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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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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是舅舅拿了你的?烟壶,就在他口袋里。我一摸,果然是?烟壶,但是已经坏了。”

    饭后关尔风叫关山远和骆安歌去书房,关夫人要我和玺宝陪她玩游戏,连挺着肚子的白雪也被她吸引了进来,场面一时有些火爆。

    关夫人的游戏玩得比我顺溜,白雪被她打得仓皇而逃,一个劲喊:“妈妈,你赖皮,你赖皮,哎哟,你别打我呀。哎呀,阑珊救命。”

    可是关夫人是在太厉害了,我跟白雪还有玺宝联合起来对付她,还是被她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直喊救命。

    三局两胜,我们连胜利的尾巴都没摸到,五局全输。

    关尔风下来,满是宠溺把自己老婆拉起来,帮她把头发顺好,没好气问:“你也好意思,一人欺负三个?”

    关夫人在他面前蹭啊蹭,撅起嘴撒娇:“谁让你不陪我。”

    关尔风无奈地笑:“我陪着你,你又嫌弃我在你跟前转,要把我赶走。”

    “哎呀,人家那是逗你玩嘛,没想到你就当真了。”

    白雪倒是一副早已习惯的样子继续玩游戏,我却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关夫人丢了东西,拍拍手:“累了,我们回去吧。”

    关尔风点点头,对着我挤眉弄眼,搂着老婆走了。

    又玩了一会儿,骆安歌带着我跟玺宝回去,他说要开一个视频会议,进了书房很久没有出来,我就带着玺宝去护城河边玩。

    前几天我们去的时候在一处偏僻的灌木丛里发现了一棵很大很大的覆盆子,现在去摘正好。

    金黄金黄的一片覆盆子出现在我面前,我摘了整整一篮子,接到骆安歌的电话,问我跑哪里去了。

    听我说出来摘覆盆子,他松了一口气:“在那里别动,我过来接你们。”

    “我们可以自己回来啊,反正路不远。”

    他蛮横霸道:“想你了,等我。”

    我带着玺宝坐在大树下,很快骆安歌就开着车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上车后他有些不高兴似的:“以后不要单独出门,不是叫阿云跟着你吗?”

    玺宝嘻嘻笑:“哥哥害怕坏人吃了嫂子不成?”

    骆安歌一脸严肃:“你们俩给我安生点,下次再偷偷溜出门,就关禁闭。”

    我跟玺宝吐吐舌头,不约而同在想,他就是一纸老虎,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回去之后我提出来去逛超市,骆安歌他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让四嫂陪你们去……家里套套用完了,你买一打回来。”

    我脸红起来:“你能含蓄一点吗?”

    他示意阿云先带玺宝出去,等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俩的时候,他终于抬眼看我,拉着我坐在他腿上,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勿忧,哥哥等到三十五岁才能和白雪在一起,你知道为了这个结果他们做了怎样的牺牲吗?我快三十岁了,你还有大好的青春,我却老了。”

    关山远和白雪的故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骆安歌这么说,我还是深有感触,我抱着他:“好,那等我毕业,我们就要孩子好不好?”

    他坏笑起来:“好,晚上我用嘴伺候你。”

    我拍他一下:“留着你的嘴去伺候雷之仪去。”

    他捧起我的脸:“小东西,帮你洗洗嘴。”土围记巴。

    我红肿着唇出门,在车上把那个混蛋骂了无数遍,以后还是尽量远离他,否则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逛超市的时候,我推着玺宝,四嫂推着购物车跟在我身边,阿云跟在身后,拥挤的地方他还会上前来帮我们推车,可是我就是觉得别扭,让他去车里等我们。

    他猛摇头:“不行,公子吩咐过,要寸步不离您和小姐的。”

    我无奈:“你这样跟着我,我压力很大啊。”

    他终于笑了笑:“姑娘把我当空气就成。”

    明明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当空气?

    四嫂就笑,安慰我:“公子这是紧张您呢,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从未见他如此紧张过谁。”

    玺宝也说:“嫂子,哥哥很喜欢你啊,我从来没见过他对谁那么好。”

    付钱的时候,我毫不犹豫掏出骆安歌那张卡,现在我们已经很亲密了,用他的钱也是理所应当。

    事实证明,骆安歌在床事上是超乎我想象的凶猛,从洗完澡出来就没消停过,恨不得卧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摁着我折腾一遍。

    我喊了很多次疼,他就是不管不顾,甚至越来越用力,好像很生气似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 和爷爷见面() 
事实证明,骆安歌在床事上是超乎我想象的凶猛,从洗完澡出来就没消停过,恨不得卧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摁着我折腾一遍。

    我喊了很多次疼,他就是不管不顾,甚至越来越用力。好像很生气似的。

    朦朦胧胧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他在帮我擦拭,我翻个身抱着他的腰,满足地嗅了嗅他身上才有的味道,安心睡着了。

    那几天骆安歌特别忙,早出晚归还经常加班,我知道他是要把事情处理好,好去美国处理新药的事情。

    我特别心疼他,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家里煲点汤等他回来。

    每次看着他和玺宝两个人把我煲的汤喝光,我就有一种成就感,觉得余下的一辈子也就要过这样细水长流的日子。

    不过,就算加班到半夜回来,洗完澡爬上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办法把我弄醒。

    我自小就是寒性体质。这段时间都是要他抱着才睡得安稳,一开始根本没想那么多,就是怎么舒服怎么往他怀里钻。

    接下来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会咬着我的耳朵,声音魅惑:“勿忧,你这么冷,咱们来做点热身运动好不好?”

    我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明白了他的意思,奈何我实在是睡意深深。也懒得动,就迷迷糊糊问他:“下次好不好,我懒得动。”

    他就会翻个身压在我身上,大手往下一摸:“不要你动。你只要享受就行。”

    享受是真享受,骆安歌成心在床事上取悦人的时候,那真叫人欲仙欲死。

    可是享受完了,第二天起床一准腰酸背痛腿抽筋,偏偏一大早他也要摁着乱来一通,好几次我下楼的时候,玺宝都靠在沙发上进入午睡状态了。

    骆安歌特意从国外请回医生给我做微整容手术,他安慰我说是小手术,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手术的时候他比我还紧张,全程陪同,操着一口纯正的美式英语跟医生交流。

    我没事干,局部麻醉之后,就睡着了。

    醒过来之后发现效果倒是出其不意的好,额头上几乎看不出来任何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开学的头一天。骆安歌从花芳里采摘了最新鲜最漂亮的一大抱雪塔,带着我跟玺宝去公墓。

    他们的妈妈关尔雅,那个绝代芳华的女子,墓碑上的照片看起来也就三十岁,要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定又是一个不老传奇。

    骆安歌小心翼翼把墓碑周围的树叶扫开,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把墓碑擦拭了一遍,才说:“妈妈去世后外公坚决不准她葬在骆家祖坟,而是把她葬在了关家祖坟。外公觉得骆家不配拥有妈妈这么好的媳妇,其实我知道,哪怕到死,妈妈一直都是爱爸爸的。”

    玺宝早已是泣不成声,抱着我的腰呢喃着什么,我低下头,终于听清,她喊的是:“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小小年纪父母离婚,父亲娶新妇那天母亲自杀身亡,不到一年自己又出车祸被告知一辈子都得待在轮椅上,这样的事情,单独一件已是天大的打击,全部降临在一个姑娘头上,上天真是不公平。

    我跪在墓碑前,看着那么眉目清婉如同清晨盛开的一株白莲花的女子,轻声开口:“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下山的时候迎面碰上一个女人,穿着得体的套装,怀里抱着一束雪塔。

    我觉得挺面熟,想了几秒钟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卿卿如吾的创始人束艾卿么,既是骆安歌的继母,也是束从轩的姐姐。

    看见她玺宝不淡定了,肩膀一抽一抽的,我赶忙摁住她,对着她摇头。

    她张大嘴巴无声地大喊着什么,我心疼地抱着她,突然觉得难过。

    束艾卿倒是一点不吃惊,很亲切打招呼:“安歌,早听说你从靖南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呢,大家都念着你呢。”

    骆安歌平静回答:“公司事情比较多,等有时间我自会带玺宝回去。”

    束艾卿考究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安歌,这位是……”

    骆安歌霸道地搂着我:“我的女人,伊阑珊。”土围记才。

    我没想到他介绍我的方式会这么直白,心下感动之余,眼眶有些湿。

    骆安歌,你对我这么情深意重,要我说什么好?

    束艾卿还想说什么,可是骆安歌没再给她机会,牵着我的手,我们一起推着玺宝下山来。

    下午的时候我们跟我爷爷见面,好在之前我已经浅显地跟我爷爷说过有骆安歌这么一号人存在,爷孙俩定了无论如何不发火的规矩,所以见了面我爷爷并没有打我骂我,只是不住地打量骆安歌。

    当过兵的人,目光自然有些狠厉,骆安歌冷静自持地接受着我爷爷的探究,还能目不斜视给我爷爷斟茶,反倒是玺宝害怕的抓住我,低声问:“嫂子,这位爷爷,会不会吃人?”

    我安抚着她:“不会,这位爷爷最可爱。”

    我爷爷终于收回从一见面就放在骆安歌脸上的目光,对我说:“勿忧,你带着这位小妹妹出去溜达溜达,我跟这位骆先生谈一谈。”

    我老大不满意:“有什么好谈的,非得支开我。您要是对他不满意,就是对我不满意。”

    我爷爷无奈地笑起来:“怎么,还没嫁给他呢,就胳膊肘往外拐?”

    骆安歌非常有眼力见地扯了扯我:“好了好了,乖,你跟玺宝出去,我跟爷爷谈一谈。”

    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要听的,于是只好推着玺宝出门。

    可是有什么好溜达的呢,阑风集团内部有一个设计部,我跟玺宝的衣服都是人家设计好了送过来,连护肤品也是,我们根本没什么好买的,最后也只能去吃哈根达斯。

    其实玺宝没什么朋友,因为腿不方便的原因,从小的一天她都没有去过学校,而是骆安歌找专门的老师到家里进行辅导。

    有一次她跟我说过,刚出车祸那几年,她连超市都没有去过,天天都是待在家里,看着窗外的四季更迭,一年年也就那么过来了。

    玺宝冲我一笑:“嫂子,有你真好,以后我跟哥哥就不是孤零零的了,我们是一家三口。”

    是啊,我们每个人都是孤零零存活于这世界上的个体,因为缘分,和另外的人有了交集,相亲相爱地再也不分开,就变成了一家三口。

    玺宝又说:“等你跟哥哥结了婚生了孩子,我们就变成一家四口一家五口,真好。”

    我不禁说:“我们玺宝也要结婚的啊,到时候嫂子亲手给你设计婚纱。”

    她神色一黯:“嫂子,我这腿,还有办法吗?”

    我郑重地点头:“当然有办法,哥哥和嫂子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站起来的。”

    她愣了愣笑起来:“嗯,我当然相信你们。”

    也不知道我爷爷跟骆安歌谈的是什么,我们都吃完一盒哈根达斯又喝了星巴克了,他们还没有结束,我隐约担心,两个人会不会一言不合打起来。

    我实在是不放心,打了一个电话给我爷爷,他很快接起来,预期不太好问我:“怎么,怕我欺负他?”

    我嘻嘻笑起来:“爷爷您说到哪里去了,我看得上的男人,您跟奶奶也一定满意的。”

    我很聪明把我奶奶搬出来,果然我爷爷叹口气:“勿忧,你奶奶要是在,非得打死你。女孩子家家的还要不要脸,跟着男人一跑就是一个多月,你还要不要脸啦?”

    我还没开口,就听见骆安歌的声音:“爷爷您别乖勿忧,都是我的错。”

    我爷爷索性撂挑子:“反正我老了,你们的事横竖我是管不了,随你们高兴吧。”

    回去后我问骆安歌我爷爷到底跟他谈了什么,临走的时候我看老人家好像挺不高兴,莫不是两人吵架了?

    骆安歌正想说话,阿穆拿着电话过来,提示他有美国那边的电话。

    骆安歌在我脸上亲一口,拿着电话进书房去了。

    陪玺宝看了一会儿美剧,我起身去阳台上给我爸打电话。虽然他打得我那么惨,但是我爷爷说的还是对的,血浓于水,我割舍不断。

    爷爷的话犹在耳际:“勿忧,你从小倔强要强,总是闯祸,总是不走寻常路。你姐姐呢,乖巧听话,是任何一个家长都会喜欢的模样。但这不代表你爸爸不爱你,家和万事兴,你们再闹,但是这个家不能散。勿忧,一碗水端不平,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爸很快接起了电话,语气里难掩兴奋:“闺女,闺女……”

    我干涩着喉咙喊了一声:“爸……”

    他脖子就硬了,哽咽着:“闺女,闺女,以前是爸爸不对,你回家来好不好,爸爸错了。”

    这么多年了,难得听到我爸这样说话,以前那些耿耿于怀此刻突然烟消云散。

    对的,我们是父女啊,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一种关系,不管我们如何闹,不管他如何打我,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闺女啊,这段时间,我无数次等在四合院门口给你送药,你……你跑哪里去了,有没有人欺负你?”

    我知道我爷爷回去之后肯定会告诉我爸骆安歌的存在,我爸这么问我,只是因为上一次我妈在伊华阳的挑唆下给骆安歌打电话要钱,他觉得难堪,怕骆安歌记仇。

    听我说挺好的,我爸终于有一些高兴:“什么时候带回来给爸爸看看?”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退学() 
我知道我爷爷回去之后肯定会告诉我爸骆安歌的存在,我爸这么问我,只是因为上一次我妈在伊华阳的挑唆下给骆安歌打电话要钱,他觉得难堪,怕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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