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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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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笑我就心情好,我心情好夏琪不乐意了。从桌子底下踹我一脚,然后丢几个白眼给我。

    踏雪特别有礼貌,端着果汁一个挨一个的说着感谢和恭喜发财的话。

    到我的时候,她看着靳江:“妈妈,这位怎么称呼?”

    靳江一时有些犹豫,束艾卿偏过头来:“踏雪,叫嫂子。”

    孩子哪里知道那么都,束艾卿要她叫,她就冲我甜甜一笑:“嫂子好,嫂子恭喜发财。”

    我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头:“踏雪乖。”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束从轩喝这么多酒,他一直在笑,是那种很开心很开心的孩子的笑,可是我觉得心酸。

    束太太说她看了日历,下个月八号是黄道吉日,宜嫁娶,想把束从轩的婚礼定在那一天。

    束从轩好好先生的点头:“妈您全权做主,我跟靳江听您和爸的。”

    束太太当即拍板:“那就下个月八号。你们抓紧时间试婚纱。”

    告辞离开的时候,束从轩抱着踏雪送我们出门,到了外面夏琪一把拽住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问:“束从轩,你老实告诉我。你开心吗?”

    束从轩抱紧孩子:“开心啊,夏琪,难道你不开心吗?”

    我看到夏琪红了眼圈,她微微别过脸,捏住束从轩的手臂的那只手惨白惨白的,她忽而笑起来:“开心,我也为你开心啊。我只是,束从轩,我只是希望你幸福而已。因为,我把你当哥哥啊。”

    她一把抱住束从轩,连带着抱住了踏雪,拍了拍他的背,转身大步往外走。

    我赶忙跟上去,拽住她:“生米煮成熟饭,要不我们算了吧。”

    她点点头,再抬起头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她哭得满脸的泪水。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是安心做一个学生,早出晚归作息正常。倒也觉得开心。

    半个月后骆安歌要去莫斯科的总公司处理公务,他走的第二天我下午没课,就买了一些孩子吃的东西,回了我爸妈家。

    伊华阳带着孩子出去了,她现在是康大医学院的教师,只有下午才有时间带孩子,自然是万分疼爱的。

    我爸妈在厨房做饭,我跟我爷爷在客厅下棋,他想起什么似的,问我:“束文安的事,没影响到安歌吧?”

第二百五十六章 束家出事() 
我爸妈在厨房做饭,我跟我爷爷在客厅下棋,他想起什么似的,问我:“束文安的事,没影响到安歌吧?”

    我一个心慌,执在指尖的黑子掉落在棋盘上,又滚落到地上,弹跳了两下,最终滚到了沙发底下去。

    我看着我爷爷,束文安怎么了?

    他有点诧异地看我:“你竟然不知道?几个以前任要职的已经退休的元老,实名举报束文安滥用职权挪用公款,听说纪委已经着手调查。”

    不知为何我心里隐隐有些小高兴,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这跟骆安歌有什么关系?”

    我也有白我两眼:“骆安歌刚到康城落脚的时候,买下一块地,就是今天的无忧岛……当时是束文安批文处理的此事。安歌一定塞了他不少好处,不然你以为那么容易拿下那块地,那可是香饽饽呢。”

    我脑子里麻了一下:“束文安要真是倒台了,对骆安歌有影响吗?”

    我爷爷点头:“现在行贿受贿都要坐牢,你说有影响吗?”

    我连棋也不想下了。掏出电话就打给骆安歌,可是电话一直关机,连朱邦的也不在服务区。

    一开始我以为是时差问题或者骆安歌在开会,可是吃完饭还是联系不到他的人的时候,我害怕起来,想了想打电话给麒麟。

    麒麟的电话也关机,我又打给龙玦,还是关机,我越发按捺不住,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给关山远。

    还好还好,这些人的私人号码,骆安歌很有先见之明早就存在了我上。

    还没等我开口,关山远就说:“阑珊,束文安的事情还在调查,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和骆三有关。你别自乱阵脚。”

    “可是我为什么找不到他,连麒麟和龙玦的电话也不通?”

    关山远笑起来:“老六和老幺跟着老三在莫斯科,在开会吧应该是,你别着急。”

    关山远向来能拿主意,他叫我别着急,我自然是放松了一些,不再如刚才那般火烧火燎了。

    回到别墅骆安歌终于打电话过来,一开口就跟我道歉:“宝贝,对不起,跟政府的人开会,忘记告诉你一声了。”

    我爸从我爷爷那里听到的事情一说,不放心地问:“骆安歌,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啊?”

    他笑起来:“什么影响?你怕我坐牢?”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这么跟我开玩笑,看来事情也没有严重到我认为的那个程度。可是无风不起浪,那么多人虎视眈眈,骆安歌并不算是百分百安全。

    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傻姑娘,你就对你老公那么没信心?束文安迟早要倒台,这是我一早知道的事,既然一早知道,我怎么能容许他影响我呢?”

    我沉默了,不知为何居然有一种错觉,束文安这一次怕是难逃此劫了。

    那么,树倒猢狲散,束从轩和束艾卿能不受牵连吗,骆明泽呢,骆安心呢,靳江母女呢?

    周末一过就是紧密锣鼓的上课,因为骆安歌不在家,我难得每天都能抽出时间跑去周老那里跟着他学习,再跟着他混吃混喝。

    束文安的事情虽然并没有上新闻。但是坊间可是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大多不是什么好话。

    有的说束文安还在是市委书记的时候就已经有问题了,他就是靠着行贿拉关系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有的说他滥用职权,帮他的亲朋拿下了很多很多大项目。早已赚的盆满钵满。虽然人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我总觉得亲朋指的就是骆安歌。

    有的说他上任后,大搞拆迁大搞特权,任人唯亲。

    还有的说他拿着国家的前给他老婆去国外投资,给他儿子开公司。给他女儿女婿……

    我每天看网上的八卦,既感到高兴,又为束从轩担心,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影响。

    他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我不希望他出事。

    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一个星期后,骆安歌还没有回来,我在我爸妈家吃完饭带着豆豆玩,接到夏琪的电话,很急促的语气:“踏雪被人绑架了。你知道吗?”

    我赶忙把豆豆塞给我爸,走到阳台上,压低了声音问:“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夏琪说:“阑珊,我刚从束从轩的公司出来。踏雪被绑架了,绑匪已经打了电话,要一个亿。”

    我看了一眼正在逗弄孩子的我爸,束从轩的女儿被绑架了那么重要的事情,这个公安局长怎么还坐在这里含饴弄孙?

    夏琪叹息了一声:“束从轩没报警。束文安不许他报警,怕绑匪撕票。”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几乎要扶着窗台才站得住,眼冒金星了半天,只问了一句:“你在哪里?”

    我并没有想到事情严重到什么地步,以为是束文安的坊间传闻太多,有不怕死的人以为他要倒台了,想要敲竹杠。

    靳江早就哭得昏过去,束从轩带着技术人员正等在电话机面前,见了我他苦涩一笑:“连你也知道了?”

    我走过去。低声问:“怎么不报警?”

    坐在一旁的束太太红肿着眼睛:“不能报警,不能报警,绑匪说了,一旦我们报警,他们就撕票。我可怜的踏雪啊,奶奶还没有好好抱抱你,奶奶还没有……”

    她哭得说不下去,束从轩搂着她轻拍着,对我说:“没事的,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绑匪的电话。阑珊,你回去吧,别担心。”

    我知道留下来也是徒增烦恼,什么忙也帮不上,连安慰的话说起来也是特别矫情。我只好和夏琪一起离开。

    车子停在路边,夏琪看着我:“你怎么看?”

    我摇头,不发表任何意见,我的智商现在被冻结了。

    夏琪自顾自说:“我看这次束家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可惜了束从轩,要跟着他那个要不得的父亲和姐姐受罪,还有那孩子,可惜了。”

    我觉得心里压着很多很多东西,想说点什么,可是语言苍白无力。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后来下起了大雨,我跟夏琪都没心情继续谈论下去,于是各回各家。

    半夜的时候被雷电惊醒,起床喝了杯水再也没有了睡意,只好找了本书出来看。

    看的迷迷糊糊。接到夏琪的电话:“出事了,快出来,我快到你家门口了。”

    我知道一定和束从轩有关,于是也不敢耽搁,胡乱换了衣服抓起雨伞就出门。

    暴雨如注,夏琪打开车门让我上车,然后车子像离弦之箭一样飞出去。

    夏琪在颤抖,我死死抓住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自己却颤抖起来:“怎么了,怎么了,你说。”

    她哇一声哭起来:“踏雪死了……”

    这四个字像闷雷一样从我心头碾过去,又像有无数双手揪住了我的心脏,更像是有人把我的嘴巴封起来不让我呼吸,我的心脏就此死去。

    后来我才知道,就在一个小时前。这个城市今年以来最大的那场暴雨来临时,束家的管家发现踏雪小小的早已经僵硬的尸体被丢在大门口。

    夏琪捂着脸趴在我身上:“阑珊,阑珊,我害怕……你简直没办法想象那一幕,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身上全是伤……那些禽兽,他们也忍心对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下手……”

    我迷迷糊糊的:“夏琪,你说清楚,你说清楚……”

    夏琪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拽着我的双臂:“阑珊,那些人是禽兽,连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轮、奸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呢,怎么可以呢?”

    她一拳一拳打在我肩膀上,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刚才用了哪个不堪入目的词语,我后知后觉哭起来,觉得天地都要变了。

    我们感到束家,可是管家带着人堵在门口,说特殊原因谢绝见客,请我们见谅。

    夏琪着急地抓着老人的手:“我们是束从轩的朋友。你让我们进去。”

    老人浑身都湿透了,不知道此刻他脸上流下来的是雨水多一些,还是泪水多一些。

    他挡着我们:“二位小姐请回去吧,别为难我。”

    我拽着夏琪,把她拽到车旁边,束从轩对她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当初是束从轩陪她到靖南去捉奸,又是束从轩陪着她从死亡的阴影里走出来,她是真的把他当哥哥的。

    她这个样子明显是不能开车了,我只好开车回了别墅,打算天亮以后再去束家看一看。

    可是我们还没有睡着,又有消息传来,束太太精神失控,不知为何跑到市政大楼顶楼,跳了下来。

    新闻上说,当时下着倾盆大雨,保安只看见一个身影跑过去,等他追上去的时候,只看见束太太的身体像秋风里的落叶在风雨里飘啊飘。

    新闻里里说保安和束家的人赶到的时候,束太太已经气绝身亡。但是有消息称,束太太是国外的投资亏空,双重压力打击之下,才走上绝路。

    束家出事的消息很快就占满了各大报纸和新闻的头条,几乎整个康城的人都在谈论这件事。

    绑架杀害踏雪的凶手迟迟没有找到,束从轩几乎被掏空了,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女儿,别说正常人,神仙也扛不住。

第二百五十七章 那女人是谁?() 
绑架杀害踏雪的凶手迟迟没有找到,束从轩几乎被掏空了,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女儿,别说正常人,神仙也扛不住。

    这个时候再去追究踏雪究竟是谁的女儿已经没有了意义,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她遭受了这世界上最肮脏的侮辱,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我没敢去看束从轩,我怕看到他难受的样子,虽然束文安是害得我失去孩子的罪魁祸首,但是我从来没企盼过出事的会是束从轩。

    虽然我什么也没做,但是我觉得自己没脸去看束从轩。

    虽然不去看,但是新闻上全天候播的都是束家的事情,虽然评论人并没有发表什么观点,但是大家都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大家都知道,一定是束文安的仇人,借机打击报复他。

    坊间的传闻不绝于耳,都说这是束文安自作孽不可活,说多年前他大搞拆迁,那些钉子户不惜点汽油自焚,那一次死了好多人,这一次终于到他束家死人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墙倒众人推,拜高踩低,只要你站在低位,永远有无数的人把你踩在脚下,任意践踏你的尊严。

    当天下午骆安歌就赶了回来,当时我躲在婴儿房,抱着那个粉红色的抱枕发呆。

    他蹲在我面前,唤我的名字:“勿忧,勿忧……”

    我抬起头,看见是他,突然万分委屈,落下泪来。

    他一把抱住我:“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雨一直没停,整个康城都笼罩在无边的雨雾里,看起来很不真实。

    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城市有这么寒冷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城市其实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它隐藏了那些肮脏的龌龊的人和事,只等着太阳最毒辣那一天,将所有东西暴晒在太阳下,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到了束家大门外,人头攒动着的,全是记者。

    我真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了,他们还有什么好守护在这里的。

    束家一夜之间死了两个人,新闻上说的一清二楚,记者还有什么好追踪的?

    听见喇叭声,记者们统统回过头来,认出来是骆安歌的车子,他们疯了一般涌过来,一个个的像是水鬼似的,拍打着车窗大喊着什么。

    阿穆寸步难行,沉声问:“公子,需要我下车吗?”

    骆安歌握紧我的手:“不用,车子就停在这里,我们走进去。”

    他牵着我下车,从阿穆手里接过伞,把我护在他怀里,挡着我不让那些记者靠近。

    可是那些记者又岂是那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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