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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之魔门嫡女-第51章

小说: 重生之魔门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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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温如清扭曲的脸。露出得逞的嘲讽。“你一辈子也寻不到你梦中的春天。即便你将那桐花带回西燎又能如何。它终究会凋谢。会腐朽。陪伴你王者之途的也只有生生世世的寂寞。”

    话落。扣着温如清命脉的手一松。姜尧允似是受了重创。向后一个踉跄。

    随风赶紧上前扶住他才能站稳。他垂手。袖口的桐花赫然滚落在地吧。摔得支离破碎。

    见他雕塑般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惨白与绝望。温如清有了种复仇的快意。他扶着桌子喘了几下。又继续道。

    “姜尧允。不可否认你很强劲。很洒脱。但你的野心太大。眼界太高。世间险有人或景能陪伴你一生。而一旦你爱上的。你又会倾尽一切守护。不惜以命换命。如七年前温氏长老所诅咒的那般。你的未來早已成定局。一切终究无法挽回。”

    “你是说诅咒。”

    姜尧允敛了敛心神。强制镇定下來。他上前一步看着温如清。茶眸里杀气翻卷。忽而怪异一笑道。“难怪你们温氏敢一夜之间血溅苍山。原來留了这一手。你知道破咒之法对吗。”

    他们就是要他一辈子都无法实现心愿。他越是在意。就越会失去。越是执着。就越会失望。最后郁郁而终。老死王城。

    温如清唇角勾出一丝笑。挑眉迎上他的眼。却笑而不答。

    “我看你是活腻了。”

    拔出随风的佩剑。姜尧允起身便朝温如清的心脏刺去。

    “想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却在这时。室外陡然响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哗声。似是赌徒发狂般的叫好喝彩。

    手中长剑一顿。姜尧允眉眼一沉。掠到看台边。抬手掀开青帘。便听的大堂内一个小厮的高声吆喝。

    “新一轮的生死赌局现在开始了。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啦。赢的人可有一百两纹银啊。”

    耳边旋即传來跌宕起伏的呐喊声。身后的随风走到姜尧允身边。低声道:“刚才属下在外面听主持生死赌局的说。赌庄里來了一个新货。是一位五岁男童。今夜寅时之前。要拿來享用。”

    “享用。拿人命做赌注。拿死亡做消遣。这东燕。倒真的是成了修罗场了。就凭这点。他们也洠ё矢裼胛髁桥侍竿艘皇隆!

    姜尧允点了点头。垂眸扫过一楼大堂。茶色眼底反射出一种堪比人间地狱的景象。

    因为那一句话。鱼龙混杂的大堂里。簇簇人群都拥挤在了一方黑色高台前。而那上面躺着两具尚还温热的孩童尸体。

    孩子的颈间。死死地绞着粗如腾蛇的麻绳。发黑的舌头吐出口中。而那瞪大的双瞳爆裂出血。涌聚着临死前的惊恐和仇恨。就那样怔怔地盯着台下的每一个人。

    而这就是风云赌庄最高级的娱乐。

    拿人性命。供人消遣。

    “角煞。”

    黑色高台上的小厮。手一扬。高声道。“上新货咯。”

    “有刺客。。”

    蓦地。门外传來一声尖叫。大堂内所有赌徒愕然愣住。

    同一刹那。不等他们反应。面前的那扇镶金檀木门轰然炸裂。发出一声惊天巨响。旋即。四个守卫如箭矢一般弹射了进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有人砸场子。”

    一名打手手持长刀。率先冲入那引起骚乱的地方。高呼救助。“快來……人……”

    不等他说完话。所有人只见眼前闪过一匹凌冽的寒光。随后便是当的一声清响。那打手手中长刀落地。而他晃了几下。便保持着那个眉目狰狞。张口咆哮的姿态。笔直向后仰躺了去。

    旋即大堂里溅起一片猩红。

    打手的颈间。血如烟花喷涌而出。铺开在身下光亮的大理石上。

    那一瞬。嘈杂的大堂骤然变的鸦雀无声。随着打手被割喉而亡向后倒下。缓缓露出他身前的一名红衣女子和一名白衣男子。

    由于室外大雨磅礴。两人皆是全身湿透。一路风尘。白衣男子脸上遮着张面具。两袖鼓风。长身玉立。

    而他身侧女子左手中的染血匕首。依旧定格在刚才割喉的动作上。遮住了她的双眼。

    “他怎么來了。”

    雅阁内。看着那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姜尧允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扣着栏杆的手猛然发力。

    而。更让他震骇的却是那抹红色。霎时如火焰跳动在他剔透的眼底。

    “大人。他戴着面具必是为了掩人耳目。幸好北冥近年來太平安稳。”随风附在姜尧允耳边。低声道。那声音亦在战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听说那个病秧子。现在也正四处寻求天机镜。”

    姜尧允扶着栏杆的手缓缓松开。那梨花栏杆竟生生多出了几个洞。“他真的是想要用它來求医吗。我看并不见得吧。”

    “他來这东燕也是徒劳无功。天机镜早就……”

    随风叹了口气。刚想说下去。头顶倏地射來冰冷的目光。让他噤了声。

    姜尧允眼底凶光一闪。瞪了一眼随风。目光又犀利地落在白衣男子身上。“总之。天机镜断不可让他得到。一人一镜一心愿。即使是神器。落入他手。也难免成为魔物。”

    “确实。”

    随风颔首赞同。又看了眼大堂内的女子。眉间隐有不安。“他素來戒酒戒色。如今为何会与一个女子在一起。莫非他那般冷血嗜杀的人也会动情。”

    “一颗废棋。亦或是一滴心头血。这全要看那病秧子的野心如何了。”

    姜尧允抱着手臂俯瞰着大堂内的僵局。视线又在两人之间绕了几圈。眸光一厉。了然笑道。“咱们坐山观虎斗。静观其变即可。不过我倒是觉得。那病秧子的阵脚。全被这女子给搅乱了。”

    大堂内。巨大的抽气声拔地而起。赌徒们满目震骇地凝视着女子。她面色雪白。气质脱俗。横放的匕首稍稍一侧。刀光如血。映亮了她那双如火似冰的黑瞳。

    “那被你们掳來的五岁男童。在哪。”

    极冷的声音。带着令人战栗的霸道。

    那双堪比冷浸溶月的眼。森然扫过四周。本持刀欲冲上前的打手们。莫名地心底发毛。手中武器颤抖。一时竟不敢将他们拿下。

    “想死的。尽管拦着。”

    女子淡笑。纤柔的玉指。优雅地擦拭过锋刃上的鲜血。轻轻吹去刀尖上的一滴血珠。目光又慵懒地落在那黑色石台两侧的对联。

    但见白墙左右两侧。各挂着一副对联:三尺长桌定乾坤。四方玄机吞山河。

    横批:一手遮天。

    “一手遮天。果真。连这做梦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

    唇边露出冷嘲的笑意。那一笑。犹如修罗场中爬出的厉鬼。女子眼底闪过阴冷。“孟家的黄粱美梦也该醒了。我说过的。三月之内。孟家必亡。”

    说罢。手中匕首赫然归鞘。她一脚踹开地上的尸体。脚背撩起那把长刀。稳稳地握在手心。

    “角煞。我记得你。”

    唰的一声。长刀遥遥指向那黑衣大汉。女子眉眼冷厉。寒声开口。“说。那晚的五岁男童在哪里。”

    听闻外面越來越吵闹。雅阁内。温如清不禁也跟着掀帘看去。

    “是她。竟是她。”

    眼中女子的身影。与那日天祭上的血衣人相重叠。他的手激动地一把抓住雕花栏杆。目光愈加的狂热。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她是谁。”

    姜尧允睨了温如清一眼。见他内心澎湃。像是见到了知己那般。抿了抿唇。又忍不住低声询问。

    “就是她啊。你看……”

    温如清折身跑到内间的木桌前。双手颤抖地举起画。凝着画中人。不看姜尧允一眼道。“她就是那个杀了蛮牛。被全东燕视作妖孽的疯人崖女子啊。”

    “她就是那疯女人。”

    姜尧允大惊。世间当真有如此凑巧的事。今夜暴雨。他和她居然会在这赌庄相遇。

    方才注意力全被她身旁的白衣男子吸去。一时洠ё⒁馑娜菅铡4耸币豢础5拐娴某さ煤湍巧欣肽荒R谎

    真的。洠馈

    不过她为什么会和那人在一起。姜尧允脑中百转千回。难道她不知道。那人和长孙一澈是……夙敌。

    “咱们有话好好说。姑娘想要见那孩子。洠暑}啊。我这就带你去。”

    不等角煞开口。高台上的小厮堆着一脸谄媚的笑。向着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纷纷飞快退散开去。可是又在高台附近停了下來。

    虽然还來不及知道她逃宫一事。但角煞在暗巷的事。风云赌庄内部的人自然是知道。而这女人。更是一个惹不起的主。

    “那就好说。”

    离墨挑眉一笑。眼角瞟了下身后的南城雪。“你说他在哪。我自己去找他。”

    “就在后院柴房。”

    小厮的眼在闪电下闪着晦涩的光。他笑的殷切。抬手指向了不远处的一块黑布。“就在那后面。”

第八十三章 病发,立于刀锋() 
“多谢了。”

    拱了拱手。离墨看了眼默不作声的角煞。便提着长刀。在全场震惊艳叹的目光中。踩着脚下的血泊。一步一步向着柴房走去。

    身边的人如海潮般散开。主动给她让出了一条开阔的道路。似不敢去碰触这个衣不沾血。却能将人一刀毙命的修罗女子。

    “姑娘真是太客气。你马上就可以和那孩子……”

    话未说完。天空骤然劈过一道惊雷。那一瞬间。小厮眼底的凶狠暴露无遗。“去奈何桥上团聚了。”

    果然。一直默立的角煞手腕一个翻转。手心里便多出了一枚飞镖。

    然。身前的女子却毫不畏惧地回头。黑瞳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眼底有的只是笃定与坚信。

    “早知道你会使诈。”

    离墨冷冷开口。角煞和小厮同时一怔。完全洠Я系绞虑榛嵴庋

    然而身后一条白绫已经向着他们甩來。死死地缠上了那小厮的脖颈。将他往后拖去。

    “孩子在哪。”

    头顶。离墨冰冷的警告声传來。

    缠在脖子上的白绫又是使劲一勒。小厮趴伏在地上挣扎喘息。身边更是无一人敢发声。

    “呵呵……”

    面色变的紫黑恐怖。跟高台上的孩子们尸体一般骇人。他反而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狞笑。

    离墨眉眼厌恶地睨着他。心口却突突地不安跳动。冥冥中觉的有哪里不对劲。就听他道。

    “这一次。你千算万算。还是输了。已经來不及了。寅时已经过了。我们赢了。”

    “寅时……寅时过了。”

    离墨嘴唇蠕动。手中长刀轻颤。有些茫然地看向城雪。又看向那要死不活的小厮。突然惊呼一声:“糟了。我们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赌庄外。暴雨疾电依旧作乱。野风中陡然传來不绝的马嘶声。然后就是一个男童发出的惨呼。最后被人蒙住嘴呜咽着拖上了车。

    “不……不该是这样的。”

    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墨眼底悲悸翻卷。听那车辙声向着南方疾驰而去。她忍不住朝着门口大吼一声:“荣儿。坚持住。”

    刚欲追随而去。地上那人。却突地朝着她阴森一笑。

    白绫在那刻发力。与此同时。小厮手中飞镖也向着一面铜锣用力击去。随后整个人如同被碾碎的木偶。颓然歪过了头去。

    铁镖穿破铜锣。直插在了之后的白墙上。回声如狂涌而來的巨浪。刹那间充斥四下。

    此乃破锣之音。江湖中最高等级的求救信号。

    坠下此音。援兵必到。

    果然。那些退至角落的打手又再次举起长刀。更有许多悉悉索索的脚步。从四面八方传來。

    很快。一只训练有素的队伍。便如乌云般向着离墨逼近。

    而在阵法形成的那刻。一旁的角煞瞬间如一阵黑风般破窗而逃。向着马车的方向追去。

    “暮非。”

    惊愕只是一瞬间的事。离墨凝着那高大的背影。苍白的脸上掠过可怕的杀气。“你先去追那马车。这里交给我。”

    “好。你多保重。”

    事情迫在眉睫。南城雪也不多废话。深深地望了眼离墨。便向着那马车化风而去。

    “我会等你來找我。”

    大堂内。空气迅速冻结。再次陷入暴风雨前的死寂。丝丝血腥味在这肃杀中。翻滚的更为灼热。

    “如今这里。就剩下我和你们这群孟家狗了。”

    刀鞘潇洒地在手心一个回旋。离墨挑起秀眉将打手们一一扫过。不屑的笑意里隐含着几许邪气。“我们也该好好算一笔账了。”

    这笔账。晚了整整五年。

    “贱民。你的狗屎运也该到头了。”

    一名统领上前一步。手持长刀指着离墨的鼻尖。厉声呵斥道。“今日便是你再进疯人崖的死期。”

    “那帮孟家狗着实欺人太甚。竟然合力围攻一个女子。”

    雅阁上。随风有些不忍心看接下來的厮杀。正欲拔出腰间佩剑。加入战斗。一只大手便一把按住了他。身旁传來姜尧允的嬉笑。

    “急什么。”

    姜尧允挑起俊朗的剑眉。唇边勾起玩味的笑意。转身向内间走去。“咱们看下去。我正遗憾洠Э吹剿侨仗旒郎系谋硐帜亍!

    听说这女人身手了得。连蛮牛都杀得死。倒是有当年自己的一番威风。

    “……是。”

    随风无奈。却不敢违抗。他知道但凡是王想要做的事。洠四芾沟米 

    只好放弃援助之意。垂首跟随姜尧允进入内间。随风将青帘稍微撩起一角。心底对这女子的好奇却是愈加强烈。

    姜尧允潇洒闲适地靠坐在软榻之上。一手轻抚着桌上的宝剑。一手自斟了杯烈酒。托起海碗豪迈地仰头吞了口酒。便再无意喝第二碗。

    只因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清那女子的一举一动。茶眸也随着她那翩跹的裙角。闪过一抹深深的光。

    “是吗。”

    然。此时楼下。离墨阴测测一笑。抬眸双目阴毒地盯向那统领。“想送我去疯人崖。也得看你们有洠в姓飧霰臼隆!

    她突地双腿错开。然后向下一屈。一手在下持着刀鞘。一手在上紧握刀把。摆出了一个诡异的起手式。

    人斩。。千叶门近距离绝杀。

    她这一招。孟风云的人自然是从未见过。以为她要使什么暗器。竟纷纷惊的倒吸一口气。向后连退三步。戒备大开。

    但是一看她是左手使剑。又都心定了不少。他们可不会怕一个左撇子。

    “要知道。大话一旦说过了头。可就真的是收不回了啊。”

    离墨唇角笑意危险。默默垂首行完了礼。雪亮的长刀一寸寸被拔出刀鞘。

    “装神弄鬼。给我杀。”

    统领牙一咬。率先挥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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