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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洛城驸马-第92章

小说: 洛城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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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示意药童端来水盆,他先是将银针上的血滴到水盆内,而后要求皇帝跟驸马分别滴血入内,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围观而上,纷纷观看这旷世传奇!

    随着两滴血的一一入盆,众人看到了这样一种现象,皇帝的血在盆中与如妃腹中的血逐渐的相融了,而驸马爷的血却始终独立,从两侧扩散。

    “你的意思,如妃怀的是朕的龙种?”皇帝表情凝重的望向洛神医,心中虽开始动摇,但表面还是十分肯定的强调,“朕不信”

    “皇上,待微臣这就证明给您看”洛神医又往人群中扫了一眼,“中承大人请先站出来”

    “是!神医有何吩咐?”左中承赶紧恭手走了出来。洛神医医术高明,连皇帝都敬他三分,特赦他不受宫中礼节拘束,所以朝臣们也就对他更加尊重了。

    “令公子左侍郎是否也在殿中?”

    “回神医,是的,犬子也在朝中效命”左中承弯腰答道。

    “那就有劳二位为圣上做个验证吧”洛神医将手一摊,指向金盆处。

    “这···”左中承一时没有明白洛神医的意思。

    “你还啰嗦什么?按照神医说的去做!”皇帝一把拂起桌案旁的匕首,朝着左中承的方向扔了过去。

    “是···是···微臣遵命”左中承战战兢兢的捧起那把匕首走到了金盆旁边。

    随着左中承和左侍郎二人的血滴入金盆,殿中的大臣几乎又是一阵惊呼,就连素日里最不爱管闲事的伏公公都不例外,直接拨开面前的两个大臣围了进去。

    金盆一瞬之间便被围个水泄不通。

    “快看,快看,融了,血融一起了!”众人惊呼道。

    “哈哈,哈哈哈···”左中承得意的捋着胡须,笑了起来。

    “恭喜中承大人啊!”围观的人群当中竟然有人道起贺来。

    “咳,咳···”伏公公忍不住轻咳两声,大家这才想起自己还是在这大殿之上,于是纷纷退让开来。

    “伏海”皇帝唤来伏公公,“滴血验亲,可否属实?”

    “回皇上,确实属实,洛神医医术高明,着实令人信服”伏公公将金盆端起,送到皇帝跟前,“请皇上过目”。

    “这么说如妃腹中——”皇帝顿时扶住额头,脚步踉跄了两下。

    “皇上,保重龙体啊!”众人纷纷下跪。

    皇帝缓缓转身,对着躺在地上的如妃伸手迈出步伐···

    “皇上万万不可”伏公公急忙放下金盆前去阻止,“万岁爷,人死不能复生,切莫再让其惊了圣驾”

    “大家都退下吧,驸马留下”,一阵伤心过后,皇帝的心绪逐渐的平缓下来,但是过度的伤怀早已耗散他的体力,于是他连说话都变的气若游丝般。

    “遵旨!”众臣纷纷退出大殿,幕青衣立于殿中,面对皇帝背部而立。

    “伏海,传朕执意,从即日起,削去驸马相位一职,剥除手中兵权,令其禁足公主府内”皇帝说完这些,深深的叹了口气,侧头对着身后道,“驸马,朕希望你今日所言属实,若你所言属实,有朝一日,你会明白朕今日安排的良苦用心”

    “皇上,奴才送您回宫吧”伏公公小心翼翼的扶着皇帝往后殿走去。

    幕青衣盯着台阶上逐渐远处的身影,转身离去。

    大门随之而开,门外刺眼的阳光冰冷袭来,一个人影慌张的扑了上来,直接撞到了幕青衣的身上。

    “姓幕的,你没事吧?我父王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宁天灵急急忙忙的在他的身上打量着,生怕他受了什么鞭什么刑的。

    “他能拿我怎么样,不过是夺了我的兵权,把我禁足到你府中罢了”幕青衣语气冰冷的说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宁天灵拍着胸脯开始庆幸,“方才我还以为——”

    “哼!这下正如你意了!”幕青衣面带嘲讽般的冷哼道。

    “正如我意?”宁天灵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抓住幕青衣的袖角,“姓幕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清楚”幕青衣一拂袖,便甩开了她的手臂,扬长而去。

    深夜,月如钩,斜挂枝头。

    公主府内,下人们几乎都已入睡,只留下小云和紫竹伴在公主房中。

    “公主,要不咱找人将驸马爷拖进来吧,他都站在这院中大半宿了,再这样下去,他非站成木头杆子不可”小云拖着腮帮,趴在公主床边小声嘀咕道。

    “你们俩先回房歇息吧,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心里不好受,让他静静也好”宁天灵拨了拨卸饰后披散的秀发,翻开被子慢慢的躺了进去。

    “可是,公主——”

    “公主所言极是!奴婢们这就告辞”紫竹打断小云的话,拉着她的手臂一边往外拽一边教训道,“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本来就该人家自己解决,你跟着添什么乱呀”

    两人离开后,宁天灵将头埋进被子当中,眼泪不知不觉就淌了下来。

    窗外的那个身影,从几何时,开始牵染她的情绪,让她变得多愁善感,日夜相思。

    唉~

    随着一声叹息,宁天灵感觉自己身后的床榻轻轻的晃了晃。

    她立即转身,带着惊喜,却盼到失望。

    幕青衣那消瘦的脊背正靠在床沿上,似乎是刻意在与她保持着距离一般,婉拒无声。

    尽管他是合衣而卧,宁天灵还是担心他会着凉,于是悄悄的将锦被盖到他的身上。

    “你以后不必再对我这么好了”幕青衣轻叹一声,语气却没那么冰冷了。

    “你是我的驸马,我不对你好,谁还能对你好?”宁天灵说完,悄悄的往他的背上贴了贴,“我连人带心都给了你,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

    幕青衣的身体明显的僵了僵,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不去回应,有些事情发生的令他心寒至死。

    “姓幕的,你知道吗?我今天冲进大殿的那一刻,我在想,如果父王真的要处死你,我是会跟你一起受死的,为了避免父王的阻拦,我甚至事先在衣袋里准备好了鹤顶红,其实从很早开始我就想告诉你,我宁天灵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可以承受与你同甘共苦,却不能忍受你的漠视与冷淡···”

    宁天灵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眼泪很快便沾湿了幕青衣的衣袍。

    这个时候,任凭再坚硬的外壳,也会被融化,幕青衣最见不得宁天灵这个样子了,每次看到她哭,他的心都痛到不行,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加上黑夜寂静的催染,幕青衣慢慢的转过了身。

    “灵儿,我对你的心意不比你少?”幕青衣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揉着她的脑袋,小声的呵护道。

    宁天灵一听幕青衣的声音变的温柔,顿时觉得自己的委屈加倍了,眼泪也就流的更加肆然了。

    幕青衣一边帮她擦拭眼泪,一边心疼叹息着,后来实在安抚不了,只得使出杀手锏,低头吻了下去。

    感受到了幕青衣的急切和深沉,宁天灵再也无法装作矜持了,这个吻是她长久以来一直渴望的,有时在梦里她会梦里,醒来时便感觉意乱情迷。

    于是,她紧紧的攀附住他,她几乎是要将他箍进自己的身体里去,理智的堤岸终于抵挡不住□□的狂潮。

    幕青衣的唇齿之间有着独特的清凉气息,所以让宁天灵分外的贪恋,她甚至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他们缠绵的那一刻。

    幕青衣被她的热情撩的满身发热,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般主动?这可不是他理想中的状态啊!

    他是驸马,虽然是在她的府内,她的床上,他也应该随时随地的掌握主动权才对。

    于是就在宁天灵将幕青衣的手掌拉到自己胸前的那一刻,幕青衣就势翻身上来,压到了她的身上。

第123章 刺杀四皇子() 
这一夜激情,幕青衣格外的卖力,愉悦之余,宁天灵还是能从一些细枝末节当中感觉到了他的反常。

    例如,她本想试着去迎合他,可是当她刚伸出手还没有环到他的颈项时,就已经被他单手给钳制住了。

    又例如,他吻她的时候,她想回吻,可是舌尖还没碰触到他的唇,他就已经移到了她的颈上。

    在他的攻势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把额头贴到她的腹上,她能感受到他的汗水浸染着她的肌肤,她闭起眼睛,觉得那是一种极致的快乐。

    殊不知此时流淌在她身上的,还伴随着另一种液体···

    宁天灵几乎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幕青衣流泪,在她的眼里,他的坚强和内敛是甚于男子的,所以她曾经设想,如果有一天,能够看到这姓幕的大哭或是大笑,该是一种多么美妙的画面啊!

    她总是带着这样的设想,嘴角含笑的睡去,自然这次也不例外,她摸着幕青衣趴在她腹间的束发,她当真以为他是累的睡着了,于是她满意的开始入睡。

    朦胧中,她听到一个声音,似真如幻——你不该害她,两条人命啊!

    还没顾上去细想,瞌睡虫就倾袭而来,很快,宁天灵就进入了梦乡,梦中,幕青衣不仅大坛喝酒,大块吃肉,还会大声说笑。

    宁天灵越看越欢乐,就走上前去问幕青衣,“姓幕的,看你笑的这么开心,我却从来都没见你哭过,你能给我现场表演个哭吗?”

    “灵儿,当然可以,你可要看清楚”幕青衣拿把折扇遮到脸上,像是变戏法似的片刻后拿开,宁天灵顿时惊若木鸡。

    那是一张悲伤至极的脸,眼角和脸颊都浸着泪,两颗眼珠空洞无望,仿佛这世间最悲催的事情都笼罩其中,他是那么的绝望,绝望的让人看着都心疼。

    宁天灵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向他的脸额,“姓幕的,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千万别当真,我不想看到你这样,我收回我刚才的要求···”宁天灵慌乱的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可是他的眼泪像是绝了提一样,无声无息的肆意流淌着,好像无论怎样都流不尽一样。

    宁天灵愈发的心痛,他的泪水沾到她的手上,不止湿润,还有粘黏,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定眼一看,手指一片鲜红···

    “不——”宁天灵坐起身子,猛叫出声,这才发现刚才只是一场噩梦,此时的她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而旁边的人却不知去向。

    于是她转头看向窗户,窗外一片漆黑,远处似乎有更鸣声传来,一声,两声···

    原来已经三更了。

    在这皇城之中,三更天还没入睡的,远远不止幕青衣一人。

    ‘天合宫’内,主殿的灯光仍然灯火通明,殿外守卫森严,不时有士兵换班。

    “四哥,你不觉得昨日大殿之上甚是蹊跷吗?如若溪那个贱人怀的怎么可能是父王的龙种?打死我都不肯相信!父王已经那么老了”宁天武顿了一下,“还有那个洛神医,他看我们的那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我想起来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不必自乱阵脚”宁天合摇了摇手中的纸扇,淡定的看着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宁天武。

    “可是四哥,我总觉得哪里是不对的?昨天明明能置姓幕的那小子于死地,可是到头来,似乎所有矛头又都转向我们,你说父王那么宠爱那个贱人,他会对我们善罢甘休吗?”宁天武虽是一介莽夫,可对当今皇帝还有多有忌惮的,他们的父王,当年能够庶子上位,不费吹灰之力便统一大宁,称霸四方,手段也是不容小觑的。

    “父王那边你不必担心,若他要动我们,我们是走不出那大殿的,目前我们要注意的仍然是当朝驸马——幕青衣”宁天合淡然自若收起折扇,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

    “四哥,你说的对!”宁天武茅塞顿开,可是转瞬又开始思虑,“但是四哥,你说我们该怎样对付姓幕的那小子呢?”

    “天武,你听说过‘请君入瓮’和‘瓮中捉鳖’这两个词吗?”宁天合轻轻的抬了抬眼,望向殿梁。

    宁天武尚未察觉到宁天合的话外之音,当真开始琢磨这两个词的含义来,可是想了半天,他还是觉得似曾相识却又一知半解。

    宁天合早已料到他的窘态,于是语重心长般的轻叹道,“所以,为兄不止一次的告诫你,少游荡,多读书,在这方面,你可比那幕青衣差远了”

    宁天合还未等宁天武反驳,就开始仰头向上,“梁上兄,你觉得在下说的可否在理?”

    宁天武这才双目一醒,明白过来宁天合的话外之音,当即拔出宝剑,警惕的望向殿梁。

    只见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在宁天武还没看清的时候就已经落到了他的面前。

    “既然早就知晓,何必惺惺作态?”黑衣人转身面向宁天合坐着的方向,对宁天武视如空气。

    “既然是‘请君入瓮’,当然得事先做好准备,梁上兄不也是警惕之人吗?怎么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了?”宁天合似笑非笑的望着黑衣人。

    二人对视间,杀气重重。

    宁天武愣在远处,不明白二人到底是在说什么暗语,可是他性格急躁,非常清楚当务之急是先下手为强,于是他插话进来,“四哥,跟一个刺客废什么话,看我今天非拿下他不可!”

    “五弟且慢!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刺客!洛城的‘九层天’失传多年,今天咱们兄弟俩有幸能够见识的到,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宁天合信心满满的站了起来,目光始终盯在黑衣人的眼睛上。

    “你打听的倒挺详细,不如就将这个秘密埋在你的寝宫!”黑衣人咬牙说道,说完开始握拳,四周劲风聚涌而来,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在聚拢···

    宁天武开始觉得自己站立不稳,几经努力,他才勉强将手中的宝剑撑到地上。

    黑衣人的披风随风骤起,窗外薄云撩动,给这无边的黑夜平添了几分杀气。

    宁天合眯着眼睛背手站立,仿佛眼前的威胁跟他毫无干系。

    黑衣人继续*,宁天武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他张了张口,‘四哥’两个字卡在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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