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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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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王殿下,本官这儿有几个问题想要与你询问,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不要为难我们。”高士廉说道,他又以为李牧尘会就此咆哮公堂呢。

    “大人请说,本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是,堂下的他,并没有皇城门前那般激动呐喊,此时他显得很是淡然随意,倒是让高士廉颇为意外,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高士廉奇怪地看着他,若有所思地问道:“昨夜平阳郡主遭人暗杀之时,你人身在何方?”

    “昨日因在国子监踢了一场蹴鞠比赛,身觉乏累,便是在校中宿舍早早睡下了。”

    “是吗?”

    李牧尘耸了耸肩,他的动作已经代表了他的回答。

    “何人能够证明?”

    “睡觉还需什么证明?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宽衣解带这种小事用不着他人下人代劳,而且我实在太过疲累,倒头就睡着了,至于后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

    “如此说来,便是无人能够证明喽?”

    “呃……,也可以这么说吧,反正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也不需要所谓的证明。”李牧尘说道。

    李牧尘回答问题随意淡然,使得高士廉觉得他更是可疑,道:“长安城尽人皆知,你与平阳郡主乃是恋人,如今她躺在病床之上奄奄一息,而不见你有任何的悲伤痛苦,单凭这一点,很难不让本官怀疑你。”

    “依大人之意,雪儿病危,我应该嚎啕大哭,泣不成声,然后找到凶手,将杀手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高士廉摇头说道:“本官并非那个意思,只不过现在的你,实在太过于平静淡然,若换常人遭遇亲人被杀一案,他们通常表现皆不会如此。”

    “说到底,高大人还是怀疑我杀了雪儿,对吗?”

    “仅是合理的怀疑,若殿下是清白的,又何必紧张害怕呢?”高士廉说道。

    有时候,甚是李牧尘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为了能够将计划完美的进行下去,李牧尘可以伪装成自己就是凶手,体会凶手被抓后的心境为何?以身临其境的代入感,完美的演绎出来。

    此时此刻,李牧尘表现的就是这个样子,他害怕、他紧张,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是戏,如此年轻的“老”戏骨,比之现代娱乐圈一众小鲜肉要强上数倍不止。

    “反正本王……没有杀人,大人信不信在你。”李牧尘有些惊慌失措地说话,他的眼神左右飘忽,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第247章 辩解() 
李牧尘震惊当场,是真的惊讶,并非惊讶刀从府中搜查出来,毕竟是他早已知道的事情,而是高士廉竟然在没有任何请示之下强行搜查亲王的府邸。

    “你竟然私自搜查本王的府邸?”李牧尘问道,他言语中夹杂着几分不悦的情绪。

    高士廉不以为然,面对着李牧尘的反向质问,他说道:“本官乃大理寺卿,受圣命重托,有先斩后奏之权利,搜查殿下府邸亦是行非常之法,实为无奈之举,待日后本官自会上本奏请陛下。”

    “好一个非常之法!高大人当真是为官不阿,清廉正派谁的面子也不给啊。”

    高士廉的名号,李牧尘早有耳闻,正如他的名字,高位者,士人如廉,形容的恰到好处。

    “臣权当是殿下赞颂之辞。”高士廉说道,他奉命破案,若不能归期完成,受处分之人乃是他自己。

    狄仁杰将搜查出的物件呈递上来,血淋淋的刀,沾满了红色的血迹。

    高士廉看着李牧尘,问道:“从殿下府中搜查出来的血刀,难道殿下不解释一下缘由吗?”

    “一刀沾了血的刀能够说明什么?大人不会凭借着一把刀便是断言咬定本王是幕后真凶吧?”李牧尘说道。

    “当然不会,只是这把沾了血的刀不觉得出现的时间太过吻合吗?昨夜平阳郡主刚遭遇暗杀,刀便从你的府中搜查出来,殿下不会告诉臣这一切都是个巧合?”高士廉声势逼人,颇有几分恐吓的意味。

    他也不曾料想到,本以为只是按惯例搜查牧王府,结果发现如此收获颇丰,事情比预想的要快许多,唐王设下的半月期限,如今只不过半个天时间已是追逼真想。。

    不待李牧尘辩驳什么,高士廉问狄仁杰:“狄仁杰!仵作查验的结果出来了吗?”

    狄仁杰诚然,不敢有任何隐瞒,道:“结果已经出来,综合刀上的血迹,以及血迹风干的程度来判,正是昨夜子时才沾染上的。”

    得到了狄仁杰的回答,高士廉心有些得意,他再一次将目光聚焦在李牧尘身上,道:“殿下,如此巧合的事情,想不让微臣怀疑你都难啊。”

    面对他的咄咄逼问,李牧尘并不觉得什么,自己被带至大理寺审讯,亦是早就预料到的,只不过时间比预期的要快了一点点。

    至于为何如此?恐怕只有一个解释的可能——狄仁杰。想必搜查牧王府的提议也是他提出来的。

    李牧尘欣然点头,说道:“高大人的怀疑合情合理,换做是本王,我也是做出与大人相同的结论。”

    “听殿下这般说,可算是殿下的招认之词?”

    “非也非也,方才所说,只不过是常理来看,本王自认从未做过此事,何谈自认之说?!”李牧尘说道。

    高士廉神色闪过一丝凝重,对于不争的事实,却没想到李牧尘拒绝,有些意外,亦可算的情理中的事情,身为皇子的他,又岂会轻易伏法认罪呢?

    一旦认罪意味着什么?只有李牧尘自己最清楚,所谓东宫之主、帝王之位,将与之渐行渐远,从此再也无缘。

    “看来殿下已是做好拒不认罪的打算,没想到被百姓称赞歌颂的牧王爷,竟是个做错事不敢承认的小人,实在令人失望啊!”

    此为高士廉的激将之法,如此低级的手段,早已是李牧尘用烂的招数,对付普通百姓尚可,对付自己,尚欠缺火候。

    李牧尘笑着反问:“大人一口咬定本王乃是杀人凶手,凭据是什么?一把沾了血的刀,和血迹风干吻合的时间,仅此而已?”

    “虽证据尚不足以将殿下伏法,但种种迹象表明,目标的矛头都指向您,而非臣有意针对殿下,从目前来看,殿下您就是凶手无疑。”

    高士廉所说,只不过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做出的合理判断,仅此而已。

    他的话,李牧尘完全能够理解,也并无责怪高士廉之意,纯粹是自我的辩驳。

    “高大人的推测如此,可大人有没有想过,若本王是幕后真凶的话,为何不将杀人的刀扔掉或者洗干净,反而傻乎乎地藏起来,等待你们的搜查?”李牧尘说道。

    “这……”

    李牧尘所言,确是高士廉没有想到的,正如他所说的那般,将凶器扔掉或者抹去任何杀人的痕迹才是最主要的,可是他没有,反而藏起来。

    “看似合理的背后真正隐藏着不合理的结果,所有证据证明我是杀人凶手,如果我真是杀人凶手,必然会尽可能的抹掉所有残留的证据,绝不会让你们顺藤摸瓜找到我,这才是最合理的做法,高大人以为呢??”

    他的一番话,使得高士廉的想法产生了动摇,李牧尘的解释,有根有据,完全合理,而且他也说出了所有嫌疑犯们最正常的表现。

    “明知藏着会被发现,却依旧藏着,不觉得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吗?”李牧尘说道。

    “也,也可能是你因时间匆忙,根本来不及销毁证据,距离昨晚发生案件,方才过去不过几个时辰而已。”

    高士廉说着这句话,甚是他自己都不觉得底气中足。

    李牧尘笑着反问:“一把刀而已,处理起来很麻烦吗?大不了扔了,比之藏身自己府邸要安全许多,不是吗?”

    忽地被李牧尘反将一军,反而使得高士廉无话可说,李牧尘之说,可算得没有任何可挑剔的毛病。

    “这……”

    瞧他不知所云,李牧尘笑着说:“难道高大人便不曾想过有其他的可能?”

    “其他可能?不知所说的可能为何?”

    此时的李牧尘和高士廉,二人有一种身份互换的奇妙感觉,李牧尘更似大理寺卿,高士廉才是被质询之人。

    “将此等招人眼球的证据放至牧王府邸,很有可能是他人所为,有人想要嫁祸于我,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第二种可能。”李牧尘说道。

    “你说有人想要嫁祸你?”高士廉反问,他眉头紧促,不排除有可能,试想朝堂之上,牧王遭难,受益最大之人是谁?很容易猜到陷害之人是谁。

    尽管如此,也很有可能是李牧尘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故意而为之,反将一军,逼得吴王无路可走,若真是如此,那李牧尘实在太可怕了。

    “殿下不会想说嫁祸你的人是……吴……?”

    他未及说出口,李牧尘先一步打断他,说道:“本王可什么都没说,一切皆为你的臆测,而非本王的直接言论。”

    有些话,心中自明就罢,说出来反而不妙,何况祸从口出,稍有个不留神,便可能万劫不复啊,谁能够保证大理寺不会有吴王中人,“隔墙有耳”这四个字,从本质意义上是有着它的道理。

    这时,狄仁杰站出来,身为大理寺丞,于大理寺大堂之上,有权利表达自己的观点。

    “高大人,可否允许属下说两句?”

    狄仁杰主动“请缨”,高士廉当然欣喜的不得了,狄仁杰的本事,他可是领教过,断案如神,每次都能够快人一步。

    “请说!”

    “属下方才在一旁,听了大人和牧王殿下的陈词辩论,二人所执言辞,各有自己的道理,身为旁观者,不作评判谁真假与否?但我更加倾向于牧王殿下所说。”

    “什么?你相信牧王的话?”

    狄仁杰合李牧尘是知己好友这件事,外界鲜有人知,而今为其辩驳说好话,也绝非好友遭难挺身而出,他身为执法者,从来都是站在公正公平的一面,从不为任何人说清,想来都是对事不对人。

    在某种程度之上,高士廉和狄仁杰二人有着许些共同点,也正因如此,高士廉对他颇为信任。

    “仁杰在搜查牧王府时,发现了一件很是细微的事情,起初不觉得什么,但细思之下,却能够揣摩出其他证据。”

    好奇心被他勾起,高士廉忍不住问道:“听你这般说,好似神乎其神,到底是什么事情?”

    “仁杰在王府的偏远墙角发现了一滴滴落在墙面上的血迹,而且墙体瓦面有明显的踩踏痕迹,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什么?”

    “说明凶手是翻墙而入,过程中刀刃上的血不小心滴落上面。”

    高士廉细思捉摸,不过是翻墙不小心遗留的痕迹,并未如他所言,从里面寻得其他蛛丝马迹。

    “哪有如何?”

    “示问大人,如果是你,回到自己家中是走正门呢?还是翻墙呢?”狄仁杰问道。

    他的一句话,顿时点醒了高士廉,他拍案而起,道:“对啊,回自己的家干嘛还要翻墙呢?多此一举的事情,不觉得麻烦吗?”

    高士廉实在佩服,这狄仁杰的机智,总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大理寺能够得到她这样的人才,当真是自己的福分啊。

    “当然,也很可能牧王做贼心虚,生怕被下人们看到,故意做出翻墙而入,为的便是不引起他人注意。”

第248章 解难() 
“狄仁杰,你这话到底何意?”

    他做出了合理的推测,而后又亲自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如此前言不搭后语,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狄仁杰躬身行道:“回大人,方才不过是仁杰说出了所有存在的可能性而已。”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说出‘相信牧王’此等的言论??”

    高士廉心中宛若一团迷雾,本以为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不料被李牧尘的回辩之言再次陷入混沌之中,而后狄仁杰的言辞,又使得他看到一缕曙光,却又被狄仁杰再次推翻,重新一次归于迷雾中,不解非常。

    “大人莫急,且听仁杰娓娓道来。”,并无高士廉那般,狄仁杰更显得沉定,不急不缓,不骄不躁,很是难得。“在搜查王府过程中,仁杰还发现另一件事情。”

    高士廉竖起耳朵,侧耳倾听;李牧尘亦是好奇,不知这位大唐神探是否有着别样的见解,以及超乎常人的洞察力。

    “我在找到凶器的房间,发现了房间床脚、桌凳等各处有着大小不一的划痕以及翻寻痕迹,从摩擦痕迹来看,应是昨晚才留下的,这又说明了什么?”

    高士廉左右摇头,表示不知道。

    狄仁杰说道:“这些痕迹想必是进入房间之人,在慌忙匆忙之中留下,至于他为何慌忙,当然是为了这把血刀寻觅一处隐秘之所。”

    高士廉心中未解,更添几许迷惑,道:“为掩藏凶器,也极有可能是牧王掩人耳目的行为。”

    “不排除这个可能。”狄仁杰点头回应,并未否定他的说法。“但是,方才我已是说过,散落房间各处的痕迹已经说明了一切。”

    高士廉皱眉,道:“本官甚是迷惑费解,你不要再打哑谜,快些说来!!”

    “仁杰遵命!”狄仁杰莫敢不从,只得说道:“房间乃是殿下的卧房,平日的居住之所,若他是凶手,将凶器藏至此处,又何需整个房间翻寻藏匿之处?房间的每个角落,何处更好的隐藏,牧王殿下自己最清楚不过,而现实恰是与之相反。”

    话及至此,高士廉忽然想通了,被他的话点醒,说道:“也就是说,进入殿下卧室之人并非殿下,而是一位陌生人,而那些翻寻的痕迹恰恰证明了这一切!”

    “大人一语道破,仁杰佩服!”

    不料想,狄仁杰来到长安,竟也学会了溜须拍马的话,实在令李牧尘刮目相看。也正如李牧尘之前所说的那般,盛世繁华之下,实为暗流涌动的厮杀和搏斗,长安一个处处充满危机的地方,想要存活则必须适应时代潮流。

    “你小子少埋汰我,若非你步步引导,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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