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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皇上难当-第31章

小说: 皇上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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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鄂姐姐也没睡!”权洛颖笑着朝她招手,月光下,那张清秀小巧的面庞,散发着淡淡地光晕,极美,极清。

    鄂然把软垫扑在另一个石凳上坐下,笑嘻嘻地看着对面那仙子般的人物,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妹妹,是否有什么心事?”

    权洛颖看着那人眼睛忽闪忽闪的模样,瞬间了然,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越发觉得伦敦、愕然两个人热亲切,两人虽然脾性几乎颠倒,却都是一副热心肠,处处为她们着想,不觉间,权洛颖已经把他们当成要好的朋友:“没有,只是想看看月亮,姐姐呢?”

    “咳,妹妹没有心事,我就更没有心事了,既然看月亮,那就算我一个吧!”鄂然撇撇嘴,耸肩道。然后趴在石桌上,数起星星来。

    “呵呵,伦尊,挺用功的,这么晚了,还在读书呢!”权洛颖瞥了眼东厢房的灯还亮着,时不时传出翻书的哗啦哗啦声。

    “哎!”闻言,鄂然叹了口气,“伦尊是个可怜孩子,父母早亡,跟着奶奶生活,小时候生了场大病,没钱治,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现在奶奶也没了,他真成了孤儿了!”权洛颖静静地看着鄂然,她的脸上没有在嬉闹中尽情“欺压”单伦尊时的嚣张,也没有“尖酸刻薄”的取笑,而是带着深深的怜惜,这时的鄂然很美,很善良,但却只在夜深人静时出现,白天她永远是那个“欺压”着单伦尊的鄂然,而单伦尊也甘心地任她欺压,她想,他是能感受到她对他的关心的吧,因为他被“欺压”的时候,总是憨憨地笑着!

    “伦尊没念过书,现在有了机会,所以就非常珍惜,他喜欢读兵书,这点倒是受皇上影响,”见权洛颖疑惑,她笑笑,便解惑道:“皇上曾说他适合做大将军,没想到这傻瓜,就真觉得自己是个大将军了,跑到市上买了本不知真假的孙子兵法,整日抱着啃,开始是让我读给他听,后来他自己也能认得几个字了,就自己读,有一天皇上又来找我们,他竟然在皇上面前讲了一大堆兵法,还说的头头是道的,到让皇上大吃一惊,没想到皇上回宫后,竟然让杜庞给他运来一车的兵书,还连带着送了排兵布阵图给他,往院里搬的时候可是把我和杜庞给累坏了,可这厮居然忘恩负义,搬的时候有本书掉下来被我踩了,他就对我摆脸色,哼,老娘一生气,就不搬了,晚饭也没给他准备,结果这厮居然不觉得饿,在里面看兵书,整整熬了一天一夜也没出来,可把我气得够呛!”想起这些,鄂然至今觉得心里有气,权洛颖好笑地看着她那龇牙咧嘴的样子,原来那个憨小子也有“欺负”鄂然的时候,难怪鄂然一直“记恨”着,转念她又想,李攸烨也懂兵法吗?还真看不出来,不过,皇帝懂兵法倒是情理之中的事,她只是常常忘了那人是皇帝而已。

    鄂然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收也收不住,权洛颖也颇有兴致,就认真的听她讲:“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曾经被狠心的爹卖去青楼,是皇上把我救出来的!”

    权洛颖震惊地望着那双手托腮看着自己的人,她不能想象,是怎么样狠心的父亲,能把这么清秀娇美的女儿卖进青楼,鄂然惨然地笑笑,目光像穿透了很远:“他是个可怜的赌徒!我现在都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只是那张脸给我的感觉像烙印一样烙在我心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她深吸口气,还是止不住像是即将窒息的喘息:“那是张麻木,残酷,无情,又嚣张的脸,只要一想到我娘对着那样一张脸生活了那么久,我就心疼的慌,其实他卖我去青楼的时候,我还很庆幸呢,因为我终于不用再看娘到死都在看的那样一张脸了,呵呵!”她笑得凄然而又痛快,泪却不合时宜地簌簌地滑下,这样的心事她又跟谁说过呢?又能跟谁说呢?权洛颖嗓子一时哽住,这个时候的月光都成了泪,冰凉刺骨。

    只觉肩膀被揽住,身子落入一个柔婉的怀抱中,像是小时候母亲抱着她的感觉,她的目光怔怔而又迷惘地投在权洛颖那张绝美的脸上,权洛颖揽着她,温柔道:“鄂姐姐,痛快的哭吧,为了你娘痛快的哭一场,那张脸,不值得!”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连成线的泪就先一刻到达,原来月色是悲伤的,光的流转呜呜咽咽,权洛颖揽着怀里那眼泪成线的人儿,听着她呜咽中的悲与哀,想着自己的爸妈,心中充满前所未有的悲伤的感激。她悲愤她的悲愤,悲伤她的悲伤,可终究无法代替她的伤痛。不知不觉间,身后站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拉长的影子凝固在地面,像个巨人,权洛颖回过头来,看到了那张并不出色的脸,将怀里那几乎睡熟的人送到他的怀中,他冲她憨憨地笑了,用轻缓的点头向她告别,抱着那人缓缓朝灯光中走去,那里该是比月光温暖的地方吧,这样想着,她抬头又看起了月亮,今夜注定无眠。

    与此同时,那深宫中的人影,将手上的“蓝玉龙海”坠在月光下,静静得看着那荧荧的幽蓝,那只龙在波光下游走,一次又一次回旋往复,这只有在月光下才能显出的景象,是那么的迷人,她那噙满的笑意的眼睛,透过那条飞龙,想象着那只凤凰在月光下回旋的样子,那,会更美,比那绿玫瑰美上千百倍。

    次日,冰儿从房中醒来时,就闻到了一阵喷香,洗漱完,急急忙忙地奔出屋子,来到东厨房,就看到姐姐,鄂姐姐和伦尊都在忙活着布置早膳,三个人都微笑地看着她,她有些羞窘,没想到今天起这么晚,孰不知,其她三人都一夜未眠,无聊了便开始弄起早餐,权洛颖见冰儿那副羞赧的样子,走过去,给了她一个爆栗:“小丫头,快吃早饭了,洗漱了没?”

    冰儿揉着脑袋,使劲的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呵呵,你俩快入座,尝尝我的拿手好菜!”鄂然又恢复了大嗓门,冲伦尊指手画脚道:“快去把其余的菜端过来!”伦尊面露尴尬地憨笑,赶紧在巴掌下来之前跑了出去,引得权洛颖和冰儿咯咯笑个不停。

    “哎,你们知道吧,听说蓝阙国公主后天就到了!”饭桌上,单伦尊咬着馒头,冲众人神神叨叨地说道。

    “哎呦!”腰间挨了一记,单伦尊吃痛不由大呼出声。

    “啧,饭桌上,你学什么鸡叫,赶紧吃你的!”罪魁祸首嗔怪地夹了一根辣椒塞到他的口中,单伦尊没有察觉,嚼了嚼嘴,顿时辛辣的感觉在后脑蔓延,“呜啊——”他撂下筷子飞快地跑到了水缸旁边,拿起瓢就往嘴里舀水,边舀嘴里还边“兮——哈——吸——呵”的抽气。

    权洛颖和冰儿看得直咋舌,看着鄂然的表情满是疑问,鄂然灿灿道:“他,怕辣!”怕辣还往人家嘴里塞辣椒,这姐姐果然喜欢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权洛颖缩缩脑袋,继续吃饭。

    受害者回到桌边的时候,收到了权洛颖和冰儿同情的目光,心里有些感动,待和鄂然打一照面,立马耷拉下脑袋,默默走到桌边,捡起碗筷,默默地吃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蓝阙国公主啊!”权洛颖不禁问道。

    单伦尊一抽气,卡了嗓子,愤怒地瞪向鄂然,他这回什么都没说,还掐他,真是欺人太甚!

    “玉瑞国公主要和皇上和亲,现在正在来的路上!”一阵机关枪似的语速,单伦尊说完,撂下筷子就跑,“靠!你个混蛋!”鄂然大叫一声,立马追了出去。

    冰儿鄂然得看着两个人你追我赶地窜了出去,愣在原地。

    而权洛颖照常把一根芹菜叨进口中,温柔地嚼着,其实牙根已经将那坚强的纤维咬得鸡零狗碎。

第48章 扑朔迷离(一)() 
“姐姐,烨哥哥要和别人成亲了!”冰儿瞅着正若无其事吃晚饭的权洛颖,小声嘟了一句。夕阳已经落山,月影露出半边,姐姐一连三餐都倒腾着那盘芹菜,一副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脸上平静地出奇,她终于忍不住探个虚实。

    浩荡的天地间弥漫着一层如丝般的薄雾,远处屋檐还看得见朦胧的影子。鄂然慢慢嚼着饭,眼睛若有若无地朝这边瞟来,伦尊在旁边默默地地巴拉着碗里的饭,左眼上那块圆形的淤青格外显眼,看他狼吞虎咽地样子,冰儿表示万分理解,因为他吃完饭,还要做一大堆工作,比如,收拾桌子,洗碗,搓地板,洗衣服,刷马桶,砍柴,给三个浴桶装满水……哦,还忘了,后院有个棚,棚里住着一匹马,这匹马,还要享受人的待遇……

    “嗯”了声,权洛颖继续嚼着菜,一脸平静,仿佛跟听到谁家的鸡丢了一样。

    “姐姐?你不着急吗?”冰儿继续打探。

    权洛颖的表情明显一僵,鄂然觉察到有戏,干咳一声:“咳,我和伦尊都吃完了,先回房了,你们慢吃哈!”说完便冲冰儿使了个鼓励地眼神,然后拉起还在拼命吃饭的单伦尊,闪出了东厨房,可怜伦尊的碗还在原地依依不舍地打着转。

    权洛颖被鄂然土匪似的勒走单伦尊的行为给雷住了,转过脸,看着冰儿那忧心忡忡的表情,又想起了那话茬,不动声色地把两排牙齿猛力地搓了搓,芹菜瞬间被搓成粉末,然后无所谓道:“着什么急,又不关我的事?”

    冰儿下嘴唇都要伸出三米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权洛颖,“姐姐,你不要自暴自弃啊,她们还没拜堂,你还有机会争取啊!”

    额头拧出三条沟壑,权洛颖瞥着冰儿厚望地眼神,表情极不自然:“小丫头,这种事情必须要有个前提,那就是是两情相悦,我又不喜欢她,干嘛争取!”

    “这跟马儿的‘前蹄’有什么关系?姐姐不是吻了烨哥哥吗,娘亲说,只有洞房时候才能接吻的!”冰儿语出惊人。

    “扑——咳咳咳!”权洛颖被呛着了,匆忙把嘴里的残渣吐道垃圾篮里,端起茶漱了漱口,调整呼吸看着那个小丫头,问道:“谁,谁告诉你我……吻她了!”

    “烨哥哥告诉冰儿的,她说她以后就是冰儿的‘姐夫’了,会永远罩着冰儿!”冰儿有些得瑟地说,那神情,居然跟李攸烨拽了吧唧的样子有八分像,都把嘴角斜到了耳根。

    “混账!”权洛颖忽然拍案而起,吓得冰儿打了个哆嗦,愕然地仰望着“直冲云霄”的姐姐,一时茫然无措。

    权洛颖青筋暴露,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姐夫”?她居然也说的出口,老娘不就是利用了她一小下嘛,居然到处败坏起老娘的名声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在后院努力翻墙的李攸烨突然打了个哆嗦,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吓得守在外面的杜庞差点呼出声来,“爷,您小心点啊!”

    李攸烨两手抱住墙头,朝下面一身夜行衣的杜庞笑了笑:“没事!”刚才真见鬼,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没稳住脚跟,夜行衣也划了道口子。她说完,胳膊用力撑起,把一只腿抬了上去,蠕动着爬过墙头,身子搁另一侧挂着,“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了!”说完就消失在墙里头。

    杜庞把耳朵贴着墙面,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听到悉悉索索地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看来万岁爷安全着陆了。

    一个提着篮子的大婶悠哉地朝这边走来,杜庞赶紧躲到一棵树后面,看着大婶又悠哉地走远,擦去了额头的汗,哎,万万没想到,天居然黑得这么晚(是你们来早了好不好),他这身夜行衣在朦胧的薄雾中特别的显眼,也不知道万岁爷会不会被发现,念及此,不禁为万岁爷偷偷摸摸来看权姑娘这等“痴心”行为,捏了把汗。

    话说,李攸烨跳下来的时候,脚都震麻了,控制不住身子,顺着冲力踉踉仓仓地跑出老远,差点和马棚里的马屁股来个亲密拥抱,好在她及时用手勾住了马棚柱子,围着柱子冲了一个圈,才稳住身形,不过却意外踩到了马屎,一只脚变得沉重无比,她一脸嫌恶得在地上搓搓搓搓,搓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被惊扰的棕马扭过脖子,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睡它的觉,被吓了一跳,她忙收住不停划拉的脚,低头纠结地掀开脚底看了看,呼出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弓起小腰,像个猴子一样朝预定目标寻去。

    薄暮中,一个鬼鬼祟祟地影子在廊前转瞬即逝。李攸烨像搓衣板一样紧紧贴到墙上,掀开脸上的遮布大口大口地呼吸,她的心砰砰跳地厉害,手心紧张地直冒汗,不停地往身上搓着。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找对房间了。

    李攸烨耳朵贴着窗户,难掩兴奋地仔细地听着房里的动静。

    “权姐姐,水都准备好了,我先告辞了!”是单伦尊憨厚的声音。

    “嗯,好的,谢谢你了!”哦也,权姐姐的声音真温柔啊。

    “吱呀!”门关上的声音,李攸烨眼睛微眯,心里打了个响指,万事俱备。

    刚想把食指伸到舌面上粘粘唾沫,李攸烨又想到了马棚里的马屎,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索性直接用干手指去戳那层窗户纸,不料,这一戳下去,纸没破,倒是窗户被她戳开了,李攸烨打了个寒颤,乖乖,窗户怎么没关啊,突然听到脚步声朝窗边走来,她以为自己暴露了,赶紧猫腰溜到墙角躲着,只见那半开的窗子被一双玉手从里面关上,然后脚步声又渐渐走远,她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死性不改地又挪到了窗外,这一回她吃一堑长一智,秉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大无畏精神,将那摸过马棚柱子的手指,在舌头上沾了一下,然后戳透了那层窗户纸,炯炯有神的眼睛立马凑到了那小孔处。

    淡蓝的裙裳丝丝滑落,露出雪白的亵衣,亵衣的襟口渐渐敞开,顺着光滑的**坠落,李攸烨脑子有些懵,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幅香艳的美人入浴图,她本该立马捂上眼睛的,的确在意识到什么情况后,她想过要捂上眼睛,但,她没有,只是直直地看着某人玉体,脸上冒出个硕大的问号,那是什么东西啊?原来她看到权洛颖身上穿着两件奇怪的衣服,上半身某个位置遮了两片白色的半圆形的布(胸衣),下半身某个部位穿了条三角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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