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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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次次不顾羞耻求他不要了,可是他发了疯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很久很久之后,他嘶吼着瘫软在我身上,我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地哭起来。
骆安歌,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要当禽兽,外面有的是姑娘排着队等你祸害,你为什么要来祸害我?
我哭得停不下来,我这哪里是被猪拱了,欺负我的明明是衣冠禽兽。
骆安歌趴在我身上,指腹一下一下捏着我的肩膀,我喘不过气来,只顾着哭。
很久很久之后,他起身,抱着我进浴室洗澡。
回到床上,他还是一个字也不说,看我缩在一边,他贴过来,搂着我,磨蹭着我的背:“还生气呢?”
我没有说话,眼泪哗啦啦流。
他翻过我的身子,看见我的眼泪叹息了一声,低下头来,火热的双唇辗转在我脸上,一点点吸干我的眼泪。
新的眼泪又流出来,他抱着我:“一碰你就控制不住,下次我轻点。”
我盯着天花板,看啊看啊,看到很多妖魔鬼怪,他们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扑过来,撕扯着我的神经,蚕食着我。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空气都快要凝固了,我张张嘴:“骆安歌,你为什么啊?”
我颤抖着坐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一个没注意,他脸上被我的指甲划出来一道血痕。
可是我完全失控了,我恨他,恨他毁了我的一切,恨他让我变成肮脏的人,恨他是个恶魔。
第六十七章 气消了没?()
我颤抖着坐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一个没注意,他脸上被我的指甲划出来一道血痕。
可是我完全失控了,我恨他,恨他毁了我的一切,恨他让我变成肮脏的人,恨他是个恶魔。
他躺在那里,没还手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的目光里好像有心疼。
我打累了哭累了,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像一只鸵鸟。
其实这个社会,有些东西不在了就不在了,伤春悲秋于事无补,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可是,骆安歌为什么要一次次把我丢进那臭烘烘的淤泥里,为什么要把我丢进十八层地狱。
就因为沐影吗?
我用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来换,还不够吗?
我就那么下贱吗,我的尊严就一文不值吗?
我就没有心吗?
骆安歌抬起我的头,我吓了一跳,他脸上五六道口子,整张脸都花了,看起来怪恐怖的。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我们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是不是我错了?
他帮我把贴在脸上的头发顺好,用被子裹着我,跟我额头相抵:“气消了没?”
我冷着声音:“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没动,我想伸手去推他,奈何他已经把我裹成一个粽子,我根本伸不出手来。
他没有生气,甚至还笑了笑:“都被我吃干抹净了,你还想耍赖不成?”
我越发来气,明明是你欺负了我,怎么还变成是我耍赖了呢?
看我要炸毛,他笑起来:“好了好了,是我耍赖好吧。困了,陪我睡一觉。”
他扯着我就要躺下去,我推开他,坚决不准他再碰我一下。
“死变态,拿开你的脏手,不许再碰我。”
他蓦地变了脸色,哗啦啦拉开被子。
看到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紫红色痕迹,锁骨和肩膀上有几处破了,很深的牙齿印。
我看起来就像新闻上经常报到的几百万分之一的概率的某种病人,身上长满了这样的红斑,我觉得我一定会慢慢腐烂,然后死掉。
我觉得,自己从内而外散发着恶臭。
我吓得抓住被子往自己身上裹,然后去蒙骆安歌的眼睛,不许他看。
他眼神有些深,抓着我的手,大喊了一声:“伊阑珊,别闹,我看看。”
我气呼呼看着他,浑身被一种无力感充盈着,我跟他斗完全是以卵击石。
好在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是能毁容该有多好。
他的手在我锁骨上轻轻摁着,我战栗了一下躲开,看着他冷笑:“你用这样的方式替沐影报仇,满意了吧?”
他不说话,我提高了音量大喊:“是不是很满意,你这个魔鬼,你这个死变态,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得脏兮兮的臭烘烘的啊,你为什么要来祸害我啊,你为什么啊?”
我一连问了很多个为什么,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最后我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又哭起来。
真的累了,身心俱疲,灵魂出窍。
哭得睡过去,朦胧中有什么凉凉的很舒服的东西抹在身上,有人抬起我的腿。
我迷蒙着睁眼,看见骆安歌低头帮我抹着什么,当他的手放在某个私密部位的时候,我突然惊醒过来,瑟缩着挣脱开:“你……你干什么?”
他摁住我:“别动,肿了,帮你擦一擦。”
第六十八章 你算老几?()
我迷蒙着睁眼,看见骆安歌低头帮我抹着什么,当他的手放在某个私密部位的时候,我突然惊醒过来,瑟缩着挣脱开:“你……你干什么?”
他摁住我:“别动,肿了,帮你擦一擦。”
我夹紧双腿:“不要,你出去。”
他的耐心早耗光了,此刻顾不得我的挣扎,强行摁着我,掰开我的膝盖,三下五除二帮我抹药膏。
那种感觉没办法形容,刺痛慢慢变成清凉,我自认定力很好,此刻也舒服得直叹气。
人类真是奇妙啊,任何疼痛都有办法解决,以前怎么没听夏琪和李万秋提过呢。
骆安歌把两支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手,吩咐我:“红色那支擦全身,绿色那支擦下面,一天三次。”
我羞得把脸埋在枕头上,他轻笑出声:“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帮你擦,我不介意的。”
我直起身子大喊:“可是我介意。”
他突然说:“你给我离束从轩远点,别去撩他。”
这么说我还真是笑出声来:“骆安歌,你他妈的凭什么管我?”
他并没有因为我说脏话就生气,反而很温和的笑了笑:“凭什么管你,就凭我……”
我很自然接口:“就凭你睡过我?骆安歌,想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他的脸瞬间成了天气预报,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灰的。
我反而拿不准他是生气还是什么,这种感觉真不好,通过贬低自己来打击对手,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
他呵呵笑两声,我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就想躲。
下一秒,天旋地转,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趴在了我身上,抚着我的唇,一脸坏笑:“是吗,那我就用实际行动让你看看,我到底算老几。”
我完全是破罐子破摔了,没挣扎没动没骂人,甚至催促他:“好啊,我也拭目以待,你算老几。”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里,我死死咬着下唇不出声,可是他总有办法,达到他的目的。
很快我的自制力就丢到了太平洋,在他制造的一波波浪潮里,忘记了刚才自己是如何跟他对峙。
失去意识之前,我想起很多事情。
以前杜樊川最爱问我,我的理想是什么,我告诉他我要去大理丽江开客栈,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醉花阴”,我要自己酿酒,我要自己当老板。
杜樊川总笑我幼稚,他一直觉得我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但是后面他总会抱着我,宠溺地说:“可我就是喜欢你的孩子气啊,可我就是爱你啊,可我就是非你不可啊,可我就是愿意跟你一起浪迹天涯啊。”
可是我还没有存够开客栈的本钱,那个说要陪我浪迹天涯的人,早已经变了心。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我是被电话震动醒的,睁开眼一看,已经是中午了,而骆安歌不在。
夏琪在电话里火急火燎问我:“干什么幺蛾子,等你吃饭呢。”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好像是约过一起吃饭商谈旅游的事情,我爬起来快速洗漱换衣服,忍着浑身的剧痛出门打车。
一路上我把那个挨千刀的骂了千万遍,诅咒他出门被车撞死喝水呛死被女人搞死,这才解恨。
点眼药水的时候电话响起来,我睁不开眼睛,以为是夏琪又来催命,我接起来:“夏琪,你要是再催我一句,我就不跟你们去旅游了。”
那边沉默,只有细不可闻的呼吸声,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强睁眼一看,我靠,居然是骆安歌。
第六十九章 看戏()
那边沉默,只有细不可闻的呼吸声,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强睁眼一看,我靠,居然是骆安歌。
我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最后他问我:“还疼吗?”
提到这个我就来气:“死变态,要不是昨晚你兽性大发,姑奶奶我现在会这么人不人鬼不鬼吗?”
那端他笑起来,听起来心情很好:“我被你毁容了,该怎么算?”
想到昨晚他那张花脸我心情大好:“死变态,我没阉了你已经算是你命大。”
他越发笑:“你舍得阉了我?我记得昨晚你可是哭着求我重一点快一点,在我身下欲仙欲死呢。你下面那么紧,夹得我都快断了。”
这么恶心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前面的司机噗嗤笑起来,我无地自容,狠狠说了几句脏话,挂了电话,把死变态的号码设成黑名单。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慈眉善目问我:“姑娘,跟男朋友吵架啦?”
我收起眼药水,冷哼一声:“死变态才不是我男朋友呢。”
他愣了几秒,嗷了一声,好像是明白了什么的样子。
我知道他误会了,赶忙解释:“大叔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死变态跟我就是单纯的……”
他越发笑得不行,我懒得解释,气呼呼靠在椅背上。
当我到达那家法国餐厅的时候,夏琪和李万秋正在包间里化妆,见了我她们皆是一脸惊恐:“怎么了,后面有狗追你?”
我拉了拉头发遮住脖子,走过去坐在她们面前,端起果汁就喝。
李万秋白我一眼:“伊阑珊你怎么了,大热天的穿高领体恤做什么?”
我慌乱着解释:“没什么,这两天有点过敏。”
好在她们并没有怀疑,三个人愉快地吃饭,这家法国餐厅我们经常来,一开始是夏琪发现的,因为餐厅的名字居然跟我的小名一样,也叫勿忧。
我切着鹅肝,问两位大小姐有没有想好要去哪里,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我们熟悉的声音。
夏琪最先反应过来,她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看了几眼之后,坏笑着朝我们招手。
我跟李万秋不明所以走过去,看见外面的人,我们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夏琪问我:“那男人是谁?”
我装作不知道,继续看好戏,心里冷笑。
不知道是为了雷之仪,还是为了我自己。
雷之仪完全没有了前一段时间的意气风发,她抓着朱邦,苦苦哀求:“你就帮帮我,我保证不闹事,我就见他一面,哪怕远远的也可以。”
朱邦很有耐心解释:“雷小姐,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您跟公子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您何必呢?”
雷之仪哭起来:“什么叫我们原本就什么都没有,他明明说过我很独特的,他明明说过要捧我进娱乐圈的。”
夏琪小声说:“听说骆安歌新找了女朋友,雷之仪被抛弃了。”
李万秋附和着:“就是,传闻她要拍电影,都是大制作,都是女一号。活该,这下,自己打脸了吧?”
第七十章 雷之仪被抛弃了()
夏琪小声说:“听说骆安歌新找了女朋友,雷之仪被抛弃了。”
李万秋附和着:“就是,传闻她要拍电影,都是大制作,都是女一号。活该,这下,自己打脸了吧?”
女孩子的脑部结构真是奇怪,你比我好,我骂你祖宗十八代。你比我不好,我还是骂你祖宗十八代。
雷之仪知道纠缠下去没有结果,突然使出杀手锏:“那麻烦你告诉他,就说……就说我怀孕了,问他要不要?”
听到这一句我在心里暗骂那个死变态,真是种马,全世界不知道多少私生子呢,活该哪天精尽人亡。
朱邦呵呵笑起来:“雷小姐,您这一招未免太幼稚了。虽然喜欢我家公子的女人挺多,但我家公子还没花心到能让您怀孕吧,你以为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当我们少奶奶,我们公子又不是种马。”
夏琪和李万秋击掌:“说得好。”
雷之仪哭起来:“那晚我们明明……朱助理,求你了,我真的……”
朱邦铁面无私:“雷小姐,对不起,我爱莫能助。公子说了,洽谈中那两部电影,您的角色不会改变。这已经是我家公子的底线了,希望您好自为之。”
他说完这些,就下楼去了,没有一丝停留。
雷之仪捂着脸慢慢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一定是哭了。
我们三个神色各异回到座位,夏琪说:“看来,豪门也不是这么好进的。”
李万秋神秘兮兮凑过来:“听说没,李家那公子出事了。”
夏琪问出什么事,李家我们是知道的,康城赫赫有名的暴发户,几年前李家少爷就因为酒驾撞死人引起轩然大波,劳教出来后也没少闯祸,每次都是他老爹拿钱了事。
李万秋说:“昨晚听我爸说,李家公子在酒吧跟人斗殴,他自以为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结果惹到了比他厉害一万倍的主儿。”
我跟夏琪来了兴趣,到底是谁啊,比李家还厉害一万倍。
李万秋喝一口红酒:“关山远知道吗,就是骆安歌的表哥,靖南市那位。”
夏琪想了想,瞠目结舌问:“就是那个关山远?”
李万秋点点头:“李公子在酒吧调戏关山远的老婆,当时就被揍得不行了,听说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没有出来。”
看我一脸懵懂,夏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