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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盛宠涟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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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

    最终,那十几个黑衣人……一个不剩。

    程君临艰难起身,走到不远处的树洞旁,将涟漪从里头小心的抱出来,即便裹着两个斗篷,小姑娘还是在不停的打摆子。灰狼也跟了过来,同样跟过来的还有后头的十几只雪狼,程君临眼睛一热,差点落下泪来,想不到十多年前结下的善缘,竟换来了如今的结局。

    又有马匹声传来,狼群瞬间束起耳朵,随时准备作战的绷直身子,那马匹声很快靠近,一个将领摸样的人见着狼群僵了一下,又看见了狼群中的程君临,下马,行礼:“世子,属下是太子府刘铮,”

    灰狼仰天长啸一声,剩下的十几头雪狼应声长啸,一声一声,此起彼伏……十几头狼,很快消失在雪地深处……

    跟随太子府侍卫随后而来的是侯府和清河王府的人,纪元山亲自跑了一趟,待看见程君临怀中抱着的人儿是眼前差点一黑,颤巍巍的从程君临怀里接过女儿,小姑娘烧的脸通红通红的,眼睛紧紧闭着,皱着眉头,极难受的样子。

    程君临松开涟漪的一刹那,程君临只觉得眼前一黑,血腥味上涌,整个人就没了意识。众人这才发现他受了伤,胸口中了一剑,一直在流血,刚刚不过是在硬撑。

    涟漪回家之后依旧昏迷不醒,硬灌了几回药全都吐了出来,口中絮絮叨叨的全是儿时的事,她其实有些分不清这辈子还是上辈子,脑海中全是娘亲不肯亲近她时的样子,整个人全都化身为那个四岁的小姑娘,一声一声的胡话,全都是控诉娘亲不喜欢她,有时候闭着眼睛抽泣,任是谁说什么都没有用,唯有叶梓娘轻轻拍她两下,哄她两句,很快就能安静下来。

    叶梓娘更加心痛,她此刻才知道自己带给女儿的伤痛究竟有多深,原以为不过三四岁的小孩儿,人又呆呆傻傻的,哪里还能记住那许多事?却不曾想,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被她记在了心里。

    叶梓娘轻抚着孩子的发,稍硬的发质和自己的一点儿都不像,几个孩子里头,全都是叶家人的模样,唯她长的像足了纪家人。怀她的时候夫君在外头办事受了伤,整个人剩下半条命,一直昏迷不醒,老太太硬是选了人家娶了姨娘给他冲了喜,也是巧了,冲喜的第二天他就醒过来,虽然张姨娘自从纳进来纪元山连碰也没碰过,叶梓娘还是不知道为这事同他闹了多少别扭。

第51章 眼见未必就为实() 
与纪元山闹别扭还不算,又叫她看见纪苏谚自残的样子,小刀在胳膊上割出一道道血色的划痕,叶梓娘一口气上不来,动了胎气,整个人撅了过去。

    她这回是真个儿怒了,才八岁大点儿的孩子,又一向懂事守礼,她再怎么去想,也想不出儿子为何会是如此,矛头全都指向张姨娘,细条条的样子,弱不禁风的,腰肢掐的细细的,一双眼睛目光流转间全是婀娜多情的样子,一身月白色的长裙,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是这样的打扮,从她来了大房一切就全都变了,连儿子都变成自己不了解的样子。

    拘了她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许出来,却能听见日日琴声不断,从小院里飘出的琴音,如泣如诉,悠远绵长……这琴弹的也当真是好,若不是她成了丈夫的妾室,凭着这样的琴艺与才情,叶梓娘当真愿意与她结交的。

    叶梓娘六个月的身孕时,纪元山奉命去天津办差,时间久了,再加上纪元山不在家,叶梓娘也不十分拘着张姨娘了,她平日里也有走动,大房与二房只隔了一道院门,叶梓娘又是在吃穿用度上不会克扣人的,张姨娘手里头也有些积蓄,偶尔去厨房要上两桌席面,请了二房的姨娘来吃宴弹琴,叶梓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张姨娘嫁过来的时候说是十四岁,其实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也不知怎么做到的,为了嫁人,报了个虚假的岁数,若不是派去伺候的嬷嬷说她葵水未至,未长成人,叶梓娘也不会注意到这点,细细拷问了张姨娘带来的丫头,才知这岁数竟是假的。

    这事才没过几天,转天就就听人传大少爷对这张姨娘很不一般呢,两人是差不多情窦初开的年纪,侯爷又不在家,这张姨娘日日在院中弹琴,不是弹给大少爷听,又是弹给谁听呢?

    叶梓娘气的摔了一盏茶碗,这消息,无论是谁传出去的,绝对都不安好心,儿子看上老子的女人,这是违了人伦的,只是不知,这是儿子也有此意,还是外人空穴来风,气恨道:“把大少爷给我叫过来!”

    纪苏墨来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只觉得上房的气氛与平日不同,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娘亲是为何生气,只觉得娘亲沉着一张面孔十分怕人,跟着屋里的丫头使眼色,叫人赶紧请了谚哥儿,靖姐儿过来。

    叶梓娘看着对情/事一向懵懂的儿子,训斥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这个儿子她最是知道,看着人高马大的,却最是孩子心性,还没问话就挥挥手叫他下去了,想了想又派人去将张姨娘训斥一番,将琴也收了,不许再弹,不管这件事情她委屈与否,但事情总是因她而起。

    看着大哥垂头丧气的样子,纪苏谚出声安慰:“不过就是别有用心的人瞎传的,也值当你闹心一回。”

    纪苏墨搭耸着眼皮,看向弟弟:“我连那张姨娘的面都没见过,惟一一次有交集还是在院子里头远远见过一次她的背影,竟也能被别人传成这样,可见平日里我们听的,看的,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了。”

    两人在湖边坐着,纪苏谚想着这辈子张姨娘再也翻不出什么波浪,笑了。

    上一世那张姨娘也是如此,日日做了愁肠百转的样子,日日去与娘亲请安,父亲还没怎么样呢,倒让娘亲先可怜了她,可怜她一身的才华,可怜她身为官家女,却要被父母逼迫给人做妾。娘亲硬逼着父亲去宠幸她,只是当真去宠幸了自个儿心里又难受,郁结于心,身体一日比一日更弱,。

    这辈子却再也不会有那样的状况,那张姨娘才过门母亲厌了她,凭他是孙悟空,只要自己还在,也翻不过那五指山去。

    纪苏墨眼儿一斜竟看见他在笑,怒气哼哼的竖起眼睛撇了他一下:“你个老头子又笑什么?”

    纪苏谚看着哥哥,比自己高了半头还多,穿了竹青色的袍子,长眉星目,脸上笑意正浓,还是同从前一般模样,他那句“老头子”才出口,纪苏谚眼圈就红了,抬起脑袋吸吸鼻子,将头转向另一侧,对着柱子开口:“没什么。”

    涟漪从回到家就一直处于昏睡状态,足足七天都没醒过来,连宫里头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叶梓娘日日握了女儿的手,只盼着女儿无事。

    涟漪始终安静的如婴儿般的睡着,没有一点回应。

    叶梓娘用帕子按按眼角,手一下一下抚着孩子的额头,烧已经退下来了,可人就是不醒,有了吞咽的动作,每顿药也能喝下大半碗。

    她不是不爱涟漪,只是太爱了,反而迷失在里头。涟漪生下来因是早产,胎里头带了不足之症,可怜才会吃奶的小娃娃,就已经学会喝药了,小手小脚都仿佛是透明的,头上的发呈现出稀稀疏疏的淡黄色,提前准备的百子被和涟漪一比显得十分巨大,那一身身用细葛布做好的柔软透气的小衣裳穿在涟漪身上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夜里头啼哭不止,喝了乳娘的奶水就拉肚子,本来就瘦小,这一番折腾下来,孩子就差有进气儿没出气儿了。

    涟漪只有趴在娘亲怀里的时候才不会哭,熟悉的心跳和怀抱带给她安全感,叶梓娘就整宿整宿的抱着她,常常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整个肩膀都僵了,几个丫头赶忙给她揉肩捏胳膊然后开始准备侯府一天的银钱事宜。

    还是涟靖说乳母每天大鱼大肉吃的太油了,涟漪脾胃虚弱消化不了,厨房给乳母的膳食改的清淡一些,涟漪果然不闹肚子了。

    才出了百天,叶梓娘就去庙里给女儿求平安符,只盼着这孩子养的住,养的大。在庙里,叶梓娘遇到一位僧人,说她命不久矣,叶梓娘才要动怒,又听他说她有一月龄幼女,尚在襁褓,连家中诸事也说得事无巨细,叶梓娘此时被涟漪的体弱折腾得筋疲力尽,此刻只以为是遇到得道高人,十分信他。

    那僧人对叶梓娘说她命数已尽,此刻还在人间却是全靠幼女寿数活命,正巧涟漪成了“小傻子”,叶梓娘对那僧人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从庙里回来之后叶梓娘就不肯与女儿亲近了,怕自己命格太硬克了女儿。

    纪元山见着妻子的变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她口中套出话来,竟是那西禅寺的神棍和尚说了一番鬼话,每日搅得妻子心神不宁。

    无论旁人怎么说叶梓娘都不听,整个人魔障了一样远离女儿,整日想着自己寿数已尽,自己先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若不是纪苏谚在涟漪四岁时将那行骗的和尚捉住了,叶梓娘到现在都未必能转换了心思。

    叶梓娘摸着涟漪的脸,手中是一件绣好的红嫁衣,样子虽有些过时,针脚极为细密精致,叶梓娘将涟漪的手放在嫁衣上,眼中含了泪,轻声到:“宝儿,娘怎么会不喜欢你,你才过百天娘就开始给你绣嫁衣了,娘就怕等不到你出嫁那天……不敢亲近你,固然有那神棍和尚说话的原因,却也怕你太过依恋娘,若是娘走了,你又该如何适应?”

    叶梓娘顿了顿,用手帕擦了擦泪,又继续道:“后来娘身体好了,你也大了,娘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同你相处,你才多大点儿的小人儿啊,还没桌腿高呢,就有自己一套一套的小主意了,喝茶一定要和滚烫的,乳酪一定要吃冷的,月饼从不吃五仁馅的,小金花喜欢带流苏的,鞋子上一定要绣了米粒大小的珠子……娘就默默看着你,也觉欢喜,却没想过,你小小年纪的,心里头怎么装了这许多?

    你在嵩县失踪的时候,简直去了娘半条命,后来你平安回来了,娘总怕你哪天又不见了,恨不能日日跟着你也不放心,可是你不开心娘跟着你,娘就不跟着你了……涟宝儿,你快醒醒啊,你醒了,你让娘做什么娘都答应你,你不喜欢娘亲近你娘就不亲近你,你不想看见娘娘就不出现在你前头……”

    纪苏谚手握成拳放在身侧,娘亲她是真以为自己活不到现在的……上一世……她也的确没活过小妹四岁……

    他第一次见母亲吐血还是涟漪三岁的时候,当下留了个心眼,细细查了娘亲身边的人和事,果然就叫他查出问题来,娘亲日日要吃补身体的药,厨房每日膳食看着都还正常,家里人吃着也无事,却偏巧全是与娘亲喝的药相克的食材……他使了点小计策叫母亲身边的妈妈知道,发落了一批院子里的人,两个管事婆子却畏罪自尽了,后头又捉住了神棍和尚,没了心病,娘心的身体这才一点一点好起来。

    涟漪闭着眼睛,身体动不了,却能听见娘亲说话,泪水从眼角一滴一滴滑落到枕头上,心里头心酸,委屈,释然,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包裹着她,原来一直以来,娘亲都没有不喜欢她,一直以来,娘亲都是关心她的……

第52章() 
涟漪正躺在床上休息,她昨日才醒,整个人十分的虚弱,精神差的很。

    身边只留了秋彤照顾,其她人全都退了出去,才想着睡一会儿,就见丫头打了帘子,自家娘亲从门口走了过来。

    涟漪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看了一眼又闭上眼,秋彤赶忙给她搬了个小绣墩,叶梓娘坐下,拉着涟漪的手,絮絮叨叨的的说个不停。

    “娘不是不亲近你……娘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亲近你……娘一直以为你不喜欢娘……”

    “娘!”涟漪睁开眼,低吼一声:“大夫说了,女儿需要休息!”

    “你休息你的,别管娘。”叶梓娘化身委屈小媳妇,好像涟漪是那恶毒的婆婆,不敢反驳的样子:“娘看着你休息。”

    涟漪闻言无奈的仰头挺尸,“这话我已经听了第一百一十六遍。”

    **

    涟漪病好了,程君临那里比涟漪好的更快,他自幼习武,身子底子本来就好,上口恢复的极快,虽然上在胸口,却并未伤到要害,那一剑卡在骨头上,并未深入。

    程君临在床上躺了几天便不耐烦起来,若不是他老子日日看着,怕是连这几天也懒得去躺的。

    药还继续喝着,上身赤着,胸口缠了绷带,屋里的炭火烧的极暖,清河王爷走进来的时候,只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老王爷这回是真的动了怒,敢对他唯一的嫡子下手,这是叫他们程家嫡支绝嗣啊!查,必须查,狠狠的查!

    结果这一查呀,还真查出了不得了的事情。

    竟查出来这次刺杀程君临的竟是清河王爷同父异母的弟弟,如今远在安阳的王府庶出一脉,清河王爷手里捏着密信,一阵阵的心寒,他自问一向对这个弟弟不错,有着王府做靠山,他们一家在安阳的生活都是极好的,想不到他们竟如此的包藏祸心,是他们不仁在先,就不要怪自己不义在后了!

    程世金的庶弟程远金,也确实是急了,因着程君临立了军功,在圣上面前越发的显得被重视,就有些坐不住了,同样是一个爹的,娘同样是出身名门世家女,凭什么程世金就做了王爷,而自己,只能窝在远离京城的安阳苟延残喘!

    五年前京郊狩猎没要了那小世子的命,这次也绝对不能再让他活了。

    程远金原来心也没这么大的,也是程世金这么多年只这么一个嫡子没有庶子让程远金产生了妄想之心,他在安阳一向霸道惯了,几年前来了一次京城,京中人人竟只识得清河王爷,哪有人把他成远金放在心上,心中郁结了一口气,因清河王爷这个头衔是世袭罔替的,又有即便一房获罪夺爵,由另一方承袭的说法,心思不免就活动了起来。

    程世金给弟弟去了一封信,只大谈兄弟之情,却无一点已知道消息的情况透露,程远金知道事情失败,必然要露了马脚,本已有了以死谢罪之意,他还要保护他的儿孙,他这一脉,绝不可断了。

    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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