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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3章

小说: 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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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谨遵圣意,定将靖王奉作亲爹一样好生伺候着。”

    皇帝和颜悦色,一挥袖,让他退下,又道,“尔等也平身吧”。

    流光腿脚微麻,颤巍巍站起,回到太监队伍里。

    流光正抹着下汗,又偷偷朝太子那里顾了一眼,冷不防前面射来两道冷光,正撞到赫连钰分外沉痛的一双凤眸,好似在说,你这狗奴才,能好好说人话么,老子有那么老成了你爹吗?

    流光窘迫地撇了撇嘴,冷汗渗得更慌了。

    一场风波歇,皇帝散会,靖王也就领着皇帝厚沃的赏赐离开乾清殿,自然也包括谢流光。

    流光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忽然前面停下来,流光抬眼望去,却是靖王在马车前驻足,回头,手指朝她一勾,声音淡淡的,唇角也扬着一抹清浅笑意,“你,过来。”

    流光心眼一跳,夹着步子快跑到他跟前,谄媚道,“靖王殿下,有何吩咐?”

    “随本王一道上车,可好?”

    她总算知道为何人人皆说靖王随和,他对一个奴才,都不用命令的语气,只是她清楚这人底细,他的这种不是命令于她来说却更胜命令,她心中一紧,又很快换上愉悦的表情,恭恭敬敬说道,“奴才听主子差遣。”

010靖王怒得要宰了她() 
车轮滚动,车室内静静的,静得让流光有些喘不上气来,对面那人不说一字,重瞳如墨,用浅浅的眸光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了似得。

    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如坐针毡,只好将自己目光移到别处,看向案上那盏金雕镂空香炉,袅娜升腾出沉香薄烟。

    这檀香与他身上气味相若,很好闻。

    猛地,他缓缓开了口,“你这奴才看上去与别的不一样。”惊得流光屁股腾了一腾,心中猜想难道他有何特殊发现?难道看出她是女人了?

    “奴才自小在宫里长大,怎会与别的不一样?”

    “恩。”赫连钰轻捻慢拢地一笑,“长相比别的俏。”

    传闻靖王府里无一妾室,从不踏足烟花之地,都说靖王喜欢男人。

    前一世,赫连钰娶了她二姐谢芳菲,但也是成婚七载,无所出,后来她与赫连修在一起,就有孕了。

    而他说她俏,她心肝一抖,心里生出更可怕的想法,只怕他不是看出她是女人,而是一个可以让他“来一炮”的娈童。

    想到这一点,流光几乎要惨哭。

    别啊,王爷,奴才我不想满地桔花残啊。

    流光干干笑了几声,直直看向赫连钰,“王爷,您可真会与奴才玩笑。”

    “你看上去胆小怕事,实则,你谁都不惧。对本王如此,对太子更是如此,大殿上,你一双眸子分明贼贼地望着太子,如痴如狂。”他说着这样猜忌的话,一张冠玉的脸仍轻笑浅弄,又挑了下眉,眉间颜色更是诡谲莫测,“莫非,你更钦慕太子?如若靖王府委屈了你,本王也愿意为你穿针引线,铺路造桥,引荐你去太子府,可好?”

    流光一吓,跪得利落,她虽然极尽伪装自己,可她还是忘了一件事,人的眼神骗不了人,她看靖王时是大胆无畏的,看太子时也是,靖王这人谨慎,怎会瞧不出端倪来?

    她立即有觉悟地满腔热血信誓旦旦道,“奴才对王爷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奴才只会贼贼瞧着您,哪里会瞧太子。在奴才眼里,太子连王爷您的一根毛都比不上,他在奴才眼里就是……一坨屎。”

    然而,结果很意外,与流光想象得完全不一样,靖王不悦反怒,而且是暴怒,“混账奴才!”

    流光小心肝震了两下,彻底弯腰,头重重磕下去。

    “好个口无遮拦的奴才,胆敢辱骂太子是一坨,十个脑袋也不够你砍。”

    爷,你怒个毛啊,赫连修他妈的在老子眼里确实就是一坨屎啊。

    前世,赫连钰卧薪尝胆多年,最后与赫连修斗得不可开交,不止为皇位,似乎还有其他缘由纠葛。

    虽然她对赫连钰的了解也是零星,但只要他与赫连修是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表现得越是憎恨鄙视赫连修,就越能拉近与赫连钰之间的距离,毕竟现在赫连钰是供她吃喝拉撒的主子,以后再与他组成“坑太子”联盟,必能搞死太子。

    因此,按道理说,她拜高他,踩低赫连修,应该让他痛快才是,但结果很糟糕——靖王怒得想宰了她。

011心惊胆战的较量() 
额头细汗直流,心里飞快思量,流光咬了咬唇又道,“王爷,就算您要砍奴才脑袋,奴才也要说。去年腊八节,皇上在宫里设宴。太子明知您腿脚不好,从您身边走过时,故意踩了您一脚,还笑着讥讽您,跛子不在府里歇着,也出来凑热闹,很容易弄成个瘫痪。那时,奴才在旁上菜,听了为您暗暗叫屈。而今,皇上将奴才赐给了您,奴才便只是您一个人的奴才。奴才在殿上说将您视为亲爹,愿意为您肝脑涂地。那狗太子这般欺辱您,奴才将他看做一坨屎还是便宜了他。”

    靖王大胜归来,在宫里这跛脚王爷——靖王殿下便成了宫中热议的话题。

    楚留香是宫里比狗仔还狗仔,比鸡婆还鸡婆的第一八卦太监,而这位小香子公公也是与她交心的,一次来她住处探病时,便八卦了下靖王,说起去年腊八时节,宫廷盛宴,他布菜时,听到了太子这般侮辱靖王,当时,她也就随意听了一听,没想到今日还有用处。

    如今借着从小香子那里听来的,又加上她煽情生动的一番说辞,她这个忠心护主的奴才光辉可爱形象就如此的栩栩如生。

    听着流光剥开这些陈年旧事,赫连钰一向舒朗的眉目也跟着一寸寸锁紧,连同他袖下的拳也紧紧攥起。

    只是,须臾后,这位年轻却心机深沉的王子温尔一笑,眸中碧波流转,却不见一丝一毫怒气,淡淡与流光说,“这些话以后莫要再让本王听到,仔细你的脑袋。”

    “遵爷教诲!”流光心里大石头落下,总算保住了自己脑袋。

    与这种人精在一块,可真真是心惊胆战!

    靖王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刚才她言语太过大逆不道,如果传到太子耳里,只怕是一桩祸事,而赫连钰则会落个纵容手下的罪名,更甚,他是在试探她。

    她是皇帝赏赐的,他对她早就起了猜忌之心,怀疑她是太子或者皇上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而他作为一个安分守已的王爷,听到有人如此口无遮拦,第一反应自然是怒斥。

    然而,她一番说辞,句句实情,又真情泛滥,说到了这个不受宠的憋屈的皇子心里去了。

    就算此后,他去查这事,他也未必能查出什么,因为小光子当时确实与小香子一起当差,一起为那场宫宴布施菜肴。

    “你叫什么?”赫连钰端起案台上青花薄胎茶盏,慢慢靠近唇边。

    “奴才原名谢流光,宫里上下都唤我——小光子。”

    赫连钰的眸光在她匍匐瘦小的身躯上顿了一顿,尔后,从容抿了口清茶,缓缓道,“月华初上,溢彩流光,你区区一个小太监倒是与谢将军家小女儿一样的名姓,怎不辜负‘流光’这般妙致的名儿?”

    他所说的谢将军家的小女儿,想必就是前世的她,只是,她的灵魂跟错了主人,那么另一个谢流光呢?

    “与谢将军家的小女儿同一名姓,可真是奴才三生修来的福气。那谢家小姐如此好的名讳,定是个妙人。要是哪天能随着王爷您瞧一瞧那谢小姐芳容,奴才就更加荣幸了。”流光试探性地说道。

    从流光口中再次提到谢小姐时,赫连钰眸中闪过一丝隐约模糊伤感,“芳容在她那里可谈不上。”

    流光打心眼里鄙视他,又是一个以貌取人的男人,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又听得他口气平淡道,“只是,即便你有再大福分也见不上她了,不知因何怪病,前些日子突然暴毙,早就入土为安了。”

    一道惊天霹雳从流光头上劈下来,前世的那具身体居然死了?

012身重寒毒() 
一具身体如若没了灵魂,如何得以支撑?

    这世上只会有一个谢流光!

    “哎,好好的一个人儿就这么没了,这大约就是世事无常罢。”

    心中缅怀,再多的无奈也只能抿下,如今她不是谢家捧若珠宝的千金,她只是一个在狭道中求生、丈人鼻息的小太监。

    “你小小年纪,却也能看得通透。”赫连钰抬了下修眉,深深望进流光的眸子里,似要将她望个透彻。

    流光被他盯得微微一怔,阖下眼睑,“王爷,那谢家小姐与奴才如此有缘,一样的名姓,若说不伤感是骗人的。奴才自小在宫中长大,这宫里人命最是薄如纸,早就见惯了死伤,也自然比寻常年纪的看得透些。”

    “谢家小姐模样虽生得吓人,但性情却有趣得紧,还未及笄便去了,也是可惜的。”

    这话还算是人话,不过,倒像靖王很了解她的样子?只是,在她映像里,前世的她与他并无什么交集,拜托,大哥,你别随便搭关系,好吧?

    赫连钰浅啜了口茶,将茶盏搁在台几上,靠在身后引枕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起来。

    流光有些叫苦,大哥,你好像欠我一句“起身”吧,敢情难道她要这么一直跪着到王府?

    流光心里腹诽着,眼睛狠狠地戳着他,忽然,他清幽温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吓得她心肝儿扑跳,“小光子,替本王捏捏腿。”

    “是,爷。”

    声音很欢腾嘹亮,心里却比黄连还苦,原来这货压根没打算让她起来,还给她加派了苦差事。

    懒懒得捏上他右边小腿,一边捏捶,一边问,“爷,可舒服?”

    “恩。”

    那是当然的,她以前在天山跟着师傅学艺时,寺庙中藏经阁经书古籍无数,里面有一门揉穴的失传绝技,她就自学过,这门揉穴的功夫用在腿脚上可通经络,暖心血,助休眠的功效。

    捏过右腿,又往他左腿上探去,手触碰上他腿脚上时,她的动作猛得一顿,这温度太过怪异,凉得近乎没有一丝热度。

    “怎停下了?”

    头顶透下极淡的声音,但她隐约能听到里面蕴着的冷意,与他这只腿脚一样,刻骨严寒。

    “爷,这冬日天寒,您腿脚也冻得紧。奴才先将炭盆烧得旺些,再给您仔细揉搓。”

    他并未回应,她悄悄抬眼打量了一眼赫连钰,他面容安怡,像是默许了。

    她往案底的火炉里添了点炭,用布帛擦了下手,再触上赫连钰那只不比寻常的腿,他的这条腿有疾,末梢血液循环差,所以才如此寒凉?

    她心里疑惑,揉捏了会儿,为了证实一件事,她又说,“爷,不若奴才给您捏捏脚底板,今儿个您在宫里走了这么大段路,肯定很累了吧?”

    他仍未回她,她也仍当作是默许,便放大了胆子,小心翼翼地将他厚底祥云天青色锦靴脱下。

    没有了棉厚的靴子,只隔了双洁白长袜,她力道恰当地捏着他的脚底板,感受到了他来自皮肤的温度,甚至从他脚底下窜起的那股寒气,几乎要将她手指冻僵。

    果然,与她料想的一样,他这是身中寒毒!

    而,这股强大的寒毒在他脚部积聚不散,恐怕这才是他致残的真正原因!

013有当太监的天分() 
流光不知为何赫连钰会身患寒毒,他不受宠,也无母族权势,还是个默默无闻的皇子,谁会对他下此毒手?

    心下思虑疑重,不觉得手上力道也轻了下来。

    他募得一睁开眸,一双幽深如枯井寒潭的黑眸锁紧了她,口气却是如秋风般温凉寡淡,“有时一个人知道的越多,他的命也就越短。”

    流光抬眸,泫然欲泣,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请高抬贵手别灭我口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瞧流光这般模样,长眉张扬一挑,便轻笑说,“你也算个爷们,怎动不动就掉泪?”

    流光心神俱伤地耷下脑袋,整个我哪痛你往哪戳的模样,忧伤道,“爷,您竟拿奴才玩笑。奴才这样子的,爷们算不上,娘们也不是,也就人妖那一栏跟奴才最有缘了。”

    这话一出,却是逗得这位爷发笑起来。

    外头随行驾车的萧侍卫疑惑地回头瞥了下帘帐,这好像是今日王爷第二次大笑,第一次是在去往乾清宫的路上,也是遇上了这小太监。

    谁都知道靖王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只是跟随他多年的萧达却是知晓,他却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这般放纵地笑极少。

    “好了,继续捏吧。除了哭的本事外,捏拿上面,你还是有些水准的。”

    赫连钰变脸比翻书还快,前脚还犀利警告,后脚就温柔相待了。

    谢流光心里还是一哆嗦,更加确定这位王爷绝不是好伺候的主,笑米米起来眉眼弯弯很是猥琐,“这是奴才的拿手活,从小就干惯了。”

    其实吧,这样的活,她何曾干过,除了给师傅捏过外,即便对赫连修也不曾这般费劲心思讨好,赫连钰这货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

    马车停下,流光的一双通红,这不是累出来的,是被他体内寒气冻得。

    不停地揉搓着双手,跟在赫连钰身后磨磨蹭蹭从马车上跳下,萧达深深看了她一眼,她笑着跟萧达点头招呼,萧达看她笑起来时那奉承的贱样,眉眼间尽是嫌弃,冷哼一声,大步往前走。

    何九老师说过,要修炼成为一个上档次有火候的资深太监,笑起来就要达到这种贱得令人发指的效果。

    流光瞧到萧达那鄙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很有当太监的天分,又贼贼笑了下,快步跑过去。

    还未跑几步,身后又传来极富磁性的低醇声音,太过熟悉。

    几乎是一下子,流光脚步就像是灌了铅一般定格住了。

    “七弟,你北胡一役,不费一兵一卒便大获全胜,如此荣耀,不摆个酒,让兄弟们沾沾你喜气,你过意得去?”

    果真出声的便是太子赫连修。

    赫连钰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墨发翩然,不染一丝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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