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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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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又天天煲汤送过来,关老夫人和莫萦怀更是三天两头亲自送补品过来,关山远他们也是有时间就带着老婆孩子过来陪我。

    第八周的时候骆安歌带我去产检,从香港回来后他就跟疯了似的,有时候看着看着电视会笑,吃着吃着饭也会笑,走着路也会笑,李秘书说最夸张的是开着会也笑,弄得底下人以为总裁是不是中风了。

    江别忆介绍的是妇产科的权威,那白发苍苍的老医生帮我照b超,指着一个模糊的点说:“你们看,这是孕囊,这是心血管波动孩子发育很好。“

    骆安歌不放心地问:“医生,我老婆为什么孕吐那么严重啊?”

    老医生推了推眼镜:“一般情况下,怀双胎的人,孕吐都会比较重。缓一缓就好了,多注意休息,补充营养。”

    我跟骆安歌同时问:“双胎?”

    老医生看着我们:“是的,要恭喜你们,是双胞胎。孕妇瘦了,需要多补充营养,才能满足双胎所需。”

    骆安歌还是不敢置信:“真的吗,医生,我老婆怀的真的是双胞胎吗?”

    医生好脾气点点头:“是的,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检查结束骆安歌小心翼翼牵着我出来,到了外面他疯了一般抱着我旋转了几圈,大喊:“宝贝,宝贝,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双胞胎啦?”

    我高兴得笑起来:“我听见了,骆安歌,我也高兴。”

    他掏出电话就打,每打一个就告诉人家我怀了双胞胎。

    结果等我们到家的时候,才发现院子里停了很多车,家里来了很多人。

    大家嚷嚷着要骆安歌请客,一伙人浩浩荡荡出发前去立春。

    点菜的时候骆安歌一再重复:“我老婆怀孕了,任何菜都不放味精,尽量清淡。”

    盖聂羡慕极了:“三哥,你怎么那么厉害呢,一怀就是俩。”

    江别忆一脸不痛快:“盖聂你什么意思,嫌我没给你生双胞胎么?”

    盖聂陪着笑:“老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说一句。”

    这对欢喜冤家永远有说不完的话斗不完的嘴,我们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劝。

    雍长治姗姗来迟,牵着一倾国倾城的美女,还有两个孩子。

    我还以为是他的新欢,毕竟报纸杂志上他的新欢换的很勤快,用骆安歌的话说,都快赶上新闻联播的速度了。

    仔细一看,这美女好面熟,好像某个电影明星啊。

    江别忆叫起来:“楚天,你你怎么来了?”

    哦哦哦,怪不得那么面熟,原来就是楚天啊,这二人是和好了吗?

    楚天一一跟大家打招呼,到我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阑珊是吧,恭喜你。”

    我接过来,很大方笑了笑:“谢谢二嫂。”

    一桌子人都笑起来,雍长治也笑,他帮楚天拉开椅子,又帮两个孩子拉开椅子,自己也坐下,然后问楚天:“想吃什么?”

    楚天笑了笑:“我无所谓,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雷凌呵呵笑起来:“哎哎哎,二哥,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要跟楚天复婚的节奏?”

    楚天脸红起来,低下头笑,我跟她隔得比较近。很清晰地看见她后脖颈上的紫红色痕迹。

    于是我心里就有底了,看来这二人是好事将近。

    雍长治丢一个白眼给雷凌:“你二嫂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么?没大没小。”

    雷凌吓一跳,恶作剧似的扯着龙玦和麒麟还有周漾站起来,三个人深深鞠躬,异口同声:“二嫂好。”

    一屋子其乐融融,我也很高兴,问正在帮我剥虾的骆安歌:“听说孕妇脾气不好,我要是对你发脾气,你能原谅我吗?”

    他抓起一只虾蘸了醋喂我,宠溺地看我两眼:“宝贝,现在你是女王,别说你发脾气了,就是你想杀我,我立马二话不说递上刀子。”

    不知谁起哄,大家居然要骆安歌喝酒,他也心情好,也答应了。

    喝酒这东西,尤其是在高兴的情况下,那是没有个度的。

    屋子里闹哄哄的,我的电话响起来,是何俊熙打开的,哭着大喊:“阑珊,阑珊,琪琪醒了,她醒了”

    我捂着电话走到外面:“真的醒了吗,我没做梦吗?”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我兴奋得大喊:“太好了太好了,你好好照顾她,我明天一早过来。”

    那一晚骆安歌喝得有点多,回到家的时候他踢了鞋子,躺在床上嘿嘿傻笑。

    我叹口气,他企盼这个孩子太久,是应该要高兴的。

    我从浴室接了一盆水出来帮他擦脸,他睁开眼睛,墨玉一般的眼眸看着我:“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我点点头继续帮他擦脸:“我知道,骆安歌,我也爱你。”

    他抓住我的手:“不,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亲他一口,本意是要他松开我,谁知道这家伙趁势拽着我压倒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下来。

    第二天骆安歌陪我去香港,夏琪真的醒了,虽然只是短暂性的,但是哪怕醒一分钟,也是好事。

    何俊熙正在帮她剪指甲,苏阿姨抱着何夏在沙发边玩耍,何俊熙絮絮叨叨:“昨天下午我正在帮她按摩,突然感觉她挠了一下我的手心”

    他哽咽着,难掩兴奋,低下头的时候眼泪滴答滴答落下来。

    夏琪再次醒过来是在晚上,当时我正在给她念报纸。关于何俊熙被评为年度人物的报纸,突然感觉有目光追随着我。

    我诧异地抬头,就撞进那一双乌黑亮丽的眼睛里。

    我诧异地捂住嘴巴,尖叫出声:“琪琪,你醒了?”

    她张了张嘴,因为戴着氧气罩,我根本听不清,我把头凑过去,拉开一些氧气罩,终于听清她的话:“对不起”

    我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抓住她的手:“琪琪,千万别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你好好养着,等你好了,我们还要带孩子出去玩呢。你知道吗,我怀了双胞胎。”

    我拉起她的手放在我小腹上,虽然现在还很平坦,但是里面有两个小生命在孕育,这就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她很累似的,戴着氧气罩还是微微喘息,我不敢再让她说话,怕她太累。

    在香港待了一星期,夏琪的状态很好,从一开始的一天醒一次,到现在的一天一早一晚醒两次。

    只是我有点担心她的状态,因为自从那一次她艰难的跟我说了对不起三个字之后,她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没露过一个笑容,没掉过一滴眼泪。

第二百八十九章 天人永隔() 
在香港待了一星期,夏琪的状态很好,从一开始的一天醒一次,到现在的一天一早一晚醒两次。

    只是我有点担心她的状态,因为自从那一次她艰难的跟我说了对不起三个字之后,她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没露过一个笑容,没掉过一滴眼泪。

    担心的不止我一个人,连主治医生都建议我们,及早进行心理干预,否则心理问题将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是根本不管用,夏琪虽然睁着眼睛,可是她像死了一样,瞪着天花板,有时候整整三四个小时。

    心理医生来了一批又一批,最后都摇头走了,我只好给汤川秀打电话,让他联系裴初,能不能过来给夏琪进行一次催眠,把那噩梦般的回忆从脑海中洗去。

    我都不敢想象,要是那些画面一直存在,不止夏琪,所有人都会逼疯。

    就算杀了江福海,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何俊熙每次一坐在病床前就哭,拉着夏琪哭:“老婆,我求你,你跟我说话,你看我两眼,我求你,你别丢下我”

    后来他发现不管用,就抱着何夏过来,孩子看妈妈不理睬自己,就开始哭,可是他嗓子哭得沙哑,夏琪还是看也不看他。

    我知道何俊熙和何夏没有错,夏琪也没有错,错的不是他们,错的是江福海。

    有一天半夜我从噩梦里惊醒,哭得不行,非得要骆安歌带我去医院。

    何俊熙还是坐在那里,夏琪也醒着,看到我们进去她也没反应,早前心理医生就说过了,她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了。

    何俊熙抹一把泪,问:“你们怎么来了,怀孕了应该多休息。”

    我把手放在他肩膀上:“我没事,她怎么样?”

    他无奈一笑:“还是那样,阑珊,她把心门关起来了,不许我进去。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有点想哭:“不是,她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开,等她缓过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蒙着脸:“阑珊,你别骗我了,好不起来了,夏琪死了,死在那个孤零零的下午,死在江福海的魔爪里,她再也活不过来了。”

    我推了他一把:“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

    他摇摇头:“阑珊,你知道吗,我快要撑不下去了,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我终于忍不住哭起来:“何俊熙,你千万别放弃啊,你要是放弃了,夏琪怎么办?”

    何俊熙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他几乎到了泣不成声的地步:“阑珊,上帝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我们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让琪琪遭受这样的罪。就算我们做错了,惩罚要这么严重吗?”

    我摇头:“不,你们没错,一点错也没有,错的是他们。”

    我们说话的时候,夏琪就躺在那里,目无焦距,不知道盯着哪里看。

    很快汤川秀就带着裴初来了,我们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可是坏消息接踵而至。

    先是裴初很遗憾地告诉我们,催眠对夏琪根本起不了任何效果,她的心门彻底关死,根本进不去。

    然后是何俊熙的一个投资案惹了官司,有关部门请他回去协助调查,他情绪失控,当场打了官员。

    最后是因为大人的疏忽,何夏被开水烫了,伤的不轻。

    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个魔咒,紧紧箍着这家人,让人透不过气来。

    可是我们毫无还手之力,我们只能承受。

    何母和苏阿姨马不停蹄在儿科住院部陪着何夏,可是孩子哪里知道那么多,疼的大哭,孩子一哭,奶奶和外婆也跟着哭,整个病房一团糟。

    我两头跑,一天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抹眼泪,孕吐又严重,后来骆安歌就害怕我出事,找了最好的护工在医院照顾夏琪母子,我们则回了康城。

    回到康城的第二天我就发起了高烧,说起了胡话,一直在哭,骆安歌紧张得不行,把我送到医院。

    可是因为怀孕还没满三个月,医生也不敢给我输液,只好采取物理降温。

    可是我烧得产生了幻觉,我总觉得夏琪站在门口看着我笑,笑得阴森森的。

    我喊她的名字她也不理我,我再喊她转身就走,我追出去拽住她,大喊:“琪琪,琪琪,你别丢下我啊。”

    她脸色白得可怕,浑身像是冰块似的,目光空洞地看我:“我就是来看看你,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

    “去我该去的地方,阑珊,我们每个人都是罪人。我走了,你保重。”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嗖的一声不见了。我大喊着她的名字惊醒过来,有人抱住了我:“宝贝,宝贝,做噩梦了是不是?”

    我哇一声哭起来,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不寒而栗。

    连续几晚我都做同样的梦,我每天除了喝药,就是给何俊熙打电话,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询问他夏琪有没有好一点。

    我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坚持。

    坚持的结果,就是身心俱疲,发烧倒是好了,可是咳嗽加剧,又回到了以前感冒那种状态。

    我妈高度紧张,每天熬药煲汤送来别墅给我,她不来还好,她一来我就哭,哭着跟她说夏琪。

    过了几天我妈不敢来了,她跟骆安歌说怕我哭瞎了。

    这件事引起了骆家关家的重视,两家长辈二十多人一起来别墅看我,然后郑重其事跟我讲,孕期太伤心如何如何不好。

    我知道不好,可是我没有办法。

    最后莫萦怀要骆安歌带我去散心,去哪里都行,总之要带我出去走走。

    这段时间我瘦的厉害,怀孕前还有九十五斤,现在只有九十斤,有一天我照镜子,惊奇地发现我的下巴好尖,像是削出来的一样。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就是咳嗽。骆安歌在一边帮我拍背,关老夫人一脸担忧:“这么咳下去不是办法,去国外找医生看一看吧?”

    莫萦怀附和:“就是就是,去国外保胎去。丫头,你这次可要千万珍重,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跟你外婆也没什么好活了。”

    她们知道我的性子,因此故意把事情说的很严重,就是要我引起重视,要我照顾好自己,还有腹中的孩子。

    我第一次没有反对,甚至在他们走之后主动去收拾衣服,还让骆安歌订去普罗旺斯的机票。

    自从上次去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去看一看那个庄园。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最糟糕的状态就是现在了,我瘦的厉害,而夏琪一家也在经历痛苦,再也没有比这个更糟糕了,我们一定能熬过去的。

    冬天过去了,就是春天,我们一定能等到的。

    收拾好东西之后我跟何俊熙视频,镜头里我对目无焦距的夏琪说:“琪琪,我得出国一趟,很快回来。你好好的,等我回来,好吗?”

    她还是那个样子,没有看我,没有看何俊熙,她的眼神就没有焦距,她现在就像个死人。

    我觉得不放心。又交代夏琪的护工和护士,要她们多费心。

    一切准备充足,骆安歌也订好了机票,我深深吸口气,拿着浴袍进浴室准备洗个澡。

    骆安歌自然是跟进来的,自从我怀孕后,他坚持要帮我洗澡,连穿衣服刷牙擦脸梳头发的程序,也是他在完成。

    我躺在浴缸里,其实肚子已经有一点点明显了,只是最近瘦的厉害,所以看起来像是平坦的。

    骆安歌的手轻轻放在上面,笑起来:“宝贝,你说,他们俩会不会在里面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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