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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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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耳倾听,闻得琴曲别有玄机,众人脸上尽都是沉醉之色,哪里还有闲心去职责房遗爱擅动古琴。

    房遗爱前世大学时曾参加过“古乐器社”,对于古琴多少了解一些,而眼下所弹奏的这首“笑傲江湖曲”正是他耗费两年业余时间苦心习学的。

    一曲奏罢,房遗爱手指轻按琴弦,望着眼前音质绝佳的桐木古琴,嘴角微微上扬,喃喃道:“这尾琴若是拿到二十一世纪去卖的话,恐怕少说也得五位数吧?”

    听闻琴曲渐渐落下,众人这才意犹未尽的缓过神来。

    望着坐在书案前颔首微笑的房遗爱,众人面面相觑,纷纷赞叹起了他的琴道高超。

    “这小子还有这一手?”

    “小哥的琴艺相比宫中的御乐师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白衣老者见老友们赞叹有加,抚髯轻吟道:“焦尾琴在此子手中这才重现当日之风采也!”

    此言一出,坐在棋桌上的谢仲举闻之色变,拱手问道:“先生,这尾古琴莫非就是蔡伯喈的焦尾?!”

    见焦尾琴被认出,白衣老者微微一笑,点头回应,“不错,小哥好眼力。”

    谢仲举在大明宫尚仪院中当差时,也曾遍读唐代之前的各种琴谱、琴书,其中历数古往今来有名古琴,焦尾琴出于它的来历以及蔡邕的才能,位居四大古琴之列,名声不可谓不响。

    原本以为焦尾琴早已遗失,眼下见其重见天日,谢仲举不由大喜过望,喜悦过后心底随即升起了一丝疑虑,轻声问道:“此琴不是传闻在西晋时就遗失了吗?怎么眼下会重现天日?!”

    “小兄弟,此事说来话长。”白衣老者被房遗爱的琴音折服,眼下一心心想着问明所奏是何曲谱,哪里还有心思去给谢仲举讲述焦尾琴的得来始末。

    交谈间,杜翁放下手中茶盏,缓步走到书案前,对着房遗爱拱手施礼,接着站在原地含笑而视,半晌也没见他说出一句话来。

    回礼过后,见杜翁含笑不语,房遗爱略感好奇,低头望向焦尾琴,他误以为杜翁这是含笑动怒,自觉失态下不由急忙起身,将身站在了书案以外。

    杜翁正在细细打量房遗爱的举止气质,见其骤然色变,十分恭敬的起身走出书案,不由感到十分有趣,笑着问道:“小哥,你这是?”

    虽然杜翁和颜悦色,但房遗爱总感觉眼前老者有一种莫名的气势,这种气势并不是武将的杀伐之气、也非是文官酷吏的威严之气,倒像极了父亲房玄龄那饱读诗书后,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肃然之气。

    见老者的气质与房玄龄有些相像,之前在凉亭被父亲暴抽的房遗爱,下意识耸了耸肩,低头回道:“学生一时技痒,擅动了老先生的古琴,实在失礼。”

    “诶,古琴虽然名贵不过是一介观赏之物而已。”说着,杜翁拱手道:“何况小哥的琴艺超凡脱俗,想来也没有埋没了这蔡伯喈的焦尾琴。”

    杜翁话音落下,得知古琴来历的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抵在桌案上,半蹲着仔细打量起了焦尾琴。

    “这就是四大名琴之一的焦尾琴么?果然,琴尾乌黑无色,不似琴身乌黑发红。”

    打量过后,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恨不得将焦尾琴搂抱在怀,细细观赏一番。

    正当房遗爱俯首打量时,白衣老者等数人走到书案前,一改之前鄙夷之色,对着他们口中的“钻营之徒”拱手施礼。

    “小哥大才,敢问刚刚所奏琴曲所为何名?”

    众人的齐声询问,打断了房遗爱观赏焦尾的思绪,抬头望去,见白衣老者为首数人面带恭敬,房遗爱不由暗暗咋舌。

    “几位先生,学生实实当不得诸位这般大礼啊!”说着,房遗爱挺胸站立,面带恭谦的一一拱手回礼。

    见房遗爱如此拘谨,众人下意识以为是刚刚那番责斥令房遗爱升起了拘束之心,迫切想要知道“笑傲江湖曲”来历的众人,交头接耳,最终推举出了白衣老者代众开言,“小哥大才我等拜服,只是小哥所奏琴曲时而激进、时而悲凉,但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听闻几人的询问,房遗爱暗暗咋舌,支吾,“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眼下我已经展露出了棋艺、琴艺、武艺、书法,如此多的才能齐聚一身难免会引人妒忌。不如。。。”

    想到一半,房遗爱突然灵光闪现,心中坏笑一声,心想,“倒不如便宜了爹爹?”

    拿定主意,房遗爱对着众人拱手道:“实不相瞒,学生这首琴曲是日前经过房府后院外墙,隔墙听房丞相所弹奏而出的。”

    谢仲举端坐棋桌前,见房遗爱虚言蒙哄杜翁众人,嘴角微微上扬,暗啐道:“没想到这个登徒子还是一个孝子,有什么好事都忘不了房丞相,想来房府的门槛要被这些老先生踏破了!”

    得知房遗爱的琴曲是从房玄龄哪里偷学来的,众人面面相觑,面颊上尽是惊愕的表情,“房丞相?!”

    听闻房遗爱的告知,杜翁皱眉抚髯暗想,“嗯?老伙计的琴艺不过中流偏上而已,他会自创出如此奇特的琴曲来?!”

    杜翁感觉事有蹊跷后,试探着询问道:“小哥,你可亲眼得见房玄。。。房丞相弹奏此曲?”

    此言一出,白衣老者也附和道:“是啊,小哥只是隔墙听到,怎能断定是房丞相所奏?”

    房遗爱察觉到杜翁等人面带疑惑,心中思绪飞速转动,“这个。。。”

    片刻后,房遗爱捋清思路,拱手道:“学生接连七日守在房府外墙,期间也曾攀爬院墙观看,实实所见房丞相坐在凉亭之中抚琴鼓瑟,不曾有假。”

    见房遗爱表情不似有假,白衣老者拍掌赞叹,喃喃嘟囔,“哦!房丞相原来也是琴道高手,改日一定要过府拜会!”

    听闻白衣老者要过府拜会,棋友好像提醒道:“我听说房丞相这几日卧床不起,好似得了什么重病?”

    此言一出,话题的重心随即从“笑傲江湖曲”转移到了房玄龄抱病一事上。

    “房丞相抱病好似与长安城中的传闻有关。”

    “莫不是有关高阳公主私通。。。”

    棋友话说一半,杜翁扬手打断道:“诶,不可胡言乱语!事关皇家之事你我怎能随便评说!”

    得到杜翁的体型,之前也曾在朝为官的棋友连忙捂住嘴巴,倒吸一口凉气,“是是是,在下失言了。”

    白衣老者抚髯细想片刻,对着杜翁拱手道:“我听说房丞相的病昨夜已经好了,好似是被何足道治好的!”

    听说何足道治愈了房玄龄的病情,杜翁眸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急声问道:“什么!何足道精通歧黄之术?!”

    “是啊,何榜首昨夜以白纱遮面进入房府,治好房丞相的病情后,带着随从翩然离去。”

    说着,白衣老者点头赞叹,“向来是会试临近,榜首有意参加会试,这才蒙面进入房府,也好免得被人说依仗房丞相的权势胜之不武。”

    见自己蒙面过府一事果然泄露,房遗爱苦笑一声,就在他沉浸在众人的夸赞声中时,一道刺耳的话语瞬间将他心中的愉悦之情打的烟消云散。

    之前与房遗爱棋盘间对坐老者,见众人夸赞何足道,没来由一拍大腿,冷声怒斥道:“想来房丞相能收下何足道为弟子,一定老怀大慰了吧?倒是他们家的那个老二房遗爱,此子竟然醉酒调戏襄城公主,真真猪狗不如,罚他去雁门关戍卫边疆分明就是轻饶他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姜不一定是老的辣() 
    听闻对坐老者的叫骂声,房遗爱面色一沉,偷眼观瞧,只见这老头儿吹胡子瞪眼,腮帮子鼓得跟癞蛤蟆似得。

    见对坐老者这般模样,房遗爱心神一凛,暗自猜想,“此人莫非是萧瑀不成?怎么对我如此痛恨?!”

    好奇之下,房遗爱拱手试探道:“萧先生?”

    “嗯?娃娃你在唤我?”对坐老者生着闷气,左右张望几眼,见房遗爱面对自己,不悦的道:“老朽姓钟!”

    钟老头性格直来直去,转眼便打消了房遗爱的顾虑,眼见不是萧瑀,房遗爱尴尬的奉承道:“原来是钟先生,失敬失敬。”

    虽然欣赏房遗爱的琴艺,但钟老头先入为主,着实认为房遗爱的棋艺有些狡诈,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面对问好冷言道:“好说。”

    杜翁见钟老头辱骂房遗爱,不知真身在眼前的他,出言劝解道:“钟兄,房丞相家事你我不好多言,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我只是为房丞相鸣不平啊,一代贤相怎地生出这样的畜生来!”

    叫骂过后,钟老头噘着嘴回到棋桌前,竟自抢了棋友的残局,与谢仲举对弈了起来。

    望着对坐面色铁青的钟老头,之前被房遗爱言语轻薄的谢仲举大呼解气,对着房遗爱吐了吐舌头,眸中尽是得意之色。

    见谢仲举对着自己做鬼脸,房遗爱一皱眉头,暗骂道:“你个小太监,钟老头的棋艺委实不错,小心输了!”

    讨论过何足道的医术后,杜翁的注意力随即再次转移到了之前的琴曲之上。

    杜翁与房玄龄相识三十余载,对这位惧内的老朋友自认还算了解,之前见房遗爱所言好似千真万确,好奇下不由问道:“小哥,你可知道房丞相所奏琴曲的名字?”

    见杜翁询问,房遗爱有些犯了难,暗想,“万一杜翁回家去找爹爹,这事儿岂不是露馅了?”

    忧虑刚刚生气,转眼便被房遗爱打消了,“反正待会我就走了,杜翁去到房府找爹爹又当如何?这些人谁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大不了日后不来烂柯棋馆就是了。”

    拿定主意,房遗爱手扶额头,佯装一副思考的样子,过了半晌这才说道:“学生攀墙听琴时也曾听房丞相喃喃自语过,好似叫什么“笑傲江湖曲”。”

    “笑傲江湖曲?”听闻房遗爱之前所奏琴声曲名,杜翁抚髯轻吟,末了微微一笑,心想,“这个老倌儿,莫不是有心告老还乡?他走了我不就成孤雁了吗?”

    见杜翁发笑,房遗爱不明就里,轻声问道:“先生为何发笑?”

    杜翁哈哈一笑,淡然说:“哦,我笑房丞相琴艺如此过人,怎地平日不曾听人提起过?想来丞相这才是怀才不露啊!”

    房遗爱所奏“笑傲江湖曲”虽然完整,但有些地方还是稍显稚嫩,十分倒是够上了六七。

    饶是这样,勉强入耳的琴声在听惯了低沉婉转曲调的众人耳中也宛若天籁一般。

    白衣老者生性喜爱琴瑟,听过“笑傲江湖曲”后,只觉余音犹在耳边,心中不由升起了爱才之心。

    碍于之前对房遗爱一番责斥,白衣老者犹豫再三,最终厚着脸皮说道:“小哥,你既然能够将“笑傲江湖曲”弹奏出来,想必琴谱也了然于胸了吧?”

    想到焦尾琴能被白衣老者收藏,想来他一定是琴道高手,眼下听闻他的话语,房遗爱暗暗揣摩,“莫非这老头儿想要我抄写下曲谱来?”

    猜透白衣老者的心思后,房遗爱下意识看了一眼博古架上的文房,暗想道,“曲谱可以给你,不过雁过拔毛人过留声。。。嘿嘿嘿!”

    拨动小算盘,房遗爱故作不解道,“嗯?先生的意思是?”

    “老朽想请小哥将“笑傲江湖曲”誊写下来,日后也好细细观摩研究。”

    自知要求有些唐突,白衣老者说话时脸色微红,时不时偷眼望向房遗爱,生怕其会一口拒绝。

    见白衣老者果然如此所想,房遗爱背地奸笑一声,故作为难道:“誊写曲谱?”

    可就在房遗爱准备婉转的提出条件时,杜翁突然扬手打断道:“诶,房丞相所创曲谱你怎地能贸然所求?想来这位小哥也只是偷学而来的,如何能擅自做主将曲谱誊抄给你!”

    “梁国公乃是当朝宰相,宰相肚里撑得舟,杜翁不曾听说?”

    说完,白衣老者眼神一挑,显然是话中另有深意。

    听闻白衣老者的话语,见老友打定心思,杜翁轻挥衣袖不再言语。

    白衣老者凑到房遗爱面前,小声说道:“小哥,老夫刚刚看你对博古架上的文房摆件颇有兴趣,不如你我两下对换?”

    “对换?”见白衣老者的脉被自己把的真切,房遗爱窃喜一声,正当他暗自思想是要青瓷羊还是青瓷灯时,与对坐老者战平的谢仲举起身离座,踱步走到了房遗爱面前。

    决定心中所要物件后,房遗爱虚情假意故作推辞道:“学生不过是誊写曲谱而已,怎能平白要先生的物什。”

    回想起房遗爱之前观看文房时,那副口流涎水、眸中放光的模样,白衣老者暗骂眼前的“钻营之徒”虚伪,但碍于委实想要“笑傲江湖曲”只得虚言相对,“不然不然,曲谱绝妙无比,想来不能让小哥白白誊写。”

    “好,如此学生想要。。。”

    虚伪推辞后,房遗爱正想开口,话说一半却被谢仲举拦了下来。

    伸手将房遗爱拦下后,谢仲举踱步走到二人中间,对着白衣老者拱手说:“我猜仁兄是想要焦尾琴对不对?”

    说完,谢仲举转身看向房遗爱,对其使了一个眼色。

    听闻谢仲举的话儿,房遗爱猛然想起了书案上的焦尾古琴,一拍额头暗想,“对啊,有焦尾琴我放着不要,要什么文房摆件?”

    谢仲举的举动虽然细致入微,但却还是被杜翁看得真切,见二人目光交流,这位老者点头一笑,暗道,“嘿嘿,让你偷学人家的琴曲,这下可好焦尾琴你舍得给这个娃娃?”

    得知房遗爱想要焦尾琴后,白衣老者像极了踩了尾巴的猫儿,连忙摆手,“不行,不行。焦尾琴乃是老夫的心头好,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好。。。委实不行。”

    见白衣老者舍不得焦尾琴,谢仲举倒也不在强求,在她看来棋馆中除去焦尾琴以外,再无其他物什可以与“笑傲江湖曲”做等价。

    得到答复后,谢仲举对着房遗爱说道,“仁兄,眼下天色不早了。你我还是早些回去吧?”

    望向谢仲举,房遗爱误以为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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