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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毒妇重生向善记-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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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吱,咯吱,一声声,宛若踩在心上……

    为何她的情路总是这般坎坷?

    难不成真要她削发为尼,一切才能尘埃落定?

    她这般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也偏离了原本的方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黑夜里,平素王宫戒备森严,若是有巡逻的侍卫盘查,她或许会惊醒过来,但,今夜也奇怪了,花吟走了一路也不曾碰到一个,亦因此,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不自知。

    直到脚底“咔”的一声,花吟一动,碎裂的声音也连成了一片,花吟尚未回神,脚底一空,整个人就掉了下去,大抵是吓住了,一时竟忘记了挣扎,就跟个死物般坠入湖底,只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一道白影闪电一般划过,花吟随即被拎了上来。

    耶律瑾擒着她的领子,泄愤般的一把将她扔到雪地里。

    花吟惊魂未定,剧烈的咳嗽起来。

    耶律瑾暴怒难以自制,突然欺身而至,一把掐住她的脖颈,修罗一般,“想死是吧?很好!何必那般麻烦,还脏了我一池子的水,我这就成全你!”

    ……

    “什么人?”一队巡逻的侍卫突然出现。

    灯笼照过,一行人俱都吓的变了颜色,齐齐下跪请安,大气不敢出。

    耶律瑾恨恨的看了花吟一眼,松开手。到底是心爱的女人,又怎忍心下狠手?手掌一直虚握着,都快演不下去了。

    自她走后,鬼使神差的,他又施展轻功跟了上来,一路上,暗卫早有打点将四周巡逻的侍卫支开了,他默默的跟着她,也不清楚自己想干嘛,或许说更想知道她会做什么。

    奈何,现实总是如此的残酷,他怎么也没料到,她居然想自杀?

    自杀?

    呵呵!

    这女人的心还真是石头做的啊!

    “你还真是跟你说的那个前世一模一样,决绝又无情!”耶律瑾愤恨不已,挥袖而去。

    脚步声渐远,直到完全消失,侍卫们才提着嗓子眼从地上爬了起来,俱都一脸好奇又同情的看向地上的女人。

    其中一人提着灯笼,好心的提点了一句,“姑娘,夜深了。”

    花吟低低的应了声“好”。

    那些侍卫瞧着她的脸,面上表情变了又变。

    于此同时,十来个宫人小跑着过了来,又是搀又是扶,将花吟抬进了小轿子,又快速离开了。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一人说:“我没看错吧?那是甘泉宫的那位娘娘吧?”

    另一人叹了口气,道:“这可真真是伴君如伴虎啊,前一刻还捧上天的人,怎么才转眼功夫就要杀要剐了呢!”

    小统领呵斥道:“都给我闭嘴!再乱嚼舌根子,当心你们的脑袋。”

    **

    花吟被抬回了甘泉宫,宫里的人也早就得了消息,烧了热水供她沐浴,但,到了后半夜,花吟还是发起了烧。

    大海将这一消息转告耶律瑾的时候,他并未睡下,只是心神不宁的靠在榻上看书,又胡乱翻了小半个时辰,终究坐不住还是去了甘泉宫,也没带人,连大海都没叫跟着,到了甘泉宫,连正门都没走,直接翻窗而入。

    守夜的宫女睡意正浓,头一点一点,耶律瑾瞧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碗,碗底漆黑剩了些许药渣,他走上前探手试了下花吟的额,还是有些烫人。

    宫女突然之间就醒了,甫一见到耶律瑾吓的魂飞魄散,差点失声尖叫,耶律瑾冷飕飕的目光扫过,那一声尖叫硬生生冻在了嗓子眼。

    耶律瑾挥挥手,小宫女就连滚带爬的出了去。

    耶律瑾见床头放着脸盆毛巾,亲自拧了湿毛巾盖在她的额头上。他的手尚未离开,就被她紧张的一把握住了。

    花吟起先还当是梦,眨了几下眼,确信不是幻觉之时,又挣扎着坐了起来。耶律瑾收了手,就想走人,花吟却死死的抓住,怎么也不放,“我就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耶律瑾眉头一挑,偏偏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可到嘴的话不知为何又变的冷酷无情,“哦?所以你是算好了我会心软,故意设计了这一出,可真是好心计啊,花大夫。”

第250章() 
这些话像针扎似的刺进她的心里,花吟难受的按住胸口,于此同时的是,耶律瑾也蹙了眉头,二人的异样都落入了彼此的眼里。

    花吟笑了,“心痛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耶律瑾反唇相讥道:“心痛?笑话,你以为我会为你心痛!”他作势就要离开。

    花吟却握紧他的手,不让他走。其实他真要走,又岂是她能拉得住的,到底还是输在了“于心不忍”。

    一切都说开了,花吟反而释然了,睁着又大又圆的眼,语气狠厉,“你伤我一分,你心上的蛊虫便咬你十分,咱们倒是试试,谁会伤的更深!”

    “你!”耶律瑾怒不可遏,恨不得一时三刻生吞活剥了她。

    花吟盯住他的眼,目光坚定,“说什么爱我信我护我疼我,此生此世,矢志不渝,原来都不过是床笫之欢的哄骗之言,当不得真!”

    耶律瑾的瞳孔急剧收缩,面容可怖的吓人。

    花吟仰着头,嗓音又拔高了几分,“你终究还是你,无论我如何努力,你终究改不了心胸狭隘,疑人易怒的毛病!”

    “住嘴!”耶律瑾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花吟却在这时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方才的锋芒尖刺,仿若在一瞬间被拔了个干净,眼泪瞬间决堤,她说:“你看清楚了吧?看清楚了吧?方才那样才是真正的我,尖锐,刻薄,得理不饶人,即使做错了事也绝不认错,只会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别人身上,这才是真实的我啊!所以,怀瑾,你恨我是应该的,你讨厌我也是对的,我本来就不是好人,我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泯灭良心,这样的我,又怎配得到旁人的爱,即使有,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水中之月,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这一世我已经得到太多了,我知足了,真的,我知足了,只是,我求你了,怀瑾,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求你,不要因为我的过错牵连旁人,任何人……怀瑾……”

    她揪住他的衣服,十指骨节经脉毕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良久,他沉声道:“你在哭什么?是为了天下人而哭,还是什么?”

    花吟伤心到极致,自然察觉不到他语气的缓和以及隐隐的颤抖。

    她倒是忘记了,她有多伤心,她种在他心内的蛊就会让他痛的更甚几倍。

    “我问你,你在为谁哭?”耶律瑾扶住她的肩,将她拉离自己。

    “你都不要我了,难道我不该为自己哭一场吗?”花吟委屈的嗓门更大了。

    她一哭起来,还真是像个孩子啊。

    耶律瑾被吵的闭了闭眼,说:“我不要你,你不是还有凤君默吗?”

    花吟气的胸口一堵,“你说什么混账话!凤君默关我什么事啊!”

    他理所当然道:“你不是说你都嫁给凤君默当侧妃了么。”

    花吟怒回,“什么呀!都说了是上辈子的事了!况且上辈子他也不爱我啊,我现在也明白过来,我爱错人啦!”

    “那你现在爱谁?”

    “我……”花吟正要答,恍然回过神,耶律瑾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她慢吞吞的放下擦眼睛的手,抽噎着收了泪,定定的看向他,迟疑道:“你什么意思嘛?”

    “回答我。”

    花吟低头未言,耶律瑾的心脏却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情绪,丝丝缕缕的,融融暖暖的,他说不出对这种感觉是讨厌还是喜欢,大抵本身是喜欢的,只是因为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何处,反生了抵触情绪,又不喜起来。

    他这样矛盾的情绪,花吟亦感受到了。

    她抬头看他,目光中带着小心翼翼。

    二人都没再说话,俱都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情绪内。

    好一会过去,花吟突然咳嗽了起来,耶律瑾回神,说:“你不盖好被子躺好,是算好了我会心疼,故意的么?”语气到底是缓和了。

    花吟依言钻被窝里,小心谨慎的样子。

    耶律瑾缓步上前,犹豫几番,还是替她掖了被子。花吟眸中还有泪,看着人的眼神尤其可怜,她说:“你还生我气么?”

    耶律瑾没应声,回答她的是,他突然将她整个连被子带人一同抱向床内侧,继而和衣躺在外侧。

    二人紧绷的心几乎在同时放松了下,很奇妙的感觉。

    “跟我说说你前世的事吧?听着挺有意思的。”

    花吟讶然,小声道:“该说的我基本上都已经说完了。”

    “细节。”

    “细节?”

    “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编谎话骗我,有些细节你得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花吟心头一喜,“你是信我了?”

    耶律瑾挑了半边眉毛,“虽然仍旧觉得你在信口开河,但我若不信,你又该说我对你的感情都是假的了。”

    花吟笑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真假假你心里清楚,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是啊,孤是一代帝王,自然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二人相视一笑。

    “你说我上一世穷凶极恶,杀人无数?你不是挺会劝人的么?怎么就没好好劝劝我?”

    “你好凶的!”

    “我哪里凶?”他肃了脸。

    “你看,你看……”花吟指着他,小声道。

    耶律瑾抬手掐住她的脸,“我看你也不怕呀!”

    花吟嘿嘿傻笑。

    耶律瑾却在这时一手箍住她,将她带到怀里,下巴贴着她的头顶,说:“你上一世真的嫁给凤君默了?”

    花吟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耶律瑾抱住她的身子,紧了几分,“做了他的侧妃?”

    “嗯。”

    “那……他有没有碰过你?”

    花吟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恍然反应过来,又羞又恼,捶打了起来,“想什么呢!你想什么呢!”

    耶律瑾表情古怪的看了看帐顶。

    “碰了怎样?不碰又怎样?你有闲情问这个,怎么不问问你上一世虐的我有多惨,做你的棋子听你摆布挨打受骂都是轻的,我稍有不顺从,你就当着我的面杀人吓我,我小弟就间接死在你手里,最坏的是,你竟然害的我当了叛国贼,受凌迟之刑,唉……若要细细算下来,你对我简直太狠心了啊。哎?我就不明白了,你对素锦就很好啊,你怎么就对我那么狠呢?虽然吧,我那会儿心肠也不好,但好歹貌美,你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么?”

    “或许……”耶律瑾顿了顿,说:“……是因为嫉妒吧?”

    “嫉妒?”

    “凤君默何德何能值得你这样好的一个女子为他可以舍弃一切?他凭什么?”耶律瑾一本正经道。

    花吟怔了怔,突的笑了,“不会啊,你要说我这一世好,我还真不反驳你,但是上一世……”花吟简直难以回想,惭愧的摇了摇头。

    “你说的那个王肯定不是我,我怎么会对你那么狠心,我虽然算计了你,但是你的安危也在我的掌控之中,你是我的,我怎会让我的女人受到伤害,不可能……”耶律瑾一如既往的骄傲自负,顿了顿又说:“不过……”

    花吟等了半天,没有下文了,问道:“不过什么?”

    “我代入了下,我想啊,你说的那个嗜杀如命的王心里或许是喜欢……。”

    花吟挣开他,瞪圆了眼,反应有些大,“怎么可能!你别吓我!喜欢我会一直虐待我!这叫喜欢我?你懂不懂喜欢是什么意思啊?打个比方,我那时候喜欢凤君默,我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的,生怕亵渎了他,这才叫喜欢!喜欢!懂吗?”

    耶律瑾不高兴了,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捧住她的脸,一路攻城略地,直到她气喘吁吁,再没气力跟他大呼小叫了,才放开她。

    耶律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理着她鬓边的长发,说:“喜欢一个人会连她的手指头都不敢碰?你那不叫喜欢,你那是拜神呢!只不过凤君默算不得神,最多也就个土地庙的小土地公吧,好歹算个散仙,你也真是没眼光。”

    “我怎么就没眼光了?”她不服气的嘟囔。

    “你就是眼瞎,”耶律瑾又去捏她的鼻子,挠她咯吱窝,惹的花吟一会笑一会叫,连连求饶,后来碰到了花吟受伤的手,耶律瑾这才松开她,小心的捧住她的手,责怪道:“下次再叫我看到你弄伤自己,你自残一下,我打你十下。”

    “哦哦,才说的喜欢我,怎么又要打我?”

    “是啊,我喜欢你,所以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伤你,包括你自己。”

    花吟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半晌,“你这什么强盗逻辑啊?我现在竟有些信了,或许你上一世还真有那么一丝半点几分几毫的喜欢我……”

    “别跟我扯上一世,那样折磨你的人肯定不是我。”

    花吟对于他堂堂一个王这样的赖账行径不耻的翻了个白眼,“好吧,好吧,不是你行了吧?”她顿了下,正色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被我种了蛊的吗?我……我二师兄之前明明已经给你的蛊下药催眠了,幽冥子虽然人品不咋地,但是医术却是绝顶的,他说过你身上的蛊绝无苏醒可能,所以我才放心大胆的任由蛊虫留在你的身体里。我承认,我之前确实想通过蛊控制你,不不不……不是慧娴王后对你父王那样的控制,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滥杀无辜,若是天不遂人愿,我也决心赔上我的性命给你偿命的……”

    “好了,不用再解释了,我都说了,既往不咎了。”

    花吟双手捧住他的手,一脸严肃道:“给我三年时间,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出破解帝王蛊的法门,信我。”

    耶律瑾无奈的刮了下她的鼻子,“我又几时不信你了?”

    花吟心头一暖,“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雄蛊是因何苏醒的吧?”

    “其实要真论起来,你也算是间接救了我一命……”

    花吟侧耳倾听,耶律瑾言简意赅,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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