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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秦朝之我是始皇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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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楚云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在整个大秦都是名满四方。就算名冠天下的大贤,也不敢说可以在琴棋书画四艺中稳定赢她楚云雨。

    她琴棋书画中,世人公认的是最强的,被公认的天下第一琴师。其它三艺,她也是属于超一流水准,远胜那些名满天下的才子。略输老一辈的圣贤,可眼前这个少年行吗?打死她也无法相信这个少年能够胜他。

    “好,既然如此,令兄我就饶他一命。”嬴政松开了顶住青衣男子喉咙的右手,然后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咳咳。”青衣男子摸了摸脖子,看着手上的血迹,愤恨的看了嬴政一眼,然后对着嬴政怒意冲天道;“未请教尊姓大名。”

    看着青衣男子的表情,嬴政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并没有回答青衣男子的话,而是反问道;“你想日后一血今日之耻?”

    “不错,难道你怕了?”青衣男子语气十分不善道,经过刚刚的教训,也收敛了许多,只是依旧不服输道。

    “怕?笑话,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嬴政玩味道,这个青衣男子若是能收为己用,多加培养,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毕竟如此年纪,能够成为一名顶尖剑客,天资不可小觑。嬴政问他的名字,也是想观察一番,是否能够收为己用。

    若是可以收服,嬴政自然乐意培养,毕竟以后成长起来,征战宇宙也算是一员猛将。如果宁顽不灵,嬴政也会毫不犹豫的把祸害掐灭于萌芽之中。

    任何不稳定的因素,他都要尽在掌控之中,否则得不偿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嬴政是深信不疑。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楚云轩是也。”青衣男子骄傲无比道,显然对于自己十分引以为豪。

    “不错,好名字。”嬴政赞赏一句,评足论道。

    “你还没回答我。”青衣男子见嬴政无视了自己的问题,心中火气更盛一分。自己都已经报出了家门性命,可这家伙还一脸欠扁的样子,让他十分不爽。

    嬴政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然后望着楚云雨道;“今日我还另有要事,就不奉陪了。楚姑娘,别忘了我们之间的赌约,三个月后,咸阳城静候楚姑娘光临。”

    嬴政说完,便纵身一跃飞向了天际,他现在衣衫不整,穿着破破烂啦。就算他嬴政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停留下去。

    楚云雨和楚云轩两兄妹,一脸雾水,心中不约而同涌起了一个想法,这人有病?

    “哈!哈!别忘了三个月后的赌约,否则整个天下都没有你们藏身之地。”嬴政虽然在天空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可声音却在山谷中回荡洗涤着,久久不能散去。

    然后天空中一块金牌掉了下来,尽直落在了兄妹两人面前。兄妹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第五十章 天下男儿无英雄() 
楚云轩走上前,捡起地上的金牌,拿着仔细看了看。却有些茫然,他只觉得这是一块非常贵重的物品,代表身份地位的象征。

    楚云雨脸上也露出一丝好奇,走向前来,望着兄长手中的金牌。

    “小雨,给,为兄愚钝,不知是何来历。”楚云轩有些尴尬道,他看到妹妹的样子,就知道她也十分好奇,毫不留恋的递给了楚云雨。

    楚云雨接过金牌,看着上面的图案,柳眉微皱。上面是工匠精心雕刻出的玄鸟图案,这是皇家图案,只有赢氏才有资格雕刻。

    要说刚刚她还对嬴政的话感觉半信半疑,现在看到这块令牌她是深信不疑了。当她翻过令牌,看到背面上雕刻着的八个大字,内心充满了复杂。金牌背面雕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苍劲有力,震人心神的大字。

    “他是皇帝?”楚云雨有些吃惊的喊了出来,虽然她已经猜到嬴政来历非凡,可怎么也没想到是始皇帝。

    “什么皇帝?”楚云轩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他不理解妹妹再说什么。

    “兄长,你看。”楚云雨把手中的金牌递给了哥哥,让他自己看了起来。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楚云轩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然后他便立刻恍然大悟,同样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道;“他怎么可能是皇帝?”虽然他书读的不多,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是皇帝专用的符玺印章,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整个大秦天下,就算一个字不认识的人,也明白这八个大字的含义,更别说他楚云轩了。虽然他是江湖剑客,自幼沉迷剑术,可也读过几年诗书,对这个八个字,并不陌生,每个皇榜上面都会有这八个大字的符玺印章,世人皆知。

    “民间一直传闻始皇帝修仙的道,青春重返,原来是真的。”楚云雨颇为感慨,只是美丽的面孔依旧古井无波,没有丝毫羡慕之色。

    “怎么,小雨难道你心动了啊!”楚云轩调笑道。

    看着兄长坏笑的表情,楚云雨顿时气结,没好气道;“一入宫门深似海,终身不入帝王家。”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孤寂之意,很多女人一生,都想要挤进宫门,而她只为那些女人感到可悲。

    “呵呵,那是,就算那小子是皇帝又怎么样。我妹妹国色天香,仙子临尘,皇帝也配不上我妹妹。”楚云轩看妹妹有些不高兴,立刻吹捧道。

    “去,哥哥,就会取笑人家。”楚云雨被哥哥一番蜜语,立刻露出了笑脸,有些窘迫道。

    “哪里有啊!我是实话实说,我妹妹本来就是倾国倾城之容。”楚云轩夸赞道,然后故作一脸苦瓜相道;“唉,小雨你长的如此倾国倾城,为兄以后怎么给你找嫂子呢?命苦啊!”

    楚云雨哪里不知道兄长是为了让自己开心一点,只是不知道为何,她感觉到了淡淡的失落。她看着楚云轩,十分认真道;“兄长,小雨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自己了。如果有合适的人,你还是成家吧!早日给我们楚家延续香火,父亲,母亲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胡闹。”楚云轩听到,立刻喝斥了起来,十分严肃道;“父母遗命不可违,父母不在,长兄为父,小雨你一日没有归宿,为兄终生不娶也罢。”他心中也有些苦涩,自己这个妹妹才情盖世,容貌无双。天下无数青年才俊,达官贵人,趋之若鹜,可自己这个妹妹根本瞧不上,这也是楚云轩一直以来的心结。

    “兄长我……”楚云雨刚想争辩。

    “行了,别说了,你的容貌,你自己最清楚它对天下任何男人都有致命的诱惑。若没有为兄帮你驱赶那些苍蝇,你根本就寸步难行,处处遭劫。”楚云轩打断了她的话,尽直走向了黑暗的森林中。

    看着兄长的背影,楚云雨心中一痛,她心中冉冉升起浓浓的愧疚。她现在十分痛恨起了自己的容貌,她讨厌这容貌给她带来的麻烦。

    抚琴问明月,

    何处遇君郎。

    倾城倾国貌,

    无人可欣赏。

    九州天下舞,

    满目尽琳琅。

    拂风掩花海,

    岁月逝青春。

    闺房寂寥空……空……空……

    英雄不知羞……羞……羞……

    楚云雨回到竹屋之后,伤感优美的琴声再次响起,动听清灵的歌声,回荡寂静的山谷,久久无法散去。

    嬴政在荒山野林之中,修炼一月有余,巩固了神体五重的境界。死在他手中的豺狼虎豹不知凡几,此次出行目的已经达到,嬴政便失去了继续留下来的兴致。

    他想到了泗水郡淮阴县,这个自古英才辈出,汉初汉室三杰,一代兵仙的韩信故里。对于韩信所说的几句明传千古的话,嬴政是非常欣赏的。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韩信临死之前说下了这句千古名句,不可不畏凄凉。虽然这句话出自于春秋时期越国大夫范蠡,可被世人广泛知晓却源于兵仙韩信。

    对于韩信这个人,嬴政是非常欣赏的。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深入人心。一代兵仙千古歌颂,对于这些人才,嬴政是肯定要收入摩下的。将来争霸宇宙,传播华夏威严,韩信必然是一员大将,可独挡一方。

    至于史书抹黑韩信,说韩信傲慢无礼,恃宠而骄,恃才凌傲,目中无人。再嬴政看来实在乃一大笑话,一位才高八斗,聪明绝顶的帅才,岂是那种目光短浅的人。

    反正嬴政是不相信那些抹黑英杰的记载,兵仙韩信是兵家战略思想代表人物,其才智,远见,千载难出一个,如此愚蠢之事,岂会看不透?

    若是非要找一个理由,那嬴政觉得是韩信功高盖主,让刘邦感觉到了不安定的因素。以韩信的赫赫战功,在军队的声望无人能及,不除不快。

    而韩信始终都没有谋反,史书说韩信密谋反叛,岂不是笑话。若是韩信要反,岂能等待被减去所有仰仗,贬入淮阴才要谋反?难道一代兵仙韩信是个傻瓜吗?

    以韩信的威望,在军队振臂一呼,势必有不少人响应。不说取缔刘邦,以兵仙韩信的才能,独霸一方,自保有余,何必坐以待毙?

    嬴政只能叹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韩信知恩图报,刘邦对他有知遇之恩,韩信才坐以待毙,至死都没有叛逆,尽忠职守到死亡。

    否则哪来的那句千古名言,成也萧何败萧何。是萧何成就了韩信,把他引荐给了刘邦,也是萧何骗了韩信,把他骗到了长乐宫,被害。

    嬴政在天空飞行的速度,如同光一般,只是走了神,就来到了淮阴县润乡,找一处无人的荒野落下。望着千里沃野良田,嬴政心中露出一丝自豪感。

    由此可见,大秦巨大的转变是巨大的,荒废的耕田早已肥沃。只是在这几百户人家的乡里,要找出韩信,恐怕还需要费上一番功夫。

第五十一章 陈风旧俗() 
嬴政虽然有千里视物只能,奈何没有耳听千里只能。他用天眼决,仔细扫视了一遍润乡几百户人家,连周围的亭里都没有放过,仍旧没有发现丝毫稀奇之处。

    此时嬴政找到一家裁缝店,就利用他那神出鬼没的实力,潜入其中,拿了一套合身的衣服换上,留下一块金饼,就悄悄离开了。来到一处溪水旁边,洗了一个澡,换上了布衣,标准的寻常百姓装扮。

    由于他的衣服全部破损,无奈之下他只好做一次大盗了。漫步青草小道上,欣赏四周绿油油的田野,嬴政心中涌起一丝怀念之色。让他想起了前世老家农村的风光,他一步步的向润乡集市走去,想要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此时润乡集市非常热闹,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少女,被十几个壮丁押解着。她的双手被一条粗糙的麻绳捆了起来,游荡市集中。整个润乡几乎所有人都来围观看起了热闹,开始议论纷纷。

    此时到了市集中心一处四方的高台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和几名衣着袍服富态壮年男子站在台上。

    面对下方的议论嘈杂声,白发老者上前一步,对着下面的人群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喊道;“诸位乡里乡亲,静一静。”

    “乡老好。”下面的人看见老者,脸上无一不露出献媚尊敬之色齐声问候道。

    “诸位乡里乡亲,族人好。请耐心听老朽说几句。”老者虽然年岁已高,可精神十分抖擞道。

    “乡老请说。”

    “是啊!族长,您请说。”

    人群中,你一言,他一语,无一不是散发着对老者的尊敬。

    “好,既然如此,老朽也不拐弯抹角了。”乡老脸上露出一丝老怀安慰之色,然后脸上陡然变得严肃起来道;“我们润乡,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淮阴县十里八乡表率。”

    人群安静下来,都静静聆听着下文,眼神都不约而同的瞟向了少女,只是他们的眼神中都露出深深的不解和疑问。

    “可家门不幸,族中不孝女玉莲。丧节辱德,败坏风俗,让祖上蒙羞,未婚先孕,私通他人。”乡老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狰狞,似乎受辱的就是他本人一般,愤恨不已。

    “什么。”

    “不可能吧?”

    “乡老你是不是弄错了?”

    “族长,玉莲一直仁孝有加,温柔贤淑于四面八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乡老的一句话,立刻如同在平静的湖中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滔天风浪,下方顿时如同炸了锅。

    “老朽开始也是十分不信,玉莲这孩子仁孝老朽何尝不知,可经过许医师多次诊脉属实。”老者叹了一口气,再次愤恨的看了下方被捆绑的玉莲一眼,他真的痛心疾首,怒其不争。

    众人听到许医师诊脉多次,都沉默了,看向碧莲的眼神也变成了愤怒和鄙夷。

    “大家说该怎么办?”乡老对着众人喊道,虽然他的心很痛,可他却不能徇私舞弊。他作为一族之长,不允许他这么做。这位乡老,深受族人和乡里乡亲爱戴,更不容忍他这么做,他只有忍痛割肉询问。

    “烧死这个贱人。”

    “烧死她。”

    “烧死孽种。”

    “烧死她们。”

    下方的怨恨的声音一浪接过一浪,对于这种丧节辱德,有伤风化的女人,是他们所不能容忍的,对于这种行为,是他们所无法理解的。

    看着下方群情激奋的场面,乡老虽然早有所料,可心中依旧十分伤感。只是表面不露声色道;“大家静一静。”

    “静一静。”乡老看着场面有些失控,有些人,已经拿出了东西,开始丢玉莲,立刻重复了一遍。

    过了一会,众人才安静下来。只是玉莲那柔弱的身躯蜷缩在一起,蹲在地上。头破血淋,身上沾满了污秽之物。

    乡老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忍,这毕竟是他最疼爱的孙女。但是转念狠下心来,有些事并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他看着蹲在地上,头破血流的玉莲道;“玉莲你可知罪。”

    “爷……”玉莲抬起头来,话没说完,就被老者打断,呵斥道;“住嘴,不许叫我爷爷。”

    玉莲脸上露出一丝悲哀和痛苦之色,抿了抿唇道;“是,乡老。莲儿知罪。”

    “那好,既然你知罪,我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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