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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洛城驸马-第21章

小说: 洛城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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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还敢不敢惹公主生气”

    “父王,你抓他干嘛?”公主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一边哽咽一边说,“又不是他的错”,说完又难过的哭了起来。

    “不是他错,那是谁错了?”皇上故意拖长声调,想让公主意识到自己的草率酿成的后果。

    “是父王的错”公主出其不意的回了句,“您肯定早就知道会是这样,还故意让我犯错”

    “哈哈···”皇上大笑了几声,抚了抚公主的背道,“好好好,算是父王的错,父王本也只是想借机试探一下驸马的为人,看他能否担的起重任,没想却委屈了灵儿”

    公主听到皇上坦白讲出了缘由,就更加委屈了,哭声绕梁,眼泪如流水般哗哗躺下,皇上立即心疼起来,连忙扶起公主。一旁的伏公公立即递上帕子,皇上一边细心的为公主擦拭泪水,一边正色劝道,“好了好了,这件事父王会跟驸马解释清楚的,况且受赏官员已经明升暗降,局势已被驸马扭转,构不成多大的影响”

    “父王真的会去解释?”公主从皇上手上取过帕子。

    “当然,父王什么时候骗过你?后日就是‘狩猎大典’,朕已经派人给驸马制了一套狩猎服,到时候,朕给你们言和”皇上坚定的语气才让公主稍稍平静了下来。

    皇族的‘狩猎大典’办的极为隆重,除了四皇子、五皇子和八皇子外,其余人都悉数到场,就连平时深居简出的十九皇子也出来在队伍里,近数百人的‘旗队’和‘鼓队’走在最前方,紧随其后的‘千士骑’,再后面是高骑骏马的十六个皇子,皇子身后便是庄重威严的‘金銮御驾’,最后面是万人护卫军,庞大的队伍声势浩荡的穿过街市,数以万计百姓伏跪道路两边相迎相送。

    公主坐在銮驾中拨开珠帘往外四处张望,皇帝摸了摸胡须笑道,“灵儿,朕已经派人通传了驸马,让他直接从驸马府出发,赶至狩猎场,这会儿应该上路了”

    “我又不是在找他,我是在看两边的百姓”公主狡辩着,并扭过头去佯装起兴奋跟老百姓挥手致意。

    驸马府内,幕青衣刚刚换上昨日宫内送来的紫金祥云锦衣,独孤烟又取来一只羊脂玉发簪为其束好发,一身贵气搭配上她的云淡风轻,更加显得超凡脱俗,星河可比。

    幕青衣抬手接过丫鬟送来的银色镂空玉带,刚要系上,就被独孤烟夺了去,“我来吧”,独孤烟柔声说。幕青衣也不多语,木然的伸开双臂,任独孤烟手持玉带从她腰间揽过。

    “好啦,大功告成”独孤烟收回双臂拍了拍掌,不经意间抬头望见幕青衣的脸,两人竟近如咫尺,幕青衣那修长的睫毛与完美的轮廓形成了诱惑的弧度,让她不禁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清淡的闪烁着一种让人想触却触不到的东西。

    幕青衣穿戴好一切,正待出门时,小李子从外面飞奔了回来,灌满汗水的额头下,是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不好了,驸马!”小李子大叫道。

    幕青衣见他脚上的鞋都跑掉了一只,深感事情的严重性,立即问道,“怎么了?”

    “如姑娘被秉梁带走了”小李子顾不上喘气,瞪大眼睛,一口道出。

    幕青衣心中一紧,赶紧追问,“我不是让你派人保护她么?”

    “秉梁是左相之子,他要强行带走一个人,我们想拦也拦不住呀,而且我们派去的人都被打成了重伤”小李子想起当时的情景,仍旧是脊背发凉,北山和北海两兄弟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现在恐怕都已经一命呜呼了。

    “带我前去!”幕青衣快步跨出驸马府。

    ‘凤鸣楼’内依旧是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就像没有任何事发生过一般,就连门口刚刚打斗过的现场也被整理的干干净净,不见一丝搏斗痕迹,小李子甚至都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在这里发生的。唯独不同的是平日里八面玲珑的老鸨金凤凰没在大堂内招呼客人。

    幕青衣走了进去,径直上楼,在楼道角落里看到小翠埋头蹲在那里。

    “小翠,你家小姐现在哪里?”幕青衣急急问道。

    小翠抬起头,满脸泪水,神情恍惚的说,“小姐,小姐,她被秉公子带走了”

    “他们在哪里?”幕青衣皱紧眉头。

    “我,我不知道,金妈妈不让我去找”小翠这才认出幕青衣的脸,像是看到了一颗救命稻草一样扑身过来抱住幕青衣的双腿,“洛公子,你一定要救救小姐,求求你,求求你···”

    “那你告诉我,金凤凰在哪里?”幕青衣咬牙道。

    “她跟虎哥,还有相府中的人都在那里面”小翠指着隔着木梯正对面的一个房间。

    幕青衣快步前去,走到门前听到金凤凰的声音传来,“尤大人此言差矣,如若溪虽然只是一名歌妓,可也从来卖艺不卖身,况且在这宁都谁不知道我们‘凤鸣楼’头牌花魁的身价是无价的!你们区区这点银子就像打发我们,不如去施舍乞丐算了!”金凤凰拖长腔调说。

    “哈哈哈哈···”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刺耳的传了出来,“不愧是‘凤鸣楼’的老鸨,就连这万两黄金也不看在眼里呀,好,那你开个价吧,只要钱能够解决的,对我们秉公子来说,那都不是问题”

    “这可不是价格的问题——”金凤凰还未说完,就被中年男子阻断了,“金妈妈可要想好了,你是个聪明人,肯坐下来谈,就说明有余地,不要把路给阻死了,到时候你什么都得不到,就算我们公子现在把如若溪还给你,说不定还不值这一万两了”

    金凤凰沉默了一会儿,直截了当道,“一口价,十万两!”

    “砰”的一声,门应声而倒,门框尽裂。

    一屋子七八个正围桌商谈之人惊吓的转过头来,幕青衣紧紧的盯着金凤凰,只眨眼时间,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幕青衣已扣住金凤凰的颈项,“说,如若溪被带到了哪里?”

    “我,我不知道啊”老鸨惊的七魂少了六魄,颤抖的指向对面坐着的相貌如鼠的中年男子,推卸道“他,他们知道”。

    幕青衣扭过脸,一掌拍在桌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坍塌下去,尤洪吓的不得动弹,幕青衣沉声道,“他们,在哪里?”

    “你,你是谁?凭,凭什么多管闲事,你可知道我们家公子——”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幕青衣伸手按住尤洪的肩膀,尤洪的脸上立马变了形状,他只是一个普通书生,怎能受得住经气灌顶。

    “说还是不说?”幕青衣咬牙道。

    “我···不···”尤洪死撑道,就连气息都开始颤抖。

    “那你就先到地府为你的主子占个位置”幕青衣说完便真的加大了气力。

    “我···我说···”尤洪再也撑不下去,他的左膀似乎已经废掉,痛到失去知觉。

    幕青衣渐渐收力,目光紧盯尤洪,尤洪废然歪靠在椅背上,再也无心多想,幕青衣那双充满杀气的双眼有着不可言喻的震慑力,让人觉得恐怖到骨髓之中。

    “他们,在,‘香—悦—楼’”尤洪一字一字说完后,颓然晕死过去。

    这边,狩猎场中,众人已等候多时,还未见皇上从御驾中出来,不禁面面相觑。

    “皇上”伏公公走到珠帘边轻声禀报,“驸马尚未到来,要不—”

    “等”皇上厚沉的声音打断他,之后闭起眼睛静坐起来。

第31章 我唯一没有骗过的人就是你() 
幕青衣赶到‘香悦楼’,这里显然已被包场,门外几个粗莽大汉手持宽刀抱臂而立。

    见幕青衣面带杀气出现在楼前,几个大汉立马围了上来,幕青衣一皱眉,一招‘寒封掌’便冰封住正面迎来的两人,其他人发觉来者功力不凡,纷纷拔刀相向,幕青衣以刀借刀,拨过一人刺过来的宽刀推向另一人的手臂,那人立即嗷叫一声倒地捂住血流不止的臂膀···

    正在打斗之中,幕青衣忽然听到楼上传来如若溪的惊叫声,立即一掌‘九层天’,用内力震飞围在身边的杀手,自己凌空而起,飞到二楼木栏旁,一脚踢开窗户,直接闯入。

    屋子内,幕青衣第一次见到这个叫做秉梁的无耻小人,此刻他正光着膀子强行撕扯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如若溪的衣服,男人色心一起,纵使是千军万马在眼前厮杀,他也浑然不知。

    “住手!”幕青衣呵住。

    秉梁惊讶的回过头去,看到屋子里不知何时站出来一个人,顿时心中一紧,指着幕青衣道,“你,你是谁啊?”

    “我是谁不用你管,你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想必你也是不想活了”幕青衣怒视道。

    “呵!”秉梁肆意的笑了起来,指着自己道,“强抢民女?草菅人命?你知道我是谁么?”,见幕青衣无动于衷,他接着说,“我是当今左相秉之赋的独子,是当今贵妃的侄子,更是当今三皇子的表亲”

    “那又如何?”幕青衣清目一回,“难道这样就可以狗仗人势?如果你还想活,现在滚出去,之后三日内到官府自首,我暂且留你性命”

    “我自首?我看你真是个疯子!大爷没时间在这跟你胡扯,等大爷办了正事再找你算账,如果你小子今天想跟本大爷学学‘御床术’,那算你有眼福了”,秉梁回过头看蜷曲在床角抱住被子的如若溪,贼心又起,搓着手往床边走来,“宝贝,我来了!”

    “混账!”幕青衣赫然发怒,使用‘千步移’,快速挡在了床面前,然后提气,一掌打向面前的秉梁,秉梁在还未反应过来时,已被震出了窗口,随后就是一声尖叫。

    楼下传来一阵慌乱,叫声,喊声,千交万杂。

    幕青衣坐到床边,解下自己的风衣,试图披到如若溪身上,而如若溪似乎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慌乱的打开幕青衣的双手,使劲往墙角挤去。

    “若溪,是我”幕青衣轻唤着,见如若溪惊慌如小鹿般失措的眼神,不禁心疼起来。

    如若溪依旧是颤抖着,嘴里一张一合,失声讨救道,“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是我,没事了”幕青衣轻轻握住她抖到不行的双手。

    或许是听到了幕青衣的声音,又或者是感触到他手心那熟悉的温度,如若溪缓缓抬起头看向幕青衣,一刹那,千言万语,连同百感交集,眼泪立即从那如同黑洞般决然的眼睛里一泻而下,从脸颊滑落到下巴,如同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珍珠,从天而降,又碎落人间。

    幕青衣悄然摊开手掌去接住那一粒粒掉落的珠液,他实在不忍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他记得自己说过不要她难过,那时他没有做到,当她把银票洒落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已经伤透了她的心,他也记得自己说过要誓死保护她,就像当年她的父亲为了保护他,即使万箭穿心,也依然用身体挡住洞门待‘万钧石’落下一样,可是他还是没有做到。

    幕青衣还沉浸在手中的伤悲,如若溪已然跃身而起,紧紧的抱住了他,如梦似幻的喃语道,“洛一晨,真的是你么?”

    幕青衣觉得鼻子有点酸,他将手掌靠近,却始终没有触到如若溪光无一物,如雪般光滑的的脊背上,“是我,已经没事了”,幕青衣轻声安慰。

    “秉梁呢?”如若溪像想起了什么,惊恐的松开幕青衣问道。

    “他已经死了”幕青衣用披风包住如若溪的身体,如若溪的衣服多半已被撕烂,上身胸口处的衣服已经衣不遮体,露出春光一片。

    “你杀了他?”如若溪深知秉梁的身份地位不一般,否则也不会名满宁都的‘凤鸣楼’也拿他没撤,任凭他嚣张。

    “是他该死”幕青衣仍然是清淡的声音,没有恐惧,也没有惊慌。

    “可是——”

    “我不会有事”幕青衣笑着阻断她的话,站起身来,从床上抱起如若溪,“我们离开这里”

    “好”如若溪泪流满面的笑着点了点头。

    她信他,从未改变过。

    ‘香悦楼’外,已是人山人海,幕青衣抱着如若溪走出来,人声鼎沸,地上血迹斑斑,幕青衣轻声对如若溪说道,“不要看!”

    如若溪听话的将头侧过来,埋在幕青衣的怀里。

    幕青衣看向前方,人群中不知不觉间让出了一条道,他抱着如若溪从中间中走了出去,听到有人轻声叫道,“看,起风了—”

    幕青衣抬头看天,阴云如蜘蛛网般散开,很快就把明媚的太阳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确,宁国的天就是这样,变幻莫测。

    如若溪觉得有些冷,就往幕青衣怀里靠了靠,风沙弥漫着她的眼睛,她看不清幕青衣的表情,但是她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凤鸣楼’上,金凤凰从窗口处老远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清秀淡漠的男子横抱住一个紧紧依偎在他怀里的红衣女子往这边走来,女子身上盖着墨黑色的披袍,男子的衣摆被风吹的鼓鼓作响。

    金凤凰意识到大事不妙,赶紧跑下楼去,幕青衣前脚已经跨进了门,屋内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就连乐队和鼓手都停了下来。

    金凤凰眼珠一转,立即迎上去,关切的叫道,“若溪呀,你终于回来了,可急死妈妈了,你,你没事吧?”

    金凤凰凑上去,刚伸出手,就被幕青衣冷峻的斜光给阻了回去,顿时窘迫的进退两难。

    “不关她的事”如若溪轻声说。

    幕青衣低头慰以一笑,抱着如若溪往楼上走,金凤凰惭愧的低下了头,站到一边,过了一会儿,找人将蒋虎叫了过来,吩咐道,“今天估计这楼里会出大事,你先去清场,让大家先散了去,进场费双倍赔给客人”

    蒋虎点头前去,他跟了金凤凰这么多年,她的精明冷静他是知道的,看来今天定有大事发生。

    狩猎场上,万人静候已久,几位皇子更是没有耐心,大声叫嚣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走啊,看这天都要起风了,再不走就得淋个落汤鸡了!”

    站在御驾旁的伏公公倾耳避过众人的聒噪,一凝神便听见远处铁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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