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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穿越之七侠五义-第39章

小说: 穿越之七侠五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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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求之不得,揖了一揖道:“好的,好的。”

    拐七拐八绕到西厢,这一溜边儿倒有好多间屋子,潘盼暗地里犯难:甘玉兰心中有鬼,咱挨间敲过去问,不会把她给惊走了罢?正迟疑着,倏见一袭青衫闪过,观身形,甚是窈窕,潘盼直觉是位女子,瞅他前脚进屋,后脚赶紧跟上,拉起门环轻磕了两记。

    “谁?”问声异常警惕。

    “店里的。”潘盼随口答道,“客官在前头落了东西,小的刚巧捡着了,这不,给您送来了。”

    门“吱呀”开了条缝,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拿来!”

    好你个甘玉兰!潘盼也不应声,从袖笼里摸出金钗在她掌心轻划一道。“咣啷”声响,房门摔开半扇,潘盼乘势闪进屋子,未及站定,一柄红穗子小刀已抵上她的喉咙。

    “饶命啊侠妹!”潘盼唬得双手高举过头。

    “谁是你妹?”甘玉兰娇叱,两指一旋,刀身反转,贴在潘盼脖子上的接触面又大了些,连珠炮似的开口,“说,你究竟是甚么人?为何知道我在这里?谁派你来的?”

    颈间一片冰凉,潘盼打心底问候了智化家祖宗十八遍,她颤声道:“小的……小的昨夜见过侠……侠……”“妹”字还未滚出,瞅美人儿神色不对,慌忙改口,“壮士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小的万分景仰。可咱兄弟被您误伤到了,特地巴巴儿来求药,烦请您赏个薄面,昨夜之事,小的担保不会走漏半句。”

    “哼。”甘玉兰撤了刀刃,贝齿咬着朱唇,一脸倨傲,“你敢要胁于我?”

    “岂敢!岂敢!”潘盼连连摆手,“小的绝无此意,只是救人心切,还望公子宽宥些个。”

    “你们是去偷寿礼的罢?”甘玉兰略显鄙夷。

    潘盼怔了怔:说起来的确是去偷东西的……按妖狐意思,此行是为太守、北侠翻案而来,故而不曾向马朝贤叔侄下杀手,可在甘玉兰眼里,他们仨却成鼠辈了……

    “我若是予了你们解药,回头你们再去邀功告我一状咋办?”甘玉兰玉面含霜,满是敌意道。

    “那哪能呢……”潘盼脑子里盘算着:临行智化嘱她,不到万不得已,莫要泄露了身份……这会儿倒是够不够得上呢?

    “呯呯呯”,捶门声大作,“开门!开门!开封府巡检!”屋外脚步声杂乱,间或有人高声吆喝。

    “好啊!你果然报官了!”甘玉兰冲到窗口,却见天井之中,也布满官差。恚怒之下,挺剑便刺。

    “我没……”潘盼眼疾手快,挥起条板凳作挡,“咔嚓”一声,木凳断为两截。娘咧!送老命哇……她心内哀嚎不已。

    “快去开门,敢胡说,姑奶奶一剑宰了你!”甘玉兰低喝,长剑直抵后心。

    潘盼无奈,耷拉个脑瓜,前去开门。

    “盼子!你如何在这里?!”来人扶住她肩头又惊又喜。

    “胡大哥!”潘盼不可置信地揉眼睛,忽而瞥见胡进身旁还有位眼熟的,“铁柱!你们都还好罢?”

    “都好,都好。”胡进点头。

    “盼子放心,你搁我那的体己都安登着呢。”铁柱补充,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快内里坐。”潘盼招呼他们进屋,甘玉兰见状,忙收剑闪到了一旁。

    “潘盼,你到了京城,咋不回开封府报到啊?”胡进嗔怪着坐定,“弟兄们都怪想你的,就连公孙主簿,也时常提及到你。”

    竹子精想咱?!他想省灯油钱罢……潘盼满脸堆笑,指着甘玉兰道:“年前去南边办差,遇见我这远房老表,他说要上京城做点小生意,这不就一路回了,把他安顿好,我便过去。”

    “那成,咱们先去巡街,待晚有空好好喝一盅。”胡进站起身道。

    “哎,等等。”潘盼小心翼翼问,“以前巡街没见这么大阵仗呀?可是京中出了啥事儿?”

    “今冬时有辽军扮作马匪犯境抢掠,边民不堪其扰,纷纷往内地迁徙。近来京城流民益有增多之势,包大人下令严查,以防匪寇混入,搅乱治安。”胡进答道。

    “噢。原是如此。”潘盼轻吁一口气,“你们忙,你们忙。”

    目送胡进一行下楼,她赶紧绕到窗边窥探,却见众多皂衣衙役之中立着一人,乌纱绯袍,身姿挺拔,持剑抱臂,气势卓然。乍见之下,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忙捂了口,暗道:他怎么来了……

    一衙役抱拳出列:“回展大人,前院未发现行迹可疑之人。”

    “回展大人,后院未发现行迹可疑之人。”

    “回展大人,东厢未有发现。”

    展昭俊目如电,扫过众人,朗朗相问:“西厢,为何还未有到?”

    “回展大人。”胡进快步赶至,“西厢并无形迹可疑之人。”

    “嗯。”展昭颔首转身。

    潘盼一颗心落回肚内,反手一抹,额际已是冷汗淋漓。

    “你为何要帮我?”甘玉兰盯着她,目色灼灼,语气却不似先前凌厉。

    她灵感陡现:何不将计就计呢……信口编派道:“你也瞧见了,咱也是开封府的官差。昨儿夜探马宅,实上是受了相爷密命,马朝贤叔侄作恶多端,天怒人怨,伏诛之日,当是不远,小娘子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甘玉兰惊喜:“此话当真?”

    “半月之期,定见分晓。”潘盼尽量摆出一副笃定的神情,“信得过我,软筋散的解药就拿来罢。”

    “软……筋散。”甘玉兰嗫嚅,低垂了螓首,满脸惭愧之色,“解药不……不在我这儿……”

    “那在哪里啊?!”潘盼大骇。

    “那药其实……是从我师伯那偷拿的,他老人家擅长制毒,我胡乱取了一瓶淬在袖箭之上,不知道是软筋散啊,更别提解药了……”甘玉兰追悔莫及道。

    “你师伯不会还在南方罢?”潘盼急得跳脚:三天,别说马车,火车也来不及啊……

    甘玉兰瞪大了凤眼摇头:“不在不在,师伯他老人家就住城西清风观。”

    “你快带我去讨!”她一把攥起甘玉兰,就往门外拖。

    “但……但是我师伯他……脑筋有点不大好。”甘玉兰小声道。

    “你师伯是个傻子?!”潘盼凑到甘玉兰脸前,面色狰狞。、

    甘玉兰声渐式微:“可,可以这么说……”

第53章 清风观智取癫道同门里巧逢展昭〔上〕() 
清风观是座上年头的老观,地势偏僻,往城郊西行数里方至。前靠金明池,后倚演武庄,依山傍水,景致清幽,倒是个修身养性的好所在。一路上见着不少羽衣黄冠,三三两两,南腔北调,皆往山门而去。潘盼心下纳闷,掉过脸问甘玉兰道:“今儿甚么好日子,招来恁多游方道士?”

    甘玉兰见怪不怪:“每回来,人都多。东京的道观大半是子孙庙,十方丛林仅此一处,外地来游方的都在这边儿挂单,自然热燥些。”

    “啊?”潘盼惊愕,“那你师伯是……”

    甘玉兰讪讪一笑:“他老人家在清风观挂单十余年了。”

    吃了十多年霸王餐?!傻得高明吖……潘盼疑窦暗生,复又试探道:“尊师莫非也是?”

    “我爹就我师父。”甘玉兰白她一眼,“我爹可不是道士,师伯也是十多年前才出家的。”

    “哦,哦。”潘盼讨个没趣,不再多话。

    二人经律堂绕到后院,甘玉兰拦住一个洒扫小道:“这位道兄,我等有要事求见许达道长,劳烦通传一声。”

    道童生得眉清目秀,抬眼打量了她俩一阵开口:“许道爷吩咐,他近日闭关,不见外客。”

    甘玉兰柳眉倒竖:“云水堂七号参房对罢?倒是要看看,谁能拦得住我?”言罢,扯上潘盼便往内殿闯。

    那道童看着两人风风火火的背影,目瞪口呆了片刻,小声嗫嚅:“许道爷还说了,擅入参房者,大刑侍候……”

    到了参房,甘玉兰也不打板,飞起一脚踹开屋门,高声道:“师伯,你给我出来!”动作之威猛,举止之野蛮令潘盼也自叹弗如。无有人应,她径直冲入里屋,瞅见她师伯正捧卷书册在窗下读得入神,忙上前道:“师伯,出人命啦!”

    许达半低着头不理,甘玉卷,嗔怪道:“师伯,别玩了。把软筋散的解药给侄女罢!”

    说时迟,那时快,这书册一抽,只听“咔”地一声响,屋顶竟当头罩下张丝网,将甘玉兰笼了个结实,又倒拎着上去,悬悬儿挂在房梁上荡悠。而那唤作许达的白胡子老道仍是坑着脑袋,默不作声。

    “师伯!你放我下来!”甘玉兰竭力挣扎,丝网却似有粘性,将她越缚越紧,跟个肉粽一般滴溜溜打转。

    潘盼哆嗦着凑近:“道,道长……”悄眼一睨,方知上当,眼前压根儿不是活人,竟是个栩栩如生的灯草芯子,蒙了面皮,套了身道服罢了。她仰头看甘玉兰,结结巴巴道:“甘……甘姑娘,是……是个假人……”

    窗边倏而探进个脑袋,头顶逍遥巾,歪系莲花冠,方面大耳,胡子拉碴,嘿嘿怪笑道:“死丫头!臭丫头!叫你偷我的药,非吊你三天三夜不可!”睇向潘盼,阴阳怪气又道,“哟嗬,丫头还找了个帮手来?成成成,你们慢慢折腾,道爷我困觉去嘞!”人影一晃,早闪没了。

    “师伯!”甘玉兰大叫,引来一众小道士扒在门口探头探脑。

    “甘姑娘莫急,我这就去借挂梯子,把你弄下来。”潘盼摸下巴,求助的眼神瞟向门边看斜头的,告个揖道,“诸位道爷,能不能……”话音未落,“哄”一下,众人作鸟兽散。潘盼无奈,追出去揪住跑得最慢的一个,“喂!帮个忙啊!”

    小道士瞪圆了眼睛,战战兢兢答话:“许道爷……观里没人得罪起……施主,您就别难为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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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玉兰高声道:“不用白费劲儿,这破网乃冰蚕丝织就,刀剑难断,你先找我师伯讨解药去罢,他还能把我吊死在观里不成?”

    潘盼惟有点头称是,拽着道童又问:“你可晓得许道长上哪去了?”

    道童犹如受惊的小鹿,脑袋晃得跟拔浪鼓一般。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说?”潘盼拿他没辙儿。

    道童神情踌躇,吞吞吐吐道:“就……就连监院,都曾被许道爷整得上……上吐下泻,小道万不敢……”

    “行了,行了。不拿你为难。”潘盼挥手打断他,碧眼珠子一转,装作若无其事:“许道长平素爱在哪里歇息?”

    小道士脱了钳制,面色一松,信口应道:“许道爷忒喜欢在老君堂后园子打盹。”

    “唔,谢了。”潘盼轻拍道童肩膀,见他一脸追悔莫及,忙安慰道,“没事儿,许道爷那,我不告诉他。”说着,便出了参房,往外堂走。

    老君堂在道观西路,从云水堂出发,横跨三清、四御、元辰,近七八座殿阁,潘盼兜兜转转小半个时辰,方才找到了后园子,见着那老不修似的癫道。

    阳春依三月,草长莺飞,园内花木郁郁葱葱。两棵参天银杏,枝繁叶茂,半空荡悠着吊床,许达正躺在其上假寐,双手摊着,脚跟儿跷着,一部乱蓬蓬的白胡子也抖得七摇八晃,见潘盼近前,猛然出声:“小子!站住别动!”

    经甘玉兰这事儿,潘盼深知他行止乖舛,得了号令,赶紧刹车立正,张大了眼瞧他,是大气儿也不敢出。

    许达一肘子撑网沿上,探出半个脑袋又道:“哟嗬?小子,这么盯着道爷作甚?我欠你钱啦?”

    潘盼低眉顺目,连连作揖:“不敢,不敢。令侄女误使软筋散,伤了在下一位朋友,特求许道爷不吝慈悲,出手襄助。”

    许达揪着胡子,气呼呼道:“臭丫头偷进我的丹房,翻得一团乱,还没找她算帐呢!想讨解药,门儿都没有!”

    “道长息怒。”潘盼急着道,“此一事,彼一事。我朋友伤得无辜,烦请道长摒弃前嫌,先救他一命才好。”

    “就不!就不!”许达嚷嚷着躺倒,翻了个身,背朝她道,“我睡觉了,别来烦我!再吵,给你吃哑巴药!”

    潘盼委曲闭嘴,却不敢吱声,只巴巴儿地推着吊床讨好于他。

    晃荡了个把时辰,许达不胜其烦:“少跟道爷来这一套。你今儿若是能把这床摇散了,我便服了你!”

    “此话当真?!”总算摇出一线曙光,她激动不已。

    “不许用兵刃。不许拉,不许割,不许拽!”许达头枕着胳膊,罴上双目,得意洋洋。

    “嗯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潘盼看看那拇指粗的油绳,脑海中灵光陡现,不由计上心来,从袖拢里悄悄抖出甘玉兰的金钗,甩手一插,正嵌入树干之上,出力摇晃吊床,钗尖儿巧巧刮着绳绊,未荡多时,那油绳已被磨得藕断丝连了。

    “十、九、八、七……”潘盼心头默数,“一!”她迅疾拔了金钗,闪至树旁。只听“呯嗵”一声闷响,许达从天而降,摔了个结结实实。

    “谁……是谁!”许达睡眼惺忪,顶着歪斜的莲花冠,一骨碌跃起,从树底下拖出潘盼咆哮,“臭小子!定是你使的妖法!”

    “我没啊!”潘盼被他搡得眼前金星飞舞,“老君有眼,老君有眼……”

    “我炼了一个月的正骨丹,换了八十两银子,才买到这张吊床。”许达说着竟哽咽起来,“呜呜,你赔,你赔……”

    八十两的吊床?!暴发户遭遇奸商啊,八十文还差不多……潘盼倒抽气儿:“要不这样,你出十两,剩下的我贴,包管帮你买个比这结实,比这好十倍的来。”

    “说话算数?”许达来了精神。

    “那是,那是。”潘盼忙不迭应声,“你先把软筋散的解药给我好不好?”

    “哼。”许达不置可否,“绕着弯子想讨我的解药。”

    潘盼急得抓耳挠腮,扠了五指摇晃:“五两,你出五两,中不中?”

    “中!”许达眉开眼笑与她击掌。

    讨解药,买吊床,连哄带骗出了清风观,折回破庙已是月上林梢。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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