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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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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房遗爱出言请教道:“还请贵差示下。”

    “驸马虽然不能明面进入襄城公主府,不过依仗你的武功想要黑夜潜入却也不难吧?”

    说着,谢仲举转身望向房遗爱,继续说道:“不过此事关系皇家颜面,还望榜首谨慎行事。”

    得到谢仲举的点拨,房遗爱茅塞顿开,拱手道谢,“多谢贵差点拨,学生这就去。。。”

    房遗爱话说一半,便被谢仲举扬手打断了。

    望向房遗爱,谢仲举再次恢复了冷若冰霜的面容,疑问道:“榜首深夜前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见谢仲举突然翻脸,房遗爱稍感吃惊,不过生性聪敏的他那里会看不透谢仲举的心思。

    “这小太监明显是不想身陷此事,这才故意这样问我。想来是打算抹去之前点拨我的话语吧?”

    想到这里,房遗爱会心一笑,道:“学生特来询问笑傲江湖一事,不知这几日是否需要续写?”

    见房遗爱六场通透,谢仲举嘴角微微上扬,道:“好,榜首这次可要多写一些。皇后娘娘等着要看呢。”

    “如此学生这就去写,告辞。”

    缓步退出谢仲举房间,房遗爱笑骂一声,“这小太监倒是鬼的很,想来做太监真真可惜了!”

    动身倒扣房门的谢仲举,将门外房遗爱的嘟囔听得真切,见房遗爱三番两次说自己是太监,身为女儿身的谢仲举不由黛眉攒簇,用力扣上了门闩。

    关上窗扇,谢仲举将红烛移到书案前,望向铜镜中男装打扮的自己,这位女娇娥脑海中尽是房遗爱与秦京娘依窗而坐的场景。

    早在二人进屋后,谢仲举便悄无声息的站立在了门外,将房遗爱对秦京娘所讲的“蔡伯喈制焦尾琴”、“司马相如、卓文君凤求凰”两桩典故听的一清二楚。

    想到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赢得卓文君芳心的历史典故,谢仲举没来由的想起了房遗爱在烂柯棋馆手弹焦尾琴所奏“笑傲江湖曲”的那一幕。

    “卓文君以身相娶,来报司马相如倾心之情。想来笑傲江湖曲虽然稍逊凤求凰,但也算得上是当世一流琴曲了吧?”

    想到这里,谢仲举伸手取下方巾,平日绾住的三千青丝一起落下,霎时间,伴读小书童竟然变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娇娥!

    回到房中,房遗爱特意挑选了一件黑色袍服,接着从杂物箱中找出了一块用来抹桌子的黑布。

    换上黑袍,房遗爱手拿黑布沉吟半晌,最终吹灭蜡烛,将身走出了客房。

    走出秦府,房遗爱沿小路朝襄城公主府走去,一路上时刻注意着走在行人,生怕被人发现行踪。

    站在公主府后院院墙前,房遗爱将黑布蒙在脸上,接着运转真气脚下用力,猛地跳起伸手扒住了院墙。

    小心翼翼的溜进襄城公主府的后花园,房遗爱四下张望,确认庭院中没人后,这才悄悄朝襄城卧房摸了过去。

    行走在诺达的庭院中,做贼心虚的房遗爱心脏跳得厉害,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隐藏在庭柱后、或者台阶下,颇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架势。

    一路行来,见府下小厮睡深,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

    来到襄城卧房前,见其中还亮有烛光,房遗爱害怕萧锐也在房中,只得趴在窗边,伸手将窗纸捅出了一个小洞。

    单眼朝房中望去,襄城公主正做在书案前翻看书籍,而床榻上空无一人,并不曾发现萧锐的身影。

    见状,房遗爱唯恐夜长梦多,迅速推开房门,像只灵猫儿一样“呲溜一声”闪进了房门。

    进到房中,房遗爱迅速倒扣房门,转而怀着复杂的心情看向了做在书案前的襄城。

    襄城正在翻阅书籍,听到耳边传来细微的门扇声,误以为是萧锐前来的她,黛眉攒簇冷声道:“不是说过了吗?本宫这几日身体不爽,你还是去到书房睡吧,那几个通房丫头任你挑选就是。”

    此言一出,夤夜潜入公主府的房遗爱不由轻笑一声,暗想,“萧锐啊萧锐,原来你也是这待遇。想来咱俩之前的境遇差不多,不过你还有俩仨通房丫头,哪像本驸马只有一双手掌!”

    想到这里,房遗爱正了正心神,缓步朝襄城走了过去。

    对于长孙皇后之前所示意可以让襄城暂时失忆的口谕,房遗爱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用。

    无论如何襄城都是李世民的庶长女,若是此事败露出去,想来罪过远远要比欺君之罪大得多!

    缓步走到襄城身后,房遗爱偷眼观望她手中的书本,赫然发现襄城所看的书籍,竟然是用楷书誊抄的笑傲江湖!

    察觉到“萧锐”并未离去后,襄城放下手中书籍,冷声道:“不是说了吗,本宫这几日不舒服。你怎地近前来了?莫非忘了尊卑?!”

    可就在她转过身来的瞬间,看到身着黑衣、黑布蒙面的房遗爱,不由失声尖叫了起来。

    见襄城想要呼喊,房遗爱大惊之下一把捂住她的面颊,冷声道:“莫要呼喊,是我!”

    说着,房遗爱摘下脸上黑布,神色肃穆的望向襄城,眉宇间尽是温怒之色。

    “房郎?”看清楚房遗爱的面容后,襄城转惊为喜,莞尔一笑,“房郎怎地夤夜过府?莫非是想奴家了?”

    房遗爱见襄城媚态横生,心中不由十分厌恶,向后退了一步,拂袖冷声道:“公主何必明知故问,房俊此番过府公主心中想必比谁都明白!”

    襄城不曾想到房遗爱会夤夜过府,惊喜之下,起身笑嘻嘻的问道:“房郎,莫非是为了那桩谣言不成?!”

    “你与漱儿本是一脉同宗,何必如此诋毁与她?你可知我父亲因为此事已经卧床不起了!”

    房遗爱质问声落下,不等襄城出言,一阵脚步声便从门外响了起来。

    听到脚步声,房遗爱眉头攒簇,望向被自己倒扣的房门,心脏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与襄城四目对视,房遗爱眸中尽是疑问,张口无言哑语问道:“是谁?”

    还没等襄城来得及回答,被倒扣上的房门突然一阵晃动,接着便传来了一连串的敲击声!

    公主府的房门观赏大于实用,眼下被门外那人连番敲打,镂空的门闩木扣已经出现了丝丝裂纹,如果照这样下去,不用片刻房门便会被人破开!

第一百六十一章 萧锐逆袭() 
    见房门即将被撞开,襄城公主忧心房遗爱化名被撞破,情急之下,一双杏眸四处打量,视线最终停在了绣榻的床板下。

    伸手轻扯房遗爱衣袖,襄城只张口不做事,哑语道:“快,躲进去!”

    听闻襄城的提醒,房遗爱顾不得多想,快步走到床榻前,蹲身趴地隐匿在了床板之下。

    待到房遗爱躲藏好后,襄城迅速收起书案上的笑傲江湖话本,将身坐在榻上,伸手将头上朱钗取了下来。

    随着襄城头上三千青丝齐落,卧房木门一同被人撞开了。

    听闻房门被破开,房遗爱趴在床下,屏息恭神,双眸微睁时刻注意着房中的一举一动。

    “公主?!”

    一声略有不甘且夹带怨气的呼声响起,手持酒壶、衣衫杂乱的萧锐迈着醉后特有的“八字步”大摇大摆走进了卧房之中。

    襄城之前便猜出撞门之人八成就是萧锐,毕竟在公主府敢这样做,有可能这样做的也就只有萧锐一人了。

    见萧锐喝的熏熏大醉,夤夜闯入卧房,襄城心生顿生怒火,不过因为要掩护情郎,她只得装作一副睡梦中被惊醒的模样,伸手整理衣衫,坐在榻边杏眸含怒的望向萧锐。

    细细打量过后,发现萧锐手中的酒壶后,心神已经稳下的襄城含怒问道:“你去喝酒了?”

    “喝酒?”听闻襄城的询问,一向惧内的萧锐朗声一笑,伸手关上房门,苦笑道:“公主不是希望我喝醉吗?”

    此言一出,襄城被说的满头雾水,强忍着心中不悦,狐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主,你我夫妻二人对话,何必遮遮掩掩?”说着,萧锐伸手拉动衣箱,竟自用衣箱挡住了房门。

    见萧锐用衣箱抵住房门,又见其喝的大醉,襄城怎能不晓得丈夫的心思?

    “你这是做什么!快些出去!”

    面对襄城的怒斥,平日恭谦的萧锐充耳不闻,仰头将酒水尽数喝下,望向襄城喃喃道:“当日房俊轻薄公主之时,喝下的那瓶状元红原是为我准备的吧?”

    伎俩被萧锐识破,襄城又惊又恼,碍于榻下藏着情郎,语塞下只得矢口否认,“你说些什么醉话?!”

    房遗爱当日在公主府“轻薄”襄城后,萧锐便曾去过高阳公主找过房遗爱,虽然没有找到仇人,但却在书房发现了那瓶似曾相识的状元红酒壶!

    听说房遗爱被房玄龄弄回房府后,一直等到午夜时分才转醒过来,萧锐联想起之前自己与襄城同房时的情节,不由对状元红升起了怀疑,花大价钱请陈御医鉴定酒渍残渣后,果然得知其中混有蒙汗药的真像。

    萧锐虽然自知是襄城的附庸,但哪一个男人能受得了妻子如此别有用心的对待?此时见襄城咬紧牙关,萧锐冷哼一声,将心中所想尽数说了出来,“每次与公主同房时,公主便会让我饮下一杯状元红,说是什么解乏强身,现在想来只饮一杯就昏睡沉沉,其中一定放有蒙汗药吧?”

    萧锐说完,不单襄城公主闻之色变,就连藏匿于床榻下的房遗爱也皱起了眉头。

    “想来萧锐倒有些心机,可惜相比襄城却差了许多?”

    暗自心疼“连襟”萧锐后,房遗爱蹲趴在地上,抬眼谨慎注视起了萧锐的一举一动。

    见萧锐将自己的伎俩尽数识破,襄城轻咬朱唇,黛眉攒簇,暗自思想起了如何将萧锐哄走的办法。

    萧锐见襄城面带难色、沉默不语,自觉说破其心迹后,原本醉酒之后变大的胆量瞬间暴增,望向榻边娇滴滴的襄城,眸中贪婪神色呼之欲出。

    “虽然不知公主为何会污蔑房俊,但想来此事若传扬出去。。。”

    话说一半,萧锐伸手取下外服,缓步朝绣榻走了过去。

    听出弦外之音,眼见萧锐步步靠近,襄城往日镇定的杏眸中闪过了一丝惊恐,连声道:“你要做什么!你可知道我是皇家公主?!”

    面对襄城的恐吓,萧锐奸笑一声,坏笑道:“不错!你是皇家公主,可我也是皇家驸马,你的驸马!”

    见往日威慑的手段对醉酒后的萧锐失效后,襄城一改往日强硬的态度,略带商量似得语气说道:“好了,驸马。今日本宫身体有些不爽,你去书房歇息吧。那几个通房丫头任由你选就是了。”

    “通房丫头?我不要!”态度坚定的回绝过襄城的妥协后,萧锐私语道:“身体不爽?公主可曾听过。。。阴阳调和?”

    此言一出,襄城又惊又恼,手指萧锐怒声道:“你!”

    身处床下,全程亲耳听到二人对话的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暗笑道:“襄城,往日你以“化名之事”要挟与我,可曾想过今天被萧锐要挟?想来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今日这句话便应在了你自己头上!”

    萧锐将身站立在榻边,望向花容失色的襄城,心中压抑许久的怨气顿时得以宣泄,快意的说道:“公主,你诬赖房俊一事若是传到圣上耳中会怎样?想那高阳公主十分受宠,性子也是骄横傲慢,她若是知道长安城中的谣言是你散布出去的,会不会跑到皇后娘娘哪里哭诉?到时皇后娘娘又会如何处置呢?”

    襄城之前原以为萧锐帮助自己散布谣言,只是为了报复房遗爱,却没曾想他竟将此事当做了把柄!

    见萧锐要挟自己,襄城只恨做事不周密,想来萧锐也是一介人杰怎地将他轻看了!

    就在襄城暗自懊恼时,萧锐继续说道:“今日若能与公主行周公之礼,此事我权当忘怀就是。想来公主了无推辞了吧?”

    说完,不等襄城回应,邪火攻心的萧锐竟自登上绣榻,一把拉住了妻子的小臂。

    小臂被萧锐扣住后,襄城奋力挣扎,若是今夜房遗爱不曾前来的话,她可能就从了萧锐,可眼下自己爱慕的情郎就藏身于榻下,这叫襄城如何能接受得了?

    “你先松开,明天,明天好吗?”说着,唯恐萧锐用强,襄城语气哀求的说道:“明日本宫。。。奴家任由驸马所为就是。”

    襄城本想着放低身段萧锐会放她一马,可她万万想不到,就是她这娇弱的姿态,顿时将萧锐心中的邪火完全引了上来。

    “明日?今晚有何不可?难不成明日公主又要去买状元红不成?!”

    自以为点破襄城心事后,萧锐朗声一笑,道:“公主,不然我即可进宫面圣,向圣上、皇后禀明此事?”

    “别,你我夫妻有话好商量。。。”

    话说一半,襄城只觉手臂酸疼,竟自被萧锐拉到了身旁。

    见平素强横的襄城,此刻一副娇柔之态,萧锐心中大呼痛快,得意之下难免口出狂妄。

    “虽然公主诬赖房俊,可爹爹却信以为真了。想来房玄龄那老东西被此事气的一病不起,他死了才好。到时房俊一定会与高阳公主退亲,休婚的公主哪家大臣愿意接纳?到那时本驸马奏明圣上,将高阳迎进府中,不但可以落得一个摒弃前嫌的美名,还能与二位公主。。。”

    说着,萧锐朗声大笑,不由沉浸在了醉酒后的遐想之中。

    听闻他的话语,原本芳心乱颤的襄城嘴角微微上扬,悬着的心完全落了下去。

    床榻下,房遗爱横眉竖目,双手紧握,心想,“萧锐这忘八端竟敢辱骂爹爹,还yy着与漱儿做些什么,想来我家的田地哪里用得着你这狗才来开荒!”

    怒极之下,原本打算修生旁观惩戒襄城的房遗爱,登时改变了主意。

    运气真气,双足猛踹墙壁,房遗爱“呲溜一声”像条灵蛇似得,从床榻下滑了出来。

    冷眸看向榻上朗声大笑的萧锐,房遗爱顿起杀意,抬脚悄无声息的朝他走了过去。

    可就在房遗爱准备下黑手打晕萧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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