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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生之盛宠涟宝-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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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上辈子的是,这次逼宫,规模太小,很多人都不知道太子逼宫,圣上也没有气的要斩了太子,而是夺了太子的封号,又将她们一家人囚禁在一个四方院中。

    太子妃抱了女儿默默走着,她想,这是报应,全都是报应,报应她的坏心,让她明知道结局却还是要这样走一遭。

    **

    太子倒台的时候正逢纪涟慧的婚事,纪家二房一直就与太子相交甚密,如今太子到了,纪家二爷完全傻了,圣上为了避免太子东山再起,全盘彻查太子余党,平日里头与太子私交甚密的,一律革职。

    纪二爷这次连工部都待不下去了,纪家二房彻底倒了。

    纪涟慧就是这时候带着四十八抬的半空嫁妆箱子进的驰府。

    而涟漪和程君临的婚事也只差一个多月了。

    纪苏谚终于松了一口气,纪家二房就是他心中一直以来的一根刺,如今这跟刺终于拔掉了,从八岁时回来,一晃过去十五年,纪苏谚从未觉得呼吸如此的痛快。

    天气已经渐渐凉了,程君临还是猎了六对儿大雁回来,大雁是最最忠贞的鸟,涟漪很喜欢这它们,专门在园子里辟了一方水塘,让这几对儿雁儿在里头生活。

    这大雁猎的也是艰难,天已经很冷了,大雁早就飞往南方过冬了,只偶尔有些散的,落在后头,飞的慢一些。程君临和好友裴玉楠,杜汉文几个,在淤泥地里头趴了一宿,才猎了十一只,又觉得单数不吉利,总要成双成对儿的才觉美满,遂又呆了一宿,多猎了一只回来。

    程君临自来知道涟漪喜欢小动物,叫人将大雁送去,又听人说她果然辟了一个小池塘养着,只觉得十分有趣,婚期将近,王府也不好再请了涟漪来,程君临倒爱上了听她的趣事儿。

    知她最小的弟弟辙哥儿在书院念书,和他弟弟混熟了,没事儿就去书院晃一圈,也不许辙哥儿回家说给姐姐听。

    这大雁猎的也是艰难,天已经很冷了,大雁早就飞往南方过冬了,只偶尔有些散的,落在后头,飞的慢一些。程君临和好友裴玉楠,杜汉文几个,在淤泥地里头趴了一宿,才猎了十一只,又觉得单数不吉利,总要成双成对儿的才觉美满,遂又呆了一宿,多猎了一只回来。

    程君临自来知道涟漪喜欢小动物,叫人将大雁送去,又听人说她果然辟了一个小池塘养着,只觉得十分有趣,婚期将近,王府也不好再请了涟漪来,程君临倒爱上了听她的趣事儿。

    知她最小的弟弟辙哥儿在书院念书,和他弟弟混熟了,没事儿就去书院晃一圈,也不许辙哥儿回家说给姐姐听。

第54章 宝扇迎归九华帐() 
辙哥儿如今才九岁多,又是家里的老幺儿,受尽了宠爱,模样像极了涟漪,性子却像极了纪苏墨,对成婚这事儿半懂不懂,开始知道自己要有一个那样厉害的姐夫还很开心,整日里头和书院里的同学炫耀。

    直到涟漪出嫁之前还是乐颠颠的,看着收拾好嫁妆箱子问这东西是干嘛的,管箱子的婆子面带荣光的回说这是要送到王府的,都是姐儿的嫁妆,辙哥儿又问既是姐姐的东西,送到王府去又是做甚?

    他还一直以为是姐夫住到侯府来,管事儿的婆子听辙哥儿这么问,乐了,一张嘴露出两颗金牙来,笑的合不拢嘴儿:“咱们姐儿要嫁给世子,日后自然要住到王府呀。”

    这句话可算是点了火药桶,辙哥儿脾气上来了,呼哧呼哧跑到上房,开口就是不许姐姐嫁人,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嫁给王爷远在封地的大姐,大姐出嫁时他还小,模样都有些记不清了,对于大姐的记忆还是从爹娘和哥哥姐姐口中知道的,此时听见涟漪也要嫁到王府,只以为和大姐一样,再也见不着面,小脸儿急的通红,一头扎进叶梓娘怀里。

    辙哥儿自从六岁开了蒙就一直以小男子汉自居,再不肯在娘亲怀里头撒娇的,此时却抱着叶梓娘的腰扭糖似的扭,叶梓娘用帕子擦了他一脑门子的汗,连声问他怎么了?

    辙哥儿只管抽噎,连气儿都喘不匀,脸憋得通红,半晌,才拉了叶梓娘的袖子,开口:“不许姐姐去王府。”

    叶梓娘点点他的额头,笑说道:“你姐姐要嫁人,自然要住到王府去。”

    “那就不许姐姐嫁人了!”辙哥儿吸吸鼻子,一双凤眼里含了泪,皱着眉头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小涟漪。

    叶梓娘扑哧一笑,拍拍他的背:“又混说了,叫你爹听见了还不打你。”

    辙哥儿见自己哭,娘亲还笑,偏姐姐这会儿进来了,听见他最后一句话,竟也笑出声来,更是委屈的不行。

    饭也不吃了,蹭蹭蹭蹭跑出去,不许叫人跟着,回到房里将自己藏到被子里头捂起来,一瞬间觉得谁都不理解自己,伤心的不行,又委屈的不行。

    捂着捂着竟真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辙哥儿睁眼,见着涟漪,下意识的拉住她的袖子,哑声说道:“姐姐不嫁人。”

    涟漪没答他,喊他吃饭,他把小脸一偏,用手捂住脸:“你走,你去嫁人,我才不吃!”

    说完从手指缝里偷偷看涟漪,涟漪摸摸他的头,真的走了。看着涟漪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扑腾一下坐起来,瘪了嘴,喊了一声“姐姐”!涟漪没听见,行走间只留给辙哥儿看见裙子飞扬起的一角。

    辙哥儿心里头猫爪似的,想跟出去又觉得没有面子,气的将枕头从床头摔倒床尾,他虽娇惯,却不骄纵,从不乱发脾气,也不会乱丢东西,气的狠了也就丢丢枕头杯子这样柔软的物件儿。

    辙哥儿这头正气着,也不知道是和自己生气还是和涟漪生气,将被子全都丢到地上,涟漪进来了。

    见没了掩护的东西,他又将褥子卷起来把自己包上,就是不肯看涟漪。过了一会儿,又没了声音,辙哥儿转头一看,早没了人影儿,小桌子上放了食盒,鼻子嗅嗅,飘出香味儿。

    辙哥儿将头扭像一头,气涟漪不和他说话,心想我就是不吃,你嫁人我就不吃饭。

    不知过了多久,涟漪又走进来,辙哥儿睡熟了,小人家家的裹在被子里头,涟漪摸摸他的脸,转身去收食盒,里头的饭菜都没了,连汤都喝的见了底儿。

    辙哥儿这回记了仇,程君临再来书院时,也不和他好了,拿了小玩儿给他,明明很想要还是假装不屑一顾的样子,看得程君临忍俊不禁,盘问了他几句,辙哥儿就把缘故全说了,程君临摸摸他的头,俩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辙哥儿回家的时候就又是笑眯眯的了。

    回院子的时候就见自家娘亲在屋里头等着,涟漪扑到她怀里像辙哥儿一个扭糖似的妞,叶梓娘失笑,拍她一下,“疯丫头!”

    涟漪说了弟弟宁死不吃饭,等她再去看时,食盒里只剩下干净的碗筷,叶梓娘点点她的额头,“还不是随你,你小时候耍性子,不肯吃饭,怕你饿着,拿饺子给你放到屋里头,最后倒要嫌弃没给你拿醋!两个都是自己不肯吃一点亏的性子。”

    又扯了些有的没的,叶梓娘几次想开口和涟漪说同房的事儿,都被涟漪打断说了别的,引了几次话题都没说出来,到了后来更加不知该如何开口了。那房中之事的小册子是早早准备好的,若说直接给了她,又怕她不在意,根本不看。

    也不怪叶梓娘担心,前几年就皇家就爆出一个笑话,原是安乐公主和驸马成亲几年都无子嗣,驸马家只这一个独子,急了,不知寻了多少医,问了多少药,只盼着得一个健康的孙儿,谁也没想到,到最后竟是这二人成亲几年,并未圆房。

    那程家世子,听说长至如今,连个屋里人都没有,若是两人都不懂,闹出笑话该如何是好。

    扯了几回闲篇儿,直到涟漪上眼皮和下眼皮打了几回架,叶梓娘才终于把话题引了回来,本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定律,叶梓娘索性一口气将该注意的,该了解的全都说了,说完了,见涟漪低着头头,半晌不吭声,还当她是害羞,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声,叶梓娘喊了她两声,没应,又推推她,小姑娘一下子躺到枕头上,脸蛋儿红扑扑的,迷迷糊糊的揉眼睛,还声音含糊的应道:“娘……是……嗯……”。

    看得叶梓娘好气又好笑,刚生下来时那么小点儿的一个小娃娃,连哭都哭不大声,如今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亲自给她脱了鞋,换了衣裳,用帕子给她擦了脸,又仔仔细细的掖了掖被角,看了她半晌,摇了摇头,这样不知愁的性子,该如何是好。

    当娘的总是想的比较多,一时间愁肠百转,怕那程君临对她不好怎么办,又怕程家的继妃难为她,听说小姑如今也有十二三岁了,若是性子怪癖,又该如何?她自家想了这样多,涟漪却咂咂嘴裹着被子睡的正香,叶梓娘拿帕子擦擦她额上的汗,又叹了声气,将守夜的丫头叫进来,转身出去了。

    一晃眼就到了涟漪出嫁这日,清风徐徐,天空蓝的透亮,一朵白云也没有。

    事情全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因着事前准备了许久,因此一点儿也不显慌乱,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全都搁在院子里,只等着时辰一到,就抬出门去,侯府原是备了足有一百二十抬,随后又有圣上赏下四抬,长公主赏下两抬,靖江王妃千里迢迢派人送了两抬来,荣宠不断,凑成了一百二十八抬。

    爆竹声一声声在门外炸开,朱红的大门全都换上了红绸子,又挂了一只又一只的红灯笼,大红色配着湛蓝的天空,煞是好看。

    涟漪是天刚刚擦亮的时候就被叫起来了,先是将粉细细的涂在脸上,再用红色双线,反复的绞掉脸上细小的绒毛,涟漪本就皮子白,这下一来,脸上的皮肤更白了,就像春天里被剥了老皮的鲜嫩柳枝,滑溜溜的,能掐出水似的。

    眉毛被绞作细细两条,唇上涂了胭脂,面上敷了细细白白的粉,面颊不用装扮而自然产生两团红晕。头上戴了冠子,又插戴了珠翠花钿,礼衣层层叠叠的穿在身上,外头再套上宽大的广袖上衣,涟漪端坐在床上,实在是无法明白为何黄昏才要成礼早早就叫她这么端着。

    直到外头传来吵闹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的“新妇子,催出来!”涟漪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程君临那日最后的话语,他说:“等我回来……咱们重新开始……”当时不觉,如今回想,才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缱绻的情话,红了眼眶,却怕坏了妆容,强忍着,等着眼中的泪水一点一点被风吹干……

    侯府的大门始终紧闭,门外头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一叠声的“新妇子!”越来越响亮,涟漪就是在这时,用团扇掩了面,施施然走出去,上了七香车。

    这车也不是这么容易走的,新娘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娶到手?宝珠早早就在路中间设了关卡,一大批人,挡在路中,程君临笑的一派开怀,早早就准备了大大的红包,此为“买路财”,分发下去,“障车”礼毕。

    新娘子脚不能沾土,涟漪从七香车上下来,踩在早早铺好的毯子上,毯子上绣了大片大片的荷花,程君临看在眼中,脑中只剩下四个字——步步生莲。

    他许久不曾见过涟漪,好不容易见着了,还用扇子遮着脸,巴巴的盯着涟漪的背影瞧,却见这是,小姑娘的头偏了偏,冲着他,眨了眨眼,那一眨眼的风情,快的几乎抓不住。

    程君临顿时,呼吸一滞。

第55章 红妆带绾同心结() 
涟漪好梦,程君临却难眠,一直觉得像是做梦一样,连走路都好像踩在棉花上,飘飘乎的,透着股不真切的感觉。

    从昨晚起就没睡着,天才擦亮就从床上坐起来,一时要沐浴,一时又要更衣,脸上的胡茬刮了又刮,头发梳过两遍还不满意,连喜服腰带上嵌着的红宝都被挑剔了一遍,平日里头再不管这些琐事的爷儿,如今心细起来,简直叫底下的奴才们咂舌。

    其实他是紧张呀,盼了这么久的小姑娘,终于要成为自己的妻子,自己孩子的母亲,再不会孤夜单人成眠,两个人的生活,简直让人期待,连梦中都要嘿嘿笑出来。

    程君临身着大红色的喜服,头戴礼冠,相貌丰神俊朗,秀气的眉毛一挑,眼睛里全是深情,唇角的弧度就没收起来过,自从去侯府接了涟漪,眼神就没从小姑娘的身上拔下来。

    眼中的那抹柔情,挡也挡不住,在座的诸位,大部分都是与王府相熟的人家,少数不熟的,也都听说过程君临玉面阎罗的称号的,任谁也想不到,一向冷言冷语,冷心冷面手段凌厉的人,如今竟会这样满含柔情的,看着对面的女孩儿。

    吉祥话儿说个不断,两人拜了天地高堂,随后是夫妻对拜,程君临先拜过,涟漪再还礼,涟漪从前没在意过,只知道有个夫妻三拜,和自己头前想的两人互拜磕到脑袋的情景再不一样。

    想到夫妻二字,从此之后他就是她的夫,涟漪的脸更红,好在有团扇遮着,才免去了那许多的羞意。

    地上铺了一块儿毯子,涟漪和程君临跪坐在上头,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娃朝他俩撒五谷杂粮,涟漪知道,这是早生贵子的意思。

    礼毕两人就回了新房,这院子是早早准备好的,院子又大又好,侯府派来量房的小厮一看,这各项尺寸全都合适自家主子预备的家具,笑着来,又笑着走。

    程君临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涟漪,目光从她头上戴着的高耸的金钗缓缓滑过,又看向她尖尖的下颌,油然生出一股我见犹怜的味道,随后是她两条漂亮的锁骨,脖颈间细腻的肌肤,白的似雪,在大红色的映衬下,简直晃花人的眼。

    这一瞬间程君临忽的口干舌燥,连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这屋子里有这许多人,程君临耳边一片轰鸣,漫天的红色里只剩下坐在床边的少女,手执团扇,削葱般的指尖,柔若无骨的样子。

    一首“却扇诗”缓缓出口,他声音本就低沉,带着微微的沙哑,这样缓缓的,念着这样的诗词,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涟漪呼吸一滞,手指险些抓不住扇子,终于,他走到她前头来,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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