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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皇上难当-第24章

小说: 皇上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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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你想说对不起,为什么不早点说出口,等到我像傻瓜一样在马车上整整等了你十五天,你才说对不起吗?”积存的泪扑簌簌的流下,像是还嫌不够似的,拼力的涌出,顺着脖颈,流到心的位置,便化作烫心的烙印。一个人的路上,前面是不存在的幻想,后面是频临窒息的绝望,她就这样在那块地方,不眠不休地挨了十五个日日夜夜,如果没有人来接她,她可能还会那样傻等下去。

    李攸烨缓缓地走近她,想把那决堤的河堵住,不让它再流,再流就会流干的,流干了她就会死。

    “别碰我!”一声震耳欲聋的耳光,烙进李攸烨的耳蜗,像紫金山上的钟鸣一样,在她的脑中隔出大片空白,空出的这半,眼前漆黑一片,而另一半,却感觉有湿热的泪水滑落,她想自己现在是不是只有一只眼睛在流泪,样子好不好笑?肯定不好笑吧,要不然玉姝怎么不笑呢?

    “我太傻了,怎么会信了你,我太傻了!”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声才能从心里的眩晕中镇定住,那只颤抖得手上还传来丝丝的疼,疼到骨头上,骨头好像要裂了。

    “玉姝……”李攸烨伸出手,想抓住她,跟她说,你不傻,都是她不好,可是手臂好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动弹不得,她忘了,自己现在只能支撑一半的身体,另一半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李攸烨你听着,从今以后,我江玉姝不会再爱你一丝一毫,十五天抵上我们认识的十五年,你我之间的缘分到此为止!”

    哽咽的声线像破碎了的琴弦,牵扯了心脉,一字一牵,一牵一断,断的是情,疼得是心。影子是烛光照出的心,她的心已经摇摇曳曳,不堪飘零。随着泪流尽,终于划出了这片破碎的海的宫殿,

    “玉姝——”李攸烨奋力地迈开步子,她想追上她问什么叫“缘分到此为止”?十五天怎么能抵得上十五年?身子重重地摔下,似乎把另一半也摔没了,她趴在地上,用所有力气挣扎着爬起,却怎么也不能够,这难道是报应吗?她拿剑抵着李攸炬,现在也让她动弹不得?“玉姝,不是这样的!”她想喊,可是耳边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远,该死的身子,怎么这么到了关键时刻这么不中用了!

    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额头触到温暖的地板,薄薄的亵衣阻不住热气往身上蔓延,可是李攸烨却感到浑身无比的寒冷,心好像变成了石头,就是感觉不到热量,李攸烨想蜷起身子,可是发现,还是不能够,“玉姝,我冷——”

第38章 千娇百媚() 
辅仁六年,燕地十二月已是天寒地冻,寒风凛冽,蒙古军队趁严寒天气在玉瑞边疆肆虐,燕王李戎沛率军抵抗,身先士卒,在北雍关击退来犯敌军,却也被流箭射中,身受重伤。边军一时群龙无首,在得知消息更加张狂的敌军面前,连连败退。为稳定军心,加之挂念幼子伤势,江后携年幼的李攸烨率领文武百官抵达燕地,向边关将士表示御驾亲征的决心,我军得知帝后亲临,立即军心大振,上官景赫接掌帅印,率领全线将士奋勇杀敌,将来犯蒙古军全部歼灭于北雍关外。

    “玉姝,玉姝,我好冷啊?”年幼的李攸烨把手搁在嘴边哈哈的吹气,一张小脸冻得通红。

    “谁让你把熏炉当球踢来踢去的,这下好了吧,掉到池塘冰上了,看你怎么捞!”江玉姝翻着白眼数落着她,视线最后落到池塘中间的那个“金蛋”上,皱着眉头,一脸为难。

    两个小人站在池塘边上,翘首望着冰上的熏炉踌躇,李攸烨脚跺得啪啪的响,吵得江玉姝心里烦闷:“好啦!你在岸上等着,我去给你拿!”

    “不要,玉姝,冰会碎的,很可怕!”李攸烨抓着小玉姝的小手,惊恐道。

    感觉一股寒气从手上传来,江玉姝打了个寒颤,赶紧扯开那人攥着自己的手:“没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胆小啊,你在这站着别动,我去给你捞!”说完,小心翼翼地踱到岸边,试探着把一只脚在冰上用力踩了踩,回过头来冲一脸恐惧的李攸烨道:“冰很硬,可以踩人的,你记住,站在岸边不要动哦!”李攸烨点点头,乖乖地站在岸上,目送着江玉姝一点一点挪到池塘中央,手够到熏炉,脸上扬起大大的笑。

    “小烨儿,我够到了,还是热的呐!”小玉姝捧着暖暖的熏炉冲岸边的李攸烨兴奋地大叫,丝毫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那层冰已被熏炉渐渐暖化,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小心呐!”岸上的李攸烨突然大叫一声,小玉姝吓了一大跳,感觉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下陷,她瞬间没了反应,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李攸烨也顾不得害怕了,袍袖一甩,慌忙就朝冰上那呆愣的小人跑去,通红的小脸被风割得生疼,但她已近感觉不到了:“玉姝,我来救你!”

    正要去军营查看军务的李戎沛恰巧路过池塘,见到冰上那摇摇下坠的小人,顾不得伤还未愈,就跳了过去,把惊慌失措的小人从寒冷的水中捞了上来,转身刚要把她抱上岸,就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原来是冲过来的李攸烨没有及时刹住跑,直直的射进了那个冰窟窿里,冷水自鼻孔钻到肺里,呛得她叫喊不出,失了重心的小身子像个炮仗一样,炸得水花四溅。

    “救……救……”一张开嘴,水又灌进来,窒息地感觉笼罩了全身。

    李戎沛赶紧把江玉姝放下,伸手往那洞里捞,发现已经捞不到了,情急之下,他跳入寒水中,游到水底,找到那还在挣扎的小人,拉住他就往水面游去。

    “扑啊——”二人从水中跃出,吐出嘴里积水,李戎沛看了眼拼命咳嗽的李攸烨,胸口传来一阵猛烈的收缩,剧烈的痛意顺着胸腔蔓延。把李攸烨推上去,命令江玉姝把她拉上岸,惊慌失措的江玉姝忙回过神,拉着还躺在冰上的李攸烨就跑,冰面很滑,她也没有费多大力气,最后被赶来接应的王府侍卫接住。

    李戎沛等到两个小人离开,这才忍着痛意,爬上已经不太牢固的冰面,俯趴着身子一点一点往岸上挪着,最后也被侍卫救起。只是,他的身子自此也落下了病根。江后虽责怪他不该这样冲动,但也对儿子充满感激,要是再晚一步,烨儿就不只是落个发烧的结局了。

    自此,朝廷宠燕王更甚。

    “冷,冷……”发烧的李攸烨嘴里呢喃不清地喊着冷,守在床边的小人不停地流着两行泪花子,只要一想起她不顾一切往自己身边跑的情形,心里就酸酸的,让她在岸上不要乱动,她倒好,居然冲到水里了,要不是燕王叔叔正巧赶上,她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她知道小烨儿最怕水了,但还是冲过来救她,那要下多大的勇气啊。

    望着李攸烨烧的通红的小脸,年幼的她带着满心的感动在心里默默发誓,将来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不再让她感到一丝寒冷。

    可是如今,她食言了。温暖四溢的大殿已经变成了李攸烨的冰窟,冷意,在四肢百骸间穿梭,由内而外,竟蔓延到了殿里,烛泪香灰,在冷颤中四散而落。她变成了一条冰封的河,流泻的发丝在静止中波光粼粼,映出的却是数不尽的伤颓。

    左侧脸颊紧紧贴合着地面,李攸烨轻合着眼眶,**地眼睫微微地翕动着,仅剩的一点知觉被眼珠带动,在这空荡的寂寞中漫无目的地游走。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团模糊不清的人影,像是降落凡尘的仙子,清逸飘渺,本能的伸出手去,竟扯到了那人的裙摆,李攸烨颤抖着张开嘴,终于发出那呜咽的音节“冷……”

    没有任何预示的,她好像又恢复了所有的知觉,感觉到仙子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用带着温热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将粘在那里的细发捋到她的耳后。李攸烨就像一个饥渴难耐的乞丐,拼命允吸着她身上传来的热量,圈着她脖颈的手臂,就像擒住了一个充满生机的灵魂,几乎要将她推进自己的身体里去。那带着淡淡清香的气息,在鼻息间流转,被她贪恋得吸进肺里,脸颊蹭到那柔滑的脖颈,像孤鸟找到暖暖的窝,便在那里栖息下来,背上传来让人安心的触摸,李攸烨轻轻地嗯了声,便一动不动地偎在那人的怀里。

    如墨的眸子似乎浸满了心事,流动着烁烁莹莹的光茫,权洛颖轻抿着薄唇,怀中是那人渐渐均匀的呼吸,心中却塞满了异样的情绪。本只是出于好奇而偷听了殿里人的谈话,没想到会在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声响时,紧张得慌了神。看到里面走出那兀自流泪的人时,她已然愣住,而倒在地上那退掉一身男儿装的人涌出的眼泪,更让她的呼吸都凝滞起来。

    她的伤心绝望都刻在那双孤立无助的眸子里,脸上不见了那三分轻浮七分醉人的笑,取而代之的是柔弱的苦楚,似乎,满殿的烛光都配合着她的呜咽而哭泣,看到这一幕时,权洛颖真正体会到了一种连呼吸都被抑制的难过。

    她看到自己时,灰暗的眼神似乎划过了一丝光亮,就是这一丝微弱的光,支使着她走到了她身边,抱起了她。如果可以,她真想用所有方法留住她的笑,不让她再那样绝望的哭。

    把似乎是睡着了的人抱到床上,想要起身,脖间却被紧紧圈着,想要掰开那白皙的玉臂,却不料一个趔趄竟被那人抱了个满怀,或者说她把那人抱了个满怀。额头贴到那人的唇间,唇贴到那人的颈间,整个人伏在那人身上,柔软得触觉袭来,权洛颖立时羞红了脸,赶紧撑起身子,有些恼怒地看着身下那安静的人,不得不说,她入睡时安静的模样,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长发微散,嘴唇微动,鼻翼泛着润滑光泽,两条细眉仍然颇有英气的顺着两鬓插在眼边,只是怎么看,都找不出白天的那股男儿气,倒更添了女儿家的魅惑,她不禁感叹,好一张娇媚的脸儿,好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她要是穿着女装,估计天下男女都要为之痴狂了。

第39章 睡出事来() 
可是痴狂归痴狂,权洛颖这边已经累的吃奶了,还是掰不开那挂在脖子上形同项链的桎梏。她不得不怀疑,这人到底睡没睡着啊?

    黄纱帐,暖玉温香,呼吸彼此相闻,交融的气体好似顺着面庞两鬓爬入发丝,肆意游走,权洛颖一时间竟觉头皮发麻,胸腔内掀了股错乱的气流,陌生而又真实。李攸烨那丝滑宽展的亵衣袖子已经滑至香肩,诱人的弧度隐隐若现,不知何时权洛颖的面上落了两片红云,这么近距离地审视这香肌玉骨,感觉到柔弱无骨的皓腕若有若无得擦着耳根,任她是万年冰魄,也不由被烫得脸颊透红。

    “喂,喂!”感觉到两腮的红晕有蔓延的趋势,又挣不开玉臂,她便试图叫醒李攸烨,然李攸烨仍纹丝不动,让她倍感泄气。说不上恼还是恨,她径自卯直比那人还细三分的手臂,想一举破开那人的防线,不过,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臂力,或者低估了“项链”的韧性,脖子尽管已经将李攸烨的环抱扩成弹弓,仍扯不断那不断拉长的“橡皮绳”,反而由于体力不支,一个趔趄,差点酿成弹弓怒放的悲剧。真是打蛇不成反被其咬,吕洞宾好心反被狗咬,早知道就不接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了。权洛颖愤懑不已得连连握拳,使劲卯头上顶,做最后一搏,竟把那狗皮膏药给仰着脖子提了起来,可悲的是,在她都觉得即将要挣开时,丹田却突然没沉住气,一泄千里。眼看着李攸烨重重地摔下,几十斤的秤砣愣是在床上弹了一下,才又深深地砸进枕头里,权洛颖顿感伤心绝望,连自己都被“咔哧”一声像订书机一样订在了那人的怀里,即使再怎么脸红脖子粗,也无能为力矣。

    李攸烨的发丝在轮番折腾下终于彻底紊乱,眉头锁得像繁体字似的难以拆解,她下颌轻动,难受地咽了一口气,眼睛微微睁开一个小缝,看见一片模糊的人影。权洛颖抬起头来危险地看着那小缝里透出的无辜而孱弱的光,心里特别想揭发这只黄鼠狼的真面目,手也做好了撕捕的姿势,搁在那人的腰间,一副伺机而动的架势。待到那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小缝也渐渐扩大到月牙时,权洛颖发现,她惊心布置的虎视眈眈的阵仗,竟然惜败在身下两汪楚楚可怜的眸海中。

    “冷……冷……”李攸烨的呢喃像避雷针一样,瞬间化解了权洛颖心中的“雷霆之怒”,更一鼓作气戳中了她心中的柔软,权洛颖扯宽两片白眼,无奈地顿首,便放弃了要教训一下她的想法,胸中吐出一口闷气,身子往上挪了挪,让脸能正对着那人,结果又看到了李攸烨眼睛已经闭上,眼角滑下两行泪。嘴一张一合吐着模糊不清的字眼,嗫嚅中带着凄楚地哽咽,一瞬间,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趴在地板上哭泣的人儿,满脸的伤心无助,凄楚哽咽,好似有千言万语要倾诉,却又说不出。哎,明明是她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倒比人家哭得凄惨,真是情到深处逻辑全无啊,权洛颖分析着那两个人的对话,这样想到。又看了眼下人一眼,不由冗长而又哀婉地叹了口气。

    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权洛颖一点一点地落进那微微颤抖的怀抱中,充当起了火炉,被子也被拉紧盖到了身上。忽明忽暗的纱帐里,露出两只幽圆敞亮而又不甘的眼睛,没想到千防万防,最后还是上了床,真是,作茧自缚,画地为牢,一个差念间,所有事情已成定局,

    瞥眼见不知真睡假睡的李攸烨,紧合的眼皮微肿,像两团缱绻的心事,也许只有在哭泣地时候才能显出来供人探看吧,权洛颖轻叹一声,给她轻轻拭去泪渍,将清凉的手指拂过那两簇火红,如此近距离的审视,将那张似梦似幻的脸,放大成一片迷离的天地,睡吧,睡吧,就当今夜只是做了一个梦,似是对她说的,也似是对自己的宽慰,两人的呼吸渐渐相融,在合眼的那一刻,权洛颖抿了抿嘴唇,看了眼沉静如莲的李攸烨,心想,其实,她真不吃亏。

    烛台清泪,已经渐渐凝固,似是时间和悲伤的静止,无声的夜,静的果真如一个梦境般。雕栏画柱上,腾龙火凤依旧静静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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