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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毒女戾妃-第270章

小说: 毒女戾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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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非墨眼睛一眯,低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素衣嘻嘻一笑,“从太子一来青州我就盯上他了,他带了什么东西来,我当然要看清楚啊。走吧,快点,趁着他的护卫都在保护他,咱们拆了他的库房门。让人找到那些种子。”

    两人躲开了山庄的护卫,潜入了库房里。

    果然,顾非墨看见墙角堆着一堆种子,他随手抠破了一个袋子,摸出了几粒种子放在了嘴里咬了咬,眼神瞬即一缩,熟的?

    顾非墨拔出长剑,“唰”的削断了铁锁,然后打开了库房门。

    站在庄子门外的民众,听到声音全都朝这儿看来。

    林素衣已闪身混进了人群里,她扯着嗓子喊道,“快看,那间库房里堆的是太子从京中带的种子,不知道有没有发芽。”

    有人笑道,“姑娘,种子能发芽就是好种子,不发芽要着有什么用?喂鸡啊?”

    “种子不少呢,好几十袋啊,快看看有没有问题。”

    一伙人冲进了库房,最上面的一袋已被顾非墨的剑划开了,人们拥挤下,全散了开来。

    有人抓了一把放在手里看,口里咦了一声,“怎么颜色不对?”

    林素衣也跟着那些人围着种子看。

    她放了两粒到嘴里,嚼了嚼,拍手笑道,“好吃,这些种子是熟的,哎,大家快来吃啊!好香!”

    但人们的脸色却是变了,熟的种子要是种到了地里,浪费了肥料不用说,还会延误播种时间,错过春夏的播种,就没有秋冬的收成了。

    太子这是想害死整个青州城的吗?

    “找出太子!请他解释一下种子的事!”

    “对,问问太子!”

    段琸气急败坏的刚回到山庄。

    谁知,他还没有歇口气,青州城的民众马上就追来了,而且将山庄围了个水泄不通。

    站在山庄外吵吵嚷嚷的喊着为什么发了现在不能穿的冬装,为什么是烂粮食,现在又惊闻种子是熟的。

    “卫松!卫松!”段琸怒得大声喊着随从。

    卫松急急慌慌的跑来,“太子,查不出来啊,冬装的事,也许是作坊的人在京中时搬错了包裹?那烂粮食的话……是不是咱们在路上没有保管好?还有那种子……这个,只有回京问户部的左侍郎了。”

    段琸气得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回京!”

    这种如过街老鼠一般的被人喊着打,若再在这儿待下去,越发的引来民众的怨恨,对自己的名声只有坏没有好!

    “是,太子!”卫松应道,同时吩咐着庄子里的人迅速的收拾着行礼。

    行礼收拾好了,谁知马车的马却不见了。

    卫松气得拔了剑,不用说,一定是那些刁民们干的!

    他一脚踢开了庄子门,冷着脸手持长剑看着一众聚众闹事的民众。

    民众一见他手里的剑,马上有人朝地上倒下,口里喊到,“太子杀人了啊!暴君啊——”

    然后一倒好几个,在地上耍赖打滚。

    卫松怒得挥起剑来想刺。

    “嗯?这不是太子府的护卫吗?怎么,竟然公开杀人?”顾非墨冷笑着走来说道,“这些人有何错,你要杀他们?”

    卫松气得收了剑,忍着怒火将门一关。

    “快开门,太子的人杀人了啊——”几个混混又扯着嗓子喊起来。

    紧跟着,一大群的人也跟着喊起来。

    段琸只得徒步跑出了庄子,悄悄的溜走了。

    顾非墨看着庄子门,微微眯起眸子,段琸,身败名裂了吧!呵呵!自找的!

    ……

    事情很快传到京城的宫里。

    元武帝看到弹劾的折子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段奕却还在一旁闲闲说道,“皇上,一次小意外而已,不妨事,多去几次,同青州的百姓们建立好关系,太子就不会被人驱逐了啊,比如,同本王一样,一住便是几个月?皇上,不如让太子也去住住?”

    住几个月?朕先掐死你这个幸灾乐祸的!元武帝的眼里闪着杀意!

    段奕却笑道,“皇兄,这是同意了臣弟的意思了?皇兄英明。”

    元武帝黑着脸:“……”

009章 太子的毒计() 
从青州往京城的官道上,二十几个护卫骑着高头大马簇拥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急速往京城而去。

    马车里坐着的正是从青州仓皇跑出来的段琸。

    一身明黄色的太子服,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尊贵的身份。

    他的脸色黑沉,一双细长眼眸微眯,薄唇紧抿,宽大的袖中拳头紧紧的握起,表面看着镇定,实则肚里早已怒火滔天。

    心腹护卫卫松半跪在他的面前回着话。

    “太子殿下,咱们前脚一离开,那顾非墨就在青州的府衙前拉来几十辆马车,在那儿发着慰问品,全是夏衫和白花花的大米。青州城的民众都在……都在夸着顾府与永贞皇后。”

    哗啦——

    段琸咬牙抬手一挥,面前小几上摆着的一套茶碗杯子全被他扫落在马车底板上,稀里哗啦摔了一地的碎片。

    嘭!

    他的拳头继而重重的拍在桌上,眼底杀意一闪,咬牙怒道,“是顾非墨搞的鬼?”

    “回太子,还看不出来是不是他搞的鬼,要说衣物,他们家有钱,找个作坊做个几千件,上万件,也出得起银子。还有粮食,几十马车的粮食,他们家也是拿得出的。而且,他们打的旗号是永贞皇后托梦给老太师与弟弟,说是心疼受了苦的青州灾民,让太师与顾非墨广积善心。”

    段琸冷沉着脸默了默,“本太子还是觉得这件事可疑,回京后,给我仔细地查!”

    “是,太子!”

    ……

    段琸的马车进京后,没有直接回太子府,而是径直进了宫里。

    帝寰宫的前殿,福公公见他来了,忙小声的说道,“太子,皇上正发着脾气呢,你可小心一些啊。”

    段琸点了点头,“有劳福公公提醒了。”

    皇上发火,他已料到,所以连衣衫都没有换直接的进了宫里。

    殿中除了一个福公公再无他人。

    段琸朝元武帝紧走了两步,上前扑通一声跪下了,“父皇,儿臣让你失望了。”

    元武帝坐在椅内,目光冷峻的看着他,半晌才道,“起来说话。”

    他看向风尘仆仆仆的儿子,带着恨铁不钢的口气愤恨说道,“你去青州的差事,本是一件极简单的事,为什么会办成这样?只不过是带着一批物资发放出去,再说些好听的话对灾民们安抚彰显我段氏皇族的仁慈,就可大功告成的事,

    却被你弄得一团遭!这几日弹劾的折子如雪花片一样的飞来,全是针对你的!你刚刚被封太子,功绩没有,反而办砸了事,让朝中的大臣们还怎么辅佐你?还有那段奕可是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咱们父子!咱们不能出错!”

    “儿臣知罪,这等事,下回一定不会再发生。”段琸低头说道,眼底闪过一丝戾色,段奕?

    “知道就好了,父皇也是担心你根基不稳,想让你树立点威望起来才让你去的青州。”元武帝道,接着又叹息一声,“你出宫了几日,进宫去看看你母妃吧,前些日子她受了惊吓,朕哄了她许多天,心神总算是安定了。”

    段琸俯身回道,“儿臣这就去琉璃宫。”

    福公公领着他往殿外走,“殿下,皇上也是担心您啊,听说青州的刁民们闹得凶,皇上可是连饭也没有吃好,如今殿下平安归来,皇上总算是能睡好安稳觉了。”

    段琸冷沉着脸走路,没说话。

    行路快到御花园时,忽然,他的脚步一顿,微微眯起眸子看向前方。

    九曲桥上,一行女子正旖旎走来。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个绛红色宫装妇人,正是刘皇后,她的身侧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女子一身紫衣似霞,风吹起宽大的裙袂,翩然似仙,脸色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与刘皇后一边一走一边在说笑着什么。

    福公公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随口说道,“那不是奕亲王的准王妃曦小姐吗?”

    段琸的眸中闪着一丝异样的情绪,“她常来宫里吗?”

    “回太子,据老奴所知,太子出宫的这几日,曦小姐这是来的第二回。皇后娘娘爱与臣子的妻女闲聊,曦小姐将来是命妇,当然成了皇后娘娘的座上客了。”

    段琸的眼神闪了闪,转道往九曲桥而去。

    福公公跟在他的身后忙说道,“太子,走九曲桥到琉璃宫可要远上二里多路啊。”

    “本太子是去拜见皇后娘娘。你在这儿等着。”

    “是,太子殿下。”福公公应道。

    太子要去拜见皇后娘娘?

    福公公有些讶然,太子不是从不与皇后说话的吗?

    段琸大步走上了九曲桥。

    云曦也看见了他。

    她的眼神一眯,段琸?这么快就回京了?

    看来,顾非墨在青州一定没让他少吃苦头,这是被赶回来的吧。

    刘皇后见他走来,也停了脚步,微微昂着头将皇后的架子端得十足的等着他来见礼。

    很快,段琸走到二人的面前,他看了一眼云曦后,朝刘皇后俯身一礼,“儿臣拜见母后。”又朝云曦微微一额首。

    云曦并未看他,而是扭过身去看水里吐着泡泡的锦鲤。

    段琸的一声“母后”叫得刘皇后很是受用。

    这宫里,不管是谁掌着后宫凤印,所有的嫔妃生的儿女都得叫她一声母后。

    她可是皇上正儿八经的元配,当年顾贵妃那么受宠,在王府时也只是一个侧妃,皇上登基,也只是封一个皇贵妃。

    这便是大梁的律法,皇后不犯错,妃子再得宠,也不得休了皇后立妃为后。

    刘皇后看着他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去青州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京了?那儿的政事处理完了?”

    淑妃总将她的儿子挂在嘴边,还以为是个人才,哪知被人从青州赶回来了。

    哈哈,这可太好笑了,她这次就是要提起来羞辱羞辱他。

    果然,段琸的脸色陡然一沉,但很快又平复好了心情,“儿臣回京是父皇的召见,儿臣总不能一直待在青州,而丢下冗繁的政事让父皇一人操劳。”

    自己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罢了,刘皇后在心中冷嗤一声。

    段琸看了云曦一眼,对刘皇后又道,“母后,儿臣还有事,得先离开了。”

    “嗯,你去忙你的吧。”刘皇后朝他摆了摆手,也去看水里的锦鲤。

    段琸朝云曦走去。

    云曦正低垂着头看向水里,对他的走近视而不见。

    “曦曦。”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低声道,同时飞快出手拉向她的胳膊。

    云曦见他不走一旁岸上宽阔的路,而走这条只用来看锦鲤的窄小九曲桥,还一直盯着她看时,就知他心怀不轨。

    她暗暗冷笑一声,脚步忽然一转,身子已离了原地,同进推了一个离她最近的宫女到她站的地方。

    她且看看他要干什么。

    段琸的手上抓了一个女子的胳膊后,也没看,然后用力地一推。

    同时口里喊了声,“曦小姐——,我来救你。”

    他正要攀爬上九曲桥的栏杆,谁知水里冒出一个陌生的头来,“救命啊——”

    段琸两眼一眯,脸色马上沉了下来,难道刚才眼花了,怎么不是曦曦而是个宫女?

    挪地方,换人,段琸推人,两人的出手都只在眨眼之间。

    云曦的眼神旋即变得森冷,原来他是要推她落水,然后——,他再来个英雄救美?

    众目睽睽之下,她浑身湿嗒嗒的被他从水里抱出来,不出半日,她的名声可就毁了个彻底。

    太子舍命救她,两人在水里肌肤相亲,她是不是要来个以身相许?

    好计!

    云曦微微弯唇冷笑。

    几个宫女没看见是怎么回事,纷纷惊呼起来。

    “呀,怎么有人掉下去了?”

    “快,找人来将她捞上来,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站着也能掉下去?”刘皇后不明真相冷哼了一声。

    “找人来不及了!”云曦道,“将你们胳膊上的披帛都给我。”

    她有银链,但她不想当着段琸的面用。

    “是,曦小姐。”

    五六个宫女纷纷献上披帛,云曦拧成了一股打了两个结,飞快地甩向了水里,对水里扑通的宫女道,“自己拉着。”

    水中的宫女双手乱抓了几下,终于抓着了。

    “大家一起将她拉上来。”云曦将披帛递给桥上的几个宫女。

    五六人拉一人,不在话下,水里的宫女没用多长时间被拉了上来。

    “真是没用!你自己下去领罚!站着也能掉水里?你还怎么服侍人?”刘皇后怒喝道。

    宫女一阵委屈,连脸上的水渍也不敢抹,哭着说道,“回娘娘,奴婢不是自己掉下去的,是有人——”

    忽然,宫女的眼皮一翻,哼也没哼一声的身子向后一倒,又掉进了水里。

    刘皇后彻底怒了,“废物,站都站不稳了吗?把她捞上来!”

    几个宫女又七手八脚的一阵拉拽,但这回拉上来的却是个死人。

    宫女的口张着,两眼发直。

    其他的宫女吓得尖叫起来,纷纷跳开。

    云曦微微眯眼,蹲下身来。

    “曦小姐,别看了,仔细沾上了晦气。”段琸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云曦挥袖将他的手拂开。

    “太子殿下,男女授受不亲!”云曦冷声说道,她站起身来,微微抬起下巴看向他,“两月后,我会同奕亲王大婚,从那时起,我便正式成为你的婶母,所以,太子请自重。”

    “奕亲王”三个字如针一样扎入他的心头。

    “婶母”二字更是如一块石头压着他的心。

    段琸看着云曦,眼底闪着一丝涩然,免强扯着笑容说道,“我只是担心曦小姐。”

    “不必!”云曦没什么表情的说道,不再理会他,转过身来对刘皇后道,“娘娘,云曦发现宫女的左耳后有个小伤口,是不是有人暗算她?让她站立不稳,她才落入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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