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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恶夫良缘-第15章

小说: 重生之恶夫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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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房安铭除了正室蒋氏外,还有三房姨娘,蒋氏生了两位嫡女,唯一的儿子安瑞良是周姨娘所出。三房安源只有一个儿子安瑞文,他没有入仕,倒是经商的好手,安家的生意几乎都是他在打理。因为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安源这些年抬进来好几房姨娘,也无济于事,唯一的儿子还是个书呆子,平常只知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即便安芸熙死里逃生大病初愈,他也只是对她淡淡一笑,秦氏见儿子不说一句话,忙打圆场道:“文哥不爱说话,可是把妹妹放在心里呐,每天不停的抄写经文,去佛前供奉,给六姑娘祈福呐。”

    安芸熙面对沉默寡言的安瑞文倒是笑的真诚:“多谢四哥哥挂念了。”

    安国鸿最后出现,他中等身材,国字脸,眉宇粗犷,虽然已五十开外,但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和安芸熙前世最后见到的面如枯槁的样子大相径庭。

    安芸熙见到他,不禁双眼含泪,上前跪拜:“芸熙给祖父,祖母请安。”

    安国鸿上前两步,亲自把安芸熙扶起来,欣慰的笑道:“芸熙这丫头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你父亲知道你生病了,就派你哥哥回来看望,好在你没事,若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给你父亲交代啊。”

    芸熙搀扶着他的手臂,娇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让祖父和父亲担忧了,我……”

    安芸熙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祖母甘氏就打断了,甘氏今年年近五十,却因保养得宜,比之安国鸿年轻了许多。她身穿着绛紫色的的锦缎罗裙,看起来雍容华贵。她素来不喜大房,对芸熙也是不冷不热的,连声音都是淡淡的:“大家已等候很久了,还是快开饭吧,你们祖孙两见面就说个没完,让一家子就饿着肚子陪着。”

    安国鸿有些惧内,闻言没有再言语,安芸熙也不敢多说,忙答应着落座。

    安家的筵席向来都是满满两桌,安国鸿见自己的桌子上空了一个位置。不禁面色不渝的问道:“瑞良呐,怎么芸熙回来也见不到人影,他到底在忙什么?”

    二爷安铭小心翼翼的道:“这孩子昨天才回来,兴许出去见朋友了。”

    安家只有三代,对于嫡庶没有寻常世家那么严谨,庶子也可以入席,其实安家就只有安瑞良一个庶出,其余的都是嫡出,但二房只有这一个男丁,所以才格外给的脸面。

    而且安瑞良在孙辈中也是佼佼者,十七岁便出了缺入仕,虽然资历浅,但有安国公府的光环罩着,还因为他本身聪明,在朝廷中倒也混得的如鱼得水,势头竟是比其父安铭更有前途。

    甘氏也最宠爱他,见安国鸿隐隐有责怪之意便道:“孩子在朝堂里,肯定会有一些应酬,又不是什么大事,非要良哥巴巴的赶回来。”

    安芸熙和兄长对望了一眼,没说什么,安芸熙感染瘟疫,可是九死一生,到了甘氏眼中竟不算什么大事。她宝贝孙子在外应酬喝酒却是大事,不能耽搁,便是安国鸿也有些温怒:“都是你把孩子惯坏了,自己的妹妹大病初愈,他都不肯回来看望,难道外人竟然比自己的妹妹还重要。”

    甘氏见安国鸿动怒,也不敢再袒护,就吩咐身边的孙嬷嬷道:“你去门口看看,若是良哥回来,让他快些过来。”

    孙嬷嬷答应着,刚走到门口,安瑞良就大步走了进来,躬身行礼,给各位长辈见礼完后。才走到安芸熙的身边,含笑道:“妹妹可算是回来了,把二哥哥吓坏了,听说你病愈今天回来,我可是紧赶慢赶的,可还是晚了,妹妹不要怪罪。”

    安瑞良满头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锦服,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倒也极是俊秀。只是他的脸颊上却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横旦在脸上,将他衬得的有几分阴鸷狠戾。

    安芸熙看着他脸上的伤疤微微笑道:“哥哥的前程重要,不能为了妹妹耽搁了正事。”说完,才好似发现他脸上的伤,关切的问道:“二哥哥的脸是怎么受伤了,别再留下什么疤痕,我可还指望着你给妹妹娶一位貌美如花的二嫂回来呐。”

    她的冷嘲热讽,别人听不出来,安瑞良却心中如明镜一般,自嘲的笑道:“这个你还是指望大哥哥吧,就我这副丑样子,即使没受伤,也没有哪个貌美如花的小姐愿意给你做二嫂的,”

    安瑞良长相清秀,虽然也风度翩翩,却偏于阴柔了些,而当下的风向却是以男子魁梧健壮为美。

    甘氏也是才见到他受伤的脸,不禁关心的问道:“良哥,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谁胆敢伤我国公府的子弟。”

    蒋氏的笑脸有些僵硬,声音都有些颤抖:“肯定是良哥在外不规矩,被那个小蹄子给挠的。”

    “胡说,那伤痕明明是利器所伤,瑞良,到底是怎么会事。”安国鸿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蒋氏的遮掩,沉声呵斥。

    “是……是孙儿和一位朋友切磋时,不小心伤了,没事。”

    安文淑和甘氏是一个腔调,闻言就怒道:“是那个吃了豹子胆,敢伤了哥哥,绝不能轻饶了他。”

    安瑞良一心想要大事化小,可是安文淑却抓着不放,安瑞良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安芸熙似有若无的冷笑在耳边响起,安瑞良简直想要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妹妹。

    偏安文淑毫无所绝,还要开口,蒋氏及时的暗中拉住了她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笑道:“饭菜都凉了,公公,婆婆,我们还是先用饭吧。”

    安文淑疼的尖叫出声:“娘亲,你……你干嘛拧我啊,疼死了。”

    本来已拿起筷子的安国鸿啪的一声重重地放下,安芸熙也暗中叹息,本来还想一家子最后在一起吃一顿饭,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安国鸿怒不可遏的喝道:“既然不想好好的吃饭,都给我滚。”

    安芸熙的信中虽然没有说的太明白,但安国鸿也在波诡云涌的朝廷上摸爬滚打多年,多少也看出一些。何况安芸熙对于安瑞良的恶略态度,冷嘲热讽,还有神情中那掩饰不住的厌恶愤恨,他如何还不明白,安瑞良脸上的伤恐怕是另有玄机。

    见安国鸿动了真怒,甘氏也不敢再多说,当先起身走了,二房三房的人紧随其后,只有安芸熙一家三口没有动。

    目送众人的身影消失,安国鸿才开口道:“此事真的和二房有关系。”

    安瑞靖担忧的看了林氏一眼道:“母亲先回去吧,我们兄妹很久没见祖父了,陪爷爷说一会话就回去。”

    安芸熙却阻拦道:“母亲还是留下来听听吧,不能永远蒙在鼓里。”

第24章 放虎归山() 
林氏的父兄接连二任出任工部侍郎,家私殷实,又是书香门第,家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姨娘。林氏在家中娇养着长大,对于大宅院里的阴私知之甚少,养成了良善软弱的性子。

    嫁到了安家以后,夫君虽然是行伍出身,但细心体贴,加上安斌常年的镇守边关。林氏不用伺候夫君,不用和姨娘争宠,甘氏不待见大房,连带的也不喜欢见她。她也不用到婆婆跟前立规矩,真是无忧无虑活了这把年纪。

    安瑞靖正是考虑到自己的母亲天真性子,才想要她离开,但安芸熙却以为不让自己的母亲看穿二房的面目,日后总会深受其害,长痛不如短痛。

    等安瑞靖兄妹将安庄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出来,不但林氏骇的面无人色,连安国鸿如此涵养的人,也震怒了:“你是说,贾岩压迫佃户,刮取民脂民膏孝敬给二房,中饱私囊,见事情败露,还要……要杀芸熙灭口。”

    安芸熙颔首道:“也是孙女急功近利,到佃户家里去走访,引起了他们的警惕。他们竟然骗取了一些灾民的信任,将他们带到安庄,并在暗中雇了一批江湖败类,夹杂在灾民中进攻安庄。”

    安瑞靖见安国鸿难以置信的表情,就沉声补充道:“爷爷,芸熙说的是真的,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芸熙就落入了他们的手中。他们还要捂死芸熙,幸得梁王的孙子梁隆意援手,拖到了孙儿赶到,才力挽狂澜,救了妹妹性命,若不然爷爷你就见不到芸熙了。”

    林氏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颤声道:“他们父子常年镇守边关,固然是为了保卫家国,又何尝不是在保卫我们的家园。他们父子欲血奋战在外,二叔在家安享富贵,竟然容不下我们母女,还要暗中加害。”林氏性子虽然懦弱,但涉及自己的宝贝儿女,却还是忍不住哭诉。

    安国鸿冷笑道:“瑞良入仕以后,别的没有学会,倒是尽学些阴谋诡计,用来对付自己的家人,如此的心狠手辣,真是令人发指,去将他们一家子都给我叫来。”

    安芸熙拦住欲前去传话的母亲,问道:“爷爷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安国鸿怒道:“他们一家子自私自利,不禁残害同胞,还滥杀无辜,不能轻饶。”

    安芸熙却摇首叹道:“爷爷,我们安家朔今为止只有三代,根基浅薄。如今父亲出任陇西大将军,掌握兵权,爷爷在朝中镇守,才能让我安家屹立不倒。

    但对于我安家虎视眈眈的也大有人在,爷爷不能将把柄送到他们的手中。如果二叔一家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那言官首先就要参祖父治家不严,教子无方,从而将怀疑的予头对准父亲,那该如何是好?”

    安芸熙一席话说的安国鸿心悦诚服,连安瑞靖都有些讶异的看着她,好似不认识自己的妹妹了一般。

    以前的安芸熙虽然聪明,但林氏的性子多少对她有些影响,安芸熙性子随和懒散,不大理俗事,更别说担心安国公府的前途了。而且这样犀利透彻的一番话,对于朝廷动态和形势的敏锐感知,也让人惊讶,这会是一个年仅十来岁的孩子的所思所想?

    安芸熙说完看见一家人都讶异的看着自己,才感觉到以自己现在的年纪,说出这样的话有些惊世骇俗了,就呵呵笑道:“爷爷,我……我瞎猜的,呵呵……”说完就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接道:“娘,坐了一路的马车,我困了。”

    安国鸿欣慰的拂了拂安芸熙的小脑袋,怜惜的道:“小小年纪奔波了一天,肯定是累了,老大媳妇,你先带她回去休息吧。”

    林氏还要说什么,安芸熙却不由分所的拉着她走了,临行前对安瑞靖眨了眨眼睛,安瑞靖比了一个安心的手势。

    在安家,这是一个不眠之夜,安芸熙回到自己的院中,顿时全身心都放松下来,还是自己家好啊。

    她院子里的下人见到主子平安回来,也是欢欣鼓舞,如果安芸熙一病不起,那他们也难逃伺候不利的罪名,如今安芸熙痊愈,都高兴的什么似的。比往日伺候的还要殷勤,知道安芸熙在前面没有用晚膳,就忙着去传膳,准备热水沐浴,等一切收拾妥当,已是戌时。

    夜色已深,月光透过窗棂流泄进室内,倾洒在地面上,似水银在缓缓摇曳。窗外婆娑的树影投射在碧纱窗上,不住地晃动,一缕缕清凉的夜风也飘进室内,吹拂起安芸熙披散的秀发。

    室内烛火虽然已熄灭,但安芸熙并没有睡,她盘腿坐在床上,注视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疏影年纪小,已忍不住坐在脚踏上,趴在她身边睡熟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巧莲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惊动她,只小声道:“国公爷将二房一家子都叫去书房了,大少爷把贾岩夫妇也押进去了。有他们当面对质,二房推脱不了,小姐放心吧。”

    “那最后,爷爷怎么处置他们了?”

    巧莲环视了四周一眼,确定附近没人,才压低声音道:“国公爷要二老爷和二少爷致仕。”

    安芸熙皱眉道:“二叔竭尽心力地往上爬,怎么甘心放弃到手的富贵,而且以二哥那样阴险的性子,恐怕也不甘心坐以待毙。”

    巧莲不以为意的冷哼道:“人证物证俱在,他们无可抵赖,如果他们不听从国公爷的安排,难道他们不怕进刑部衙门。”

    安芸熙叹道:“如果我都能看出其中的厉害,以安瑞良的心智必然也能看穿。何况在安庄哥哥放了他一马,难保他已经猜出了其中的深意,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出现在刚才的筵席上。”

    巧莲皱眉道:“那可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抓到二房的把柄,难道就这样放虎归山,难保他们还会想出别的,什么恶毒的法子来对付小姐。”

    安芸熙脸色更加阴沉,但也不愿多说,吓着巧莲,就岔开话题道:“今后,你和疏影要仔细看着咱们院子里的人,我怀疑这次生病也是人暗中所为。”

    巧莲再是稳重的性子,也不禁惊呼出声,疏影也被惊醒了,睡眼惺忪的折起身,糊糊涂涂的问道:“出了什么事啊?”

    安芸熙拍了拍她的小脸沉声道:“你醒了也好,听仔细了,咱们院子里有内鬼,你们以后行事小心些,不管是谁走开,屋里必须留一个人。”

    二人一起点头答应,巧莲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何以如此认为?”

    “你们想想看,在瘟疫爆发的时候,祖父就命令府中的人不能轻易出去。阖府都没有人染病,为什么偏偏就我生病了呐。而且我病发后,二婶那么快就发现了,坚定不移的认为我是染了瘟疫,极力主张把我送走,你们不怀疑吗?”

    疏影纳闷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不解的道:“即便是咱们院子有内鬼,她是怎么做到让小姐染病的。”

    “我想是有人把感染瘟疫病死的人用过的东西,带进了府内,买通咱们院子的人,对我下手。”

    这下连迟钝的疏影也变了脸色,爬起来就想要出去追查,安芸熙慌忙拦住她,轻笑道:“傻丫头,现在是半夜啊,何况这件事要暗中查,不要打草惊蛇。”

    第二天一大早,不管安芸熙再想懒床,巧莲都不由分说地把她拉了起来,在她耳边叫道:“小姐,今天是你第一天回府,要去给老夫人请安。”

    想起甘氏的冷眼,安芸熙只有强撑着爬起来,睡意朦胧地任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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