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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夫君归来之宠妻谋略-第151章

小说: 夫君归来之宠妻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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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君泽想要离开的步伐猛地顿住,转头目光如剑的看着她,“你到底想要如何?”

    “别这样看着我,待我妹妹如此深情之人,我欢喜还来不及的,又怎么会害你呢!”清远自假山上一跃而下,走到他的面前,替他拍了拍肩上不知何时沾染上的灰尘,目光带着一丝怜惜。

    远远看去,还当真是一副美人惜英雄的画面。

    但是因为离得近,所以澹台君泽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清远对他,的确没有任何暧昧的意思,她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仿佛真的能察觉到来自对方的叹息。

    “妹妹?谁是你妹妹?”澹台君泽反感的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妹妹就是妹妹,只可惜她与妹夫的缘分天注定,这一世你是没有机会了,所以你没有必要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她,最后痛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清远想做哥哥做到他这个地步也真的是不容易,既要为自己的妹妹照顾未来夫婿,顺便还要安抚她的爱慕者,真正是为她操碎了心呐!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出乎意料的,澹台君泽并没有追问她与白墨冉的关系,语气坚定中带着一丝温软,“如果我以后注定会痛苦,那么至少我现在是欢喜的,那又为什么不继续?”

    清远听到他这话,第一次无言以对,略显呆愣的看着他缓缓走出了假山,依稀有人的低喃声随风飘散开来,传到他的耳中。

    “或者我其实是用心险恶,因为我这样做的话,她欠我的,就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倒也能惦念我一辈子。”

    清远这次是彻底的呆住了,他抬头望了眼白云朵朵的天空,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似乎要将心中的万般无奈一起给抒发出来。

    他其实并不怕澹台君泽的情深,只是他知道,因果皆有轮回,冉儿为了妹夫而亏欠下的情债,有朝一日终归要在其他地方还回来,到那时,结果怕是不比现在好过。

    只是先下这局面,已经不是可以靠他一人所控制的了,未来还很长,大不了他到时多为他们费点心罢!

    清远在假山里兀自神伤了一会儿,再次在心里歌颂了一番自己的爱妹爱妹夫的伟大情操,这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刚刚有一个问题忘了问你。”

    有人声突然从他的耳边响起,着实吓了他一跳。

    他定睛看去,身旁半米处正是刚刚才走不远的澹台君泽。

    “什么问题?”清远目光诡异的看着他,心里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话。

    事实上澹台君泽留在这里的目的也确实不单纯,实在是因为清远这人太过于神秘,他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所以故意做出自己离去的假象,在暗中观察她后续的反应。

    可是结果却让他愈发的疑惑了,这个国师看上去,好像还真的是真心为他们,可是自己与其无缘无故,又究竟为何?

    当然这番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他丝毫不惧对方的眼神,将心中一直以来确实有些好奇的问题给说了出来。

    “纳兰王爷本来是与我一同进城的,但是一听到国师回来之后,连城门都没进就自行离去了,国师可知道原因?”

    “我说怎么你都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小纳兰的影子,原来是这样。”清远听了澹台的话莞尔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味道,随后对他笑得异常妖媚。

    “大概是因为……”他的尾音拉的很长,给人以无限娇羞的感觉,“我睡了他吧。”

    澹台君泽:“!”

    他以后再也不欺负他这个异姓堂弟了,怪不得他的性情现在变得如此的扭曲,原来是隐藏着这么一段过往,人都说往事不堪回首,那他这堂弟简直就是一朝被睡,终身不堪呐!

    **

    澹台君泽回府后没多久,就收到了白墨冉派人送过来的密函,并且由那人亲手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看了那信封一眼,很薄,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他从那人手中接过信,好言谢过以后方道:“代我谢过你家阁主,让她好好休息,近日就不要太操心了。”

    那人微显讶异的看了澹台君泽一眼,很快便垂下了头,恭敬的道了一声“是”,不再多言,便退下了。

    虽然白墨冉在这之前已经和她说过了他的身份,但他想再怎么样这位也是北寒国的人,且身份还不低,又怎么可能一心向着阁主,所以心里并没有真正的在意。

    然而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他的观察力一向过人,想起澹台君泽在接过那封信后的神情……若真的如他所想的那般,那么阁主所冀望的事情,大约用不了多久便能实现了。

    在软红阁的人离开之后,澹台君泽在确认了四周无人后,才缓缓地踱步到书案前打开信封,每看一个名字,他内心的失望便退减一分,等到将一张纸全部看完,他站起身来走到火炉边,将信纸点燃,看着那些名字被火苗一点点的燃烧吞噬。

    软红阁在北寒的暗桩并不多,甚至比起在其他的三国,少到只有一个城池的暗桩人数,但是其中安插的人却一个抵十,不是位高权重,便是位高权重的人甚为倚重的心腹。

    且其中有两个人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让他刚刚烦忧的事情瞬间烟消云散。

    下面,他只需要去敲打一下这两个人,然后等对方送上门来就好。

    东宫寝室

    扶桑渊一回来,便将屋中所有的能砸的东西都砸成了废墟,没过多久,富丽堂皇的宫殿便被毁了个彻底,连站脚的地方都难以找到。

    等到太子妃来到寝殿的时候,离扶桑渊回来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该有的怒气他早已渐渐地平息了。

    傅雅看着殿中一地的狼藉,脸色变了变,眼底极其细微的掠过一抹深沉,然后拎起裙摆,避开那些尖锐的碎片,身姿优雅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太子因为何事如此动怒?您是太子,可千万不能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给气坏了身子。”傅雅声音轻柔,语气中带着不多不少的关切,言行举止间始终保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哼!”太子目光晦暗的看了她一眼,手指突然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嘲讽道:“傅雅,你不用这样专程赶来看我的笑话,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巴不得我被气死了才好,这样,也省得你用一辈子来折磨我,不是吗?”

    傅雅因着他的动作,不得不与他对视,她的目光平静无澜,就连话语也是保持着一贯的温柔:“妾身不明白太子殿下您在说什么,若您不喜欢妾身在此,那妾身退下就是了。”

    说完挣脱他手指的禁锢,转身就要走。

    “站住!”扶桑渊怒喝,傅雅步伐未停,恍若未闻。

    扶桑渊眸色更深,顾不得满地的狼藉,大步上前追上她,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拦腰抱起。

    殿中早已没有一处完好的地面,唯一未收到殃及的,便是内室的那张床榻,傅雅看着太子行走的方向,面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抗拒,冷着嗓音道:“放开我!”

    “你若真的担心我,又何必在一个时辰过后才来寻我,还是说你怕被我的怒气波及?傅雅,你该知道,这世上我最不忍伤害的人就是你了,不是吗?”

    扶桑渊看着怀中之人因着冷淡而更显出尘的容貌,心中的邪火烧的愈发旺盛。

    “我叫你放开我!”傅雅无意中瞥到他的眼神,心中一凉,真的有了些慌乱。

    “你我之间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这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欲拒还迎。”

    扶桑渊已经走到了床边,将怀中之人放于床榻之上,自己立即欺身压了上去。

    “扶桑渊!陛下将你禁足在东宫让你闭门思过,若是让他知晓你做出这种事,你这一辈子都不要出去了!”

    傅雅感觉到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腰带,退去了所有的伪装,言辞异常的激烈。

    扶桑渊的手一顿,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随后愈发迅速地褪去了她的衣物,冷声道:“你倒是提醒了我,现在我不必处理任何事务,也不必问询外面的一切事情,所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做这事。”

    眼看着两人就要**相对,傅雅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她将头扭到一边,看着被风吹动的帐幔,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轻声道:“这样也好,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得到你的位置了。”

    扶桑渊的动作一僵,目光如利剑般的看着她,时间仿佛都被冻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

    而在此期间,傅雅一动不动,仿若丢失了灵魂。

    “傅雅,在他回来之前,你还没有这么抗拒我的亲近的,你现在这样,算是为他守身吗?”

    傅雅的睫毛颤了颤,没有言语,那声音却像是魔咒一样,紧追着她不放,继续凌迟着她的心。

    “傅雅,别再自欺欺人了,打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天起,你就连爱慕他的资格都失去了,你不要忘了,就算你这辈子都不再与我亲近,你身上也早就有我留下的烙印,你是我的女人,到死都是!”

    言罢,扶桑渊冷冷的笑了一声,拂袖离去。

    床榻之上,傅雅突然痛苦的蜷缩起了身子,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痛到极致,便只剩下麻木。

    又是几日过去,扶桑渊自那日之后,再也不曾找过她,而她若非必要,也不可能主动送上门去让他羞辱,往往就是呆在绣房中,一呆就是一整日,直到困意袭来,有时趴在在绣架上便也睡去了。

    自从嫁给扶桑渊之后,她就没有了自己的闺房,所以只能变着法的在其他房间里过夜,对她来说只要不见到他,在哪里都是一样。

    “小姐,小姐快随奴婢走!”

    有凌乱纷杂的脚步声从前院传来,渐渐地靠近后院,她从睡梦中被人惊醒,就见到儿时的奶娘正将自己抱在怀中,神色无比的慌乱。

    “奶娘,怎么了?外面怎么这么吵?”小小的她因为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下意识的圈着奶娘的脖子往外探望。

    奶娘却立即捂住了她的眼睛,步伐愈发的快了,声音急促道:“小姐你不要问了,随奴婢离开便是。”

    说完,便推开了门,于是外面混乱嘈杂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隐约中还夹杂了刀剑碰撞声。

    她残存的一点睡意立即被惊跑了,身为将门儿女的敏锐感让她毫不犹豫的拉下了奶娘捂住她眼睛的手,正巧看到一个士兵因为抵抗而被就地处决,鲜血流淌了一地。

    奶娘不防她突然动作,但是此刻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眼看着宫中的禁军步步逼近,她脚下不停地抱着傅雅往后门跑去,终于赶在禁军之前将傅雅送出了府。

    “小姐,奴婢不能和你一起走,这样会拖累你,你现在赶快跑,跑的越远越好,千万不要回头,你要记住,只有你活着,将军和夫人才有活着的希望,听到了没有!”

    其他的话当时傅雅没有在意,她只记得了奶娘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于是便疯了一样的往前跑去,直到跑到了闹市区,将自己湮没在人堆里,她的心才稍稍安了一些,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无助与茫然。

    之后的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模糊只记得她天天听闻周围那些路过她身边的人谈论着有关父母的消息。

    “真想不到,傅将军竟然会做出叛国之事,真是人心多变。”

    “听说皇上已经亲自审问了傅将军,但是傅将军就是抵死不认,或许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皇上已经下了旨意,傅成一门将于秋后处斩,谁能想到,一代名将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下场……”

    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咀嚼着乞讨来的白馒头,眼角一瞥就看到了离她不远处正在啃鸡腿吃的不亦乐乎的胖小子,这小子平时就仗着自己蛮力大,没少欺负过人,所以每个人都很怕他。

    心中不知道怎么就来了一股邪火,头脑一热便走了过去,将那人手中的鸡腿夺了过来,想也不想直接扔到了地上,并且狠狠地踩了几脚。

    那胖小子猝不及防,没有防备之下还真的让她轻易地得逞了,但是紧随而来的就是他怒不可遏的气愤。

    两人很快的就扭打成了一团,本来依着她的小胳膊小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是那天,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能与他打个平手,到得最后竟然撕扯到了街道上。

    直到一声马蹄声响起,两人齐刷刷的停住了动作,两双小眼睛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蹄子,都齐齐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险,这主人要是再让这马前进一步,他们两个人就要当场命丧黄泉了!

    “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声从马车里传来,虽然声调语气都很稳重,但还是掩盖不了本身的稚嫩。

    “三殿下,是两个乞儿在街上打闹,堵住了去路,小的这就去驱散。”

    马车中的人听闻并没有回答,就在车夫将要下马的时候,车帘被人掀开了,傅雅首先注意到的是那只掀帘的手,温润剔透,竟是比她这个女孩子的手还要好看上几分。

    等到车帘全部掀开,傅雅方才知道,相形见绌这个词真正的含义。

    明明是一个男孩,可容貌却足以让全天下的女子无地自容。

    那人穿着一身素白的锦袍,自马梯上缓缓而下,有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使他整个人愈发显得飘逸洒脱。

    那人来到他们两人面前,目光自两人身上扫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格外的长,让她整个人有种恨不得埋到地里的冲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挡在她前面的阴影骤然消失。

    她疑惑的抬头,却正好撞入一双漆黑含笑的眸子里。

    “你是女孩子,应该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的容貌。”那人自袖中拿出了一方巾帕,替她细细的擦拭着脸上沾染上的灰尘,她因着他的动作惊得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不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终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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