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等到了下午六点钟,外面的天气不好,她害怕遇上堵车,想立刻就走 。不提前在机场,她实在无法安下心来。一刻不离开江乐,她的心就都得悬着。
马峻也知道她心急如焚,道:“好,那现在就走,我们先扶爸爸到车里……”
她跟马峻扶着爸爸,妈妈扶着依泽,提了简单的衣物,每下一层楼梯她就觉得多了一份希望。
终于到了楼下的小区,马峻说:“依可,你扶着爸爸,我去叫车。”
他的脚还没好利索,走路都还有点痛,一步步走的很吃力却很赶。
她知道他在为她着急,她想,等这一切的风雨都过去了,她就马上和他结婚,不用婚礼,只要领个证就可以,她会一辈子都对他好。
走在前方的马峻突然停了下来,她不明所以,想开口问他。下一秒最令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她隐隐的担心了一整天,不安了一整天,终究还是发生了。古锋的那辆车子挡在了马峻面前,从车上下来的几个混混阻断了去路。
马峻张开双手以保护的姿势一步步向后退,挡在她面前。
古锋也一步步地逼近,到了他们面前。
古锋道:“没有陈总的同意,你们恐怕休想离开江乐一步。”
马峻道:“姓古的,你别把事情做绝了。”
古锋一拳打在马蜂的腹部,卷开的袖子上肌肉一块块隆起,嚣张的道:“做绝了又怎么样?再去告我啊!再去报警啊!章京华那条狗不是有能耐得很,这时候怎么不站出来叫几声给我听听啊!”
徐依可手上扶着爸爸,空不出手来,眼前的一群人又让她想起了那晚血腥而崩溃的一幕,她尖叫着:“不要打他……马峻,你有没有怎么样……”
徐妈妈的情绪已经在疯狂的边缘,奄奄一息的丈夫,被打致残的儿子,还有古锋那嚣张的嘴脸都让她失去理智,她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她狂怒的嘶吼着:“你们会不得好死……你们总有一天横尸街头……被车撞死……”
后面的几个混混听了都要扑过来,古锋做了个手势阻止了,道:“不得好死,你还是先看看你们是怎么死的吧。”
小区里静悄悄的,即使有几个人经过看到这一幕也绕道而走。
楼上的住户也有的打开窗户观望,或许也有人报警,但是有什么用,此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就算是他们肯站出来也救不了她。
背后都是妇幼病残,马峻害怕等下打起来徐依可和家人会伤的更严重,就护着她们上楼。
那几个流氓也只在楼下转悠,并没有跟上来。
她知道她没有希望了,她的心里只剩下灰烬。
后半夜爸爸高烧不退,咳嗽中带着血。
马峻大半夜的跑出去,终于找到个肯上门来的医生,输了也,开了药。那医生道:“你们还是想办法让病人赶快去住院,再这样拖下去华佗在世都救不了。”
她听了也没再哭,只是木木的坐在沙发上。
第二天她让马峻回去,她告诉妈妈自己去上班,出了门她就去天星,她不信她等不到他,他这样逼她,现在到了收网的时候,他怎么能不露面!
一连三天她都守在天星门口,进进出出的保全,有几个是她所熟悉的,那些保全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她天天来,以为她是被陈墨阳抛弃了后痴心不改想要挽回,因此劝道:“徐小姐,陈总好像去外地了,最近这段日子都没见他来,你别等了,见不到他。”
徐依可摇头:“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他总会回来的。”
又一天晚上一无所获的回到家里,楼道上妈妈的哭声惊天动地,好些住户都开了门探出头来,她发足狂奔,推开挤在门口的人,客厅里妈妈对着这几天过来看诊的医生不断地磕头:“我求你了,帮我们想想办法……医生你行行好,帮我老公安排住院,我求你,我给你磕头了……”
旁边有人也出声相求,那医生满脸的为难,只道:“你先起来……你先起来再说……”
有邻居看见她回来了,道:“依可,你回来的正好,快,赶紧想想办法,你爸爸快不行了……”
她先是呆呆地愣了几秒,然后转身拼了命的往外跑,后面的人在叫什么,说什么她都没听见。她只知道爸爸快死了……爸爸快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她的心突突直跳,下了车她站在天星的门口,她先去了旁边的小花店,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尖锐的裁纸刀。
她手中握着刀冲进天星,里面的世界纸醉金迷,他们每个人都在笑着,都在乐着,可是缺依然不知她的家人正在生死的边缘挣扎,凭什么!
 她直直的要往二楼去,那些保全看到她手里的刀,都警戒起来,把她拦下来,道:“对不起,徐小姐,陈总不在,你改天再来!”
她挥舞着手中的刀:“我要见陈墨阳……你们让他出来见我……陈墨阳,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她已经红了眼,谁靠近她,她就把刀子挥出去,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畏惧了,就算今天自己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那些保全毕竟受过训练,她手里虽然拿着刀,但是没几下还是被制服住了,她拼命地挣扎,披头散发的骂,哭喊,像个疯子一样,她想他终于成功的把她逼疯了。
混乱中,她看见张宛那张讥诮地脸,张宛伸手甩了她一巴掌,道:“这里也是你能闹的地方,可惜你不是以前的徐依可了。”她对着几个保全道,“把她给我扔出去!”
那几个保全有几分犹豫,一个是陈墨阳失宠的女人,一个是古锋当成女王的女人,他们一时不知道怎么权衡。
张宛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
徐依可毫无形象的咒骂,用尽所有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她凄厉的道:“张宛,你会不得好死的,总有一天你们都会遭到报应的……”
张宛再一次高高地举起手,“你就慢慢等着……”
举到半空中手被赶来的周落洁堪堪截住,喝道:“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是不是!还不放手,都瞎了眼了你们!”
那几名保全赶紧松了手,徐依可倒在地上,见是周落洁,她撑着跪起来,抱着周落洁的腿,苦求道:“周经理,我求你,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周落洁刚从外地回来,什么都不清楚,但看见徐依可这副模样,料想必定是出了不小的事情。
周落洁扶起她,道:“不要慌,跟我来,有什么事慢慢说。”
周落洁对那几个保全挥手:“都给我散了。”又狠狠地剐了眼张宛,道:“要是让我知道我和陈总不在的这几天有人拿鸡毛当令箭,在背后弄什么乌烟瘴气的事情,我饶不了她!”

第二十章你最好断了这个念头
   深夜的机场照样熙熙攘攘,大厅的屏幕上显示从北京道江乐的5733航班于十分钟前抵达。周落洁站在出口处张望,很快就见到从人群中出来的陈墨阳。
车祸后他头发理得很短,戴着墨镜,没有一丝的病容,又是从前那个桀骜不顺,冷峻有型的陈墨阳。
周落洁叹口气迎上去,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她心想他毕竟是年轻,又从未吃过苦头,还不明白一念之差最终可能会追悔莫及,遗憾终身。只不过这样的话她不好说,有些教训总的要亲身经历才能够深切的体会。
在车里她向他简单的说了徐依可的情况,他没什么大的反应。
周落洁也拿不准这件事情他到底知不知情。
要说他在乎,可是到现在他依然只是冷着一张连,没有多问一句,要说他不在乎,却又深夜急匆匆的赶回来。
终于,他开口问道:“安排住院了没有?”
周落洁点头:“伤的很重又耽误了治疗,情况很糟糕,医生说就算救过来也会落下一身的病根。”
“她呢?”
“徐小姐情绪很不稳定,我让人守着,我也是今晚刚回来,听说她之前就已经在天星门口等了好几天,可能是因为实在是逼得没有办法了,所以才失控的拿着刀子冲进天星……”
她难以想象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到底得被逼到什么地步才会有那样过激的举止,他虽然绝,可只要不是犯了他的底线,他是不会下这样的死手,毕竟他不是时时有那样的心思去大动干戈,那些医院差点连她的面子都不卖,可知那女孩之前有多艰难。
到了天星,周落洁道:“她在上面,陈总你跟她好好谈谈,我就不上去了。”
周落洁走了之后,他在那里站了很久才去按电梯,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一丝颤抖。
门是打开的,她就坐在平时经常坐的位置上,旁边站的都是保全,他只见得到她的侧面,长发散下来,也看不到她的脸,但可以看出她全身僵硬紧绷。
他站在门口深吸口气,不让自己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丝的破绽或动容。
他进去,挥手让保全进去,她也看见他了,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死死地盯着他,她眼里的恨意那样的浓烈,让他不容忽视,可也只是一瞬间,那股恨意就从她眼里褪去,紧紧攥着的拳头也慢慢的松开,他都感受到她全身愤怒地颤抖,可是她进入懂得忍了!
他在她身旁转了一圈,不动声色的坐到她刚才坐的位置上。
   有一瞬间他几乎陷入了恍惚之中,眼前的一切就像回到从前一样,静静的空间里只有一瞬间只有彼此,她会赖在他的怀里,她会对他笑,逗她的时候,她会害羞的撒娇,可也只是“几乎”而已,所谓的前尘往事便是人虽依旧,情难再回。她的翱翔在都无法释怀她的那句话,她说‘此生陌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多么的干脆,做得又多么的彻底。
   他到现在依然愤恨难平,他等了那么久,她竟然一次都不肯来看他,哪怕是一眼,都没有!
他向后靠坐在沙发上,缓缓地吐一口烟雾,姿势慵懒却充满危险的气息,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如这世上最渺小的生物,或许在他眼里自己真的连人都算不上。他可以轻易让她生不如死。
他斜睨她,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听说你站在门口几天几夜就为了见我一面,对我热情的女人不少,但像你这样热情的还真少见!”
陌路是吗?行!她说得出,他也做得到!
她知道自己得忍,什么尊严,什么人格都不重要,她只要爸爸好好的,只要家人平平安安的,如果他是想羞辱她,是想践踏她,她就如他所愿,她的心里早就在他一次次毫不留情地相逼中死去了,冷了,烧成灰了。曾经的伤心欲绝是因为心底还对那一段旧情存有奢想,以为他会因了往日的恩情而有所顾忌,所以当他一次次的无情以对,她才会恨他怨他。
而从这一刻起,她和他才是真正的陌路,她只当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将她逼到绝境,一个她恨不得处之而后快却要虚与委蛇的男人。没有往日的相识,也没有往后的期待。什么都没有!
她的喉咙干涩,所有的话都在嘴里吐不出来。
终于她低低的道:“我求你!”
他嗤笑一声:“徐小姐,连路边卖菜的大婶都知道求人提一篮子鸡蛋去,你今天就用这副出殡的表情来求我?”
   “你要什么?”
“你最珍贵的是什么?”
她跪了下去:“我的自尊!”
他冷哼一声,俯身过来,两只手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道:“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自尊,你倒是敢!”
她任他大力的捏着,疼了不挣扎也不叫更不肯流泪。
他松了手,站起来,道:“行!我给你破了例,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从今以后你再也没有自尊可言,千万别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
他放在裤袋中的手捏成拳,他讨厌她这一副万念俱灰的表情,在他面前她曾有过那么多生动的表情,笑的时候,哭的时候,甚至是不知死活顶撞他的时候,可今天她只用这副死人般的表情对他!
他平息下那股即将冒出来的怒火,道:“起来。”
她从地上木木的站起来。
他道:“过来。”
她像个木偶人一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走到他面前。
他道:“把衣服脱了。”
她麻木地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破裂,手紧紧的揪领口,道“你先安排我爸爸住院。”
他反应过来,看来是周落洁还没有告诉她,而她想要用身体来和他交易。
他道:“ 已经安排了。”
她不说话, 只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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