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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比死更难-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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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陈墨阳不在。
她对这里已经轻车熟路了,自己一个人上去,输了指纹进去,心里嘀咕,明明都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要过来了,他还出去,让她扑了个空。
她在他办公室中等了很久,伏在他的电脑前,昏昏欲睡的才见他回来。
他过来俯身下轻轻她的脸蛋:“吃过饭了没有?”
她睁着惺忪的眼,抱住他的腰忍不住撒娇:“我等了很久,快饿死了,知道我要过来,还出去。”
他挑眉,道:“去处理点急事。”他最后决定在江东那块地上建个多功能大型影视文化城,倒不料周边的一小块地完全破坏了整体规划,棘手的是那块地竟是章京华一个姓马的手下的,隔着几百米的距离,竟然准备在上面动土建炼钢厂。很好!看来章京华是准备公然跟他对着干。
徐依可见他不自觉的蹙起眉角,伸手抚平,道:“那解决了吗?”
“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不过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拿起电话:道:“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上来。”
她打了个哈欠:“随便,我不挑。”
他咬她的脖颈:“那吃我好了。”
她怕痒,在他怀里娇笑着扑腾,两个人一起滚到地毯上。
她怕他像前几次一样压着她吻着,吻着就变味了,赶紧在还能制止前推开他,道:“真的饿了,没力气。”
他揉着她肚子,确实都瘪下去了。这才放手,拉起她,道:“那下去吃吧。”
楼下的人还不是很多,此时只是放着轻扬的音乐,不同于入夜时的繁华喧嚣。
她真喜欢他这里的设计,至少很有视觉享受。
酒足饭饱,她露出满足的表情,真想上去躺一觉,直催着他上楼。
她挂在他手臂上,不料还没进电梯,他突然一把就将她按在了角落的墙上,挪揄道:“有力气了?这么迫不及待!”
还没等她反应,他就急切的堵住她的红唇,她刚才喝了点酒,脸微微泛红,在灯光下更加的诱惑,跟一朵柔美的玫瑰花似的,在风中摇曳着。她嘴里还有酒的香气和甘甜。他舌尖不住的往里舔着;勾缠着。两个人紧密相贴,她伸出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维持平衡。
他的手狂乱的在她的身体中游走,失了力道。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把她嵌在自己的身 体里。
她软绵的闭上眼承接着他激烈的吻,觉得自己被扔进了火里,听得见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火星子,又像在深海处,直直的沉下去,喘不过气来,就这样溺在深水中。可是心里却又那么的是满足,那么的快乐。
他给她的一切总是那么的浓烈,浓烈到似乎足以摧毁她原有的一切。
她手无措的揪紧他背后的衣服,抓紧,松开,松开,抓紧,沉沉浮浮,晕晕陶陶。陷在激 情中的徐依可没有发现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怨恨的盯着她。
他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在震动,响了又响。
她的手顺势滑下去,溜进他的裤袋里,不仅摸到了冰冷的金属,还有不经意间触到的灼 热。隔着裤袋中间薄薄的布料,坚硬而火热滚烫。
她感觉到他高大的身躯颤了颤,喉结跳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把她的手捞出来,咬牙切齿,声音绷得紧紧的:“你这是挑逗!”
她知道自己无意间干了什么,羞得不敢看他。
陈墨阳看到她手里握着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压下自己心中奔腾的欲 望,向她作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接听电话。
“金部长……对……是这个情况……”他无声的亲了亲她,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道:“你先上去等我,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她点头,帮他把衣领弄好,目送他出去,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按电梯,准备上去。
“依可!”
徐依可回头,是张宛站在她的身后。
第四十章重要的事情,就是相亲!
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张宛,徐依可很慌张。
这些日子以来每次来天星,她都很小心的避开张宛,有一两次碰到了,也有陈墨阳在她身旁,所以并没有面对面交谈的机会。可今天看来是躲不过了。
本来她和张宛也没什么亲近的关系,陈墨阳过去的女人千千万万,何止一个张宛。要说对不起,她也没什么地方好对不起的。只不过张宛曾向她吐露过心声,所以今天自己和陈墨阳在一起总不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虽然室内的温度很好,但还是有点凉意,张宛只穿着件无袖V领的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正好露出胸前的乳沟。细细的铂金链子从白皙的脖子上垂下来,上面的坠子正好在那一点吸引人眼球的地方晃动着。紧身裙子包裹着她的臀部,堪堪到大腿处。
跟上次在咖啡厅里见她时一样,脸上只是画着一层淡妆。但徐依可总觉得不一样了,现在的张宛和那时的张宛不一样了,只是一种感觉,徐依可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得眼前的张宛平添了万种风情,却又不是那种张扬外漏的风情。让人觉得很深沉,很难看出她的心思来。
徐依可挤出笑容,叫道:“张宛。”
张宛道:“怎么不来找我?”
“来的时候,你都在忙,不方便找你。”
张宛露出一丝类似嘲讽的笑,道:“以你现在和陈总的关系确实不方便。”
徐依可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讲,但她也不能就这么走开,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
静默了几秒钟,张宛道:“你是什么时候跟陈总在一起?”
“有一阵子了。”
“一阵子是多久?”
张宛的口气几乎是逼问,而且眼神透着股让人胆寒的冷光,那是一种病态的眼神,经常在电视上那种执拗到竭斯底里的女人眼里出现。
徐依可皱眉,道:“张宛,你是不是怪我?”
张宛似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敛下情绪,道:“怪你什么?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只是料想不到会是你而已,我以为……”
她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顿了顿,道:“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徐依可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张宛道:“你知道吗,我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没这个可能了……耽误你时间了,你上去吧,我也要去忙了,还有,你以后没必要躲着我!”
张宛说完就转身要离开,何思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前头,道:“呦,好姐妹怎么闹矛盾了!”
张宛没有理会,只是在经过何思韵面前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她脸上一片肃然,只有紧紧攥着的拳头泄露了她的情绪,徐依可和陈墨阳动情拥吻的那一幕又跃进她的脑海,指甲陷进了掌心,她发誓,徐依可,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边何思韵毫不在乎的耸耸肩,继而又转头对上徐依可,给了个很灿烂的笑容,让徐依可毛骨悚然,连忙按电梯进去,他身边的女人简直都是一群疯子!还是被他一脚踢开之后才疯了?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变成那样?
他说出去一会儿,结果等了又等也没见他回来,等到她想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江乐市的治安一向乱,打的回去毕竟危险,她干脆留下来过夜。家里这段时间似乎挺忙的,估计妈妈也不会有心思对她严加盘问。
她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躺了个人,沐浴露的清新味道夹杂着男性的气息。她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挤进被子里的高大身躯,半梦半醒的嘟嚷着:“你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她来这里的次数多了,经常被他磨着留下来过夜,她害怕他晚上指不定什么时候睡着睡着就兽 性大发,因此要求要有自己的房间,他果真在他房间的隔壁给她整理了一间出来,不过形同虚设,每次她留下来过夜,他总有办法挤进她的床上,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给她弄一张那么大的床。
他从后面抱住她,抵着着她的背,手又不安分的钻 进她的衣服里,头贴在她的脖子处,满足的抱着她。
刚才回来的时候一室清冷,还以为她已经回去了,结果看到她的鞋子,推开门她果然安安稳稳的窝在床上,他突然就觉得满足,觉得欣喜。
深夜,有一个人在床上等着他回来睡觉,尤其躺在床上等他的那个人是她,这样的感觉真好,心底某处一度空虚的地方被填补着。
徐依可睡意正浓,没力气抵抗他的上下其手,任他在她身上揉搓着。
把她胸前柔美的弧线揉成各种形状。
好在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慢慢的抱着她就睡了。
第二天不用早起,她一觉睡到自然醒,想翻个身发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拿开环着她腰的那只胳膊,她轻手轻脚的想爬起来,不料还是把他给吵醒了,又被他一把按在床上。
徐依可赶紧伸手抓起床头的手机,道:“你看,都十一点了,赶紧起床。”
他覆在她身上,唇在她颈边乱蹭,含糊的道:“你今天不是不用上班?”
“那也不能在床上躺一天啊!”
“那你想躺几天?我都奉陪!”
她无奈的推着他的肩头,能不能有一刻消停啊!
电话铃声欢快的唱起来,是家里来的电话,徐依可吓一跳,赶紧推开他:“起来,起来,我妈的电话。”
他不慌不忙,看她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坏笑道:“接啊!”他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咬一口:“记得声音要镇定点。”
徐依可一哆嗦,气恼的在他肩头甩一把掌:“不要弄了,不准出声。”
电话那头徐妈妈道:“你一大早去哪儿了?”
徐依可愣了愣,难道妈妈以为她是早上才出门的?
徐依可赶紧道:“丁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我们几个想多聚聚,会晚点回家。”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撒谎,他不禁觉得好笑,手顺着她的腰线抚上去,玩弄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徐依可颤抖得像树叶子似的,还得竭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可疑的声响,左右闪躲着他的捉弄。
徐妈妈道:“那你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家里有事。”
他已经解开她宽松的睡衣,头埋在她的胸前,竟然张口含住。
徐依可全身绷紧,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妈妈讲电话,她觉得要崩溃了,只得含糊的应着:“嗯,知道了。”
“六点之前一定要回来。”
“我知道。”她只想赶快结束这通令她狼狈不堪而又心惊胆战的电话,所以也没问妈妈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一挂了电话,她就拿脚狠狠的踹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心情很愉悦,不跟她计较,拍拍她的臀部;道:“好了,起来了,不然我就把你压一整天。”
她气鼓鼓的从床上翻下来,进洗手间换衣服去。
跟他厮混了一整天,晚上她堪堪的赶在六点之前回家;徐妈妈所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家人出去吃饭,徐爸爸最后还是接了马老板的那个工程,听说初步预算,估计将来获利不薄,马老板可说是这个家的大恩人,当初一家人刚到江乐的时候拿着所有的家当再加上借来的钱开了个勉强度日,摇摇晃晃的小铺子。在这个高消费的城市里住最差的房子,吃最粗陋的饭菜,那时候要不是这个马老板心慈面善的看着她们这一家子外乡人可怜,拉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工程过来,尽力的帮他们,指不定这个家还能不能撑下去。
徐爸爸徐妈妈都是把别人的恩情和人情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所以对马老板感恩戴德的,自有一种没有马老板就没有这个家的今天,然后甘为人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心情。今天,就是为了请这个大恩人吃饭,感谢人家的提携,才把她慎重的叫回来。
徐依可郁闷了,道:“妈,你请人家吃饭,把我叫回来干什么啊?”
徐妈妈道:“一家人都去,你不去合适吗,赶快换衣服去。”
徐依可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装扮,道:“我这不挺好的,需要这么隆重吗?”
徐妈妈不由分说的把女儿拽进房间里,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出来,道:“我昨天下午刚帮你买的,你试试看。”
是一套很淑女的套裙,外加一件外套。
徐妈妈眼光独特,很会料理自己,又嫌弃女儿不会穿衣服,所以帮她买衣服是常事,徐依可也没有起疑心。只是她看了眼衣服标签上的数字,不禁倒吸口气,叫道:“妈,这么贵,我们家又不是豪门!”
徐妈妈道:“女孩子,尤其像你这个年纪的本来就应该穿得好一点,整天邋邋遢遢像什么样,别拖沓了,赶紧穿了走,不好让人家等。”
这次还真如徐依可所说的隆重,连地点都选在金鼎饭店,徐依可不禁想,这马老板到底是给了多少利润,禁得起爸妈这么折腾!
因为是请客的一方,一家人早到了一步在包厢里等候,一会儿马老板就来了,不过进来的不止是马老板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青年男子。
落座寒暄后,马老板介绍道:“这就是我儿子,马峻。”
马骏向在座的人颔首,问候道:“叔叔阿姨好。”
徐爸爸笑眯眯的,直夸马老板好福气,儿子一表人才。
徐依可的脑袋闪过一道白光,隐隐约约想起某一天徐妈妈跟她提过的事情,该不会是……相亲?
徐妈妈道:“依可,怎么不叫人啊?”
徐依可在一片混沌中回过神来,道:“马老板好。”
马老板道:“叫什么马老板,依可,你比马峻小不了几岁吧,叫我伯伯就好。”
接下来大家的话总是围在她和马峻之间绕来绕去。徐依可在心里哀号,要死了,果然!果然啊!
怪不得妈妈慎重其事的让她换新衣服,让她化妆。
这样的认知让她坐立不安,更要命的是马峻就坐在她的身旁,很体贴的给她张罗着餐具,热情的跟她聊这聊那的,她也不好冷一张着脸给人家看,这看在大家眼里,几乎是互动良好。
同时金鼎饭店的另一个包厢里,陈墨阳也有点意外,他本来是约了这个主管城建的金部长一起吃饭,想让人家帮忙解决点事情,倒没料到人家把自己的外甥女也一并带来了。
赵咏荟率先开口,道:“学长,你不介意我过来蹭饭吧。”
陈墨阳站起来给金部长和赵咏荟拉凳子,道:“怎么会。”
金部长道:“不好意思了,墨阳,实在是磨不过这个丫头,非跟着来。”
话入正题后,金部长道:“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知道章京华的背景不简单……要是陈省长那边……”
陈墨阳道:“金伯伯,这事也只能麻烦你了,你也知道我爸那个人的脾气,让他知道了更难办……你看现在,我什么都准备齐全了,偏偏那块地卡在那里,他那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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