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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皇上难当-第222章

小说: 皇上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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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攸烨尴尬地喝了口水,“我又没怪你。为什么你会三顿没吃东西?”说完瞟了眼陈因,后者正冷淡地看着窗外人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还不是因为我爹。昨晚我爹把我关了起来,还不让吃东西。我好不容易才在陈因的帮助下逃出来。”

    “你爹为什么关你?”

    “这我哪知道,我爹要想关我,他能有一千种理由,我多悲哀啊,永远只有一条出路,就是逃。不然下场就是饿死。”一边说着一边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个包子,“总之,我爹就是看我不顺眼。”李攸烨听她话里似乎对自己的父亲有很大的怨气,不过这毕竟是她的私事,她也不便多问。栖梧把自己手中的面人献宝似的拿给陈因看,后者一一问她面人的名字,她有的能答上来,有的踟蹰半会儿转向李攸烨求助,李攸烨往往不直接给她答案,而用一些浅显的词给她提示,她往往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再惊喜地把答案说给陈因听。虽然两个大人没有直接对话,但是三个人似乎把这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哎呀,我吃饱了,吃饭的感觉真好。待会咱们去城隍庙玩吧,那里有射箭比赛,还有马球赛,可热闹了。”穆大小姐刚吃完就开始策划去哪儿哪儿玩,两个大人都朝她投来不满的目光。李攸烨不满是因为自己似乎没有答应这个大小姐要与她同行,而那陈因第一时间的不满倒让她十分意外,好像她不是很愿意跟自己同行似的。

    总之,两人现在正并肩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互相一个字不说,就看穆大小姐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扫荡货物。还把一脸懵懂的栖梧抱去,充当她权衡不决时的购物司南。

    李攸烨看她似乎要把整条街都买下来,不无感慨道:“穆姑娘气质不凡,出手大方,看起来像是官府家的小姐。”陈因感觉她朝自己望过来,心中有一丝凌乱,不过被她很好的掩饰住。她果然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来,“陈姑娘与她并称姐妹,想必府上也是官宦人家,不知如何称呼?”

    “呵呵,不知公子如何断定我们就是官宦人家?难道平常人家就不能有气质不凡、出手大方的女子吗?”

    李攸烨饶有意味地一笑,“是,一般的商贾富户的确也能培养出这类出手阔绰、气质不凡的女子。不过你看这位穆小姐,似乎走到哪儿哪儿都是恭敬声一片。就算是她是玉瑞第一富户,也不会有如此待遇吧。所以我猜,她是个官宦家的小姐。正巧,我听说本郡的郡守大人也姓穆,说不定这位穆小姐还和郡守大人是本家呢。我猜的对嘛?看姑娘的神情莫非我猜错了?”

    陈因被问得哑口无言,第一次发现这人嘴巴这么刁毒,居然都被她猜中了。

    “是又怎样,你也只猜对了一半而已,穆姑娘确实是郡守大人的千金,但我却不是什么官府家的小姐。”

    “哦?”李攸烨饶有兴趣地等着她的下文。她却闭口不言了,心道说多错多。她想借机推敲自己的身世,自己偏不说,这家伙聪明的很。“唉,她们哪去了?”

    想转移话题?李攸烨撇了撇嘴角,暗忖这姑娘防备心真重。不过,这样反倒激起了她一探到底的好奇心。等到穆小姐满载而归,发现二人之间的气氛不一样了,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流盈期间,让她极为别扭,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四人各怀心事地出了东城门,随着人流到了石将军的城隍庙。果然如传言般香火鼎盛。庙前的空地上一左一右各聚了两拨围观的百姓,那惊天动地的马蹄声,欢呼声,喝彩声直叫人心脏都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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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归去来兮(三)() 
“瞧见了吗?那边就是打马球的!”穆云指着东边的人群兴奋地说道,李攸烨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见厚厚的人墙中一群矫健的骑士正挥动月牙杖满场飞奔,马球被击起的声音伴着鼓声时高时低,每一次入网都能将人群推至鼎沸。相较之下西面的群众就冷清多了,“那边是比赛射箭的,赢了还有奖呢!”

    李攸烨一听来了兴致,“还有这么好的事?”

    “好虽好,但是要想得奖又很难,首先你得从众多参赛者中脱颖而出,才能挑战主办方给你安排的众多高难度任务,挑战成功才可以获得奖品。”

    “哦,都有什么挑战啊?”

    “多着咧,待会我再一一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去拜见城隍爷,等拜完了再来看这些活动。”

    “好吧。”于是几人踏上石阶,到城隍庙大殿中。穆云拿了一把香分给她们,李攸烨抬头看到高大的城隍爷铜像,见他方面阔耳,目中重瞳,果然是个美男子。心里就好奇那城隍夫人的像是什么样子。穆云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一般,说:“城隍夫人虽然长得不算漂亮,但性情温柔,聪慧善良,后人在为她塑像时往往以德饰貌,因此她的雕像也是很美的。”

    李攸烨闻言好奇心愈重,随她转到后面的城隍夫人庙,一踏入院中,就被庙前那株迤逦盛开的梅花树吸引了。与一般的梅不同,它的枝干苍劲古旧,犹如一条熬过许多年岁长满疮疤的蛟龙脊背。而在这之上的粉色花伞灼灼开放,温柔得宛若天边的一抹丹霞。

    从庙里出来时她仍惦记着这颗花树,往那边看时,意外见陈因一个人立在树下,望着头上的华盖出神。一阵风吹来,从花枝上摇过,花瓣飘成了雨,纷纷扬扬,有的落在她似雪洁白的羽衣上,有的在她身边翻转寻机去贴附。她没有伸手去拂,任这些无根的旅客露宿在她单薄无依的肩头。

    李攸烨悄悄地走过去,脚步声终于惊得她回头。她毫无被发现的自觉,笑着问:“姑娘为何不进庙啊?错过瞻仰城隍夫人像的机会可是不小的遗憾哦。”

    那人表情有丝诡异的安静,沉默许久才吐露,“我进去过很多次。”

    “那姑娘一定在这儿停留了不短的时日吧?”轻松愉快的语气,状似无意地问。

    “你如何断定我只是在安阳停留了不短的时日?”

    李攸烨接了一片花瓣搁在背后轻轻揉着,“听你的口音和穆姑娘大不一样,所以我猜你也不是本地人。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来这儿多长时间了?”陈因颇为无奈地看着她,心里有点好气又有点好笑,可是那人仍摆着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等着她回答,斑驳的阳光树下,她的笑容缄默、美好、满怀期待。让人不忍心拒绝。同时为了避免她再进一步探究得出惊人的结论,她决定给她一个答案,“我初次来桓州,我是说安阳,在这里呆了一年有余,后来因事离开了一段时间。中间断断续续回来过几次,虽然每次停留的时间都很短,但安阳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也许比不陌生更熟悉一些,像家一样。”

    “像家一样。”一定是有重要的人,才能让不是故乡的故乡变得像家一样。她似回忆般望着眼前的花树黯然神伤,这次换李攸烨一脸诡异地沉默了,她刚才明明听到了“桓州”两个字,却又被那人迅速地改口掩饰过去。如果是别的口误她也不会在意,但是桓州,那是安阳一百年前的地名,建国后因避太*祖讳才改名安阳的。

    “公子,买一束香吧。”一个老妇走到花树下李攸烨站的地方,佝偻着背,手中提着一个藤编的篮子。李攸烨正要掏钱,可是腰里的钱袋不翼而飞。正窘迫之际,陈因从自己口袋中取出一块碎银,交到老妇手里,“老人家,这些香我都买了,您看看够不够?”

    “够了,够了!”老妇把整个篮子都给了她,含含糊糊说了许多道谢的话。陈因只从里面听出一层意思,就是:“城隍奶奶保佑二位白头偕老。”一边窘迫地佯装不知,一边庆幸李攸烨听不懂本地方言。

    “我出门时带了钱袋的,不知道被哪个小偷给偷走了。”老妇走后,李攸烨悻悻地解释钱袋丢失的原因,完了不无惊讶地问:“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她下意识地用手背冰了冰脸,又觉此举未免有掩耳盗铃之嫌,尴尬地别过脸去,谎称:“是篮子太重了!”

    “那我来拿吧!”李攸烨好心地从她手中拿过篮子。看了看里面一捆一捆的香,确实挺沉的。想了想,建议道:“刚才老奶奶说,这么多香咱们肯定用不完,可以把剩下的送到庙里去,散给其他香客用,免得浪费了,你说呢?”

    “啊?她有这样说吗?”陈因回头愕然地看着她。

    李攸烨嘴角一直勾着好看的弧度,神情由好笑转为玩味,“是啊,她是这样说的。”

    见她脸色瞬间郁卒,又说:“其实,我也没大听清,不过,我看她一直往庙里指,猜她大概是这个意思。”陈因看她一脸忍笑的样子,更加郁闷,咬了咬牙扭头看花,不再同她说话了。李攸烨自去庙里送香,回来时身边已经跟了一大一小两个漂亮人儿,三人踏阶而行,频频引来周围人的目光,欢声笑靥里自有一股说不出得和谐。

    穆大小姐整个人都焕发着光彩,往陈因身前一站:“猜猜我求到了什么签?”没等她反应,她就激动地摇着她的肩宣布:“上上签!签上说我‘红日照当空,光辉遍九州。出门遇贵人,保龙大圣功。’”

    原来使得她们愉快欢笑的原因竟是这个。陈因讷讷地笑了一下,顺应她的期待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说本姑娘就要行大运了,快好好巴结我吧!”说着转过身子狠狠地亲了李攸烨怀里的小人一口,“小家伙,你真是阿姨的福星,以后我求签的时候还带你来,简直抽什么中什么!走,阿姨给你买糖葫芦吃。”

    穆大小姐心情大好地拉着这对父女往外走,李攸烨无奈被她扯了胳膊,只得漫步跟上去,倒没有注意大庭广众之下两人这番亲昵举动带来的影响,只是一门心思感叹这小姐都多大的人了,还信这些求神拜佛之事。但是陈因的脸色却微微变了。几人又回到庙前的空地上,立即被擂鼓咚咚的鼓噪声包围。东边的人群越聚越多,想必是马球赛的战况愈加激烈。而西面的场子为了能与之抗衡,竟将彩头加到了让人群沸腾的地步。穆大小姐财迷心窍地选择了后者,

    “哎,哎,看到了吗?那颗夜明珠和那幅画都是稀世的珍品,这主家真舍得下本,不管了,等这一波比完了,我也要参加。”

    李攸烨看着她的壮志酬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她在第一轮挑战赛就被刷了下来,愤愤不平地回到李攸烨身边:“这根本就是坑人嘛!谁能把箭射在一只完全竖起来的瓶子里?真是气死我了!”

    李攸烨用手勾去女儿嘴边粘的塘渣,笑道:“这些都是商人圈钱的游戏,摆明了不想让你赢,再多的奖品也只是个噱头罢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提醒我,害我白花了这么多钱。”

    “花钱买了顿教训不是很值吗?”

    “切,不玩了,看马球赛去!”

    李攸烨也要过去,却见陈因站在原地不动,正盯着彩头案上的一支翡翠玉钗出神,眸中波光涌动,似是极动容的样子。好奇地问:“姑娘喜欢那支玉钗?”

    “恩!”没想到她很快地点了点头,“那是我一个故人朋友的。”

    李攸烨心中诧异,又转头细看那玉钗,它通体呈墨绿色细锥形,一端雕刻古老云纹,另一端微微向上翘起,无论造型和刻工,看起来年代都很久远了。

    “你那位故人朋友现在身在何处?”

    “她已经不在了。”

    “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

    “那位朋友对你很重要吧。”

    “嗯!”

    李攸烨不说话了,不过心中暗暗有了计较。午间三人在庙前的茶棚里吃茶,顺便要了几个小菜吃着。李攸烨借解手的机会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听馆里的人都在议论,说午后郡守大人要来庙里祭拜,还带着几个蒙古人,据说要在城隍庙前举行一场汉蒙双方的马球比赛。馆里的人都大笑起来:“蒙古人都被我们打败了,还敢跟我们打比赛!”

    “就是,想当年被城隍爷打得屁滚尿流的,估计现在伤疤还疼呢。”

    “我看这次蒙古人来者不善,他们选在城隍庙前向我们挑战,肯定有所预谋。断不可轻敌啊。”

    “不知道咱们这次派出迎战的是谁?”

    “哎,放心吧,我一个弟兄在府衙当差,打听到一些底细。据说郡守府对这次比赛也很重视,千里迢迢派人从北疆大营请了人来,当中不乏鼎鼎有名的马球好手呢。”

    “真的!”大家一听到北疆大营的名头眼睛都亮了,“那我们还用怕什么,赶紧吃完饭看比赛去。”

    李攸烨坐到穆云旁边的位置,揽着栖梧的背,让她舒服地坐在自己腿上继续啃她的冰糖葫芦。自去和穆云说话:“为何这些人听到北疆大营的名号都这么兴奋?”

    穆云笑道:“那是当然了,北疆大营的前身是城隍爷所率义军,城隍爷去世后虽被朝廷收编,但大部分人仍留守在边疆抵御蒙古入侵,因此边境百姓对他们很是爱戴。”

    “城隍爷在你们心中就那么有影响力?”

    “那当然了,在安阳你可以不认识皇帝老儿,但绝对不能不认识城隍爷。”

    那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李攸烨心内小小的介意了一下,不过很快被她翻过去。

    “爹爹!”怀里的小人动了一动,她停下杯盏,低头看女儿,她的嘴被山楂染得通红,皱着眉头眼睛挤成一条缝,手上的山楂一个没少,糖皮却全都被啃光了,两颗牙印清晰得印在最顶端的山楂球上,向她诉苦道:“好酸啊,不想吃了!”

    李攸烨瞅着她的杰作,皱了皱眉:“你把糖皮都吃了,它当然就酸了!”

    “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当然是吃光了。先吃这个压压味。”夹了一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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