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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14章

小说: 重生之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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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一本正经,好像二哥不讲道理似得,婵衣懒得理会他,直接拿起一个小花卷塞进他嘴里:“快吃,吃完还要洗漱,明天还要早起。”

    “唔”忽然被塞了一嘴的小花卷,楚少渊哭笑不得的着看她,将嘴里的小花卷努力咽下去,想到福建来的密函,抬头道,“对了,二哥从福建发来信函,说福建的情形已经稳定下来了,疫病也有所控制,他过些日子会回云浮,让家里人不要担心。”

    婵衣眨了眨眼,二哥的信函一句没提她的婚事,看来应该是婚前发来的信函了。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形?水患可有头绪了?不是说秦伯侯在福建一手遮天么?二哥有没有受欺负?四皇子现在在户部,会不会使绊子为难大舅跟二哥?”

    她连着问了好几句,心里越想越是担忧,如今四皇子都回来了,听说领了户部的差事,福建水患灾情,需要的就是米粮跟衣物,户部是钱袋子,他若是在里头动了手脚,大舅跟二哥岂不是要遭殃么?

    楚少渊笑了,璨若星辰的眸子微微闪烁,低声道:“他不敢的,福建的贪墨案子是父王下的令,他若是在钱粮上头动手脚,是在找不自在,不说别的,单说父王就不会放过他,户部的差事交到他手上,就跟烫手的山芋一样,他做的好父王不会夸奖他,若他做的哪一点违背了父王的心意,只怕父王第一个不会饶他,你说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婵衣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的顾虑总算是消了,点头道:“大舅跟二哥没事就好,先前听说二哥染了疫病,我还以为是二哥不小心,却没想到竟是遭了人家算计,哼,估计四皇子也没想到他去一趟福建不但没有收获,反倒还将自己搭了进去,真是得不偿失。”

    楚少渊对于自己的这个四弟虽说不甚了解,但就凭回宫相处的短短几月就能得知他的为人,自然是乐于见到自家媳妇对他的印象不好的,遂添油加醋的道:“老四这个人平日里看着是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得,可却喜欢背后阴人,我宫中原本是有几个宫人的,但我发现那几个宫人老是用那种看肉包子的眼神看我,一查之下才发现,竟然都是老四的人,她们是想勾着我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把我恶心极了,又不能当下发落了她们,后来还是找到了她们的错处,才一个个的打发走了,所以我宫中从不用女官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婵衣惊讶极了,皇宫里头的女子,无论是妃子也好宫人也罢,向来是隶属皇帝一人的,即便是给了楚少渊,楚少渊也不能在尚未离宫之前作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来。

    而且宗室向来都是严苛的,尤其是对待皇子的私事上头,皇子有了爵位成了婚之后内宅私事他们不大管,但是在尚未开府之前,却是由宗人府一笔一笔记录的,若是楚少渊当真与那几个宫人不清不楚,皇帝一定会震怒,记得太宗皇帝在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事,当时太宗皇帝直接将那个皇子扔到皇陵,让他去守皇陵了,最后连个王爷也没有封。

    她心中暗暗的吸了一口凉气,前一世贤明的怡亲王竟然是这样刻毒的性子,真是让人唏嘘。

    想不到楚少渊回宫之后过的步步惊心,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他放置在桌案上的修长手指,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他却笑了,反手抓住她细嫩的小手,轻声道:“我早有准备的,宫中的人或者事,都伤不到我,能伤到我的人只有你。”

    她愣住,忽然想到他先前说的那句,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是她的话,心中顿时感慨万千。

    前世的记忆像是一个伤疤,退了痂结成丑陋的肉粉疤痕,再回头看,枝蔓交错的往事层层叠叠。

    走一步摔一个跟头,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比旁人聪明,值得他这样倾心以对,可偏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以她的意愿为先。

    好像是要将上一世她所受到的伤害都还回来似得。

    莫名的,她眼睛有些湿润。

    轻轻靠在他肩膀上,咬着嘴唇轻声问道:“我以前对你那么不好,还打你,你心里不怪我么?”

    楚少渊笑了,一把揽住她纤细圆润的肩头,“怪你什么?你呀,从来都喜欢多想,明明没有的事,你想着想着就变成了无中生有,还好我皮糙肉厚不怕这些,换个身子骨弱的,肯定是心伤加身伤”

    她握住他的手,十指扣紧,郑重道:“我以后会好好待你,”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从前的事儿,以后都不提了,好不好?”

    许是听出她话中的认真,楚少渊也收了玩笑的心思,认真的看着她:“晚晚,你能嫁给我,就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嫌弃() 
用过了晚膳,婵衣撵楚少渊去洗漱,自己坐在炕上看起了账册。

    果然如广宁王妃说的那样,王府当中的进项只有云州的六千亩水田,其余什么庄子铺子的都一概没有,倒是库房之中有些金银器皿,古董花瓶的,却全然没什么用处。

    难不成堂堂的亲王府,还要把皇上赏赐的东西一件件当掉来维持生计么?那未免也太过凄惨了。

    她又让锦屏拿了她的嫁妆单子来,幸好自己的嫁妆里头有几个生意不错的铺子,都是母亲怕她嫁妆太少,衬不上楚少渊给的聘礼,才会将她原本就已经很丰厚的嫁妆硬是多加了一倍之多,就连压箱底的银子都多了一万两,不得不说母亲在她的婚事上头真的是操碎了心。

    她吩咐锦屏:“将嫁妆里的三清图拿出来。”

    锦屏一边应声去找,一边奇怪的问:“王妃要找三清图出来,可是要做什么法事?”

    婵衣笑了:“是献给太后的,进宫赔罪总不好两手空空,听庄妃姨母说太后极喜欢上清法师画的这种法事图,今年若不是因为天灾**,皇上给太后修建的金塔只怕也要建成了。”

    朝廷之中又是修建金塔又是要给皇上修建皇陵,没有银钱怎么能行?自然是要拿这些贪官污吏来开刀了。

    所以她并不担心夏明彻的前途,只是怕福建的瘟疫害了他。

    楚少渊洗漱完了之后,回到内室看到已经换了小衫,正盘腿坐在炕上的婵衣,一头青丝如墨一般散开在脑后,澄澈的眼眸微垂,慢吞吞的包着封红,一边还低声说着话,旁边的锦瑟正拿着一只黄底斗彩团花茶吊给她杯子里添茶水。

    一旁的衣架子上头挂着大红色的真丝通袖夹衫,梳妆匣里散乱摆着赤金嵌红宝石的头面跟凤钗,在明亮的宫灯之下隐隐折射出光芒,瞧着不刺眼,倒是有一种淡淡的温馨。

    以前只有他一个人住的时候,屋子里头的东西很少,摆放的也十分简单,看起来冷清的很,就好像这间屋子只是这院子里头众多屋子当中的一间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而现在屋子里头不过是换了她嫁妆里的家具,多了个梳妆台,多了几个箱笼,多了她,就立刻变得有了人气,就连这些凌乱,都看着让人喜欢。

    就像是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许久,而她的一切都这样真实,真实的让他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婵衣瞧他站在那里一直打量着屋子里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好笑,看向他道:“屋子里忽然多了几个人,王爷可是觉得不习惯?”

    楚少渊弯了弯嘴角,她一打趣自己,就总是爱叫他“王爷”,他抗议了好多次都没用,便索性由她去了。

    而且这样的夫妻情趣倒也让他觉得新鲜。

    他坐到炕上,伸手揽着她的肩头,“我们都在一起住了五六年了,你说我习惯不习惯?”

    婵衣红了脸轻“呸”他一声,不过是在夏家住了五六年罢了,亏他能将这种话说的面不改色,还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倒是让她羞恼起来。

    楚少渊见她红了脸,也不敢再打趣,问道:“账册看完了?”

    婵衣抬头好笑的看他一眼,“那么点儿账册还用得着怎么看么?倒是礼单五花八门的,什么人都有,就连沈朔风都随了礼,”似乎很久没见到沈朔风了,她随口道,“他也算是你的手下了,他可还好?”

    “他能有什么不好的,跟着我总比他之前做的营生强,”楚少渊不太喜欢沈朔风跟婵衣太亲近,毕竟他做的事情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怕吓着婵衣,故而含糊了几句带了过去,见桌案上放置着一堆皆是五两十两的这种小额银票,问道,“怎么堆这么多小额的银票在这里,你包这么多封红做什么?”

    “这些是明天回门的封红。”

    听她这么说,楚少渊有些尴尬,似乎自己还真的忘了这些,遂开口道:“都包了多少银子,我回头补给你,往后这些事你与我说一声我来准备就好了,你不用这么辛苦。”

    婵衣笑的隐秘,“不当家不知道,一当家吓一跳,谁能知道堂堂安亲王府,竟然这样拮据,一年的收入不过是六千亩水田,却要养着这么大的一个园子,还好只养你我二人,跟一些仆役们,若是像镇国公跟辅国公那样的几世同堂之家,只怕卖田卖地都维持不了。”

    听出来她说自己俸银少,楚少渊委屈道:“昨天是嫌我臭,现在又开始嫌我穷了”

    那双睁得溜圆,水汪汪的像琥珀一样的眸子凝视着她,煞有介事的指责着她,让她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又没个正形,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么,你没有我有不就行了,说什么嫌弃?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

    她便是这样,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能牵动他的心,明明算不得什么好听的话,他却觉得窝心的甜,一边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一边道:“我现在虽然穷,但等手中的差事办好了,父王一定会赏赐我的,加上亲王爵位每年的俸银也有一些,虽比不上其他人,但总要比在家里的时候强一些。”

    婵衣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东西了?不过是说笑,你也要当真。”

    而说到工部的差事,她一边包着封红,一边轻声道:“自从外祖父进内阁之后任了工部尚书,如今也有近十年了,工部的事外祖父未必不知,而且现在赶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头,只怕是吃力不讨好,再加上大舅在福建彻查工部之事,外人看着像是在玩闹似得,但皇上未必不重视这案子,虽说是将工部的案子交给了王爷来管,但若查不出什么,皇上脸上也不好看。”

    况且外祖父身子一向不好,能借着这个时机退下来,未必就是坏事,而且外祖父一直不致仕,三舅在吏部就无法再进一步,阁老就那么几个位置,若是机会从手中溜走了,只怕往后再想上位就更难了。

    ps:小意姨妈来了好难受,每个月一到这几天就跟上刑一样,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争执() 
楚少渊点头,父王将工部的案子交到他手上而不是交给老四,说明父王有意要整顿朝政,从夏明彻寄来的信函之中便能够得知秦伯侯在福建有多张狂,若他是父王,也不会轻易就放任他在福建作威作福。

    只不过工部尚书毕竟是晚照的外祖家,加之晚照与谢家的几位长辈感情深厚,整顿工部难免不会牵连到谢家,若是这个时候能够把谢家摘出来,自然是好的。

    他轻声道:“外祖父作为工部尚书,不可能一点儿不知道,但工部的这种情况在父王还未继位的时候就已经持续了几十年,单以外祖父一人之力自是无法杜绝的,还不如早早的退出来,只是”他有些为难,“这些事情我却不方便与外祖家说,毕竟身份不同,我若说了,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婵衣明白楚少渊话里的意思,他是皇子,代表的是皇帝,他怎么好开这个口?但凡开口说了这些话,外祖父怎么可能全须全尾的退下来,不脱几层皮算是轻的了。

    好在他们已经成婚了,这些事由她跟母亲说,再让母亲给外祖母透露个意思出来,外祖父便能闻言知雅,也不至让楚少渊难做,更要紧的是自己退出来,也好给后辈铺平一条路。

    她点头道:“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我明日回门的时候与母亲商议便是。”

    两个人在一起,果然是要比一个人要方便许多,平常还要派个人传话,现在只要揽着她的肩头跟她说就成了。

    楚少渊捧着她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心中十分满足,虽惹来她好几个白眼,也不在意,仍旧笑嘻嘻的,见她包封红的速度太慢,索性帮她包了起来。

    “你要准备多少封红?这都已经有十来个了,家中哪有那么多人要打赏?”楚少渊有些奇怪。

    婵衣忍不住白他一眼,“族里的那些小辈你还都能不算进去了?你想想先前迎亲的那一日来了多少亲戚,回门这一日就有多少,说不得回门的时候还要更多一些,即便是论亲疏远近,难道做人家姐夫或者姑父的还能不给小辈一个封红了?夏家在云浮做堂官的族人可是只多不少的,就单算一个四堂叔家里就有三四个孩子,成了亲有了孩子的,还能不给孩子个见面礼?这些不都要准备妥当了么!”

    暖黄的灯光之下,她洁白秀美的面颊散发着莹莹如玉的光芒,眼波流转之间带着些许妩媚,让他一时间心跳如鼓,连忙将视线移开,讪讪的笑着胡乱说道:“我这不是第一次成亲么,没有经验”

    他说到这里,就见她脸上神情不太对,这才意识到他的这些话真是蠢透了,刚要补救,就听她冷哼了一声。。 平板电子书

    “王爷还想再来几次啊?这次没经验那下次就知道规矩了,也好给置办妥当了不让人家挑理儿,是不是?”

    楚少渊哪里敢说是,忙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她,“哪里还有什么下一次,就这一次都折腾的我去了半条命,再有下次只怕我这条命都去了,到时候晚晚要多心疼”

    婵衣听他越说越不对,轻呸他一口,哼笑道:“到时候自有你娶的那人心疼,哪里还轮得到旁人,”封红已经包的差不多,她一边收拾桌案一边恨恨的说着,“到时候只怕我就是昨日黄花,不是早你一步到了下头,就是被你休弃出门,哪里有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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