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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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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长安闹事,见秦京娘一言不发,房遗爱下意识以为秦京娘是在怨恨自己对秦三下手太重。

    房遗爱万没想到的是,秦京娘此刻脑海中全都是秦三告饶时的场景,“秦三让何小贼的娘子陪酒?何小贼已经成亲了?”

    见秦京娘好像有心思在怀,房遗爱绝对打破宁静,“是不是我刚才下手太重了?”

    听到房遗爱问话,满怀心思的秦京娘下意识说出了心中所想,“你已经成亲了?”

    “啊?!”见秦京娘答非所问,房遗爱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含糊着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亲口听房遗爱说出,秦京娘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失落,“从你刚刚殴打秦三他们不难看出,你和你娘子一定很恩爱了?”

    联想到高阳公主这几天来的刻意刁难,房遗爱苦笑一声,“娘子待我很好。”

    看着房遗爱眉宇间的笑意,秦京娘稍停了下脚步,接着快步向前,再次恢复了沉默的状态。

    房遗爱见秦京娘问起自己的家事,下意识认为是秦京娘在秦三的话中发现了蛛丝马迹,这不禁让他暗自后悔没有早些出手。

    走在房遗爱前面,秦京娘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她只跟房遗爱有过一面之缘,但从小到大她能接触到的同龄异性,有哪个不是刻意让着她顺着她?可唯独房遗爱敢正面责斥她!而且之前房遗爱所展现出的身手才能,也在无意间将这位从小跟随秦琼生长在军营之中的小丫头折服了。

    暗自苦恼过后,秦京娘摇了摇头,轻声嘀咕道:“秦京娘你是不是疯了?这个小贼有什么好的!”

    秦京娘心里越是这样想,脸颊就越是涨红,一时间被寒风吹过,秦京娘的脸颊竟有些微微发烫,这不禁让她有些害怕被身后的房遗爱看到。

    就这样,秦京娘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带着房遗爱几经穿行,终于来到了气势庄严的胡国公府邸!

    走进府门,穿过富丽堂皇的廊下,房遗爱径直被秦京娘带往了秦琼所在的正厅。

    进入正厅,房遗爱迎面便看到了,身着朝服、朝冠的秦琼。

    看到房遗爱,秦琼连忙起身,抱拳说道:“何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圣上宣我进宫商议军事,这才没能亲自去接你。”

    听说秦琼进宫去见自己那便宜老丈人,房遗爱莫名有些尴尬,“无妨,无妨。国公心系社稷,小子敬佩之至。”

    秦琼和房遗爱寒暄了几句,随后秦京娘提醒道:“爹,既然小贼。。。既然何公子已经来了,那现在就让他给您治病?”

    面对秦京娘的提议,秦琼摆了摆手,将房遗爱请到座上,说道:“不急,圣上体恤老臣,特意让宫中御医前来为我诊病,想来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何兄弟和御医双管齐下,秦某的病何愁不消呢?”

    秦琼此言一出,房遗爱心里犯了难,他之所以敢为秦琼治病,完全是依仗《混元心经》中的针法和真气,以及那枚尚未成熟的灵珠草果实,如果被御医看到他的治病手法,恐怕十有八九会引起怀疑!

    正当房遗爱左思右想两下犯难的时候,一位身穿朝服、胡须皆白的老者,在秦府管家的来领下来到了正厅。

    看到老者后,秦琼起身相迎,“陈御医!”

    “公国。”陈姓御医对着秦琼拱手施礼,在他身后则跟着一个十三四岁、手持药箱的孩童。

    寒暄过后,陈御医直接说明来意,“老朽奉陛下旨意特意为国公调治身体,但不知在何处诊断?”

    “就去秦某的卧房吧?”说着,秦琼缓步朝正厅外走去,于此同时还不忘对房遗爱说:“何兄弟,这边请。”

    陈御医见房遗爱身穿布衣,看样子仿佛不是秦府中人,随即问道:“国公,这位是?”

    见陈御医问起,生性豪爽的秦琼朗声一笑,没有丝毫避讳的将房遗爱的来意告诉了陈御医,“何兄弟也是来给秦某治病的。”

    得知房遗爱也是来给秦琼治病的,陈御医眯眼冷哼一声,言语间有些不屑的说道:“治病?他区区一介布衣,怎能为国公千金之躯诊治?!”

    看到陈御医的态度,房遗爱苦笑一声,暗想,“同行是冤家”这话果然没错,别说是二十一世纪就算是在唐代也同样适用。

    见陈御医面带不悦,房遗爱随即说道:“御医学识渊博,还是先请去给胡国公诊病。在下再次稍待片刻就是了。”

    陈御医见房遗爱主动服软,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中的轻蔑之色更甚了几分,“这便才是!”

    等待秦琼和陈御医走后,房遗爱返身坐到座位上,不慌不忙的喝起了茶水。

    在房遗爱来看,秦琼这病并非一朝一夕所造成的,依照秦琼的身份之前肯定也请过不少名医诊断,但效果却估计是聊胜于无。陈御医虽然是宫中的名医,但与之前那些名医一样,他们都是采用寻常草药来调理身体,这样一来不但耗费的时间很长,而且效果对于身患旧伤的秦琼来说也是收效甚微。

    而房遗爱则是利用真气、灵珠草帮助秦琼洗经伐髓,两种不一样的系统,所得到的效果显然也不会相同,这也是房遗爱为什么肯先让陈御医去给秦琼治病的原因了。

第十三章 九阳金针() 
坐在秦府正厅之中,心里默诵过一遍九阳金针的行针要诀后,房遗爱百般无聊之下,不禁回忆起了刚刚在长安酒肆发生的事情。

    房遗爱联想起高阳公主在离开雅间时,看向自己那略带焦虑的目光,心头不由一颤,“那小丫头好像挺在意我的?”

    见房遗爱坐在一旁傻笑,秦京娘有些好奇,暗想道:“怎么这小贼看起来一点心事都没有?难不成他有把握十拿九稳的治好我爹爹的病?”

    不一会,秦琼和陈御医便回到了正厅。

    见陈御医眉头紧锁,房遗爱微微一笑,看来陈御医碰壁了。

    秦京娘见二人走来,连忙上前询问,“陈御医,我爹爹的病怎么样了?”

    陈御医摸了摸胸前花白的胡子,沉吟了一会说:“国公为国常年征战,一身旧伤早已冰冻三尺。眼下也只能用汤药慢慢调理了。”

    听到陈御医的诊断,秦京娘顿时泄了气,十几年来秦府曾请过不下数百位名医,而得出的结论大多跟陈御医所说的类似——无法根治,只能调理!

    “又是汤药调理,这十几年家里的药罐子都要堆成山了!”

    见秦京娘口无遮拦,秦琼有些不悦,“京娘,不要胡说!”

    “大小姐不必气馁,老夫常年行走在大内皇宫,所用的药方与那些草头郎中并不一样。”陈御医说到草头郎中时,目光朝房遗爱看了几眼,显然在他心里早已将将房遗爱当做了蒙吃蒙喝的庸医骗子!

    见陈御医指桑骂槐贬低房遗爱,见识过房遗爱身手的秦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让人拿来纸笔,请陈御医将所需要的药材写下来,以后也好照方抓药。

    安顿好陈御医后,秦琼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何兄弟,请随秦某去到卧房?”

    虽然知道秦琼是要去治病,但两个大老爷们去卧房,这让房遗爱有点不能接受,“不必了,在这里就行。”

    见房遗爱拒绝,秦琼微笑应时,暗地不禁夸赞起了房遗爱不拘小节。

    坐到房遗爱身旁的座位上,秦琼伸出手腕,说:“何兄弟,请。”

    看着秦琼的举动,房遗爱摇了摇头,“不用号脉。”

    “不用号脉?”听到房遗爱的话,原本在一旁书写药方的陈御医站了起来,“普天之下,歧黄之术无非望闻问切,不用号脉?闻所未闻!简直荒唐!”

    房遗爱见陈御医三番两次出言诋毁、轻蔑,心里感到有些不爽,“一叶障目!”

    陈御医听到房遗爱的话,顿时气得心血上涌,花白胡子连连颤抖,“孺子,你怎敢!”

    见陈御医被气的直吹胡子瞪眼,房遗爱暗暗叫好,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国公常年为国家东征西讨,受些刀枪疮伤在所难免,时间一长兵铁之气在体内淤积不散,才有了这身伤病。”

    听到房遗爱的推理,秦琼、秦京娘二人纷纷点头,虽然这番话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听说,但像房遗爱这样说的简单透彻的还是头一次。

    虽然房遗爱说的一点不差,但却还是遭到了陈御医的嗤之以鼻,“哼,这些老夫早已看出,乌鸦学舌实在可恶!”

    “药石调养虽然能够固本培元,但是见效极慢而且收效甚微,所以在下为国公治病并不用煎汤熬药。”

    见房遗爱直接将自己的诊断否定,陈御医大声叫嚷道:“荒谬,简直狗屁不通!”

    秦琼虽然久经沙场,但对于中药汤子那股子气味实在有些惧怕,见房遗爱的方法不用在喝汤药,秦琼不禁有些欣喜,“不用煎汤熬药?但不知何兄弟用什么方法?”

    房遗爱见秦琼询问,缓步走到陈御医面前,抱拳施礼,“陈御医,可否借金针一用?”

    见房遗爱讨要金针,陈御医有些狐疑的打量了房遗爱几眼,原本他并不打算将金针借出,但因为害怕被秦琼父女嘲笑度量狭隘,最终他还是答应了房遗爱的要求。

    陈御医站在原地,做出了一副观看房遗爱出丑的架势,“童儿,把金针拿给他。”

    陈御医的小药童见房遗爱穿着寒酸,目光随即露出了轻蔑的神色,“小心着点,这包金针可值许多银子呢!”

    从小药童手里结果金针,房遗爱返身回到秦琼面前,“国公,请脱去上衣。”

    等到秦琼脱去上衣,房遗爱手持金针,按照“九阳金针”的行针步骤,开始动手为秦琼做起了“针灸”。

    不一会,十二枚金针就被房遗爱尽数刺入了秦琼体内。

    确保金针的位置没有偏差后,房遗爱暗自将真气运行到双掌之上,说道:“国公请闭目养神。”

    唐代虽然已经出现针灸的雏形,但在当时只不过是辅助之流,在当时的影响远远没有后世昌盛。

    见房遗爱竟然用金针刺穴的方法来为秦琼治病,原本就对房遗爱感到不屑的陈御医,这下更加嗤之以鼻,“哼,旁支末流!”

    叮嘱过秦琼后,房遗爱随即将蕴含真气的双掌贴在了秦琼满是伤痕的后背上。

    随着一股温和的暖流从背后涌入体内,秦琼仿佛感觉自己好像瞬间年轻了十岁!

    见房遗爱双手放在秦琼背后一动不动,陈御医冷哼一声,“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在修仙么?故弄玄虚的江湖骗子!”

    房遗爱正在费力向秦琼体内输送真气,听到陈御医唠叨诋毁的话语,心中不由有些莫名烦躁。

    “聒噪!”

    察觉到体内真气即将耗尽,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将仅存的真气尽数输送到了秦琼体内。

    房遗爱这声“聒噪”虽然声音不但,但却足以让在场的人听个真切。

    见房遗爱辱骂自己,陈御医顿时火冒三丈,“孺子,你好大的胆子!”

    “像你这等旁枝末节的小伎俩,怎么能够登得上大雅之堂?如果你能医治好国公的旧伤,老夫情愿。。。”

    陈御医的夸夸其谈说到一半,原本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秦琼突然冷哼一声,接着仰头吐出了一口鲜血。

    秦京娘见秦琼口吐鲜血,不由大吃一惊,一把推开满头汗水近乎力竭的房遗爱,蹲在秦琼身旁轻声呼唤道:“爹爹!”

    见秦琼吐血,陈御医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房遗爱冷笑道:“孺子,国公乃国之栋梁,如今被你医治的口吐鲜血,你就等着被问斩杀头吧!”

    陈御医的话令秦京娘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看着房遗爱牙呲欲裂的说道:“小贼,我爹爹若有不测,我一定杀了你!”

    就在秦京娘痛不欲生,陈御医和药童准备看房遗爱笑话的时候,秦琼竟起身站了起来,“京娘,不要胡说!”

    见秦琼起身,秦京娘有些吃惊,连忙搀扶住秦琼,问道:“爹,你没事吧?”

    秦琼打了一个舒展,深吸几口气后,朗声一笑,“身子轻快多了,胸口也不像往常那样憋闷了。”

    秦京娘见秦琼面色如常,悬着的心随即落了下来,指着地上的血迹说:“可是爹你刚刚都吐血了啊!”

    看着地面上自己刚刚吐出的鲜血,秦琼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

    就在秦琼父女满头雾水,转身看向房遗爱想要寻找答案时,陈御医快步向前说道:“无妨,待老朽替国公查看。”

    陈御医弯腰对着地上的秦琼吐出的鲜血看了半晌,接着竟伸出手掌抚摸了起来。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见陈御医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秦琼和秦京娘脸色有些难看,“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这是血凝?国公体内的血凝污秽就这样被排出了?”

    “不可能啊,血凝附着在人体经脉之上淤积难消,药石只能延缓却不能够根除。除非扁鹊华佗再世。。。”

    陈御医的喃喃自语,让秦琼父女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站在原地倾听了一会后,担心父亲身体的秦京娘率先开口了,“到底怎么样了?”

    而面对秦京娘的询问,陈御医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只是弯腰对着地上的血渍不停絮叨,看样子仿佛已经入迷了。

    就在秦琼父女忧心忡忡的等待着陈御医的回答时,站在一旁的房遗爱打了一个哈切,懒散的说道:“他的意思是国公的旧伤已经被治好了。”

第十四章 原来他也怕老婆!() 
“治好了?!”

    房遗爱看似懒散的一句话,在秦琼父女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秦京娘看着表面风轻云淡的房遗爱,暗自惊讶道:“困扰爹爹二十多年的旧伤,竟然被这小贼几针扎好了?”

    秦琼见陈御医沉迷其中,短时间内不会开口说话,索性就在厅堂里练起拳来。

    几趟拳下来秦琼热汗淋漓,身子早已没了往日那股沉重的酸痛感,见状,秦琼大喜过望,“身子果然轻快多了,看来何兄弟对于岐黄之道研究颇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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