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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5章

小说: 重生之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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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明意往前踏了一步,手中还握着她的手腕:“姐姐还在生我的气”

    她用力想要挣脱,却与他挨得更近,她的身量只够得及夏明意的肩头,看着眼前少年白皙如玉的耳垂,她忍不住在他耳边恶狠狠的道了一句:“我恨不得剖开你的心看看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少年一惊,转过头来看她,不料,温热的唇险险擦过一片冰凉,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如遭雷击,瞬时定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

    一个紫金小手炉迎面砸来,他下意识的偏头躲过,随后身子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后退了几步,便瞧见婵衣拿手用力擦着唇,仿佛是唇上沾染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一样。

    少年呐呐的喊了声:“姐姐”明亮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她的样子。

    婵衣怒不可揭,用力擦拭着唇,想将刚才那温热的触感擦的干干净净,夏明意敢这么无礼,无非是仗着父亲的宽容,仗着他即将到来的身份,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

    越想越气愤,婵衣抬手赏了他一记大大的耳光,那张含笑的脸瞬间惨白,少年捂着脸颊,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布满了委屈。

    “无耻!”婵衣气的发抖,一手捂着唇一手指着他,“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夏府只会有一个当家主母,那便是我母亲,你们那些心思最好还是收起来,若再让我发现你们那些下作的伎俩,便是拼个你死我活我也绝不善罢甘休!”

    狠狠瞪了夏明意一眼,婵衣拉开琉璃窗抬脚走出去,身后的少年忙上前几步,却不敢再拉她的手腕,只得在身后出声提醒道:“姐姐近日不要出门,风雪这般大,要多注意身子,弟弟从回春堂买了一些凝脂膏,回头给姐姐送去,每日擦拭额头,便不会有疤痕留下了”

    婵衣头也未回,讥笑道:“不必费心了,我额头上的伤怎么来的,我还没忘。”

    窈窕的身影渐行渐远,少年捂着胸口,费力的将如鼓的心跳压了下去。

    初冬第一场雪虽来势汹汹,但不过半日便放了晴,太阳从厚实的云层中跃出,将积雪照的化成了淅淅沥沥的水,整个府中一片湿漉漉。

    婵衣穿着厚底的木屐踏过一路的积水,跨进东暖阁的正房。

    东暖阁位于夏府居中的位置,冬天有暖暖的温泉水流淌过地下,谢氏畏冷,便将这个院子留了下来,如今更是早早的烧起了地龙暖炕,整个屋子暖烘烘的,对着外面积雪将化未化的萧瑟景象,说不出的舒适安逸。

    此刻谢氏正端坐在暖炕上吃药,辛烈的汤药穿喉而过,一路灼烧到了心里,只吃了半碗,谢氏便忍不住低低的咳嗽了一声。

母亲() 
“母亲!”婵衣上前将谢氏手中的药碗接过,轻轻拍抚谢氏后背,好让她舒服一些。

    谢氏止了咳嗽,拉住婵衣的手,爱怜的看着她:“大冷天的,怎么不在屋子里好好养伤?”

    婵衣边抚着谢氏的背边应道:“母亲的病总是不好,今日又在福寿堂站了许久,晚晚担心母亲,便来看看母亲。”

    更忧虑的是前世死之前,娴衣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多亏了你娘毫无防范,如今你下去陪她,可以问问她从里到外一点点烂掉是什么滋味。”母亲的死竟然有这么多内幕!可恨她直到临死了才知道,重来一次她一定要挽回母亲的生命!

    “母亲病了许久都不见好,晚晚觉得定然是那大夫开的方子不好,”婵衣将藏在怀里的双耳福瓶拿出来,然后将谢氏未喝完的药,小心的倒了一些进去,“若是这药不好,便不能再喝了。”

    谢氏看婵衣这般郑重,忍不住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头:“你这个猴儿,又想做什么怪?仔细你头上的伤,今儿个才说了你长大了,便又开始淘气。”

    婵衣小心翼翼的做完这一切,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又将双耳福瓶塞回腰间,“等过几日晚晚伤好了,去大佛寺请觉善大师来给母亲好好瞧瞧。”

    觉善大师是大佛寺挂单的僧人,因医术了得扬名于世,只是他时常云游四方,在大佛寺的时候不多,才会变得千金难求。

    谢氏笑着让小丫鬟上了几碟儿栗子糕,金丝球,糖山药条,又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羊奶乳酪,上面洒了红糖蜜豆,冲婵衣招招手:“快将木屐脱了上炕来,母亲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点心,早膳见你也没多吃,这时候正是长身体,又伤了头,吃不饱怎么行。”

    婵衣脱了木屐,乖顺的盘腿在暖炕上,身后被萱草塞了一个绣着幼子嬉戏图的靠垫在腰间,婵衣亲和的冲她笑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乳酪送进嘴里,瞬时嘴里满口的奶香。

    “还是母亲最疼我。”她仰起脸撒娇卖乖,吃的一脸满足。

    谢氏慈爱的瞧着婵衣香喷喷的吃着她准备的点心,不由的笑着摇头,她的晚晚还是个小孩子呐。

    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自从几年前不当心染上了时疫,去庄子上养了半年病,时疫好了之后,身子也被那场时疫拖垮了,一直时好时坏,只怕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了。

    只是她还没有看到辰哥儿成亲,没给彻哥儿定亲,就连小女儿晚晚的婚事也是顺嘴跟诚伯候夫人提了一嘴,让她怎么能够安心的闭眼。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看着婵衣的眼神也带了几分忧虑。

    婵衣脑子里却在想着谢氏的病症,还有刚刚那个给她塞靠垫的萱草,萱草算的上是忠心护主的了,在母亲亡故不久之后,她因维护母亲颜面,触柱而亡,可是萱草平日里并不显山漏水的,甚至说的上是机灵,怎么母亲亡故了,反倒变得蠢笨起来,甚至与颜姨娘正面对上。

    婵衣将一碗乳酪吃的见了底儿都没想出来结果,倒是一抬头看见谢氏的眼神,呆了一呆:“母亲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发配(一)() 
谢氏抬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晚晚长大了,知道心疼母亲了,母亲心里很高兴。”

    婵衣看着一脸慈爱的母亲,忍不住眼睛红了,伸手揽住谢氏的腰,将头埋进她的怀里,闷声忍住泪:“我只愿母亲能健康长寿。”

    谢氏笑着抱紧怀里的女儿,“你这孩子,越大越爱撒娇了。”

    夏老太太房里的安嬷嬷来了,进屋行了礼道:“太太,方才老爷差了牙婆进府要打卖了思琪,被老太太拦下了,说思琪犯了大错,老太太要亲手发落思琪的去处”

    婵衣一呆,从谢氏怀里探起身来:“母亲,思琪怎么说也是我的丫鬟,我过去瞧瞧。”

    安嬷嬷忙道:“老太太也是这么说,倒是老太太念着二小姐的伤,说二小姐不必亲自过去,打发个丫鬟过去将二小姐的意思说清楚就行了。”

    婵衣点点头,思虑了一会道:“让祖母费心了,那就烦劳安嬷嬷回去跟祖母说,思琪这个丫鬟虽平日里伺候的不算尽心,又出了这事,让我实在恼恨,但好歹在我跟前这么久了,念在主仆情谊一场,我总不忍心她落个颠沛流离的下场,不如就放到庄子上,找户勤谨恭顺的人家也算是圆了我跟她的情分了。”

    安嬷嬷笑着道:“二小姐仁善,奴婢这便回了老太太。”

    “嬷嬷稍等,”婵衣看着桌上的吃食忽然想到夏老太太今晨吃的极少,忙拦下安嬷嬷将桌子上的栗子糕,糖山药条装到食盒中,“祖母今天早膳吃的不多,嬷嬷将这些点心带去给祖母,告诉祖母要保重身子,不要总为了这些琐事操心。”

    安嬷嬷点头笑道:“二小姐真是孝顺,老太太见了定然欢喜。”

    说完拎了食盒便回去复命了。

    此刻的福寿堂一片寂静,夏老太太倚靠在香妃榻上闭目养神,不复清早的精神气,看起来有些蔫蔫不振的,夏府主人夏世敬正坐在黄梨花木椅上俯身跟她说话。

    “儿已经让人牙子来了,这等吃里扒外的奴才绝不能留在府中,若让旁人知晓,还当我们夏府家风不正,一个丫鬟不止手脚不干净,还敢攀诬主子不将她打死已是我们夏府仁厚了。”

    老太太不搭话,他又道:“母亲忘了当年您是如何被诬陷,儿子如何被信阳夏家的人拿捏,以至于后来性命堪忧时,您千难万险的带着儿逃了出来”

    夏老太太眉头一皱,低声斥道:“住口!”

    此时安嬷嬷正好拎着食盒进来,敏锐的察觉到房中弥漫了一股不寻常的氛围,佯装不知的笑着给夏世敬行礼。

    夏老太太抬眼询问:“去过东暖阁了?”

    安嬷嬷笑道:“是,二小姐在东暖阁陪着太太吃点心,奴婢过去将老太太的意思说了,二小姐便让奴婢回您说,好歹主仆一场,虽然思琪做下的事让人恼恨,二小姐却不愿她此后颠沛流离,说将她就放在庄子上,找户勤谨恭顺的人家配了,也算是全了主仆情分。”

    然后安嬷嬷又笑着将食盒拿到香妃榻旁的小花几上:“二小姐还让奴婢给您带了栗子糕跟糖山药条,说看您早膳没用多少,怕您不爱惜身子,嘱咐奴婢要您千万保证身子,不要总在这些琐事上面操心。

    夏老太太看着那两碟子点心,眉眼中的厉色少了许多,挥挥手让安嬷嬷退下,叹了口气对夏世敬道:“你连一个孩子都不如!”

发配(二)() 
夏老太太看着那两碟子点心,眉眼中的厉色少了许多,挥挥手让安嬷嬷退下,叹了口气对夏世敬道:“你连一个孩子都不如!”

    “母亲,她才十二岁懂得些什么”夏世敬顿时觉得有些羞耻,拿他跟自己的女儿比,还说他不如女儿,这是怎么说的。

    “跪下!”夏老太太喝道。

    夏世敬一惊,知道母亲动了怒,立刻跪在香妃榻前,“母亲息怒。”

    “你也知她才十二岁?今日的事若不是思琪那贱婢身上出了纰漏,你要她如何澄清自己?服侍了几年的贴身丫鬟心却是向着外人,让她如何自保?你难道要她小小年纪便背负一个行事歹毒的恶名?她可是你唯一的嫡女,我们夏府就这么一个嫡小姐,若她的名声不堪,你那四丫头又能有什么好人家来求娶?”夏老太太指着夏世敬,眼里浓浓的失望。

    夏世敬跪在下头,忍不住辩驳:“母亲,儿怎么会让晚晚的名誉受损?打卖了思琪再将知事的几人封了口,又有谁会知道?”

    夏老太太冷笑:“你当旁人都是瞎子?真的信了是那丫鬟自己拿定主意咬住晚晚不放?根本就是有人在其中作怪!你明知道,却还是保下颜氏,你是想她毕竟是意哥儿姨母,过些日子意哥儿被认回去,断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夏老太太喘了几口,一脸颓败痛惜,沉声道:“可你想过没有,当年你我母子落难之时,是谁一手扶持?若不是媳妇家,你我如今只怕早就化作白骨一堆了,谢家什么门楣?能够将嫡女嫁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媳妇进门做的哪一件事违背过你的心意?你要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就非得用媳妇跟晚晚的脸面去送到颜氏的脚底下让她踩?我辛苦将你养大,却没想到养出个狼心狗肺唯利是图的小人!”

    夏世敬被挑明心事,满脸愧色急忙道:“母亲,我没忘记当初是如何的艰辛,可如今的形势已经不容儿再犹豫了,卫氏一族扶持今上有功,卫皇后统领六宫独大,外戚跋扈了多年,皇上有意削权,儿将三皇子偷偷的养了这么多年,亦是领受皇命,此次皇上有意认回三皇子便是要动手了,看皇上的意思,怕是太子也要被牵连,这时候颜氏不能有差池!”

    夏老太太听闻他的话,轻轻冷笑了几声,从香妃榻上直起身子:“莫要与我说什么政事,原本我不想管你房里的事,但今日这事却让我不得不警醒,颜氏想要什么我也知道,这次不成定还会有下次,我只要你一句保证,夏府,只许有一个嫡妻,便是你媳妇映雪,若是映雪没了,绝不允许你抬了颜氏!”

    夏世敬心头一惊,满脸是汗:“母亲,儿便是再不堪,也记得当年映雪是如何下嫁给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夏老太太不说话,端起茶碗轻轻吹着,喝了几口,方才看着他缓缓道:“将颜氏看好了,我就这一个乖巧的儿媳妇,若是被那些腌臜手段害了,我老婆子便是拼了一死,也绝不让那起子贱婢有好下场!你莫忘了,当年是因你那不成器的老子宠妾灭妻,你我母子才有的祸事!你莫要步了你爹的后尘!”

发配(三)() 
夏世敬想起年少时的艰难,与母亲四处逃亡的辛酸,心中感慨万千,连连点头:“那些日子儿一刻都不敢忘,母亲放心。”

    “还有那思琪,”夏老太太看着夏世敬,目中有些不善,“这样一个知晓许多内情的丫鬟,贸然的卖了出去,若是她四处去说府中的事,你要如何处理?我看晚晚说的极好,就将她放到庄子上,配个老实本份又忠心的下人,绝了她的念头。”

    夏世敬一警,口中称是:“亏得母亲提醒,便依母亲的意思,将那丫鬟放到庄子上吧。”

    夏老太太似是有些累了,靠着香妃榻上放置的莲花靠枕,微阖眼睛点点头:“去办吧。”然后挥了挥手,再不说话。

    夏世敬轻轻退出内室,一出外间,一股子冷风迎面扑来,身旁的小厮立即上前将鹤羽大氅展开披到他身上。

    夏世敬裹紧大氅,接过小厮递来的暖手炉,见自己的夏冬一脸的惶恐,低声问了句:“怎么了?”

    “老爷今晨说要奴才接手府中的采买和人员安置,奴才是想问问老爷,奴才之前的差事”

    他话未说完,夏世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夏冬之前是外院的管家,外院向来是不干涉内院的,他点头道:“照样管着,若实在分不开身,便捡要紧的办,不太紧要的交给底下的人办,等腾出手来再说。”

    夏冬忙应着,他还以为自己被削权了,哪里知道主子会给他这么大的脸面,心下一喜,便想到另外一件事:“老爷,昨日浙南的许同知大人送了几筐柑橘来,说原是贡橘,因今年收成好,多拉了许多来,送了宫还余下了些,便给咱们府送了好几筐,您看这柑橘如何分才好。”

    夏世敬问道:“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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