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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皇上难当-第194章

小说: 皇上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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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你。这么长时间一点消息也没有,我还以为你们真死了!!!”

    屋里很快就被闻讯赶来的归岛众人填满了,不得不辗转到客厅。权洛颖见到熟悉的人心情也很是激动,钟毓鲤喜极而泣地握着她的手,问她去了哪里,权洛颖一时解释不清楚,各种问候又接踵而至了,李攸烨把栖梧从繁忙的母亲怀里抱过来,小家伙显然不乐意离开权洛颖,用手去抓扯李攸烨的耳朵,一日不见小家伙手力见长,李攸烨逮住她的小拳头作势要吞进嘴里,被她不满地抽离又抓了鼻子。这一幕没有逃过权洛颖的眼睛,她看着女儿明显长长一截的身子,和一些简单的但以前不会的肢体动作,心里微微疑惑。钟毓鲤想起来连忙吩咐刘速,“你快去通知长公主,告诉她人找到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刘速应了,正要动身,鲁韫绮站起来,“长公主那里交给我,你去通知其他人。”回头又抱了抱权洛颖,才转身离开。

    权洛颖终是忍不住问钟毓鲤,“钟姨,离我们坠崖过去多长时间了?”正和女儿顶头闹腾的李攸烨,笑容缓了下来,转头朝她们这边看。钟毓鲤明显得楞了下,“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怎么你们不知道?”

    “三个月?”

    “是啊,从去年十月末你们失去音讯开始,大家就不停地寻找你们的下落,现在已到了二月初。”权洛颖陡然心惊,难怪栖梧长大了这么多,原来她们竟错开了三个月,钟毓鲤见她两个脸色有些异样,问,“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权洛颖下意识地摸到颈里的月光石,与李攸烨互相看了眼,一样震惊的表情。钟毓鲤见二人久久未答话,收了收语速,转视李攸烨,“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不在的这段时间,玉瑞发生了很多事……”

    李攸烨心里忽生出不好的预感。

    钟毓鲤便把她坠崖后玉瑞发生的变动一一告知于她。天上才一日,地上已千年。饶是她心里有所准备,在听了李攸熔复位的消息后,她的震惊不亚于听见天方夜谭。急着追问江后的处境。由于归岛素来不问世事,她又忙于搜寻她们的下落,所知并不多,听到的大约也是从鲁韫绮、刘速口中转述的,因此讲得并不十分清楚,李攸烨听得十分焦急,只知道自她出事后,江后就生了一场大病,而后,朝中又发生了一些对皇奶奶不利的事情……

    三个月,三个月充斥着太多变数,一场国战从发动伊始到现在都应该结束了,皇奶奶要如何挨过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为什么,哪怕她离开只有一个月,她都可保证玉瑞掀不起大浪,偏偏是三个月……

    权洛颖把栖梧哄睡了,放到房间的小床上,回到客厅,见李攸烨一个人枯站在落地窗前发怔,就走过去从前面抱住她,想给她一些温暖。李攸烨的目光越过她肩膀的栖息,望向窗外延绵起伏的山峦。冬季,草木稀疏,山顶上覆着皑皑白雪,像纸做得牢笼。恨不得化作穿山越岭的大鹏鸟,一气飞过眼前隔断她视线的崇山峻岭。但是她不能,越是焦灼的时刻,越需要她维持冷静。

    黄昏时候,鲁韫绮终于将李攸璇带了来,“费了些周折,好在有惊无险。”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李攸璇,后者游移不定的目光审视着周围,直到撞上了李攸烨,瞳孔豁然放大,眼泪随即簌簌而下。李攸烨惊喜交加地把她揽在怀里,抱头哭了一会儿,瞧着她眼睑下的附着的深深疲倦,既内疚又心疼,“皇姐,你且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奶奶的病好些了吗?”

    李攸璇摇摇头,刚抑住的眼泪又崩了出来,想必一定受了不少委屈,“没有,皇奶奶病得很严重。他们把皇奶奶逼说成霍乱朝纲的妖后,还说皇爷爷早就预料到了,所以才在驾崩前留下了密诏,要将皇奶奶……”她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李攸烨眼睛涨红,扶着她的肩膀,“是谁说的,他们是谁?”

    “好多人,好多人都在说……烨儿,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好多人都变了,皇奶奶已无心过问政事,但是那些人还不放心,非要置皇奶奶于死地才肯罢休!”

    李攸烨额上的青筋已然跳脱,目红如血却紧咬着牙缝,拼力地忍耐,怒极攻心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鲁韫绮迎面拦住,“你现在回去于事无补,反而正中别人下怀,想清楚该如何力挽狂澜才是最要紧的。”李攸璇反应过来,也回头拉她,“烨儿,只要你回来了我们就有转机,千万不要鲁莽行事,我们不能再失去你了。”

    把她们带到沙发上坐定,先稳定情绪,鲁韫绮递了纸巾过去,李攸璇硬硬的不接,自己掏了锦帕擦泪,她也不着恼,无所谓地收回来搁在茶几上,显然两人之间还存着芥蒂的。权洛颖坐在李攸烨另一侧,担心她气发不出来,憋坏了身子,底下握了她的手,有意地十指交扣。李攸烨似是体会到了她的用心,缓了口气,手指在她掌背点了点,示意她不必担心。这点小动作李攸璇自是瞧见了,脸上微微有些异样,不知为何偏开了头。

    接下来的时间,她便把这三个月发生的事情,林林总总地讲给李攸烨听。从她坠崖开始,讲到江后用铜炉砸了李戎沛,李攸烨的心弦紧紧揪了起来,她难以想象,该是怎样的心痛绝望让一向波澜不惊的皇奶奶,作出如此失望至极的举动?

    “燕王在皇奶奶那里吃了冷眼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加紧利用洪清远和王太医的案子,暗里打击皇奶奶的声誉,逼得皇奶奶不得不远离朝堂,以避纷争。”江后避嫌的事在她出事前就已经有了,从现在来看,这不过是李戎沛早就计划好的一部分,目的就是牵制江后,“明里又变本加厉地施压朝臣,要求根据祖宗家法选出继位之君。那时你下落不明,朝臣心中无主,但也不肯轻易屈就他。不料他竟取得了上官景赫的支持。暗地里谋划逼宫事,朝臣很是忌惮,就有了屈从之意。”听到这里,李攸烨紧缩了瞳孔。

    “那时我和伦尊已获悉皇奶奶的意思,打算先扶持烁儿,对抗燕王,继续寻找你的下落。但没想到,就在烁儿准备带兵回京时,边疆却传来动乱的消息,一向相安无事的蓝阙忽然陈兵二十万在秦国边境示威,使烁儿不敢轻易离开秦国。”

    李攸烨心里一沉,蓝阙国这时候陈兵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却并不多作表示,只道,“伦尊手里掌控着玉瑞五十万兵马,即使边疆发生动乱,亦不当受制于人才是。”

    “一开始的确如此。伦尊在京城附近迅速集结十万兵力以防京中有变,但是挺燕派的人却以此为借口污蔑我等故意拖延新君册立,意图领兵谋反。”这就是了。那伙人不会放弃任何打击伦尊的机会。当时的情况对伦尊意味着两难,一方面,他是手握重兵的权臣本身就遭朝臣忌惮,这时候选择明哲保身按兵不动方为上策,但是另一方面,在绝大多数人都认为皇帝已驾崩的情况下,他如果不去主动掌控兵权,那么拥有所谓合法继承资格并且暗中又有上官景赫扶持的燕世子随时都会登临皇位。

    出兵,意味着被扣上谋反的帽子,不出兵,则意味着坐以待毙。

    “然而更令人寒心的事还在后面,”长公主愤怒地说道,“胡先生在朝中与挺燕派据理力争,回府路上却遭到刺客追杀,身中数刀,险些丧命。这还只是一个开头,这帮人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疯了似的到处暗杀倒燕派的人,满朝众臣却都作势旁观,竟没有一个肯站出来阻止。”

    对朝臣不站出来为倒燕派说话,李攸烨并不感到奇怪。一向以大局为重的高显等人,就算再惋惜她的驾崩,也不会愿意看到玉瑞因此四分五裂,当务之急必是选出后继之君以运国祚。而当时的情况在中立势力看来,立不立新君只是时间问题,在燕王系看来,立不立世子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对倒燕派来说,只要是立,就是问题。他们既抓不到燕王弑君的证据,又故意拖延新君册立,并且擅弄兵权,无疑犯了朝中大忌。朝臣当然不会站在他们这一边。而与此相反,燕王系虽然志在夺位,所秉承的也不过是国不可一日无君,燕世子登位合乎礼法的规矩,并不触碰朝廷禁区。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朝廷的风向是偏袒向了燕王一方,但实际却未必如此。李戎沛想必是看透了这点,所以才使出刺杀这种非常手段,目的就是为了要激怒他们,把他们往朝臣最忌惮的方向逼,一旦他们沉不住气,发兵围城,那么蛰伏在京的上官景赫就能以平叛为名先发制人,将倒燕派一举清剿。

    谋划得如此周妙,详尽,似乎每一步都算到了,然而事情发展真能如他们的意吗?若是如此,今天坐在金銮殿上的就不是李攸熔了。她很好奇那只隐藏在背后的老狐狸会采取什么手段,扑击猎物。

    “后来内阁更是传出了话儿,‘三日后召开宗法大会,推举新君’,这相当于承认了你驾崩的事实。燕王派的人自是求之不得,我等力争无效,只能选择后退一步,决定在宗法大会上拥立烁儿。”

    “宗法大会,推举新君”,李攸烨阖了阖眼皮,也只有他能想出来这种狡猾的主意,一方面满足了燕王系尽快立君的愿望,另一方面,又稳住了手握重兵的伦尊等人。既然他们觉得宗法对己有利,那就叫“宗法”大会,他们想要拥立别人,那也给他们‘推举’的权力。如此双方都不得罪,先将所有人都稳住,集中起来加以控制,最后再实行釜底抽薪之计。她已经可以预见他收网的时刻了,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即使手中无一兵一卒,也可以出其不意扭转乾坤。

    老狐狸志在让李攸熔复位,维系皇族正统,可谓费劲了苦心。不过,李攸熔在帝位上已经失尽了人心,想要扶他重新登基,也没那么容易。李攸烨站在上官景赫的立场,为他设想了一下,如果他能看出老狐狸的目的,这个局其实很好破。她也不相信上官景赫会看不出,老狐狸即使谋划得再精密得当,到了关键时刻,胜负往往取决于硬碰硬的底气,这一点上官景赫不输给任何人。

    如果真到了无法挽回的那一刻,有谁还能阻止狼子野心的燕王和上官景赫?

    李攸烨是以现在的结局来猜测当时的情况,她实在想不出,谁会是决定局势发展的关键。如果连江令农也未必斗得过的人,谁又能与他斗?她想遍了所有人,设想了种种可能,却终究没有想到,最终改变了这一切的,至关重要的人会是——上官凝。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无法履时更新问题,作者感到非常的抱歉

    如果我不能按时更新,看官们应该狠狠批评才是,否则我是无法感受到你们的愤怒的。因为我每天上来都是风平浪静,一眼望去,200多章的劳动成果,着实欣慰。。。于是渔夫开始撂挑子了。。。

    倘若此时有一批评声浪打来,无异于醍醐灌顶。懒人觉想睡也睡不成了。。。

    现在七月份了,作者有重要的考试要准备,so,还是那句话,i 20xs ……》

第215章 还酹千古(一)() 
时光倒退如梭。

    皎月溶溶;照耀着冷冰冰的慈和宫。这里的景致一分未增,一分未减;只不过退回到了旧日模样;为何还会感觉空落落的?江后起夜后在这殿廊里走,觉得陌生;就问身边提灯的宫女;“今夕何年?”宫女愣了愣;忙恭谨地回答;“回太皇太后,今个是靖朔元年腊月十五。”

    她恍然似的回过神;喃喃着;“原来没有回去。”目光触到地上的银光;又沿着宫墙望到天上,又回到月圆了。那又怎样呢?不过又是一段残缺的开始。他们从月圆中来,又从月缺中走,从来都无牵无挂,潇潇洒洒,只剩下她。已经习惯了的,再去习惯就好,不去想便不会痛。

    可是当你不去想时,偏偏有人要提到她。

    “皇奶奶,三天后他们便要举行宗亲大会,推举新君,如今能阻止燕王的人只有皇奶奶了,求皇奶奶出面为烨儿讨回公道。”白天李攸璇跪在殿外一声声恳求,她侧躺在床上,面朝里始终没有回过头来,燕娘劝走长公主后,望了眼那始终沉静的帘帐,叹了口气,关了这屋子里的门,留给她最想要的一室清净。

    又捱到夜晚,上官凝还在殿外点着蜡烛,外面刮着凛冽的风,她的蜡烛点了又灭,难以在寒风中立足。江后看了一会儿,叹口气,“进来吧,在屋里点是一样的。”

    她回头看到那不知何时立在殿里的孑然身影,顺从地进来。素茹搓着手把门关好,向江后施了礼站在一边忍不住哈欠连连,上官凝便打发她去睡觉了,自己握着半截空烛发起呆来。被冷风吹得通红的脸颊隐约藏了心事。

    在宫里是不许随意点火烛的,以免引起宫殿失火,但全宫上下均默许了她的行为,毕竟要熬过漫漫长夜,必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过了一会儿,她从呆愣中回神,用冻僵的手笨拙地点着火折子,将一簇小小的温暖,援引到烛芯上,小心地托在掌中。日复一日的场景已经重复了一个多月。

    “为什么还要坚持?”江后淡淡地,问。

    在燕娘醒来发现江后的床空了之前,她们有一段相对独处的时光。这段时间通常都以缄默维持着,对于她的突然打破,上官凝先是愣了一愣,随后以惨淡的笑容应对。蜷紧了僵硬的手指,勉强打起精神,说,“上次也是这样坚持的,最后她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这次也一样,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看着她脸上深陷的执迷,一丝不易察觉的歉疚从江后眉间隐现又随浮光掠影消散了去,“如果她十年二十年不回来呢?”

    “我便等她十年二十年。”

    “不觉得疼吗?”

    “已经疼过一次了,不会更疼。”

    “你当值得更好的人。”

    上官凝苦涩地摇摇头,“不会了,不会有人比她更好。”

    江后默然地看着她,仿佛在看另一个年轻时候的自己。窗外的北风与回廊渐趋胶着,窗棱晃动的幅度仿佛在抵御一场酝酿已久的惊风暴雨,黑暗的戾气随时都能破窗进来。上官凝用手呵护着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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