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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摄政王的纨绔嫡妃-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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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司徒空的那张脸,一出现在众人面前,蒙子田这边的人,无疑是仿若吃了颗定心丸,只等着把那颗跳出来的心咽回肚子里。毕竟,他们这边的人再怎么样,就算没有伺候在司徒空的身边,但好歹也是神兵,他们的尊严,不容泯灭!

    然而,当司徒空后面的那道人影,若有似无的晃出来之时,余撩的面色便猛地一变!

    他的眸光,仿若不敢置信地扫了面前的人一眼,满是惊愕的开口道:“杨,杨……杨统领,你怎么会在这里?”

    从司徒空那小子的身后坦然走出的杨统领,并没有去看余撩一眼,他神色自若的掸了掸袖子,冷声道:“本统领怎么会在这里?余将军,我倒是相反问一句,你又如何会在这里?”

    仿若已经看出了余撩那眼中的不可置信,杨统领的心中自是有底,这种阴奉阳违的小人成日里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他可清楚得很。多亏当日这人在之前的刘统领树倒猢狲散以后,被人安插进来之时,他刚好撞见,心里再怎么想,恐怕也就不过无非就是有朝一日,能踩到他自己的头上去。

    哼,就凭他这副样子,他真得良心发现的劝他多照照镜子,异想天开不是你的错,但眼高手低那就绝对是你自己的问题。

    明明就蠢到了家,被有心之人当了靶子的在利用,都快死到临头了都还一个劲儿的上赶着讨好,极尽小人之事,什么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总之,现在他杨统领是无比庆幸,幸好他站队之时,并没有站在礼郡王那边……否则,到现在死得很惨的,到底是谁,那可就很难说。

    刑部的尚书大人低眉顺眼,一副恭谦的模样,紧跟在司徒空的身后,直到他真正瞧见了余撩,也只是冷嗤了一声。

    或许,在朝之人见了眼下这副情境,并不会感到太过惊奇。但是这里是哪儿?消息比别处稍显闭塞的神兵,这么多年来被京都府尹的人,常年各种想方设法的欺压,如若不是发生了今日这事,除了练兵,也就只是练兵。

    然而这个时候,他们不但见到了司徒空和新上任的京都府尹的杨统领,更是见到了摄政王手底下所掌管的刑部,那大人竟然一脸恭谦模样的站在了司徒空的身后!

    仅仅是这么一番发现,就足以让他们心惊!

    因为要知道,但凡是摄政王手底下的人,一经出动,那势必那人就足以代表他在此事之中所持的态度,这是这么多年来在这天曜帝京杀伐狠绝的摄政王殿下,最是被人所津津乐道的。

    毕竟,在这整个天启大陆,能做到尊重信任他的部下到这种地步,如此来广开言路的人,的确是很少的。

    所以,这也是为何宫夙夜他杀伐狠厉那么多年,天曜帝京的所有百姓非但没有对他怨声载道,反而颇为拥护的原因。

    而如今刑部尚书竟然就这般在他们众人的面前,站在了司徒空的身后,那是不是已经表明早前在朝堂局势一直处于中立态势的司徒侯府,已经良禽择木而栖?

    那么若真是如此,摄政王府才是司徒侯府,甚至说是定国公府背后最大的支柱,那么他们是不是有理由相信,天曜帝京那些早就被人耳熟能详的传言。

    或许,他们大胆的猜测……这天曜帝京的摄政王殿下,当真有意娶定国公府之女为摄政王妃!

    对于他们心中此时此刻,在不知不觉之中,诡异冒出的这种想法,他们不得不齐齐对视了一眼,默默擦了擦身上被惊出的那浑身的汗。

    一想到那晚,定国公府的永安候和大小姐专程前来探访他们神兵,他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而今日这混乱的局势,他们又做了什么。按照那人的性子,他们只要一想就不由得脚底生寒。

    然而,此时的画面陡然一转,宫夙夜那拢绯红的衣袍正神色紧张的怀抱着手里的那人,运起绝顶的轻功,向着某处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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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贵客临门()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方禅一上来,本是打算按照惯例的跟他们一行

    而一直紧跟在方禅身侧的静悟垂下的眸子中,则是显得他一脸的手足无措。 ……

    待得那些不相干的人退去之后,这间厢房,瞬时就变得很安静。

    当下,除了宫夙夜那厮本就寒凉不已的脸,再加上有了方禅大师在他们退去之时的那一番威慑,虽是好奇已经许久不来法华寺的摄政王殿下,他的怀里缘何会搂着一个女人,但好歹他们尚且存有自知之明的不再多嘴。

    随即,方禅挥了挥手,示意这底下的人,暂且退去,霎时间,这里原本被宫夙夜的暗卫一路抓过来各种刺探的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精致的凤眸,眼底倒映出那不疾不徐的灰色身影,方禅大师见了他,眸色不惊的恭敬朝他行了一礼。

    他狭长的凤眸,厉光一闪而逝,随即冷睨了君胤一眼。

    面对着君胤那般不满的眼神,此时的宫夙夜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寒着一张脸,略带薄茧的大手,紧搂着君卿的腰。

    那只碍眼的手,他就算不把他剁下来,但他总阻止不了他把他家卿卿抢过来!

    听到宫夙夜那厮在外人的面前,一点也不给他君胤留情面,他嘴角抽抽,眼瞅着他一直禁锢着他家卿卿纤腰的那只手,他更是浑身都不对味儿,要不是因为这人突然而来的莫名其妙,他家卿卿又何至于此?

    “够了!”君胤一番冷嘲的话还没有说完,突地,他身后被青紫寒兰的气息浑身包裹的那人就冷斥着开口。

    “了缘那老头!他不是一直自称自己深得法华大师的真传么?现在法华大师的踪迹,你们这群秃子遍寻不知也就罢了,但本侯还真是不知,你们这些秃子的脑袋还真是用木头做的!一点情……”

    那不寒而栗的气息,时时刻刻的凌迟着他们的颈项,眸子索性一路低垂,根本就不敢仰首去看那人黑沉得几乎快要滴出水来的脸色。

    宫夙夜绯色的嘴唇,抿成了一根线,那紧绷的下巴,释放出来的冷气,绝对可以让他们寺院里所有的僧尼退避三尺。

    此时的君胤,难得的失去了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理智,一双桀骜的眸,恼怒的沾染着一抹疲惫的血红,对着紧搂着君卿的纤腰,站在一侧不停释放冷气的宫夙夜,那更是没有一番好脸色。

    然而,他们二人方行至后院,便听着某人那恼怒的低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师傅正在清修,不便叨扰?那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要出了什么好歹,她的命,你们用什么来赔!”

    静悟一向不敢忤逆方禅师叔的命令,听了他的话,他只得低眉善目的一路乖巧跟随。

    他拂了拂袖袍,转身向管事弟子叮嘱了一些寺内的琐事,便眸色清淡的沉吟,“静悟,过来。”

    既然早先师叔祖他老人家算出了就在今日会有贵客临门,但他也没有料到竟会是这晨昏定省的时刻。

    待得静悟说完,方禅大师的面上难得的带上一抹了然之色,他不露声色的瞅了面前的静悟一眼,暗道这小子虽然慧根不够,但想不到某些事情的机缘倒是还有……

    这个时候,他要是再不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扰了佛祖,这才是他静悟最大的罪过!

    静悟说着,他模样清秀的脸上,多了一抹犹疑,他心知方禅师叔一向严厉,对寺里的同门师兄弟的要求更是极为严苛,而如今若真是方才闯寺的人,在这么多武僧守卫的情况下,都仿入无人之境,那若是盗走了他们寺里的某些机密,或是扰了师傅他们的清修……

    静悟听罢方禅大师的责备,立时双颊绯红,白嫩的双手,迅速合十,规规矩矩的行了个佛礼,做完这一切之后,静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腔调,微微抬眸低瞅着方禅大师的神色,这才道:“方禅师叔,方才有人匆忙闯寺,如今若是再不及阻拦,恐怕更是要向着师傅他老人家静修的方向而去,恐怕这……”

    “静悟,你匆忙而来,已是罔顾了佛祖!如此失了礼数,还不赶快向佛祖赔罪?”方禅大师的脸上竟是一副木然的表情,那一双精湛的眸子,在看向来人之时,并没有一丝波动。

    此刻的主殿之上,身着一袭袈裟的方禅大师眼见着这已经剃发修行的人,竟依旧如此改不了俗世慌张的本性,他虽不至于摆一副难看的脸色,但心底却是难掩失望的低叹一声。

    那小和尚清澈的瞳眸之中,先是一片怔愣,但当他回神之后,便猛地扔下扫帚,仿佛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似的,直接向着寺内的主殿跑去。

    当那抹绯色一晃而过,须臾之后,又一桀骜的身影,竟是无礼的把他撞得身子一晃。

    身着一袭僧袍的小和尚正无趣的拿着一只扫帚,在那里轻扫落叶,然而突地,一阵凉寒之气霎时袭来,瞬时之间,那抹入眼的绯色,便将她侵袭入骨,让他不得不打了个寒颤。

    此处少有的岗峦起伏,群山如莲,被誉为圣山灵境,自是不愧为天启大陆第一名刹。

    天池夜月、曲水流霞、帕岭松涛、远梵霄钟、疏林夜雨、双峰耸翠、古洞鱼声、寒岩喷雪。

    大雄宝殿内,潜心修行的和尚,依旧规规矩矩的在那里敲着木鱼,念经打坐。

    潺潺的流水,正缓缓地向西行进,华岩古寺内,燎燎的檀香,正渐渐升起。

第一百五十一章 封印之事() 
“你到底是谁?”君胤紧蹙着眉头,冷眸凝视着那人,说话的口气,一点也不良善。

    然而那人并没有立即作答,他深邃的双眼,微微扫向了君胤一眼,双手合十,低叹了一声,“阿弥陀佛!这么多年过去了,永安候,你……别来无恙!”

    眼见那人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君胤倒是没有再开口争辩什么,只是绯色的嘴唇紧抿,浑身上下布满了戒备的气息。

    “本王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本王现在的目的已经很明显!”宫夙夜狭长的凤眸包含威压的朝着那人一扫,瞬时之间,独属于强者的威压之气,仿若铺天盖地般的席卷而来。

    在场的除了眼前之人和君胤的情况稍稍好点,方禅和静悟,面上虽没什么动静,但额头上已经开始不断渗出了细密的汗。

    方禅紧闭着双眸,一手快速的捻着佛珠,对于接下来师叔祖要和这几位说的话,他已完全没了先前的镇定去聆听。

    “呵呵,”那人并没有因为宫夙夜冒犯的此举,感到动怒,他反而柔声一笑,开口道:“摄政王殿下肯屈尊光临寒舍,总是需要一定的机缘不是么?”

    “至少据闻贫僧不在的这十年,殿下可是连着门槛都没有迈进过一次。而如今……却因为放不下怀里的女子……”

    宫夙夜绯色的嘴唇不带一丝温度的紧抿,他狭长的凤眸,在那抹仙风道骨的身影之上,微微一滞,直到将那人细细审视了半晌,他才轻启道:“原来是你?……法华大师!”

    君胤的耳里一听闻那四个字,瞳眸霎时剧烈的收缩,那打量的眸光,不敢置信的将那人从头到尾都扫视了一遍。

    “不错,正是贫僧。”法华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宫夙夜和君胤将他的身份识破,而有半分的尴尬和羞恼。

    他眸中尽是坦然之色的望着宫夙夜怀里的君卿,凝视了须臾之后,他蹙眉,“虽然贫僧早就料到了,今日殿下会登门拜访,但这红尘之事,贫僧并不打算过多参与。而今这君大小姐的身体……”

    法华的话说到这里,倒是若有所思的顿了顿。

    宫夙夜因了他这番话里的思量,青紫寒兰的气息,隐隐褪去不少。

    他凝视着怀里那女人苍白的面色,眸光不禁微黯,对自己先前在马车上的作为倒是有了一丝懊恼。

    但偏偏他一想到北辰玄逸三番两次那都不曾多加掩饰的心思,这不得不让他精致的眸光,微深了深,揽在她纤腰上的双手,更是紧上了几分。

    “她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君胤不知道宫夙夜此刻的心思,他只得焦急地抢过了法华的话头。

    他一时间句句紧逼,但凡是涉及到关于卿卿的事情,他君胤从来都不会轻易的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呵呵,”这个时候,法华偏生打起了哑谜,他的这副神态入了宫夙夜的眼,倒让他那双宛如鹰隼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法华短暂的沉默,自是察觉了宫夙夜周身气息多遍布的危险,须臾之间,他不由得微摇了摇头,这位可真是活阎王,若非轻易,还真是惹不得。

    沉思一番之后,法华这才开口,他低叹一声,“先让君大小姐平躺在这榻上吧,殿下这样揽着,贫僧也着实不好替她把脉。”

    对于法华这突然而来的请求,宫夙夜并没有开口反驳,他的眉宇之间,此时涌动着罕见的温柔,动作轻缓的将怀里的人儿,将他放下,然后在君胤那厮,瞪得快要喷火的眸光之中,在坦然的伸手将一旁的薄被,轻轻覆在她身上。

    若不是看在卿卿此刻人事不省,而且还很有可能这前因后果,还拜眼前这厮所赐的情况之下,他才懒得理会这种素来冰冷无情,只知道一心把他身边的卿卿挖墙脚撬走的生物。

    宫夙夜的思绪,素来稳重,鲜少能有君家人和司徒空那般跳脱的心性,所以哪怕他此刻对上君胤的眸光有所不解,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带了自责的愧疚。

    毕竟,卿卿今日这事,要不是他……

    对着法华不经意的打量,宫夙夜自觉地收起了眼底晕开的深意,他绯色的衣袍,无端的在半空之中掀起一抹冷厉的弧度,这一隅,很快的便归于了静谧。

    自打离开帝宫,甚至是半路拦下君卿之后,北辰玄逸那抹冰蓝的身影,在书锦看来是那般的落寞而又孤寂。

    他“支支吾吾”地不停比划,那焦急之中所透露出来的眸光里,无一不是在为北辰玄逸鸣不平。

    北辰玄逸仿若一汪深潭的眸子,微晃了晃,眼底的光晕,在那抹背影离开之后,渐渐归于沉寂。

    此刻的北辰玄逸自是看懂了书锦手里笔画的意思,这时候他不由得自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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