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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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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鲍嘉这女人,才是真正的心机婊加绿茶婊和白莲花。

    我有点气不过,就问骆安歌:“你说,鲍嘉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元笙棋啊?之前破坏我们不成,现在又来破坏别人,真真是龌龊。”

    骆安歌笑起来:“管她喜欢谁,反正我只喜欢你。”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整个人趴在我胸前:“宝贝,我算过了,今天是你的排卵期,我们别浪费了。”

    我一听立马高度紧张,自从没有采取措施到现在,肚子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上次从香港拿回来的药全吃完了,月经周期也比以前好了,但是就是没反应。

    骆安歌随便一撩拨,我就忘记了鲍嘉的事情,晕乎乎的去了。

    不过鲍嘉终究还是失算了。因为就在一个星期后,元笙箫因为不慎摔倒进了医院差点流产以后,元笙棋就一改往日打太极的作风,说起了两人的婚期。

    据他介绍,两个人的婚期定在农历八月份,他正在定制礼服和婚纱照还有拟宾客名单,届时会一一向大家公布。

    有记者拍到他没日没夜守在病床前,虽然孩子保住了,但是医生说需要留在医院保胎,元笙棋负起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一旦有记者去采访,就好言好语说几句,态度诚恳,把那些花痴女记者迷得晕头转向,纷纷发文力挺他。

    其实我在心里还是祝福他们的,不管他们是不是彼此相爱,但是孩子都有了,也在大庭广众之下求婚了,我真的不希望是悲剧。

    后来元笙箫的身体好了一些,还看到她在元笙棋的陪同下去看婚纱,从橱窗外面看过去,还真是郎才女貌。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了。谁知道有一天睡到半夜,听见骆安歌电话响。

    我睡在外面,就推了推他,他纵欲过度,抱着我不想动:“宝贝,你帮我接。”

    我也是劳累过度了,看也没看就接起来,喂字还没有出口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声:“骆安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吗?”

    我立马惊醒过来,惊坐而起,竟然是元笙箫。

    我觉得自己的声音特别恐怖,我冲着那边大喊:“元笙箫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大半夜的找死啊?”

    她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我的话,一直在哭,一直在重复那句话:“骆安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爱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全都不算数了吗?”

第二百八十五章 不能自乱阵脚() 
她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我的话,一直在哭,一直在重复那句话:“骆安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爱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全都不算数了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把砸在骆安歌身上,掀开被子就下床。

    骆安歌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接起来,语气不太好:“元笙箫,你是不是有病,胡说八道什么?”

    元笙箫不知道说了什么,骆安歌气哼哼把电话挂了,跳下床就来抱我。

    我躲闪着,指着他:“你别碰我,你跟元笙箫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说过爱她?”

    他一头雾水的样子:“宝贝,这个世界,我就只对你一个人说过我爱你。元笙箫完全是发疯,你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其实我是相信他的。只是这半夜三更的电话我,未免有些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信息被我忽略了。

    就在我恍惚的瞬间,骆安歌已经冲过来抱住我:“宝贝。你相信我,我跟她之间真的没什么。当初利用她来气你的时候我可是三令五申的,我不爱她。”

    “那她爱你吗?”

    他傻笑起来:“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

    我气得不轻:“骆安歌,你无赖。”

    他好脾气哄着我:“好好好。我无赖,好了吧?别生气了,我发誓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个。”

    我知道现在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元笙箫那人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谁知道内心到底是黑是白。万一她要是看不得我跟骆安歌那么恩爱,借机捣乱也不一定。

    骆安歌好说歹说我终于同意睡觉,躺在他怀抱里却盯着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他也一样没睡,我们沉默着,听着彼此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捏了捏问我:“还在想那件事?”

    我如实点头,承认这一点不丢人,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胡思乱想,我不能随便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缴械投降,我更不能自乱阵脚,我得宣誓自己的主权。

    于是我往骆安歌怀里缩了缩,伸出食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老公,改天我们约元笙棋兄妹二人吃顿饭哪。”

    骆安歌嗯了一声:“好,时间地点你来定。”

    我故意装得可怜巴巴的:“老公,我好爱你哦。”

    骆安歌最受不了的就是我这样跟他讲话。他捧起我的脸,很温柔地吻我:“宝贝,我真高兴。这一次你没跟我闹,我真高兴。”

    我回应着他的热情。突然为自己的勇敢感到骄傲。

    这件事我很快就忘记了,因为夏琪和何俊熙带着小何夏回来看我,那几天我高兴疯了,天天抢着带孩子,搞得夏琪老大不满意,问骆安歌有没有带我去做一个身体检查。

    骆安歌很宠溺地捏了捏何夏的小手,笑了笑:“身体肯定是没问题的,孩子的事随缘吧。我们先享受二人世界。”

    夏琪翻白眼:“你倒是爽快。”

    骆安歌点点头:“只要她高兴,比什么都强。”

    我爷爷知道夏琪一家回来,特地请他们到家里吃饭,那天骆安歌陪我一起去,还没进门就听见我妈的声音:“伊广山,你闺女该不会是身体出问题了吧,为何还没有孩子,这么久了。我都急死了。”

    我爸呵呵笑着:“皇帝不急太监急,咱闺女洪福齐天儿孙满堂。”

    我无奈地看着骆安歌,低声问:“我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他笑起来:“晚上试试就知道了。”

    我脸红起来,锤他一拳,都什么时候了,还瞎胡说。

    进去的时候我爷爷抱着豆豆在念唐诗,看见我们他笑得合不拢嘴,把豆豆塞给我。然后就去抱何夏,夸张的语气:“哎哟,这小帅哥,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夏琪笑起来:“爷爷。我儿子是风流倜傥身骑白马。”

    我抱着豆豆坐在一边,他现在跟我熟悉得不行,抱着我的脸就啃,好像吃什么好吃的东西。

    骆安歌把他接过去,威胁他:“敢欺负我老婆,信不信我揍你。”

    豆豆好像听懂了,扁着嘴突然哇一声哭起来。

    然后骆安歌突然不淡定地把他举起来,同时站了起来。然后我就看见他裤子上湿了一滩。

    原来是豆豆尿了,我们全都笑起来。

    骆安歌那人洁癖犯起来特恐怖,这里又没有他的换洗衣服,让他穿我爸或者我爷爷的也不现实。我爸就说:“反正吃饭还早,你们回去换了又来。”

    我跟骆安歌出来,快要进电梯的时候我爸追出来,说有话要跟我们说。

    进了电梯我爸就开门见山问我们:“跟爸爸说实话,迟迟不要孩子,是因为什么?”

    我刚想说话,骆安歌就开口:“勿忧身体不好,我们想先调理好了再说。”

    我爸点点头:“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是不想要,或者身体出问题了。”

    我嘿嘿笑起来:“爸,我姐跟杜樊川怎么说啊?天天这么出双入对的,要是喜欢。就把事情办了吧,拖着不好。”

    我爸皱起眉头:“杜樊川的父母不同意。”

    我了然地点头,不敢再说什么,那一次我们两家之间闹得就很不愉快。伊华阳跟杜樊川做了那样的事情,临了又跟容洛正在一起,容洛正死了又跟杜樊川在一起,任谁也接受不了。

    回去的路上我有点不放心,自从怀不上孩子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理身体,也一直去做检查,测排卵期,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呢?

    骆安歌倒是坦然,甚至开起了玩笑:“可能是老天看我们的二人世界还没过够。”

    我白他一眼:“你就不着急吗?”

    他摇头:“不着急,只要你高兴,只要你不跟我闹,我就不着急。”

    回到家我原本是想趁骆安歌洗澡换衣服的间隙睡个觉的,谁知道这家伙硬是拉着我,什么一个人洗澡太无聊,两个人洗才有趣。

    我拗不过他,虽然知道进了浴室意味着什么,却还是由着他。

    结果一个澡洗了两个多小时,他胡来了很多次,我精疲力竭快要睡过去。又被他抱起来换衣服。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伊华阳和杜樊川也回来了,大家其乐融融坐在一起,就等我们开饭。

    夏琪跟我家的人都是很熟悉的,何俊熙虽然是第一次来我家,但是他礼貌周到,很快赢得了我家人的喜欢,我爷爷就一个劲说夏琪嫁对了人。

    夏琪嘿嘿笑:“是啊。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到他了。”

    我们家的习惯是吃着饭的时候开着电视听新闻,我们把酒言欢,谁也没有注意到两条新闻。

    第一条新闻,元笙棋和元笙箫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他表示会把自己名下的股份分一部分给老婆。

    第二条新闻,鲍嘉拉着横幅爬上了在建的贸易中心顶楼,横幅上写着的是:元笙棋,你们这对狗男女

第二百八十六章 惊险() 
我们家的习惯是吃着饭的时候开着电视听新闻,我们把酒言欢,谁也没有注意到两条新闻。

    第一条新闻,元笙棋和元笙箫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他表示会把自己名下的股份分一部分给老婆。

    第二条新闻,鲍嘉拉着横幅爬上了在建的贸易中心顶楼,横幅上写着的是:元笙棋,你们这对狗男女

    骆安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说了句抱歉,然后起身去了阳台。

    我也没有在意,只是觉得他在接电话的过程里时不时扭过头来看我,脸色好像有些奇怪。

    很快他就走出来,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阿穆打来的,说鲍嘉准备自杀,我可能需要去看一看,你要一起去吗?”

    我快速消化这个消息,问:“你希望我跟你一起去吗?”

    他握住我的手,趁他没开口之前,我点点头:“我去。”

    夏琪听说鲍嘉自杀就有点嗤之以齐:“那种女人,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爱死不死,关你们什么事?”

    骆安歌解释:“当初她好歹没伤害过我,况且我也答应过她。”

    夏琪更加嗤之以齐了:“骆安歌请你搞清楚,她是元笙棋派到你身边的卧底,她没伤害你,你还要感谢她是吗?你怎么不跟她结婚呢?”

    我怕两个人吵起来,赶忙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就是去看一看。”

    夏琪白我一眼:“就你烂好心,就怕你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爷爷看了看我们,问:“严重吗?”

    骆安歌摇头:“还不清楚,我担心的是,有人借机生事。”

    我爸好像是明白了,他点点头:“那就去吧,注意安全。”

    夏琪看着我:“你就别去了,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妈,别去瞎搅和。”

    我看着骆安歌,他牵着我站起来:“没事,一起去。”

    我爷爷突然说:“勿忧有点恐高,你别带她去太高的地方。”

    骆安歌点点头:“爷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进了电梯我问骆安歌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有心人是谁,鲍嘉自杀威胁的又究竟是谁?

    他揽着我,声音很温柔:“我们现在还搞不清楚元笙棋到底是怎么个想法换句话说,鲍嘉想要威胁元笙棋,究竟能不能起到作用,万一元笙棋早就巴望着她死呢。”

    我吃惊地看着他,明知道他心里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却还是问:“鲍嘉死不死,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他摇头:“不是,我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抱着他的腰,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赶到的时候消防人员已经拉好防护垫,有警察对着上面喊话,围观的人黑压压一片,我甚至清晰地听见有人不耐烦地大喊:“你他妈的倒是跳不跳啊,别浪费我们时间啊。”

    风有点大,我仰起头,只能看见最顶层的脚手架上,坐着一个穿白裙的女人,只能看到晃荡着的两条腿。

    跟警察站在一起的阿穆看到我们赶忙走过来,低声把情况告诉我们:鲍嘉已经在上面一个多小时了,警察试图接近她,但是反而刺激了她,现在情势陷入僵局。

    骆安歌低声问:“元笙棋来了没有?”

    阿穆摇头:“没有,他们从民政局出来后直接去了机场,正乘坐私人飞机前往意大利的途中。”

    骆安歌的眉头越发皱起来:“看来他这是早就知道鲍嘉会这样,急于想撇清关系。”

    消防负责人看见我们就走过来,他跟骆安歌握手,跟我们介绍此次情况的复杂性。

    “那位小姐选取的位置非常危险,她现在坐在脚手架上,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掉下来。虽然我们采取了措施。可是只有百分之十的把握。一来楼层太高,二来脚手架太多,有可能她在摔下来的过程中撞到脚手架”

    骆安歌问:“你们的人上去和她谈了,她怎么说?”

    负责人无奈摇头:“她坚持要见元笙棋先生,但是我们联系不到人,元先生的助理说,他带着老婆出国了。”

    骆安歌点头:“我上去看看。”

    顿了顿他看着我:“宝贝,你留在这里好吗,我上去看看。”

    我摇头,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处于风口浪尖呢?

    听说我要去骆安歌不同意:“太危险了,你有恐高症,宝贝,我不能让你冒险。”

    我抱着他的腰:“骆安歌,我要去,我要跟你站在一起。我要告诉大家,不管谁,都别妄想可以拆散我们。我们那么相爱,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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