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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盛宠涟宝-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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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抱着儿子的尸体,坐在正堂,与才回家的程世金相视一笑。

    而后,是长子的葬礼,白发人送黑发人,程母全程不悲不喜,平静的走完葬礼的过场,待过了头七,当着次子的面,喝了一碗毒/药。

    五岁的男童被铺天盖地而来的血色吓得几乎昏厥,幼儿凄厉的哭喊声惊醒了王府中的每个人,他还记得母妃最后凄凉的笑意,以及母妃倒地之后,身下流出的大量鲜血。

    太医很快赶来,却回天乏术,毒/药已入心肺,就是在世华佗也救不了一心求死的人。五岁的男童抱着母妃柔软的身子哇哇大哭,而他的母妃,死前只说了一句:“这一生,终究是你负了我。”

    自此,清河王府小王爷的幼年戛然而止,原本花香四溢的生活被隆冬取代。

    而王妃腹中才满两月的孩儿,无从见到这个世界,就烟消云散了。府中之人,无不惋惜,府外之人,无人知晓。

    那天之后,五岁幼童足足昏睡了三天,又生了一场大病,圣上怜他年幼,接近宫中抚养,小人家家受了惊吓,病情总是反复,圣上又为其改名“君临”,只盼帝王之气能护得五岁小儿平安无事。

    五年之后,程君临回府,圆团团的幼童已长成身材欣长的少年,本以为父王会因母妃的过世而愧疚悔恨,结果府中迎接他的不仅有父王,还有父王新娶的继妃,以及三岁左右满地乱跑的所谓妹妹。

    至此他才知,原来这世上,有些人,这辈子都不会觉得自己错。

第27章 章 哥儿巧遇太子() 
接近年关,大雪初融。天气稍微回暖,干枯枝桠上沉积了许久的白雪出现融化的趋势,半透明的缀在下摆,在阳光的映衬下,闪出漂亮的光泽。

    叶梓娘在涟漪的院子里收拾了一间宽敞的大屋出来,一半隔做书房,一半隔做画室,又收拾出一角,专做弹琴之用。屋内还专门熏了香,派了识文断字的小丫头专门在这伺候,涟漪苦哈哈的看着娘亲,撒娇道:“爹说会个皮毛即可的。”

    叶梓娘唬了脸:“你姐姐如你这般大时,哪用得着娘操这样的心,如今有两个嬷嬷单独教你一人,好好学罢!”叶梓娘这次狠下心来,无论小女儿如何撒娇扮痴,也定要煞煞她的性子。

    涟漪叫苦不迭,又见两个嬷嬷皆拧了眉,不再开口了。

    其实这些,她不是学不来,甚至比一般人学的都要好,上一世,为了讨人欢心,多得几句夸奖,日日辛勤的写字练琴,祖母寿宴上花了半年画出一幅观音图,那画她费了许多的工夫,用笔极是细腻,观音的衣饰纹样,均用淡墨勾线,长发浓墨,极为醒目,祖母看后,不过淡淡一语:“四姑娘的画技是越发的好了。”涟漪鼻子酸酸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以后都不想再动画笔,有过期盼之后的失望,才知那种坠入深渊的无力感,她时常做梦,四周漆黑一片,而她不停的下坠,没有底。

    那过去的许多年里,她一直在学怎样守着规矩,怎样不去丢侯府的脸面;怎么当一个柔顺的继女,不惹主母讨厌,怎么去当一个乖顺的四姑娘,维持姐妹间表面的其乐融融。涟漪打心里痛恨这事儿,痛恨这些所谓的把人束缚住的规矩,背地里被刺痛得鲜血淋漓,表面上却还要和和善善笑脸迎人。她忍了一辈子,不想再忍了。

    涟漪皱了眉,却无法改变娘亲的心意,再不愿意,两位嬷嬷也住在侯府给涟漪授了小半年的课。

    东去春来,时值六月,天朗气清,微风徐徐,长公主的生辰宴便到了。

    京城里的各大世家女眷皆要去贺寿,长公主如今已是六十高龄,和当朝圣上一母同胞,关系极好。去贺寿的女眷一部分有攀关系的意思在,还有一半,是抱着相看儿媳的态度来的。

    世家千金皆是娇养在深闺,轻易并不能见人,如今长公主生辰正是好时机,走动相看,却又不显尴尬。

    涟漪如今已是十一,尚未定亲,叶梓娘有心带她在各世家夫人面前露面,遂一大早,就叫丫头好好给她打扮一番。

    涟漪穿了条长乐明光锦齐胸襦裙,胸前配着白玉南珠项圈,腕上戴着点翠金跳脱,头梳坠马髻,一转一动,头上的绿石坠子摇晃不止,显得十分活泼可爱。

    乘着马车行至公主府,便换上了轻便的小轿。涟漪偷偷牵起轿帘看,就见公主府内姹紫嫣红,花开的正好,正巧,对面的轿帘也掀开一角,涟漪定睛一眼,却是宝珠,在对着她扮鬼脸。

    公主府用地十分开阔,堆土为山,引水为湖,用大量的山石组成土石混合的山体,在上面种以植物,花木多达千余种,其中,以牡丹最为有名,因牡丹种植处地势较高,稍冷,每年六月开花,正与长公主生辰相辉映。是以每年生辰,都邀请了各个世家夫人来吃宴赏花。

    公主府由南向北望,大片的水域与苍翠的山体相互掩映。而由北向南望,则以亭台楼阁组成的小景与北岸形成明显的对比,虽然建筑不多,但胜在高低错落有致,形态又别样丰富。

    行至寿宴处,涟漪施施然下了轿,但见她头上的玛瑙绿石坠子纹丝不动,腰上镂空忍冬花结挂链银香球寸步不移,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仙姿玉色,回眸一笑,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

    宝珠看的不由一呆,好一个姿态翩跹俏佳人。

    遂靠近了涟漪,冲着她的耳边调笑道:“你这规矩学的倒是不错,还真是像模像样的成了京中淑女。”

    涟漪蹙了一双远山眉,靠近宝珠,眼神示意脚下,稍微拉高了裙子,露出一节脚踝,苦笑道:“淑女什么呀,机关全在这。”

    宝珠一愣,随即差点笑岔了气,又一想到此时是在公主府,忍了笑,眼中的笑意止也止不住,道:“噗!脚上绑绳子,谁想出来的。”

    “李嬷嬷说我出步总是差半分,准备了条绳子,绑在我脚上,稍迈大步保准绊倒,如今我也尝尝什么叫莲步轻移,步步生莲的滋味。”

    涟漪远远的看见叶之章,想要挥手,却想如今年纪大了,再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肆意玩闹,抿唇,微笑点头。

    叶之章也冲她笑,漂亮的大眼睛微弯,殊色流转,带了三分暖色,又带了三分艳色,眼里盛满了盛放的桃花。

    宝珠脸一红,脸扭到另一头,装着看风景的样子。

    就听一声“太子到。”各家女眷此时躲避已是来不及,站到一侧,低头躬身行礼。

    涟漪见她家二哥正跟在太子身后,调皮的眨了眨颜,纪苏谚拧眉,瞪了涟漪一眼,示意她低下头去。

    叶之章手里捧着个银质香薰球,乖巧地站在一边,一阵风吹来,额上的几缕秀发垂下来,遮住了一双点漆一般的眸子,但那唇,却红的娇艳可爱。

    听闻一声“太子到。”叶之章才要跪地,手一松,银质的小球滚了几滚,滚到了一双名黄色的鞋边。

    太子弯身拾起那个小球,球内的小铃铛叮当作响,那是叶之章想送给涟漪的。太子几步走到叶之章身旁,问:“这是你的东西?”

    叶之章抬头,只见到明黄色的衣袍,太子的整个身影,就被纪苏谚给挡在了视线后。

    “这是在下的表弟,年纪尚幼,总爱捣鼓写小玩意儿。”

    太子“嗯”了一声,似是并不在意,将香薰球随手递给纪苏谚,转身向里走了。

    纪苏谚心下松了一口气,将球往表弟手中一塞,匆匆跟了进去。

    男客与女客间用黄花梨镂空雕刻珍禽的八扇屏风隔开。

    太子手中执着杯子,微闭眼睛单手拄着面颊养神。

    他脑中还回忆着刚才那个小小少年,漆黑的发顶,半透明的耳朵,小兔子似的眼睛,拿着香薰球的洁白手指,露出一节细细的腕子,隐约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如今看着已是不奈,若是当真用起来,还不知要怎样的销/魂。

    在座的众人哪里知道太子在意/淫将军府的小公子,皆端了杯子过来敬酒。

    纪苏谚端正地坐在太子一侧,心中烦恼,闪过十分不好的预感。太子看向章哥儿的眼神都不对,满含春/色的,哪里是一个成年男子看向孩子的眼神。

    太子见纪苏谚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从桌上端起举杯,慢慢移到唇边,狭长的眼睛里露出一抹笑意,道:“你那个表弟,如今多大了?”

    纪苏谚不禁心中凛凛,沉默良久,方道:“入了秋就十三了。”

    恨意加上一分,上一世若不是太子对章哥儿怀了那样肮脏的心思,章哥儿也不会死的那样惨。

第28章 被虐待的沈宝珠() 
安庆园东西两方互相隔离,自成一局。中间用黄花梨镂空雕刻珍禽的八扇屏风隔开。端的是山明水秀,厅榭精美,空间似隔非隔,似断非断,格调高雅,色调明艳而不显嘈杂。

    女眷们均在东侧,紫檀木的小方桌摆放得整整齐齐,长辈们坐在一处,小辈儿又自家凑在一处,纪老太太因身体有恙没有来,纪涟湘自“抢亲”一事后再不出家门,纪涟慧也不往她们这边凑,涟漪拉了宝珠,还有裴家的两位姑娘,亲亲热热的坐在一处。

    桌上摆了八盘四碗,寓意着一年十二个月,月月好兆头。宝珠先拿茶碗猛地喝了个干净,然后砸吧砸吧嘴,道:“老君眉?”

    裴家三姑娘打趣道:“想不到这牛饮的蠢物,竟也喝的出茶的滋味。”

    宝珠瞪圆了眼珠,作势要打她。本就圆圆的脸盘,眼睛又瞪的滚圆,嘴角微微上翘,脸颊两边生了两只小小的梨涡,十分娇憨可爱。

    另一头的夫人们,眼神在小姑娘这边打量着,有看见宝珠的,就觉这圆团团的小姑娘看着是极有福相的,一瞧就是在家娇养大的闺女,表情里也透着天真样儿,最适合做家里的小儿媳。

    裴二姑娘比另外三个小姑娘年纪稍大,今年已是十三岁,看着另一侧席上频频打量过来的目光,她是知道这是有相看的意思在的,用帕子掩了口,悄悄的脸红了。

    宝珠却不管这些蒸新栗粉糕吃,又拿了青釉剔花倒装壶给其她三人斟满了酒,整个席上,就属她最是忙活。

    “行啦。”涟漪笑道:“快吃你的吧,我们有手有脚的,哪用得着你伺候。”

    说着,涟漪拿了豆腐皮的包子慢慢吃着,这东西是贡品,专供圣上吃的,寻常很难吃到。

    宝珠果然不再忙活,安安静静吃起来,眼见着她把炖的酥酥烂烂的火腿炖肘子打扫的一点不剩,又把油盐炒枸杞芽儿吃的干干净净,连带着喝了大半碗的虾丸鸡皮汤,碗边是啃得干干净净的一堆小排骨,筷子又伸向拌了麻油的五香大头菜……涟漪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啊。”

    宝珠委屈巴巴的看了她一眼,道:“一年就这么一顿呀,我得把整年的给吃回来不可。”

    裴三姑娘捂嘴笑道:“怎么?国公府被你吃空了不成?”

    宝珠拄着秀气的小下巴,扁嘴道:“我娘嫌我长得胖,不许我吃东西呢!”

    涟漪笑道:“怨不得你刚才那么殷勤,原来是想叫我们把菜都让给你吃,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真是古人诚不欺我也。”

    宝珠瞟了她一眼:“这是虐待呀,活生生的虐待呀!你们居然还笑的出来,一群没有同情心的!”

    几人斗嘴之时,男宾那头传来一阵响动,原是太子有事先走,涟漪心下松了一口气,等到戏开唱的时候,寻了机会,转身出去了。

    秋彤是认识表哥身边的徐来的,叫秋彤悄悄的找了徐来,不着痕迹的将人叫出来。

    园子内的戏已经开唱,咿咿呀呀的声音从远处唱开来。

    涟漪在假山拐角出等表哥,见他过来,一脸笑意,那一笑,风过桃花,涟漪竟不由呆了一下。

    叶之章手里捧着银质忍冬花香薰球,献宝一样给涟漪看,平时也是,若是得着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准早早的就派人给涟漪送去。

    涟漪手中拿着香薰球,状似不经意地问:“哥哥今日可是见着太子了?太子长得什么样子?当时我都没敢抬头。”这是假话,也不知是谁抬起头来还对着自家二哥挤眉弄眼。

    叶之章伸手抓了抓头发:“也没看清太子的样子,想必是十分高大威猛的,只是二表哥突然走过来,只看见明黄色的衣袍,还有嵌宝石的玉带勾。”

    涟漪扑哧一笑,道:“要你何用。”心下却微微放心,看太子今日的样子,目光也并未在表哥身上流连,想必是还不曾注意。

    **

    太子出去的时候,目光又在叶之章身上缓缓掠过。

    就见这少年穿了一袭竹青色的窄袖圆领袍杉,手中执着酒杯,窄窄的袖口微微向下滑落,露出细白的一截腕子,肩膀还未长开,单薄的连着手臂,窄窄的腰上戴着成对的雕了蝠纹的玉佩,挂在纤细的腰肢上,太子只觉得心里像是被猫爪一样,只想找个地方泄了这股邪火。

    太美了,美的浑然天成,目光所处之处,流露着风情,却还带着孩子样的天真,太子长至如今,见过的那么多的美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如今这个。

    如今这个年岁也正好,柔软的身子,小猫一样嘤嘤的啼哭声,窄窄的甬道,若是再长得两岁,骨头也硬了,嗓子也粗了,倒平白浪费了这副好相貌。

    第一次见他是在如意阁,被人拉着在回廊走,小兔子似得湿漉漉的眼睛,微抿的娇艳的唇。总归是知道了他的底细,将军府的小公子,不着急,慢慢来。

    两人都骑着枣红色的大马,纪苏谚的目光始终冷冷的。

    太子是圣上的嫡长子,占了嫡出,又占了一个“长”字,享尽了圣上的宠爱,他比几个庶出的弟弟大上几岁,成了父皇的第一个孩子,第一个启蒙读书,第一个安排师傅,第一个撒娇卖痴,第一个让父皇觉得骄傲满满,什么都占了先机,傲气便也多了七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纪苏谚上一世就知道这些,太子才智平平却自负甚高,可是一国之君也不需要有多大的文学修养,若是最后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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